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滴疯油精
而之所以在突破120之后又悄然离去,就是告诉市场,120远远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这些都是小事,最为重要的是,在给东京泼了脏水的同时,神秘资金也给东京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即未来几天内,日元空头的反扑,东京无论如何都要顶住,否则他们拉升日元的计划就成了一场空。
既替对方背了黑锅,又不得不捏着鼻子认栽,这也难怪宫久优会暴跳如雷了!
在两个交易日内,日元从最高的134日元兑换1美元升到120日元兑换1美元。
而且市场传闻,这是波j在拉升日元,原本对日元近日看空的预期立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各家机构都在第一时间内给出最新的操作策略。
和之前看空策略不同的是,除了少数几个较为保守的券商建议继续观察之外,其他绝大多数都给出了看多甚至是强烈买入的建议。
对于在日元看空上积累了大量头寸的空头来说,今天的行情无疑是灾难性的,尤其是量子基金。
当一天的交易结束之后,他们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的日元看空期权全部无法执行了,日元已经升到了他们建仓的底线,这意味着在之前的浮盈被一扫而光的同时,也赔进去了一大笔的期权费。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在日元期货和远期合约上,他们才是真正的真金白银的损失。
10%的升幅在杠杆数十倍的市场上,足以造成致命性的伤害,虽然目前他们的券商仍然没有打来追缴保证金的电话,但是这些人很清楚,这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虽然也曾做了对冲,例如在119和120等重要关口挂上数额不菲的买单做防御,买入远月的多头合约做避险,但这些显然挽救不了量子基金在日元上的颓势。
两天之内,巨亏10亿美元的业绩也让量子基金在东京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
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对此事负责,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件事捅到纽约去。
当具体的数字出来之后,虽然贵为全球市场的负责人,但他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多做主张,拿着资料就朝医院赶去。
一边嗅着苏打水的味道,一边迈着沉重的脚步,助理心情很是沉重,自己的老板住院观察,而且还是关键的心脏问题,自己却又要在这个时候打搅他,这让他感到很是不安。
但如果不及时地将情况汇报,恐怕他会更加不安。
不过这一切的顾虑,在他到达病房的那一刻,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在这间足足有上百平方米大小的病房当中,除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医学仪器之外,其他的摆设和五星级酒店里基本没什么区别,名贵壁画、羊绒地毯、水晶吊灯等,将整个病房装饰得豪华无比。
而是在房间的一端,摆放着一台大大的电视,索罗斯就继续心无旁骛地看着电视节目。
电视里播放的是b的节目,全球财经市场的即时动态新闻。
一看到这个,助理明白,自己的老板怕是早就知道发生在东瀛的事情了。
默默地走进房间内,他将鲜花插到了床头的花瓶里,静静地坐下,一道看着电视里的节目,希望能从他脸上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东西。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等这个时段的新闻彻底结束之后将遥控器往床头的柜台上一甩,这才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亏损了很多!”
助理随即就意识到不妥,同时瞄向仪器上的心电图,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稍微让他镇定的是,在仪器上的曲线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波折,依然不紧不慢地跳动着。
“上帝啊!这是怎么了!”
索罗斯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仰天喃喃自语道。
最近他的运气很不好,先是将一直被他视为吉祥物的地毯虎给烧坏了,随后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地传来,大毛国债违约、香江宣布打败国际游资,这些都还没完,今天又轮到了他们资金的大本营东瀛。
相比于其他几个市场,东瀛的市场最为紧要,因此出事之后的状况也最为严重。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索罗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不过他晓得不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的老板添加更多的负担,只能强忍着心头的煎熬,用一种听上去很是平淡的语气问道。
助理随后双手按床,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个监控心脏状况的仪器是放在一个可以移动的支架上。
可以跟随着被监控的人移动。
就这样,两人走到了阳台上。
索罗斯感慨道:“我原本以为我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就连阿泰、寒国那样的国家我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最近连续栽跟头”
“老板”
助理想劝说什么,不过他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老板怕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就在他竖起耳朵准备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索罗斯却看着星空感慨道:
“市场的变化,如果能像这些星星一样有迹可循,就好了,只可惜,不管是谁,都要在伟大的市场面前保持足够的谦卑,否则它会毫不留情地将你撕碎!”
望了一会天空,索罗斯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老板,你的意思是……”
助理结结巴巴地问道。
此时他心中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一个可能,但他又不敢相信,所以这才斗着胆子问道。
“不错!”索罗斯眼中的光芒消失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技不如人,我要退出外汇市场,永远地退出!”
夕阳照射在他身上,仿佛暗示,这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老板,我们赚翻了!”
尽管经历了之前港股大战索罗斯那惊心动魄的历程。
但那时更多是一个过客,而现在,日元的汇率随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摇摆,而因为他们布局的早,再加上杠杆猛加的缘故。
他们真正入场,仅仅一个礼拜时间,就滚到了193.5亿美金!
这简直是比抢钱都来的快!
扣掉一些交易费,还有组合里面霍、曹、香江财政司那边的本金48亿,收益60亿。
这笔钱,按照金融市场的行规,净利润部分,陈道俊可以收取20%的佣金,那么60亿本金加收益的20%,就是12亿。
当然,还有曹志新个人委托给道俊的2个多亿,翻了一倍,净赚2.5个亿,佣金0.5亿。
当然按照行规,陈道俊还能每个里面收取总金融,也就是收益的1%的资金管理费。
他们总共加起来,也有2700多万美元。
不过这点小钱,陈道俊也懒得计较,就很大方给他们全免了。
最后。
陈道俊的整体本金是36亿+45亿+12亿+0.5亿=93.5亿,加上剩余本金6亿,最后收入口袋里的是99.5亿美元。
香江、曹家、霍家这次跟对了人,净赚60亿.
甚至于,霍老他们还悄悄赶到东京,和陈道俊开了一个庆功宴。
不过,毕竟人家合在一起本金多,而陈道俊也借助了港府玩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所以这一波收益相当可观。
就连一开始工藤静香的仅有的私房钱4000万日元,在陈道俊的操作下,也变成了9000万,陈道俊又给她添了1000万,凑成了1亿,打到了她的账户上。
虽然工藤倒也不是什么财迷。
但经历过父亲病重举目无亲无能为力的时刻,她深感有储备金的重要性。
当工藤静香看到了自己的银行账户一下子变成了9位数时,惊喜的当即扑进了道俊的怀里,狠狠的亲了道俊几口。
当她亲昵的偎依在自己怀中,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可以不回医院住”时。
陈道俊明白,她情动了。
果然,金钱是最好的秋(chun)药呢!
要不是要赶去参加庆功宴,陈道俊早就抱着工藤就地正法了。
得知狂赚一笔,霍老直接和曹老他们乔装,带着曹志新杀来了东京,说什么都要叫陈道俊一起参加庆功宴。
没有任何外人,就是陈道俊、工藤静香、霍老、曹老、曹志新。
庆功宴的地点,在曹老十年前在此间旅游时买下的一处豪宅里。
食材、厨师和佣人都是香江带过来的。
虽然这事并不是金融投机,相反,而是陈道俊建立了一个类似于私募基金的存在,几人出钱协同,在东京狠捞一笔。
不过毕竟财不露白嘛,赚了钱跑去外面嚷嚷,那才是傻子呢,闷声发大财最是舒爽。
“干杯!”
霍老高高举起天然水晶酒杯。
虽然是类似家宴的性质,不过规格可一点不比顶级五星餐厅差,餐桌上全是霍老特意准备的山珍海味。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亢奋,甚至曹志新每每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陈道俊,此时他已经变成了道俊的铁杆粉丝。
任何人在亲眼目睹一场获利超过百亿,而且兵不血刃,全程只因抓住一个机会,暗中快进快出,买买买。
简单到令人发指的交易后,还有谁能保持平静?
用曹志新在饭桌上的话来说:虽然他是投入最少,赚的最少的,但整个人也完全晕乎乎的状态,颇有一种账户上的钱不是钱,全都是数字的赶脚。
这世界上原本就是不公平的,穷人需要盘算着每天花的一两百块钱,甚至是几块几十块的开支,小心翼翼用可怜的钱来平衡生活所需。
而富人呢?
有时候,陈道俊的行为,让大家感觉钱真的只是一个数字。
“陈小友,”
霍老称呼陈道俊从小陈,陈先生,再到小友。
每一次称呼的变化,都预示着双方关系的拉近。
他举起酒杯含笑着看着陈道俊:“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听到这时,周边的曹标和曹志新等人都停顿下来,竖起耳朵认真地聆听着。
这一回赚钱实在是太轻松了。
霍老,曹标他们可能十来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
曹志新也是眼巴巴的望着道俊,万一陈道俊还有类似的赚钱计划,他也想继续跟着赚一笔。
什么都不做,只要等着收米,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爽的事情么?
一想到自己可能在20来岁的时候,就拥有自己创立家族的资格,他的内心直觉越发的火热。
不过陈道俊只是笑了笑,拿起酒杯轻抿一口,正色道:“人无横财不富,这是老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横财是什么?横财就是运气,可遇而不可求,遇到了吃一口可以,但不能把事业寄托在横财上面,你们说对不对?”
他见众人在沉思,顺嘴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接下来我在东京就没什么事了,如今已经是九月份,距离我们寒国过年也没几个月了,我还得回去处理一些家族事宜,毕竟顺阳集团才是我的根本。”
陈道俊的一句话宛如醍醐灌顶,让曹老、霍老等人猝然一惊。
他们这才猛然意识到,因为赚钱来的太容易,大家都有有种沉迷在这种块钱上的感觉。
幸亏道俊一句话,直接把三人心头那一点蠢蠢欲动,想要继续捞钱的念头给浇灭了。
“哈哈哈,说的好!”
霍老放下酒杯,用力的一拍手,满眼都是欣赏。
“原本以为陈小友不到半个月时间就拥有涨幅如此丰厚的利润,会不会有些迷失?没想到依旧如此清醒。”
霍家的家风一向奉行低调行事,谨守本分,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沪港,他都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以来。
如今看到陈道俊在狂赚十几亿的情况下,依然还能保持清醒头脑,霍老对陈道俊的评价又上了一层楼。
更为难的是陈道俊可只有20来岁。
年轻往往意味着冲动不节制,谁能在这样快速攫取财富的方法面前,丝毫没有半点的得意自满?
可没想到陈道俊不仅没有半点忘乎所以,反而反过来劝告众人要冷静的对待横财。
这一份气度和格局远非常人所能及。
“道俊哥说的没错,我们不能盼望着东京年年都来金融危机吧,哈哈。”、
“虽然想在小日子上的地盘上多捞几笔,但要走我没有意见。”
“是这个理,要不是道俊提醒我还真有些心痒难耐了。”
曹标也点头称是,这一场庆功宴,一方面是众人联络一下感情,刚刚经历了一场财富的饕餮盛宴,不在一起聚一聚,聊聊天,抒发一下心中的激动,反而说不过去。
另外一方面也是陈道俊的辞别之宴。
此间事了,他这个月肯定要暂时回寒国了。
毕竟他接到了消息,陈养喆身体变差了许多,而受此影响,此时陈动基和陈润基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不过特意在东京进行庆功宴,除了上述这些原因,还有一层意思,陈道俊没说。
那就是他在与霍老、曹老等人打交道的过程当中,已经逐渐占据了主动权。
要不然对方也不会不辞辛苦从香江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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