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流直上
“别打了!刀疤哥,我知道错了!”
朱彪双手抱头,被揍的嗷嗷直叫!
别看朱彪平时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但也就是个纸老虎!
他欺负欺负淳朴老实的村民还可以,但面对刀疤这种真正的老江湖连半点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朱彪比谁都清楚,他顶多就是把人打残打伤,绝对不敢闹出人命来。
但刀疤这种江湖老大,手上都沾满了血,是真敢下杀手的!
在死亡和恐惧的笼罩下,由不得朱彪不认怂!
“去你大爷的!你说别打就别打,你算老几!”
面对朱彪不停的求饶,刀疤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下手更狠!
今天要不是他正好有事情要来附近办,进过幸福村过来坐坐,恐怕陈飞鱼就要在他地盘上出事了。
到时候,不管是不是他刀疤干的,他都脱不了关系!
一想到朱彪险些连累自己,刀疤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再说了,陈飞鱼没喊停,他哪里敢停啊!
见朱彪被揍的满地打滚,他的手下没有一个敢动,只能咽咽口水。
至于之前还无比嚣张的朱若智,此刻一言不发,呆若木鸡的瘫坐在地上。
朱若智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刀疤的身份。
这位可是现在江松区当红的江湖老大啊!
连刀疤都对陈飞鱼恭恭敬敬,可想而知陈飞鱼有多么可怕。
天呐!
自己到底招惹了怎么样一个怪物!
打死朱若智也想不明白,他眼中无敌一般存在的父亲,居然会有如此凄惨的一天!
“小陈,他为什么叫你陈爷?”
方媛外婆见朱彪被打的痛不欲生,心中有些不忍,但她并没有开口求情。
第一,刀疤这样的人不是她一个老太婆能命令的动的。
第二,她之前给过朱若智机会,但这小子偏偏带人找上门来报仇,现在朱彪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
第三,朱彪父子这些年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给他们点教训也好,省的以后继续危害相邻。
“我也不知道。”
陈飞鱼打了个哈哈,说道:“可能我长得像他爷爷年轻时候吧。”
“胡说八道!”
方媛外婆没好气的白了陈飞鱼一眼。
她又不是老糊涂,自然不会相信这种烂借口。
不过陈飞鱼不想说,方媛外婆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行了,再打就死了。”
陈飞鱼开口说道:“别弄脏了我外婆的地方。”
闻言,刀疤立刻停下手来,看着方媛外婆的眼神为之一亮。
“陈爷,这位老人家是您外婆?”
陈飞鱼喝了一口茶,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女朋友的外婆,当然是我外婆。”
“原来是老祖宗啊!”
刀疤立马下跪给方媛外婆磕了个头:“刀疤给老祖宗请安了!”
周围的村民们都看傻了,前一秒刀疤还是满脸煞气,但此刻脸上却堆满了笑容。
方媛外婆也是一脸懵逼。
自己连曾祖都没做,怎么一下子变成老祖宗了?
这辈分晋升的也太快了!
“别这样,刀疤哥你快快起来吧。”
方媛外婆跟着朱彪喊了一声刀疤哥,然后上前搀扶起刀疤,这种大礼她可受不起。
“老祖宗,您喊我哥,这是在折煞我啊!”
刀疤吓了一大跳,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喊陈飞鱼“爷”,方媛外婆喊他“哥”,一个圈子转过来,陈飞鱼辈分反而比刀疤还小了!
这声“刀疤哥”他可承受不起啊!
“老祖宗,您叫我小刀就行了。”
刀疤偷偷瞄了一眼陈飞鱼,见后者没有生气,他才松了口气。
寒暄了几句之后,陈飞鱼不说话,大家都保持安静。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陈飞鱼品尝着自己带来的雨前龙井,小酌一口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杯底和桌子发出了“叩”一下碰撞声。
仅仅只是落杯的声音,却仿佛充满了魔力!
朱彪眼前看到的景象一下就变了!
方媛外婆家变成了刑场,他自己变成了身穿白衣的犯人,而刀疤则手持一把大砍刀,成了一名刽子手!
至于陈飞鱼则是一身官袍,威风八面的坐在监斩台上。
“斩~!”
只见陈飞鱼爆喝一声,拿起一块邢牌扔在地上。
杯子落桌的声音,在朱彪眼中却变成了邢牌落地的声音!
然后刀疤摘掉了插在后脖子的牌子,一把将朱彪的脑袋按在了墩子上,手起刀落!
朱彪人头落地!
“不要!不要砍我头!”
朱彪吓得半死,口中喃喃自语,他此刻整个人吓瘫在地,裤子尿湿了一片。
半晌之后,朱彪才如梦初醒。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脑袋还在,才明白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短暂的清醒之后,朱彪连滚带爬的来到陈飞鱼面前。
哐哐哐~~!
朱彪不停的磕着响头,每一下都十足了力气,他的脑袋和里面出现了一团殷红的血迹。
“是我们父子的错,我们不应该冒犯您!”
“陈爷饶命!陈爷饶命!”
众人大吃一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无法无天的朱彪吗?
陈飞鱼没有说话,而是对方媛外婆笑了笑,仿佛在说:“朱彪下跪道歉了,我和方媛未婚先孕的话,外婆您也要支持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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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震惊朱彪下跪认错的同时,方媛外婆也有点后悔。
早知道陈飞鱼本事那么大,之前就不应该夸下海口。
万一陈飞鱼真和方媛未婚先孕,陈飞鱼可以理直气壮的扯开嗓子说“是外婆支持的”。
一念至此,方媛外婆唉声叹气起来。
总觉得自己被陈飞鱼摆了一道!
不过说出去的话等同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会嘱咐一下方媛,让她自己注意点。
“陈爷,我错了!”
“陈爷,我错了!”
另一边,朱彪还在不停磕头,脑袋和地面撞的“哐哐”响。
即便已经头晕眼花,但朱彪仍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每磕一个响头,朱彪都会喊一声:“陈爷,我错了!”
嘶~~!
村民们五官纠结在一起,这可不是松软的泥地,而是硬邦邦的水泥路!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血从朱彪脑门上滴落,在地上逐渐晕染开来。
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啊!
好几次朱彪起身的时候,身体左摇右晃,明显已经撑不住了,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磕头。
因为他知道今天若是不得到陈飞鱼的原谅,恐怕下场就会和之前那个幻觉一样凄惨。
人头落地!
光是想想都叫人肝胆欲碎!
“行了,你磕的不累,我耳朵也听烦了。”
陈飞鱼冷着脸说道:“地上的血擦干净,别弄脏了我外婆家的地,然后带着你那些狗腿子滚吧。”
陈飞鱼虽然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
闻言,朱彪顿时喜上眉梢。
“谢谢陈爷,谢谢陈爷!”
朱彪如获大赦,脱下衣服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
他哪里还敢多停留,带着手下狼狈的逃离现场。
万一陈飞鱼改变主意,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朱彪心中默默发誓,以后方媛外婆家方媛一公里内,绝对不会踏足半步!
就算八人大轿抬他来也不来!
这个要命的鬼地方,恐怖程度堪比十八层地狱!
看着落荒而逃的朱彪等人,村名们举手欢呼。
这厮在周边几个村子兴风作浪多年,今天终于有人制他了!
痛快!
实在太爽了!
村名们纷纷对陈飞鱼竖起了大拇指,从朱若智到朱彪出现,整个过程跌宕起伏,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他们这些看客心脏砰砰乱跳,好几次都以为陈飞鱼要完蛋了。
但最后陈飞鱼还是力挽狂澜!
不……
准确来说陈飞鱼连力气都没用,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坐在那喝茶。
赶走了朱彪父子等人,陈飞鱼和方媛陪着外婆又闲聊了一会,刀疤站在旁边斟茶倒水,小心服侍着。
一直聊到下午3点多,陈飞鱼和方媛才起身准备回家。
外婆一路将他们送到村口,刀疤和他的手下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充当起了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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