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台灯下的节奏
整个分公司都麻了。
尤里听说李平安一早来上班，直接双眼发神。
“他会来上班？怎么可能。”
那可是圣彼得堡的摸鱼王啊。
“不知道啊。”
一群高管开始瞎猜。
伊万诺夫张着嘴巴，听着报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班难道不对吗？”
坐在伊万诺夫桌上的秘书横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伊万诺夫不知道怎么狡辩，“上班的确是应该的，不上班才有问题，但是他从来不上班啊。”
“啊？”金发女秘书同样懵逼了，好一个李总，从来不上班？“那真是操蛋啊。”
“没错，他一个局长都不上班的。”
妈的！
秘书羡慕死了。
【解锁隐藏成就，摸鱼王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整个分公司惊掉大牙，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获得称号，从零开始的职场高管。】
【滚！】
菜鸟狠狠鄙视着自己的成就。合着摸鱼是应该的？
老子不摸鱼就成了浪子回头？就这还能全世界人民震惊了？
【奖励能力卡一张，无称号能力。】
【提升红雀骨密度。】
【骨密度：70-75】
快到临界点了。
李平安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做点什么。
“老板你在干嘛？”红雀从拿过一瓶运动饮料，“很累吗？”
“我不知道做什么。”
红雀翻着白眼，“你告诉我你不知道干嘛？”
“很奇怪吗？我又没干过企业。”前世的时候李平安做梦都想要个铁饭碗，现在？
给我我都不要。
老头子一看就有阴谋。说的好听分公司老总，说白了就是一身皮，一身适合他游走在美利坚上层的合法外皮。
都是老情报狗了，谁不知道谁啊。
李平安鄙视的看了短毛一眼。“我又不是神。什么都会！”
“你是高层啊。”
“你想说高层是个文盲都行，反正自己不干活对吧？”
红雀笑呵呵的舔着嘴，“我们以前培训基地的负责人英语都不会，天天逼着我们学。”
“他会什么？”
“摸秘书屁股。”
真是！菜鸟欲哭无泪。
“低调！别瞎扯，注意兄弟单位的友谊！”
“不愧是局长！但这是事实，我又不是黑他。你现在也不是公职。”
是不是大家有数。
李平安也不想说破，既然全世界都当他是企业身份，那就企业吧，所有人看破不说破而已，这就是潜规则。
也是对菜鸟的一种保护。
邦邦。
办公室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菜鸟说完从桌子上起来，拉拉衣服坐好。
“李总。”
“你是？”
进来的人差点没喘过气来。
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财务的基里连科。”
“哦！有什么事情吗？”
“有一笔账单需要您签字才能报销。”
“拿过来！”
菜鸟看着单子，好嘛两万八，还是美刀。
吃的是金子吗？
“这是谁的？”
基里连科有些犹豫。
红雀在一边掏出柯尔特开始保养。
财务总监心口发麻。
第一次见到如此操蛋的副总经理。
居然威胁人。
这里是国家能源集团啊，可不是街头！
“总监当过兵没有？”
“当过。”
“巧了，我之前也当过。”李平安开心的说着，按照军衔，他的确是现役上校。
“敬礼！”总监立刻立正敬礼，做做样子拉关系嘛，有什么丢人的。就是跪下叫爸爸，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稍息！已经不是军籍了。”
基里连科松了一口气，现场的气氛缓和不少。“当过兵，一辈子都是军人。”
李平安点点头，话锋一转。“你杀过人没有？”
啥？
问这个？
“没有，我不在边疆区，我是莫斯科大区近卫师的。”
“哦，我杀过，还很多。”
草特么的！
基里连科头皮发炸。这话什么意思？
“有时候在想，我怎么会杀人，后来我懂了，为了国家！乌拉！”
红雀立刻配合。“乌拉！”装上弹匣拉动了枪栓。
妈的！
“是营销部的部长。”
基里连科回答的异常干脆。
“我欣赏你的诚实。”李平安敲敲桌子。
红雀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来一杯？”
“上班时间不喝酒。”总监立刻拒绝。
“喝！”
“是！”
“对嘛，放松一点，这是什么账单？”
“业务类！”
“完了？”
基里连科点点头，“是的！”
你们这群狗东西，吃相真特么难看。
李平安拿着酒杯摸着杯口，手指沿着边缘滑动。
基里连科的心就像被摩擦一样，十分难受。
他知道这是高层的惯用伎俩，磨时间，不闻不问，就像情侣间的冷暴力，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但是他又不能开口。必须等待对方的指示或者提示，根据对方的意思来进行谈话的节奏。
这是职场基本技能。
“分公司效益如何？”
来了！
基里连科没有犹豫，“年年亏损。”
红雀一脸的懵逼。能源集团？你特么的告诉我年年亏损？
预料之中！
李平安没啥不能接受的，“总部没亏吧。”
“总部收益不错。”
“那分公司怎么会亏？”
“亏的不多。”
好一个亏的不多。
李平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记得分公司也做批发吧？”
“是的，虽然阿美莉卡有很多能源公司，但是我们也有业务，主要是远洋货运公司，地方工程，还有长途运输集团。竞争压力大面对阿美莉卡本土能源企业还有中东的企业，我们只能降价销售。”
菜鸟前世可是老油子，并不差阅历。
“成品柴油批发？”
基里连科愣住了，这特么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是的。看来您都了解过了。我们很难在美利坚拿到成品油零售的批文，所以不能建加油站，只能批发给私人加油站。或者运输企业，最大的客户群体就是远洋货运，他们一艘船要的多，都是按吨计算。”
“老米挣差价？就跟从哥伦比亚进口原油，然后精炼卖给对方成品油一样？”
“是的！”
“因为有竞争，所以批发价给的价格不高？”
“对，加上补贴，我们才会亏损。钱都让老米挣了。”
这样啊！
你当老子三岁小孩？
吃了回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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