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背锅大虾
“666,是这儿吧?”
“靠,数字还挺顺,就这儿。”
“让开,我踹门。”
“别,兄弟,别踹门啊,很贵的。”
“我这儿有备用钥匙,打开不就行了嘛………”
有联合的小弟领路,众人很容易就来到楼上客房门口。
匡呲……!
一声响,花佛亲自出手,拿着一大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丧波等人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都不等花佛退回来。
一伙人蜂拥而上,推着他就进了门。
“啊………?”
刚一进门,门内的情形让众人惊呆。
只见一个穿着布条的半裸女人,这会儿正趴在地上。
地上到处是衣服裤子的碎屑,看起来战况十分激烈。
更可怕的是,白色床单上,血迹斑斑………
而床上,明显睡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是累坏了,这会儿根本没醒,还有呼噜声。
“老婆!”
丧波的小弟反应速度很快,看到女人,立马脱掉外衣,朝其盖了过去。
这让本来看得挺过瘾的花佛、联合小弟,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老,老公……!”
女人被那小弟又喊又摇,总算“醒"了过来。
而转过脸的她,竟是鼻青脸肿,看表面就知道被揍得不轻。
“呜呜呜……老公,我被人强迫啊………”
眼泪说来就来,凄惨哭声扬起,女人抱着那小弟,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这一幕,东兴大东看在眼里,都觉得心酸。
花佛虽然不以为意,可出了这种事,又加上医生的面子,还是立即表态道:
“妈的,我最看不起这些强迫女人的人。”
“出来玩,最要紧是你情我愿嘛。”
“那,丧波,今晚随便你怎么搞,我们联合一定挺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丧波也不含糊,当即招手。
一群小弟早有准备,犹如“饿虎扑羊",上去七八个。
掀开被子,人拖下床,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怜丁益蟹还在睡梦当中,惊醒过来便感到周身剧痛,条件反射喊道:
“妈的,你们什么人,敢动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靠,王八蛋,敢玩我老婆。”
可这会儿,那名“绿帽哥”已经冲上去了。
他还算“克制”,并未施展片刀,只是一阵猛踹。
甚至不时还能看到他高高跃起,大脚踩来踩去。
丁益蟹都被打懵了,他也不希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死,开始认怂:
“哎呀,别打了,各位大哥,到底什么事啊。”
“我们忠青社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好说好商量嘛……”
“忠青社?“
听到这个字号,花佛撇嘴,大东不屑,看热闹的两人都没把其当回事。
特别是大东,他可是很传统的古惑仔。
为人忠心义气,也讲江湖道义,尊重前辈叔父。
他早就听说忠青社那伙人行事嚣张,一点不讲江湖规矩。
现在亲眼看到,算是见识了。
暴力逼迫一个女人上床,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这就是纯纯的下三滥啊。
“忠青社的人?”
再看丧波,一副刚刚听说的模样,吩咐喝道:
“给我架起来!”
直到此时,已经被打得口鼻喷血,快要晕过去的丁益蟹总算露出面目。
他被丧波手下俩壮汉小弟架着,双脚无力,只能是吊在那儿。
“丧……丧波,是你?”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丁家二少爷啊!“
“丁益蟹,你这王八蛋原来还认识我啊。”
“既然认识我,还敢玩我小弟的老婆。”
“信不信我阉了你啊?”
丧波狞笑着走到丁益蟹面前,拍打着他的脸,话语道。
第123章 忠青社龙头
这天夜晚,凌晨四点。
旺角钵兰街街头已经人烟稀少。
五辆白色面包车,由街尾驶来,风驰电掣进入。
很快,五辆车同时停在了一间名叫“东升”的酒吧门口。
这会儿,酒吧明显已经打烊,门口站着三四名小弟。
大门上还挂着“东主有喜,停业休息”的牌子。
哐哐哐………
面包车门打开,从中下来四十来号人。
为首一人,三十岁左右年龄,长相成熟英俊,梳着大背头,穿着衬衫西裤。
左袖隆起,手臂上一块劳力士金表,很是吸人眼球。
此人,正是忠青社的龙头,丁益蟹的亲大哥—丁孝蟹。
丁孝蟹下车后,领着人马,直奔东升酒吧。
他脸色阴沉,走到近前,便开口道:
“我弟弟人呢?”
“在里面!”
那几名看门的小弟很是嚣张,随意扬了扬手,不迎不送。
丁孝蟹此时也不在意这些了,立即带人进入酒吧。
“哎呀,生哥,想不到你人这么风趣的。”
“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早就来认识你了嘛。”
“来来来,我敬生哥一杯。”
刚进门,丁孝蟹就听得里面几道声音与酒杯撞击声夹杂。
定神一看,酒吧内亮堂堂,能点的灯全都点亮了。
黑压压的小弟目测上百号,全都站立在旁。
迎面一张卡座上,四个男人正喝得高兴。
“丧波,我来了,我弟弟人呢?”
丁孝蟹见状,强压心头怒火,走了上前。
问话的同时,他竟发现在场不仅有丧波。
还有东兴大东、联合花佛,以及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医生。
为什么他最不想看到医生呢?
很简单,就在两个月前,他在医生手上吃了大亏。
当时医生挟持丁益蟹,威胁让他交出一家赌档。
而飞鹅山的事件,丁孝蟹后来也听说了。
看在医生有炸弹,背后有老板,而且庙街赌档根本不值钱。
多重因素考虑下。
丁孝蟹咬牙真就给了医生一家赌档。
可这事儿,一直被丁孝蟹记着,只待时机成熟,一定报复。
没曾想今天又遇上这个家伙。
“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丁孝蟹本能就感觉到不好,不由发问道。
“孝蟹,你眼里就只看到生哥,没看到我们啊?”
都不等医生开口,花佛有些不满意了,放下酒杯,假笑道。
“怎么会,花佛哥,大东,我当然有看到你们。”
“你们这么多位老大齐聚一堂,抓我弟弟,到底什么事啊?”
丁孝蟹确实不同一般,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也不急了。
双手扒在花佛所坐的沙发后面,探身话道。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只是接到丧波的电话,说是丁益蟹在他手上,让丁孝蟹过来谈判。
丁孝蟹也联络过丁益蟹的那几个跟班小弟。
可那几个小弟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都没回家,也没Call机,并未联系上。
这也让丁孝蟹现在很被动。
“别说抓他,我他妈要不是看你面子,今晚已经把他宰了。”
丧波豁然起身,气势十足,喝话道。
“你说什么?”
“丧波,快放了我们大哥。”
“丧波,你找死啊!”
立时,忠青社的人马叫嚣起来,他们一些人认识丧波,纷纷点名道姓。
不过还好,他们都没人拿出武器,只是用手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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