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野武
光头看向刀具,想要走上去捡起来,却被贾托尼拦住。
苏寒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喜欢强迫任何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西装暴徒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女孩过来。
一看到这个小女孩,贾托尼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
贾托尼心里想要什么,西装暴徒都清楚。
苏寒走上前,接过文件,阔步走向贾托尼。
“这个女孩已经验过血了。”
“我可以救你的女儿。”
隔着护栏,女孩抽泣着,看起来极为可怜。
贾托尼有些犹豫,但是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性命。
他拿过文件仔细查看。
现在的贾托尼已经被苏寒一份文件拿捏。
因为这个女孩的骨髓匹配她女儿的骨髓,可以救他女儿性命。
他找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找到匹配的骨髓,现在就在眼前了。
看到他这么认真的看着文件,苏寒很是满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拍拍贾托尼的肩膀。
“如果你不动手,我就把这个女孩卖给其他人。”
“这样的话,你最后的希望就没有了。”
第263章 古添乐跟仁达华飙戏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软肋,而贾托尼的软肋就是他的女儿。
光头也知道贾托尼是有难处的,为了不让贾托尼那么为难,他作为兄弟的,于是乎也是冲上去,决定要自己来做这件不是人能做出的事情。
“我来!”
贾托尼想要上去阻止,却被拦住了。
躺在地上的吴晶也忍不住了,呐喊。
“不要,不要啊!”
光头攥着尖锐的利器走到笼子面前,凝视着被关押在铁笼子里的仁达华。
光头扬起工具,刺进仁达华背部。
“呲!”
鲜血喷涌出来的声音在耳边依稀。
满脸伤痕的仁达华脸上沁出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面露痛楚。
疼痛让他挣扎着,青筋突爆。
而躺在一旁的吴晶也在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希望能够救仁达华。
看着仁达华这般痛苦,他内心也百般难受。
那种只能看着,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仁达华内心疼痛一百倍,而看着他受伤的吴晶比仁达华疼痛多一倍,两百倍。
光头还想对仁达华下去又是一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
“死了就不值钱了。”
众人寻着这个声音的方向看去。
戴着白色口罩的古添乐出现在眼前。
古添乐饰演的反派就是苏寒饰演的西装暴徒的boss。
苏寒走上前:“到了。”
“全靠你。”
“要不哪能这么快就到。”
“谢谢。”
“别客气,洪先生,要不是你当年救我,我怎么会有今天。”
古添乐演的反派是这个电影里贩卖人体器官的人,这个家伙身患疾病,所以表面上看上去病恹恹的。
但是表面的病恹恹并不影响他本人心狠手辣。
他心狠手辣的程度可以到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惜对自己的亲弟弟动手。
这个人物是有一些病态的。
他是坏到极致,而苏寒演的西装暴徒至少还有一些人格魅力在其中。
古添乐指尖轻轻触碰苏寒的领带。
“领带很漂亮。”
“谢谢。”
仁达华转头,同时嘴里的鲜血滴淌下来,像流水声一样。
古添乐拄着拐杖走到仁达华面前:“听没听到?”
“听没听到他谢谢我?”
“不是只有你们这些警察才这么伟大。”
仁达华嘴里的鲜血滴淌下来,但他仍旧看不起。
“连兄弟都杀,你比狗都不如。”
古添乐蹲下来,就在他眼前。
“我救过多少人的命,你知不知道。”
“他的命也是我救回来的,要不然,他早就被人丢去喂狗了。”
“我拿一个人的命救我自己,有什么问题?”
“而且,他还是我的亲弟弟。”
说着这话的时候,古添乐手里的拐杖抵着仁达华的额头,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他的愤怒好似要从拐杖传输出来。
“我们俩兄弟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的路这么难走,我都走到今时今日。你看看你,美名美瞳,这么不懂得珍惜,还弄得一地的血。”
“你看看他们叔侄俩多可怜。”
古添乐这是完全没有心,没有心的人。
仁达华嘴角淌血,抬头凝视他:“越说越像疯狗。”
古添乐站起来,至高临下的凝视着他。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不怕死。”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送你们去死。”
他说着,面无表情的走到苏寒的身前。
“浑身臭烘烘,送你当礼物,把他们给卖了。”
古添乐说的每一句话看似有气无力的,实则是非常冷血的。
这人就是一条蛇,没有心的。
他病殃殃的模样更加反衬出苏寒的儒雅,绅士。
“你弟弟一道就可以开始了。”
“搞定通知我,最好尽快。”
“咔!”
“非常好!”
“完美!!”
“待会这一段戏非常考验华叔。”
“华叔,你可以吗?”
“来,拍吧,一块把这些痛苦的戏都给拍完。”
“哈哈哈哈!”
听到仁达华这么说,现场工作人员都忍俊不禁。
苏寒则是对华叔说了句:“华叔,看你了啊!”
因为接下来这段戏是仁达华要帮助吴晶逃离监牢,为了让他逃离,他必须要想办法挣脱手铐。
而挣脱开手铐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忍住一切疼痛,哪怕是掰断手指,才有可能挣脱掉手铐。
这一段要拍摄他很痛,但是又要隐忍的那种感觉。
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疼痛,很难把那个感觉拍摄出来。
并且最难演的就是手,疼痛到不能动的手。
第264章 西装暴徒心狠手辣
接下来拍摄的是全影片最热血的一场戏。
这场戏是吴晶和仁达华要从牢房里杀出去的片段。
“来,这场戏开拍了啊!”
郑保瑞导演喊了一声,所有部门准备好,进入到拍戏的状态。
仁达华和吴晶一如往常被铐在房间里,他们没有办法出去。
百般无奈之下,仁达华只能努力的挣脱开手铐,想方设法的想办法拿到钥匙,先给吴晶开手铐,他们才能有机会一块逃离出去。
此时的仁达华满脸都是血,衣衫上全部都是血迹。
这些血迹都是先前被人折磨的。
即便他现在身体很痛,但是意志坚强。
双手被铐起来,连着一根铁链,固定在地上,即便看到钥匙在墙面上,他也没有办法拿到。
他努力的去够,但始终够不到。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了身后的一个工具上。
他将手和手铐放置在工具内,转动工具,试图让手铐脱开。
要想脱开手铐就意味着要伤及他的手腕。
工具一圈圈的转动,转动得特别慢,但是每转动一下,仁达华就疼痛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啊!”
最后,他手的每一个关节几乎都要折断了,他硬生生的让自己从手铐里挣脱出来。
肉体上的疼痛,生理带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发出疼痛的呻吟。
“啪嗒!”
手铐摔落在地。
他走到挂着钥匙的墙面,将钥匙勾落在地。
将钥匙踢到吴晶的面前。
看着此时此刻这一幕,作为当事人的吴晶也是深深为之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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