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五三幺
中午吃饭的时候,奶奶谢二妹还向张和平抱怨,当初不该卖掉东厢房的木制家具。
恰在饭点,去西疆探亲十多天的周家人回来了,进了前院,就给东厢房张家送来了一包葡萄干、一包枸杞。
就在母亲马秀珍跟周家媳妇陈立琴客套时,张和平见门边周家老二周成武、周家三妹周成陈在那看着张家饭桌咽口水,便招呼他们进去吃,他则去打开柴灶火门烧水,下了点面。
饭桌上,周家人说了一下他们去西疆的见闻。
末了,母亲马秀珍说了一下何家正房被占的经过,惊得陈立琴捂住了嘴巴。
“陈姨,这事情谁对谁错,通过谁赔钱赔房,就能分辨清楚。”张和平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正色道:
“我妈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你搬到这个院子后,跟我们家比较亲近。但是,你们家却紧挨着易家西厢房,傻柱又住到了易中海家里去,我们担心他俩对你们不利。”
“你们考虑一下,要不要租到我们家隔壁这两间耳房来,竹制装修、家具都送给你们,柴灶一起用,互相有个照应。”
“你们那两间耳房装修得那么漂亮,真的要租给我们?”陈立琴嘴上虽然吃惊,但面上的表情却慢慢柔和下来,显然信了七八分。
至于张和平四姐弟的住宿问题,陈立琴直接脑补他们会去住中院,平时住学校。
“等你们吃完了,就可以去看看那两间耳房。”张和平笑道:“里面的东西已经搬空了,只有几个睡袋在里面。”
周家媳妇陈立琴倒是个果断的人,看到隔壁两间耳房真的腾空后,就跟马秀珍商量立即去办转租手续。
然后,张和平发现奶奶谢二妹的脸皮挺厚的,在帮周家搬家的时候,她竟然说周家的家具太多了,问陈立琴卖不卖,她住的正房一件家具都没有。
emmm……
她们俩居然去一边谈价格去了!
对于周家搬到张家两间耳房这件事,反应最大的,是对门阎埠贵,他在得知周家已经办好了转租手续,周家还得到了耳房里面的竹制装修和家具后,就捶胸顿足地走了。
其次是易中海,这老家伙下午下班回来,在得知周家搬去前院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拉着刚躺到床板上的何雨柱,拿上他的户口本,就奔街道办去了。
可惜,街道办也下班了。
等易中海跟何雨柱再次回到院里,就惊愕的发现,二门西边这个有窗的耳房,已经住人了。
只有西边第二间耳房,那个紧挨易家西厢房的没窗耳房还空着。
……
前院,东侧右耳房。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墙上这篇文章,上半段出自清末梁先生写的《少年中国说》。”
“发愤图强做栋梁,不负年少!这后半段,听说是张和平写的,你们可以抄下来,对照梁先生的文章,一起学习。”
“每因暂出犹思伴,岂得安居不择邻。目前来看,我们遇到了一家好邻居。”
感知:精通(89%).
张和平没想到,这陈姨的文学素养还挺高,倒是不枉他主动邀请。
接下来两天,张和平一直在捣鼓竹子。
给新家3个炕,以及奶奶、大堂哥那边的2个炕编竹席。
然后就是给新家做晾衣杆、晾衣架、竹帘等等……
2月13号,后海北岸7号院新家的装修布置基本搞定,剩下的就是等到春天,再决定后罩房怎么改了。
再有就是,等周家媳妇陈立琴帮忙买更生布,做窗帘。
最后,张和平的目光,落在剩余的两根木料上,想起初一那天,张兵不愿照单人照的情景,他便开始尝试用木头制作假腿。
制作假肢:入门(5%).
就在张和平用木头雕刻右脚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摸进了他家院门。
还不等那人踏出第三步,张和平已经冲了过去,将这个浑身酸臭,一身破烂棉袄的干瘦男,卸了四肢踢出去,引发一声惨叫。
“啊!杀人啦!”
最近几天,张和平经常感知到左右两个院里的人对他家7号院的谈论、窥探。
眼前这个人,是左边挨着公厕的6号院里的一个老混子,今天被人怂恿过来打秋风。
张和平从家中提了一把扶手靠椅出来,坐在自家门口削木头做右脚,任由这个蓬头垢脸的老混子大喊大叫。
今天既然遇上了,那就用这个人在后海立威!
以后如果还有不识相的人打他家的主意,他家不可能搬走,那就只能让左邻右舍搬走了!
反正,他在这里不需要邻居。
“杀人啦!救命啊!”
“我的双手双脚被这小子打断了!快来两个人抬我去医院!”
“林老二,是你叫我来7号院借粮的,你快来救我!”
……
第131章 我真没杀人
“小子,我们是八爷的人,你识相……”
还不等左边那人说完,张和平就冲到了他面前,啪啪几下卸了他的四肢,随手将他扔到那个老混子身边。
6号院门口的这个人一开口,张和平就听出了他的声音,老混子口中的林老二,怂恿老混子过来的始作俑者。
在张和平的感知中,这个林老二几乎天天都在打听7号院的事,他之前以为是林老二对他家动了歪脑筋,没想到他背后还有人!
张和平出手收拾老混子的时候,没人注意到。
他收拾林老二的时候,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那单手将人甩出去的轻松随意,让周围人震惊了!
练家子!
一时间,周围静得……只剩下老混子的求救声,以及林老二不断放出的狠话。
正值晨练时间,来来往往的人越聚越多,周围嘈杂的讨论声,盖过了地上两个老混子的声音。
一个红袖大妈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地上被冻得浑身发抖的两个混子,一个喊救命,一个在告状。
红袖大妈看了一眼7号院的门牌号,又看了一眼门口椅子上的黑衣少年,收着性子过去问道:
“小朋友,他们两个说,你把他们手脚打断了?有没有这回事?你家大人在不在家?”
“胡说!他们这是在讹人!”张和平起身,走过去踢了两个混子的关节几脚,最后又朝他们腋下踢了一脚,痛得两个混子滚到了一边去,蜷缩一团。
“伱看,他们手脚是不是没断?”张和平坐回椅子上,不忿说道:“他们两个看我家新搬过来,一大早就跑来讹钱!”
红袖大妈见这两个在街道办挂了名号的街溜子的手脚果然没断,便信了张和平的邪,朝两个冷得浑身发抖的街溜子喝道:
“你们两个再敢躺别人家门口讹钱,我就上报街道办,把你们抓去改造!”
“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红袖大妈驱散人群,两个老混子趁乱跑没影了……
“那小子给他家招祸了,别看了,免得惹祸上身。”
“现在是新人新国家,怕什么!”
“6号院那两个佛爷不可怕,就怕他们头上的八爷,听说那位爷管着两个鸽子市!”
感知:精通(93%).
……
是夜,寒冷刺骨!
张和平嘴中叼着一根金针,坐在新家西罩房屋顶,靠在隔壁8号院的门头上,等着那两个老混子回来。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更何况,还有一个管鸽子市的八爷在背后,必须搞清楚林老二他们在打什么歪主意。
7号院此时一片漆黑,早在二姐张盼娣骑车过来,叫张和平回95号院吃午饭的时候,他就把母亲和3个姐的睡袋打包带了过去,让她们晚上睡95号院,理由是新家的家具刷了第二层漆。
晚上23点左右,林老二和那个老混子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回来了。
只是,他俩刚到6号院左边的公厕,一道黑影蹿了出来,一个照面就把他俩打晕,还卸了四肢。
当张和平套上钢制溜冰鞋架,把两个昏迷的老混混拖到后海北边宽阔冰面,用冰窟窿里的冰水混合物把他们搞醒后,张和平拿下嘴中金针,开始了审问。
“林老二为什么要打听7号院的情况?”
“你,你是7号院那个小子!”
“是八爷,是八爷让林老二打听的!”
“老混子,你敢出卖八爷,八爷不会放过唔……”
林老二的下巴被卸了,张和平的声音冷漠响起,“那位八爷为什么要打听7号院?”
老混子惊悚发现,躺在旁边的林老二没了声响,嘴巴张得老大,正哈着白气,瞪着他。
啪!
张和平将林老二的下巴拍了回去,冷漠说道:“今晚,你们中会有一个冻死在这!你们说,会是谁?”
“我说!我说!老混子不知道!”林老二很没骨气的怂了,他若有勇气,就不会怂恿老混子打头阵试探7号院了。
“我知道!是八爷看上你那条枪了!”老混子急忙说道。
“两条!”林老二急忙说道:“八爷的手下偶然看到你们搬家时露了两条枪,还有施工队的人说,你家很有钱,光是修缮房屋就花了200块!八爷就让我来打听你家情况,然后……”
“那位八爷现在在哪?”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南官胡同,我们刚从八爷那里喝了酒回来!”
“是我带他去的,我比他更熟悉那边地形。”
“我只需要一个人带路!”张和平将金针叼在嘴上,双手伸出,卸了他俩的下巴,又朝两人的关节拍了几下,然后将两人推了出去。
两人刚恢复行动力,就想分头逃跑,不料冰面太滑,让他们摔了好几个跟头。
更要命的是,7号院那个黑衣小子,像个黑无常一般,在他们周围飘过,他竟然穿了溜冰鞋!
眼见跑不掉,老混子最先反应过来,趴在冰面上,一脚蹬在一个冰窟边缘借力,滑向了林老二。
林老二被老混子撞倒后,生死之间爆发了求生欲,与老混子扭打在了一起。
最后,老混子以一记猴子偷桃奠定胜局,将林老二的脑袋按进了冰窟窿。
带路?
老混子跑了怎么办?
所以,张和平确认林老二没了脉搏后,提起卸了四肢的老混子滑到银锭桥边,取下溜冰鞋架挂在风衣下的战术背心挂钩上。
之后,他将老混子的左臂关节恢复,让他用左手指路,一路找到了那位八爷的据点。
南官胡同,一个不起眼的四合院。
……
翌日,2月14号,清晨。
后海北岸6号院走出来两个警察,然后来到7号院门口,对街道办齐主任旁边的张和平问道:
“你跟张林有仇?”
“张林是谁?”张和平疑惑问道。
警察来之前,他是真不知道张林是谁。
不过,在他的感知下,听到警察在隔壁的询问,他才知道那个老混子居然跟他同姓。
“就是隔壁那个绰号叫老混子的人。”警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张和平的表情。
“没有仇!”张和平急忙摇头,“我跟他不认识。”
“跟林老二有仇吗?”
“没有!”张和平再次摇头,然后莫名其妙地看向了齐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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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主任安慰道:“没事,照实说就行。”
“昨天早上,你跟老混子、林老二为什么发生冲突,能不能说一下事情经过?”
张和平状似思索了一下,说道:“昨天早上,我在院里削木头,那个老混子偷偷摸摸进了我家院子,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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