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文倒
沐长卿抿着唇儿,翘翘的睫毛扑闪着,不知道老公为什么突然发呆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太好看了,沉迷到不可自拔了吗?
“嗯,我在想…长卿,其实…”
事到如今,林小贤决定不买关子了,说出来吧:
“其实我准备给咱们家先换一套新房,是暂时比我们老小区环境好的一个地方,而且是现房,大概暑假能搬进去的那种…虽然和别墅相比差一点,但是也会有一个阳光房给你当练瑜伽用,全落地窗的那种…”
“小贤…”
沐长卿莫名有点想哭,她的泪点老是这样,每次看到这个人给自己描绘未来的时候,心里就会酸酸甜甜地感到满足和幸福。
“小贤,其实不用哦…”
他的力气真大呀,沐长卿还在让他抱着,还能扭扭身子,把指尖在他的唇上戳一戳:
“…带我去那边卧室吧,你就知道了…”
林小贤一听,立刻明白了一半,昂首阔步走进沐长卿和小书的卧室,不禁莞尔。
“这次,你倒是比我想的周道。”
“嘿嘿,我是大人嘛~”
沐长卿很自豪,卧室里一尘不染,有提前熏过的淡淡熏香味,床单被褥是焕然一新的玉色,整齐铺好后,一层娇艳的玫瑰花瓣儿洒在上面。
可能是因为没有经验估错了数量的缘故,玫瑰花瓣儿不仅并没有满满当当,反而由于过于稀少而显得零碎了。
“你买了几枝玫瑰啊?”
“两枝~”
沐长卿骄傲地回答,然后也意识到有点儿太少了,貌似并不值得骄傲,就把脑袋埋在林小贤的肩窝,哼哼唧唧地嘟囔:
“因为是我们两个人,所以就买了两支嘛…”
“那为什么不是二十二枝?更加成双成对啊。”
“二十二…好贵的…”
正好,说到这里,沐长卿想到了一件新的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这两支,是我自己的试用期工资买的!小贤,长卿果然宝刀未老哦~”
“什么宝刀,宝刀在我这呢,你那是刀鞘,本来就不老,嫩着呢…”
“哦,这样啊…”
林小贤说着沐长卿听不懂的黑话,但是沐长卿只知道他应该在夸自己年轻就挺好的了。
除了床铺上的玫瑰,梳妆台上还蹩脚地点着两只爱心形状的蜡烛。
精致的生活不是钱堆出来的,而是态度。
只有三流网红的那种浮躁心态,才会粗暴地用各路奢侈品去装点自己贫瘠的生活,并无耻地用惺惺作态的小资论调称其为“精致”。
真正懂精致的沐长卿,这细心的一番收拾下来,把最熟悉的卧室也打造成了充满情调和温馨的二人专属小窝,真不比一套新房的新房间差。
“小贤,这里是我们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也是见证你成长的地方,我喜欢这里。”
沐长卿温言细语间,眼里的那份迷离水色却并未淡下去,按在他的胸膛上的那只手慢慢向上,抚过他的下巴,抚上他的脸庞,摩挲着:
“小贤,我爱这里。”
爱这里,也爱着你。
这个可爱的大丫头这时候还不忘玩谐音,只不过这低低的呢喃却又真实地包含了她心中最真挚的情愫。
于是,林小贤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宛如一副水墨画,墨色滴在宣纸上瞬间化开一般,很神奇的,躺在床上的沐长卿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风韵。
盘起的发髻微微散开。
裙子的一边肩带自然地滑落了一半。
那双紧张并拢的修长,只有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有些怯弱地分开,一路纤柔的线条延续到脚踝,最后遮遮掩掩地收进两只玲珑的高跟鞋里。
那些零碎的花瓣儿在这个无比美丽漂亮的女人周身,也仿佛成了绿叶,只能起到衬托的作用。
林小贤坐在床边,如视珍宝地注视着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注视她深情的眼眸,注视她羞红的双颊,注视她嫣红的娇唇,愈发强烈的喜爱之情如同她快速起伏的胸口一样要满的溢出来了。
“长卿,我…”
“老公…”
沐长卿微侧起身子,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林小贤顺势倾下,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迷醉的惊人芬芳。
“老公,你闻到了吗…是花儿…想要绽放的味道…”
染透了晚霞的绝美容颜,将他的手引向另一边的裙子肩带,一切无需多言,林小贤抱住了心爱的大丫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不对,等等,长卿,我还没买…”
“就这样吧,不用了…”
………
明晃晃的天色被已经轻纱幔帘遮掩住,留下一窗暧昧的暖光,照射在一件件散下的衣物上,流淌在那一片片如水的白雪暖玉上…
不许久,虚掩的房门里透出一声吃疼的闷声轻咛,烛光摇曳,一片玫瑰瓣儿轻轻飘落,随后便是春风穿堂,盖住了莺雀声声…
——————————
许久之后。
“哎呀,这个…这个你还不扔了…”
“怎么可能扔!”
房间里弥漫着幽幽的旖旎,两个人靠在靠垫上,沐长卿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的力气,趴在林小贤肩上扭过红彤彤的脸蛋儿,不好意思看他手上小心翼翼折叠起来的一方纯白薄巾。
“既然你都准备了,那就要好好收着。”
“我是怕弄脏新被子嘛…”
“啧,你身上哪有脏的地方啊…落红不是无情,一定得收好了,懂不懂?”
沐长卿似懂非懂,反正不去看,林小贤很庄重地折起来,拍了拍。
这可不同于女朋友们在七中时候玩水水的小毛巾,他暂时放在床头柜上,想着改天干脆去淘一个那种巴掌大的檀香小盒子,放在里面好好保存起来,才能显得郑重。
“嘶…”
“还疼啊?”
摘了女孩子头花的男人总是格外温柔,林小贤赶紧揽过她的肩儿,眼里又是怜爱又是疼惜,看得沐长卿抿唇轻笑,伸出手指头戳他腮帮子:
“疼又能怎样,你嘴上问两句就不疼了嘛…”
林小贤挠头:
“对不起啊,我…”
“呸!不许对不起!”
沐长卿啐他,又抱他:
“你要是对不起我,说明你不爱我,不爱我却要了我,所以才对不起的,小贤,你不爱长卿嘛…”
被摘了头花的女孩子也是格外娇美,一声一线都充满了撒娇般的轻盈柔弱,林小贤听得耳朵要化了:
“爱爱爱,爱的要死…”
“呸!”
“这也呸?”
“对啊,因为你刚从鬼门关回来,半年之内,都不许说‘死’这个字!你要是不听非要说,我就鲨了你。”
“害怕。”
林小贤想起一部叫《初夜夺命妻》的电影:
“沐长卿,你不让我说‘死’,却又说要杀了我?”
“只有你自己不可以说,别人,比如我,就可以。”
沐长卿摆出“大清自有国情所在”的样子,宣布着现想现卖的规矩:
“然后的话,那个姓夏的不可以。”
“害…”林小贤揉了揉人中苦笑,“咱们这会儿提她干嘛啊…”
沐长卿点头,感觉有点冷,扯了扯老往下滑的被子,盖住贴身饲养的兔子姐妹,怕她们受寒。
林小书要晚上才放学,歇一会儿说不定哈要继续用呢,到时候不暖和了怎么办?
“就是,不提她了,晦气…”
……
很远处,某个女大学生一个喷嚏打出来,揉了揉之后狐疑地望天,最后耸耸肩,继续带上耳机,一边播放“晚安,夏老师,爱你”的男声,一边傻笑,乐呵呵地写着实习报告。
……
林小贤倒是没想到沐长卿居然还有来第二次的想法,可不能答应她:
“傻不傻啊,这是第一次,你身子骨是铁打的啊?”
沐长卿眸儿一眨,撅着小嘴嘀嘀咕咕:
“可其实最开始很疼了一下之后,后面我觉得好舒服的诶…这会儿疼的也不厉害,多半是回光返照,所以只要再让我舒服起来的话,不就不疼了吗?”
“对!然后第二天你就走不了路了!”林小贤敲她,才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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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练俄语 千机变 味道
“哪有你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你要是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都想像坐月子一样趴在窝里,稍微动一下就犯疼,那我倒可以陪你再来一次。”
林小贤语气不善,但沐长卿还是嘻嘻哈哈,大丫头像个小丫头一样,慵懒地偎在他身上发嗲,满脸都渲染着粉嘟嘟的水湄余韵:
“其实…我不介意提前体验一下坐月子的感觉…”
“!”
林小贤生怕她要来真的,严厉地掐她柰子:
“别拿身体开玩笑,你要是乱来,第一次就是你的最后一次。”
刚被疼爱过的女人,即便是因为被掐的微微发疼,唇间迸发的一丝轻呻也依然带着婉转的诱惑,含羞带嗔地盯着他:
“林小贤你好狠,居然想让我守活寡!”
“谁让你蠢蠢欲动不听话。”
林小贤还有更狠的招,趴下头小声道:
“沐长卿,你今明两天要是不老实休息,我不仅让你守活寡,还要在你守活寡的时候去找一个姓夏的大二学姐,说起来论身材的话,她一点儿都不比你…哎哟哟哟哟!!沐长卿!嘶!沐…姑奶奶!小…小姨我…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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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看来这货说想再来一次真不是吹牛,拧起他的耳朵来,居然根本没有一点儿体虚的样子。
林小贤终究还是低估了沐长卿对夏落秋的敏感度,哪怕是刚刚才经历了第一次鱼水之欢,沐长卿依然可以瞬间调整情绪,气呼呼地拿出自己的长辈威严:
“说!错哪了!”
“错在我不该说去找姓夏…嘶!”
力道顿时就加重了,林小贤的被动技能【胡说八道】瞬间触发:
“什么夏?哪个夏?为什么不是春?不是秋?话说《春秋》好像是孔子写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沐长卿气来的快,消的更快,放开他,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看你,跟踩了尾巴的团团一样。”
林小贤让她咬着发泄了一会儿,然后正儿八经地看着她:
“玩笑归玩笑,我不可能让你守活寡,但你也真的不能乱来,要是为了这种事情伤了,留下不好的后患,那我不得后悔心疼一辈子啊?”
早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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