作者:三月麻竹
回到家,卢安立马做了一个决定,给家里安装一个电话,不然他娘的没点隐私可言。
要是反抗,你就当喝醉了,然后抱一下就死死不动,装模装样打鼾,方圆姐能耐你何呀。”
卢安僵住了,右脚才走出一步又收了回来,腆个脸说:
“清水,我们的事情就不要麻烦梦姨和清池姐了。我今天带了一些鱼虾过来,去吧,你去打米煮饭,今天我给你露一手。”
这顿饭小姑可算出血了,硬菜没少弄,杀了鸡,割了肉,还有鱼,爆炒黄鳝加一大碗小白菜,把卢安眼睛都看花了。
听到这话,俞莞之会心笑笑,却也不意外,她打电话之前就猜到了这个可能性,于是糯糯地说:“好,你腿扭的严不严重?”
再说我看方圆姐就挺好,二哥要是动点心思,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彩礼钱都省了。”
一觉醒来,他好像迷迷糊糊又做了一个梦,梦的上半程是孟清池,下半场就换了女人。
卢安笑了笑,“你似乎对人家很有意见,挺瞧不上人家的?”
“这是刚在田里捡的。”
孟清水走过来伸手接过礼物,轻声告诉他:“我妈开会去了,得晚上才能回来。”
孟清池莞尔,却静默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茬。
卢安也就心里说说,这年头桂花树稀有,再过个10年你看看,满大街都是,都不兴看了。
再说了,去老支书家蹭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可客气的。
今晚摸鱼有点累,卢安往身上浇几桶凉水,倒头就睡着。
四目相视,卢安探头看看,“梦姨呢,就一个人在家?”
一个年纪正盛的男人,大晚上思念自己,能是什么好事?她不用想也知道,或者说不敢去深想。
当然了,这主要还是归功于卢安脸皮够厚,几句话就把电话那头的谈话欲激了出来。
看了大姑看小姑,晚餐是在小姑家吃的。
老底都被揭穿了,卢安汗颜,心道过去自己怎么就那么坏呢,简直坏的流脓。
卢安赶紧找个理由挂断电话,问:“那娟同志,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看了不该看得东西,眼睛长针眼了?”
捡起柜台上的5块钱,那娟望着他的背影出神,难道自己真的听错了,是孟清水?不是孟清池?
好在她是一个文化人,性子天生不爱八卦,倒也没放在心上。
“都肿成这样,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她问。
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卢安一时兴起要摸鱼,叫上宋佳,两兄妹拿个手电筒去了河里。
听她嘚吧嘚吧不停,卢安一句话就给呛死了:“又不是你嫁,大姐喜欢就行。”
闻言,卢燕才把钱接了,“我那裁缝店的生意不错,打家具的钱够够的,这8000我先帮你存起来,留给你将来娶媳妇用。”
“成,孟叔爱吃时光皮和马古龙下酒,我们把这些都尽数挑出来。”
卢安一顿操作猛如虎:“思念如山,思念是水,昨晚梦到你了,就打个电话听听声音。”
俞莞之有事要忙,这个电话四五分钟就挂。
“这应该是哪个塘里跑出来的,只是可惜了,是条鲶鱼,我不爱吃。”
卢燕直接一脑瓜子拍过去,没好气道:“你在胡咧什么,要是这话被人听见你了,你二哥名声就坏了。”
宋佳助攻:“哥,你真的上点手段,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方圆姐要是嫁给别个,就真太可惜了。”
“就是,二哥爱吃肉,无肉不欢,大姐伱多操心了哩。”宋佳在一旁加油添醋说。
老支书笑得合不拢嘴,还发出邀请:“明天杀只鸡炖了,喊你来吃。”
“这样啊,那我明天再来,贵妃巷那边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听到李梦不在家,他立马就打起了退堂鼓。
刘洋在忙着沽新窑口,可能是离着老窑口太近,燃烧的煤火蒸的太热,此刻两父子光着膀子在干活,身上咕咚咕咚冒着汗,像井水一样在流。
魏方圆说:“南京大学。”
他无辜地问:“有吗,我这几年头疼,好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卢安直接把钱塞她手里,“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我么,我这张嘴爱吃肉,最是不能受憋屈。”
卢安眼皮眨了眨,打着哈哈说:“不是,我那边真有点事。”
南方的7月,大雨居多,连着十多个阴雨天,可把庄稼人给急坏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正是结稻穗的时候哇,今年收成就靠这时日了,雨却仿佛永远不会停,真真是把人给愁的。
卢安回答:“8月4号。”
支书说:“我这颗四季桂有人出80块钱,我都不卖。”
支书自言自语一声:“那在金陵啊,你们离得蛮远的,以后想见面不得难咯。”
魏方圆抬头瞄一眼老父亲后背,瞬间明白他打得什么主意,没接腔。
大姑父接茬:“拖一拖倒没打紧,就是三伏天热的慌,办酒席东西容易馊。”
偏头想许久,也没想清楚后半场的女人是谁?
有点像刘荟,还有点像俞莞之。太折腾人了,这两女人的身子骨自己都没碰过,不然肯定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低头瞅了瞅大裤衩,哎哟,这份量都可以用来做奶油雪糕呢。重新换上衣服,他又要去洗澡,该死的青春期,这身子是真想女人了。
卢安也没含糊,端起杯子,咕嘟一口就全吞了进去,眉头都不带皱的。
宋佳用双手捂着头,望“哥,你说好要给我买辆自行车的,7月份都快过完了,也没见你行动。”
两斤重的团鱼加一只老母鸡,里面掺些人参片,再配几个小菜,几个老少爷们甩开膀子就在桂花树下喝了起来。
卢安前后绕了绕脚,还没说话就被支书抢了先:“么事,还能动没必要,养几天就好了。”
宋佳到底是个女孩子,爱面子,矜持一番就接过钱欢天喜地地跑出了家门,上了晶晶家。
那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门口,嗑着瓜子,眼神带笑又寒碜地看着他。
清澈透亮的眼神在他身上打个转儿,确认他没撒谎后,孟清水笑吟吟地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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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们和好吧(求订阅!)
系上围裙,先是做了一个青椒炒肉和皮蛋擂辣椒,然后煲汤,排骨玉米山药汤。
这汤的精髓在于不油腻,所以务必要把排骨过水煮一边。
一切搞定,卢安把锅盖合上,确认一边问:“梦姨晚饭真不回来吃?”
孟清水嗯一声,轻声解释:“上面有领导来医院调研考察,妈妈一时在医院走不开。”
原来如此,有领导要作陪,那这晚饭是铁定不会回来了。
其实两人想差了。
住宿区离医院不远,李梦怕小女儿一个人在家孤单,晚饭本来是打算回来一起吃的,可是走到堂屋没见着人,却听到厨房里有锅铲声,继而有谈话的声音传出。
孟清水很有把握说:“我也不紧张,我的分数足可以去京城,沪市医科大学还有分多出,不怕哩。”
卢安这般思绪着,围绕医院走了一圈。
他走着走着就想到了那个满嘴油调子的高瑶,想到了小白。
对峙半晌,卢安绕过她说:“我刚吃完饭,去外面走走,消消食。”
他半转身问:“你去贵妃巷干什么?”
李梦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一趟,关心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稍后问:“你呢?”
这话有些意外,卢安停下筷子:“李柔和家里关系不好?”
没想到他会追着问,孟清水缓了缓说:“我了解她的性子,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在乎两个人,而她妈妈已经过世”
在她的浪漫想法中,就算卢安想要哄骗自己上床,也不应该这样直来直去啊。
四目相视,想着亲妈刚才赤果果明示的话,姑娘面皮越来越烫,脸色越来越红。
吃完饭,卢安老爷样子地在沙发上喝茶,孟清水则勤快地洗碗拖地。
装两碗饭出来,给他跟前摆一碗,孟清水又给他盛了一碗排骨汤,“明天就出分数了,你紧张不紧张?”
孟清水听了没反对,亦步亦趋跟上。
哎,这就是一个拖油瓶啊。
孟清水拿起杯子跟他碰了碰,柔声说:“卢安,你这些套路不要用到其她女孩子身上,好吗.”
虽然坐车要50多分钟,但想着能和振海一夕之欢,倒也有了动力。
一杯白酒见底,卢安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一分钟过后,竖起手指问:“这是几?”
卢安听得沉默,没想到外表光鲜的李柔会过得这般不如意。
见搂抱和亲嘴这词汇都没吓到她,卢安加大马力问:“可以上床吗?”
孟清水脸红,卢安面上却很平静,内心在想:这梦姨是真放心自己啊,孤男寡女的,也不怕自己把她小女儿给吃咯。
“就是像我们初中那样,谈恋爱。”孟清水清甜的声音里夹杂一丝颤抖,夹杂一丝委屈,显然这话用尽了她全身的勇气。
渴望这电视剧他认为是90年代不可多得精品,他看着看着完全沉浸了进去,也不知道旁边两姐妹打电话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
“反正你今天哪都没去,不洗了,明早起来洗,来,把这杯喝完。”卢安毫无人性地继续劝酒。
路过一杂货店时,她还买了两只奶油雪糕,一只给他,一只她自己小口小口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拿眼瞄他,嘴角始终挂着笑。
“2。”
回医院的路上,李梦还在想,今天的清水很主动,难得把小安留了下来,那自己晚上要不要回去?
孟清池似乎猜到了两人的情形,莞尔一笑说:“小安,你现在高考完了,这小白你要带到金陵去吗?”
李梦回来又走,厨房里的二人完全不知情,一直沉浸在锅碗瓢盆与谈话中。
况且上床这事,她还真没考虑过,或者说没想到过。
好多年没看电视了,前生后半辈子基本脱离了电视,现在乍一看,还有点怀旧味道,满满回忆。
就着分数,两人聊了好一阵,当气氛有些缓和时,孟清水忽然话题一转,问:“听说李柔家里出事了,你知道吗?”
卢安追着问:“了解她什么?”
李梦说:“不早了,现在都快8点了,你孟叔6点多就把送了过来。”
还好自己没报考湖南大学,要不然她跟着去长市,清池姐这辈子指定是吃不到了。
要是不回去,那去哪?
难道今晚坐车离开宝庆去下面县城跟振海住?
想着两口子有段时日没恩爱了,她心里没来由一阵躁动,瞬间就把主意给定了:为了给小女儿腾出空间,今晚去下面县城。
电视看得好好的,骤然来这一遭,卢安有点没反应过来,“和好是几个意思?”
“1。”
孟清水想了想,告诉他:“她爸爸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还要同很多社会流氓打交道,不怎么顾得上她。
孟清水半笑弯着眉眼,走到前面挡住他去路,随后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看,想来是不打算让他走了。
卢安说:“还好,我估分是比较保守的,不太紧张。”
卢安也不停着,去找酒:“喝葡萄架、白酒还是红酒?”
“好,那我回头给它搭个好点的窝。”
“妈,卢安来了,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晚饭回来吃吗?”
“一觉到天亮,睡得很好,姨,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卢安问。
她悄悄往厨房靠了靠,偷听会后,就焉坏儿地退出了堂屋,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等她说完,卢安玩世不恭地打断道:“凭我这张脸,需要用套路么?但凡我用套路的,都是我比较在意的人。”
这和自己的计划不符啊?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明白地紧,人家可能还真不怕,自己要是敢碰清水,她就敢拿绳子绑亲。
姑娘啊,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你这样我还怎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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