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呱唧呱唧
现在唯一能帮忙的,就只有傻柱了。
秦淮茹硬着头皮,去敲了傻柱房门:“傻柱,开个门好吗,我有事找你。”
门打开。
娄晓娥看着屋外的秦淮茹问:“秦寡妇,大晚上的找我男人什么事?”
秦淮茹满脸尴尬:“傻柱睡了吗,我...有事找他,能不能喊他出来一下?”
“秦淮茹。”
屋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有什么事,就在屋里说,还去什么外面,搞得鬼鬼祟祟的,你嫂子也不是外人。”
秦淮茹走进屋子。
看着原本属于她的那个位置,被娄晓娥抢了。
心中泛起五味陈杂。
缘分就是这样,你不珍惜的男人,现在成了人家的宝,想想也是造化弄人。
“说吧,什么事?”
何雨柱套上裤子,走过来问道。
秦淮茹哀求的说:“傻柱,你能不能借我40块缴医药费,棒梗被许大茂打进医院了,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不把医药费凑齐了,医院就要停掉接下来的后续治疗!”
“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棒梗还是你看着长大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只能来求助你了!”
何雨柱皱着眉眉头,没有说话。
娄晓娥反倒是先开了口:“秦寡妇,你都说棒梗是被许大茂打伤的,那你找他去啊,来找我们有什么用?”
“实在不行,你报警不就行了?”
秦淮茹摇头:“没用的,二大爷已经给事情定了性,一口咬定错在棒梗,说是他先入室盗窃,许大茂才会动手惩治的。”
“哪怕是报警了,吃亏的还是我们家棒梗,毕竟他先前有过案底。”
“所以嫂子,我恳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家棒梗,他,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看着秦淮茹掩面哭泣的可怜模样。
娄晓娥立马就心软了。
她叹了口气,拍拍秦淮茹的肩膀:“秦妹子,别哭了,你的难处我们理解,棒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现在这样,我也很心疼。”
就在娄晓娥动恻隐之心,准备出手帮助时。
何雨柱赶紧在桌下踢了一脚,让她赶紧收声闭嘴。
“秦淮茹,别哭了。”
何雨柱漫不经心的说道:“棒梗成现在这样,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躺病床上也挺好,至少医院的床,比你们家里的炕舒服。”
“再说了,你就是不交医药费又能怎么地?”
“医院总不能不管不顾,任由那小子饿死是吧。要是饿死了,那就是故意杀人,你还可以找他们要赔偿啊!”
何雨柱的话,给秦淮茹气的差点没昏死过去。
她怎么都没想到。
傻柱居然会变得如此铁石心肠。
那个曾经最关心,最在乎他们家情况的男人,现如今也是最最冷漠的一个。
甚至连,等棒梗死了,去医院要赔偿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秦淮茹气愤的说:“傻柱,我是来求你帮忙的,不是听你数落我的。你就给句痛快话,帮还是不帮?”
何雨柱笑了笑:“嘿,这世道真是变了。”
“请别人帮忙的,盛气凌人,眼珠子瞪的能吓死人,就你这态度,哪怕我刚刚想帮,现在都不准备帮了。”
“棒梗那小子就是个混不吝!”
何雨柱冷声说:“救他,那就是救个祸害,说真的,我还挺愿意见他躺病床上的,起码这样,他犯不了错!”
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
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她现在就要把何雨柱给碎尸万段。
比起许大茂的虚伪恶心,他更加痛恨何雨柱现在的模样。
只是因为傻柱,不傻了。
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热心肠的大好人了。
“行,傻柱!”
秦淮茹扭头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今天的事我记住了,以后咱两家,再也不是邻居了。等你有事情求我的那天,我也会用同样的态度来对你!”
何雨柱两手插兜,笑眯眯的说:“放心,绝对不会那一天。”
“顺带一提啊,年三十我这要是有个什么剩菜剩饭,你可以过来弄点送医院去,好歹也让那小子在医院过个年。”
“不然你又得说我不近人情!”
秦淮茹被气回屋子。
趴在桌子上,哭的稀里哗啦。
她一边捶打胸口,一边痛骂:“傻柱,你不是人,你不是个东西,棒梗有难你见死不救,还说风凉话!”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个王八蛋!”
“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要不了孩子,就是有孩子也得夭折了……”
第99章 新旧交替,除夕夜
今天,就是年三十。
大街小巷,满是放炮的小孩儿。
按照华夏传统。
家家户户都得辞旧迎新,挂上大红灯笼。
大院门口,三大爷和一大爷两人,拿着糯米面做的浆糊,正在往门上贴春联。
下联:风调雨顺颂华年
上联:内外平安好运来
横批:国泰民安
一大爷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老阎啊,要不说是当过老师的不一样,你写的春联啊,就是有水平!”
难得被人夸奖,三大爷乐的是眉飞色舞:“那是当然。要说咱们大院,最有文化,最有水平的,那就是我了。”
“要不,怎么年年春节都请我来写的春联?”
“可惜啊……”
一大爷问:“可惜什么?”
三大爷摇了摇头:“可惜就是没人知道心疼我,也不知道给个仨瓜俩枣的,犒劳犒劳,这大过年的,不收钱也得图个好彩头不是?”
一大爷笑了笑,没说话。
身为集体的一份子,帮大院做事,都是义不容辞。
也就三大爷成天尽在那琢磨这些小账。
一大爷把浆糊放桌上:“老阎,你先写着,我去聋老太太那看看去,写完了喊我声,我再过来。”
前脚一大爷刚走,胡同里,许大茂就提着宰杀好的鸡鸭回来了。
瞧见好东西,三大爷赶忙迎上去问:“许大茂,你老婆回乡下了,这就你一人,怎么买这么些好东西?”
“这是知道大爷家里缺肉食,特意来孝敬我的吧?”
“你看这样,晚上来我这过年,我那还剩了点好酒,一起喝点?”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冷笑说:“阎埠贵,你还当自己是院里三大爷呢?”
“这些东西,可不是买了给你的,那是我孝敬咱们大院一把手,刘海中刘组长的!”
“今年过年,我在他们家过了,用不着你劳神,写你的春联去!”
许大茂理都不理他。
提着东西就奔后院刘海中家去了。
给三大爷气的直跺脚。
“嘿,这抠门的许大茂!”
“前两年过年,还知道孝敬呢,今年我这一下台,啥玩意儿都没有了!”
三大爷摆摆手:“得,算我白说,这小子就是个白牙狼。”
今天是年三十。
何秋也早早的起来,洗漱一番后,开始整理房间卫生。
拿出一盘黑胶碟片,放在留声机上。
摇了几圈拨杆,喇叭里立马传出美妙的乐声。
一边听音乐,一边干活,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就在这时,于海棠拎着水壶从外头经过,听见何秋屋里传出的音乐,忍不住就靠了过来。
她是厂里播音员。
平时听过不少曲子。
但却没有一个能和现在听到的这个媲美。
因为这个曲子,柔和,舒适,让人心旷神怡。
“何秋,这留声机,是你的?”
于海棠忍不住朝着何秋问道。
何秋头都没抬:“关你什么事?”
于海棠皱着眉头:“你这人说话怎么总是冲头冲脑的,我就随便问问而已,态度不能好点?”
“不能。”何秋冷漠的说:“我又不是许大茂,也不想泡你,为什么要对你态度好?”
“而且,你问的问题就很弱智。”
“留声机在我屋里,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于海棠满头黑线。
这个何秋,还真是个棒槌。
碰见漂亮女生,居然还用这个态度说话,难怪还是单身狗。
她挤出一丝笑容问:“何秋,和你商量个事,这个留声机能借我听几天吗,刚刚的曲子我很喜欢,想拿回去多听几遍。”
“不知道,可不可以?”
何秋停下手中的活,放下抹布,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你知道阎埠贵也跑来和我借过留声机吗?”
“啊?”
于海棠愣了愣:“三大爷也来借过?”
何秋点头:“我没借,而且给他从屋里丢了出去,如果你不想被我丢出去,就躲远点。”
于海棠脸上青红一阵。
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换做随便一个她的追求者,只要于海棠樱桃小嘴一开。
一大帮人乌泱泱的冲上来满足她的各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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