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叶糕
这两点是毋庸置疑的。
无论是小区道路的监控,还是金家别墅门口装的监控,都能证明一点。
最后差的就是金夫人的口供。
所以他又要去欺骗中年妇女了。
因为由刘检察官上门告知嫌疑人是沈鹏程的话金夫人多半是不会相信。
两人在路上买了些水果来到金家。
“叮咚~叮咚~”许敬贤摁响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姿色平平,身材也平平的陌生年轻少妇,她不认识许敬贤和刘检察官:“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姐,我叫许敬贤,是金前辈的下属和弟子,你不认识我,但我看过你的照片。”许敬贤露出个笑容说道。
说完又指着刘检察官说道:“这位是负责前辈被杀一案的刘检察官。”
“金女士。”刘检察官微微颔首。
金士勋的女儿立刻急切问道:“是我爸被害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你冷静点,这才一天呢,哪有那么快的。”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走过来搂住她,看向许敬贤和刘检察官歉意一笑:“对不起,她是关心则乱。”
他是金士勋的女婿。
“不,姐说的没错,案子的确是有进展了,因为前辈在死前已经留下了凶手的证据。”许敬贤严肃而沉重。
“真的吗?”听见这话的金夫人连忙跑了出来,神色激动的抓着许敬贤的手腕问道:“敬贤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伯母,我们进去再说吧。”许敬贤反手握住她的手,重重的点头。
金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差点都忘了待客之道,你们快进来坐。”
金士勋的女儿则去给两人倒水。
一行人全部在客厅坐下,金家三口人都紧张的盯着许敬贤和刘检察官。
“刘检察官才是案件负责人,我就不喧宾夺主了,你来说吧。”许敬贤喝了一口水,伸手向刘检察官示意。
刘检察官清了清嗓子,看着金夫人问道:“昨天许科长是从夫人这里拿走了金检察长生前的大量材料吧?”
“是是是。”金夫人连连点头。
刘检察官又继续说道:“许科长发现这些材料大部分是工作文件,唯有一份很奇怪,是一份厚厚的罪证。”
这份罪证目前还没填满,姜镇东还正在努力调查中,所以没有拿过来。
“你是说我爸是因为发现了某个人犯罪的证据所以被杀害了?”金士勋的女儿闻言,顿时脱口而出追问道。
刘检察官叹气道:“金女士还请冷静一点,我可没这么说,办案是要讲证据的,现在只是这么怀疑而已,而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调查取证。”
“那个人到底是谁?”金夫人问道。
刘检察官说道:“沈鹏程,这个人想必夫人您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吧。”
“鹏程?”金夫人一脸错愕,接着下意识否定道:“不可能!他跟敬贤一样可是老金一手提拔的!甚至比敬贤承受的恩惠还多,怎么可能是他?”
“夫人稍安勿躁,我们现在也只是根据证据来做调查,并没有确定一定是他。”刘检察官始终是不慌不忙。
金夫人见状心里反而打起了鼓。
突然想到沈鹏程昨天那么急切的要老金留下的材料,莫非就是想销毁他的犯罪证据?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平时沈鹏程都对她很恭敬,就算人走茶凉,他昨天也不至于装都不装吧,只能是真的太在意那些文件。
而他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些文件呢?
难道那里面真有他的犯罪证据吗?
金士勋的女儿也说道:“妈,不是每个人都知恩图报的,这世界上白眼狼多了去了,怎么就一定不是他?”
她觉得肯定就是这个沈鹏程干的。
不然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金女士言之有理。”刘检察官慷慨的给了她个大拇哥,继续说道:“如果这件事真是沈鹏程干的,那他事后肯定会想把那些罪证拿回去,所以我今晚来是想问他有没有这么做过?”
金夫人手紧紧捏成拳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来过,而且听见那些材料被敬贤拿走后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她只是如实讲述自己所见过的。
许敬贤立刻接过这话说道:
“他没有追上,打电话问我要,但我说等我看完后可以给他,没想到他非得立刻要,我就察觉到不对劲。”
“结果回去一看,从中找出了一份他详细的罪证,顿时就有了怀疑,毕竟检察长对他恩重如山,可他干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检察长的遗容,而是想去拿这些资料,这显得太可疑。”
刘检察官亲自在做笔录,将今天晚上的问答全都记了下来好作为证据。
“肯定就是他!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吧!”金士勋的女儿激动的说道。
金夫人也是红了眼眶,紧咬着嘴唇哽咽道:“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
她虽然不愿意相信。
但现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沈鹏程。
这总不至于陷害沈鹏程吧?
许敬贤叹了口气。
“伯母,金检察长虽然生活上有些小毛病,但本身是个极其看重自己名声的人,沈鹏程胡作非为,为了防止酿成更大的过错,他肯定是想要亲自清理门户,并提前找沈鹏程谈过。”
“但沈鹏程这种小人,兢兢业业伺候了检察长那么多年才终于有了掌权的机会,来之不易的权力又怎么可能舍得交出,铤而走险也就合理了。”
他把沈鹏程安排得明明白白,这年头像他这么温暖贴心的同事不多了。
“那可以抓人了吗?以告慰老金的亡灵。”金夫人擦了擦眼泪又问道。
刘检察官抬起头答道:“目前还在调查取证阶段,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啊,等时机到了会抓他的。”
只要把他的罪证收集够了,补上证据链中的一环,便可以收网了,而一旦他进了审讯室,可就由不得他了。
“呜呜呜,谢谢,谢谢刘检。”金夫人泪流满面,又拉着许敬贤的手千恩万谢:“敬贤谢谢你,谢谢,老金还没下葬你们这边就查出了线索,他这辈子最欣慰的恐怕就是遇到了你。”
“伯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前辈对我恩重如山,要是不帮他报仇,我晚上都睡不着啊!”许敬眼眶通红。
一老一少泪眼汪汪,真情流露。
几分钟后许敬贤和刘检察官告辞。
金家人满怀感激的把他们送出门。
才一出门,许敬贤刚刚止不住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情绪是收放自如。
“刘检察官,接下来只要等收集齐沈鹏程的罪证这案子就算破了,我提前祝贺你破此大案,名扬韩国啊!”
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破了影响力这么大的案子,再加上刘检察官破案率最高的噱头,估计要被人称为神探了。
“这都是许科长你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啊。”刘检察官摆了摆手,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没有许敬贤帮忙,这次他肯定只能以辞职收场。
许敬贤算是保住了他的仕途生涯。
让他可以继续愉快的当条老咸鱼。
……
和刘检察官分别后许敬贤回了家。
“嗷嗷嗷~”
旺财飞快的摇着小尾巴前来接驾。
“妙熙呢?还没下班吗?”
看见沙发上只有韩秀雅和宋蕙荞。
许敬贤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有。”韩秀雅在涂指甲油,秀气的小脚踩在茶几上,有几根脚趾已经涂好了,红润和白嫩形成鲜明对比。
许敬贤走过去在两人中间坐下,一手搂住一个:“嫂子,蕙荞,我的手表会发夜光,一起去被窝里看看?”
“滚!”韩秀雅回眸白了他一眼,但是却又在宋蕙荞的脸上停顿了片刻。
宋蕙荞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磕磕绊绊的说道:“你们……你们两个……”
韩秀雅早看出她和许敬贤有一腿。
但是她可从没看出韩秀雅和许敬贤也有一腿,毕竟她还是太嫩了一点。
“他能睡你?就不能睡我?不要高估他的人品。”韩秀雅则很是淡定。
毕竟严格来说两人都算是小三。
也不怕宋蕙荞会向林妙熙告密。
宋蕙荞俏脸绯红,没想到自己和许敬贤的事早被韩秀雅看出来了,终究还是太年轻,羞得低下了头。
许敬贤趁机贴了上来。
“啊!”宋蕙荞惊呼一声,伸出小手想把许敬贤推开:“哎呀你别这样。”
当着韩秀雅的面她很不好意思。
趁着林妙熙没回来,许敬贤抓住了这好不容易的机会。
……
风停雨歇,一切归于平静,因为怕林妙熙突然回来,所以只能是草草了事。
也幸好他克制住了自己。
刚穿好衣服不久,开门声就响起。
“啊,累死了。”穿着白色西装西裤的林妙踢掉高跟鞋,踩着一双白丝短袜走进客厅,看着韩秀雅和宋蕙荞红晕未散的脸问道:“怎么不开空调?”
“当然是省钱。”许敬贤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坐下:“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嗅到许敬贤身上熟悉的香水林妙熙也没多想,毕竟他和韩秀雅宋蕙荞坐得那么近,难免会沾染她们的味道。
反手勾住许敬贤的脖子,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跟你去仁川吧。”
韩秀雅和宋蕙荞顿时心尖儿一颤。
她发现了?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相比两人的心虚,许敬贤倒是显得很镇定,只要不被当场抓到他永远都不会认错。
林妙熙一脸疲惫的说道:“报社刚有点起势就被打压了,想在首尔出头太难了,那些早已经占据各行各业龙头的人纷纷把后来人的路堵死了。”
“我仔细想了想,想在首尔中心开花是不可能的,得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再说,仁川广域市好歹也有两三百万人口,这个市场并不小了。”
她一开始的心气已经磨灭了许多。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累。”许敬贤摸了摸她的脸说道,韩国现在这个环境基本上是不可能再诞生新的财阀了。
何况还是报纸这种传统且影响力很大的重要产业,嫂子就是异想天开。
在2000年以后哪怕是熟知大势的穿越者也别想在韩国做成财阀,一是其他财阀不允许,二是政府会限制。
所以他根本没想过再跟上一世那样继续经商,唯有权力才是永恒,而只要掌握权力就能扶持一个企业崛起。
权力有多大。
能扶持的企业规模就有多大。
林妙熙深吸一口气:“不行!哪能那么轻易放弃,我跟你去仁川,反正你说接下来要在那边待很久,我们总不能两地分居,你不想生孩子了?”
“那你看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许敬贤亲了她一口说道。
原本只想去仁川混两年资历,顺便查清楚朴勇成女儿死亡的真相,等两年后鲁议员登基,自己再回到首尔。
但现在看来他去了那边也得努力奋斗成为当地一霸才行啊,不然又怎么帮亲爱的嫂子提供官面上的庇护呢?
林妙熙露出个安心的笑容,在他怀里拱了拱撒娇:“有欧巴支持真好。”
韩秀雅和宋蕙荞羡慕的看着耳鬓厮磨的两人,感觉自己就像是多余的。
酸了。
时间转眼来到9月3号,周日。
这天中午,许敬贤在江南阁定了一桌酒宴专门给宋杰辉和徐浩宇送行。
也是介绍他们两人互相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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