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条腿的小白兔
陈雪茹看看李爱国的大马金刀的架式,这才明白这糙汉子想干什么。
“别在这里.”
陈雪茹想要收回小手,却被紧紧的攥着,不由的跺了跺脚,咬牙说:“会被人看到了,羞死人了。”
她觉得脸皮有些发烧。
这可是堂屋里啊,行吗?
“哈哈哈,都是老夫老妻了,有啥可羞的。”
李爱国手稍稍用力,将陈雪茹拉进了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猛闻几口。
如晚秋的丹桂,充满了淡雅和勾魂的香味。
陈雪茹此时整个人已经呆愣住了,只能仰着头看着屋顶的白炽灯泡。
“在这里不行呀”
她轻声说道。
两个小时后。
陈雪茹第一次发现,大沙发竟然可以当成床。
她慵懒的趴在男人胸膛上,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滑动。
李爱国侧侧身子从衣兜里摸出烟点上。
“你晋升的事情怎么样了?”
“今天,张主任找我谈了话。”
陈雪茹这才惊醒。
强撑着软趴趴的身体坐起来,披上一件外套,打扫屋内的卫生。
这些东西要是被人看到了,得羞死人了。
李爱国看着勤劳的陈雪茹。
“老张那里问题不大,你估计很快就能晋升正式街道办干事了。”
“可是还有民意调查。”陈雪茹有些担心。
她很清楚四合院内一些住户们的德行。
眼皮子浅,见不得别人好。
特别是易中海家和贾家。
“放心吧,他们翻不起大风浪。”李爱国笑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陈雪茹虽然知道李爱国可能是在安慰她。
听到这话,还是松了口气。
她此时已经将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又进到卫生间里梳洗了一遍。
随后出来,从柜子里取出两件旗袍,抿着嘴笑:“爱国哥,我休息好了。”
李爱国:“.”
敌方火力全开啊。
我方需要支援。
陈雪茹进到里屋换上旗袍,又梳妆打扮了一番。
半立的衣领,纤细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若水的腰姿,在苗条中起伏一份丰韵,勾勒出一份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裸露美丽小腿,发髻高挽,丰姿绰约,风情万种。
她羞涩的站在镜子前,正准备向糙汉子展示自己的硬实力。
就看到糙汉子从五斗橱里里取出一个老酒坛。
这货也不用酒杯,抱起酒坛猛灌一口。
陈雪茹吓得花枝乱颤。
敌方架起了加农炮。
这还了得!
夜。
静悄悄。
隔壁许大茂正在酣睡。
突然被刘岚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疼得咧起嘴巴:“媳妇儿,怎么了?”
“媳妇儿?有我这样的媳妇儿吗?每天守活寡!”刘岚翻了过,背对许大茂。
许大茂听到隔壁的声音,顿时明白了。
看来还得催催李爱国,赶紧把酒搞到手。
男人啊,难人啊!
翌日。
李爱国起了个大早。
今天倒是不用行车,只不过燕子今天乘火车前往大西北,作为战友李爱国需要去送行。
因为小陈姑娘昨晚大败,‘伤势’严重,没能起床做饭,李爱国便准备去街道上的早饭铺子里买点早餐带回来。
穿好衣服,刚推开门,被外面一团黑乎乎的玩意吓了一跳。
“许大茂,大早晨的,你蹲我家门口干啥玩意?”李爱国走过去踢了踢许大茂的屁股。
许大茂正在打盹,被惊醒过来,揉揉发红的眼睛。
“爱国兄弟,药酒搞回来了吗?”
好家伙,堵着别人家门口,就为了买药酒?
够拼的啊!
男人都是有本钱的。
李爱国的本钱是盘缠,许大茂的本钱只是细软,他自然不能理解许大茂的感受。
不过人家如此积极,要是不帮忙也不太好。
“大茂哥,算你运气好,前两天刚托朋友从边疆捎回来了一点。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李爱国进到屋里,从柜子里取出酒坛子,找来一个玻璃药瓶,往里面装了一酒杯的药酒。
再次出来后,将玻璃瓶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刚伸手要接回来,李爱国又收了回去。
“先给钱。”
“哎呀,爱国兄弟,咱这关系,还能少了你的钱?”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嘴里喋喋不休。
李爱国却不为所动。
这货可不是老实人。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从兜里摸出一把钞票,数出九十九块递了过来。
他原本打算拿到药酒后,再厚着脸皮,让李爱国给他打个五折的。
倒不是他不讲究。
而是这药酒实在是太贵了!
李爱国接过钱,将玻璃瓶扔给他。
“玻璃瓶密封性不好,早点用了。”
许大茂手忙脚乱的接过来,频频点头:“你放心,这可是花了我九十九块钱!”
他这阵子可是被刘岚埋汰坏了。
就连街道上那几个相好的也看不上他。
现在得了好东西,当然得好好试试。
见李爱国要走,许大茂又问道:“爱国兄弟,药效能管半个月?”
“一般人至少能管一个月,你嘛.”
李爱国上下打量消瘦的许大茂:“也就是半个月。大茂哥,你还是得注意点身体。”
自从许大茂得知自己是不孕不育后,也想开了,放开了。
以前还比较有节制。
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只是跟那帮小媳妇儿们勾勾搭搭。
现在连老妇女们也不放过了。
只是半年功夫,就瘦了七八斤,现在脸色蜡黄,嘴唇发紫,两眼无神,看上去就跟生了大病似的。
要不然刘岚也不会跟他生气。
“害,你放心,哥们这体格子,一顶一的!”许大茂激动得将药瓶子楼在怀里,一溜烟的跑回了家。
不用问,这货是想马上实验药效。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李爱国又不是许大茂的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他将帆布包挎在肩膀上,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李爱国刚离开,易中海家的屋门就打开了。
易中海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许大茂家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来了。
一大妈披着棉袄出来,疑惑道:“老易,大清早的,看什么呢?”
“刚才许大茂给李爱国了一把钱,足有大几十块钱。得了个药瓶子。里面应该是药酒。”
“呀,许大茂买李爱国的药?没听说李爱国会治病啊。”易大妈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你还是赶紧去拎水吧,等会贾张氏起床了,又该闹了。”
现在贾家的屋子还没有盖好,贾家的人全都住在易家,易中海和一大妈得照顾他们的生活。
易中海拎起水桶往中院走去,眉头拧成了疙瘩,开始瞎琢磨起来。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许大茂那小子多鸡贼的人,花了那么多钱,买了瓶药酒,那玩意肯定是好东西。”
“另外,上次我听刘海中那夯货提起过,李厂长也曾经到李家买过药酒。”
“那药酒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值那么多钱?”
易中海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却有点想不明白。
打了水,回到家。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有秦淮茹都起床了。
易中海在秦淮茹的帮忙下,烧好热水,让这一家子人洗脸洗漱。
一大妈做了一大锅饭。
六个人吃饭,只是棒子面就用了两斤,累得一大妈腰快直不起来了。
贾张氏吃完饭之后,擦了擦嘴,不屑的说道:“老易,你是越来越不地道了,我在你家,也算是个客人,就拿棒子面粥糊弄人。好歹也在碗里窝个鸡蛋。”
易中海忍不住捏捏眉心。
白吃白住,还挑剔,他真想把贾张氏撵走。
贾东旭劝说贾张氏:“娘,师傅照顾咱们生活,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就少说一点。”
易中海闻言,心中舒服许多。
还是东旭孝顺,等到贾张氏死后,他就能多个孝顺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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