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78章

作者:笔下宝宝

  他好不容易“穿街过巷”的来到甘凝的身边。

  “怎么样,电影好看吗?”坐下后,刘之野轻声细语地说道。

第115章 问题小伙儿

  “电影片头刚刚开始,不耽搁你看……”甘凝在他耳边低声细语,随后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这样的观影体验实在是舒适无比。

  灯光柔和,气氛温馨,她的话语如清泉般滋润着他的心灵,让他沉醉在这浪漫的氛围中。

  刘之野先从大衣口兜里掏出一把干果,轻轻地递在甘凝手上。然后分别又给老弟小妹一人分了一把,倒是给了她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刘之野一边儿给甘凝剥着干果,一边儿欣赏起放映地影片来。他沉醉于影片的精彩情节中,同时也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看过的这部电影。

  小时候,他们家里还有这电影的D版VCD光盘,现在回想起来,那份记忆仍然历历在目。

  故事是这样的:1958年的上嗨,车水马龙,人流如潮。人民警察马天民昨天值了一个通宵夜班,今天轮到他休息。

  派出所所长的爱人姚美珍一早儿就带着她的同伴邮递员刘萍来到派出所宿舍,准备介绍她与马天民认识谈对象。

  可是,马天民已经外出……

  马天民在归途上遇到一个骑自行车的青年不守交通……

  当他……姚美珍和刘萍因为等不及已经离去。

  刘萍又约他看第二场电影……

  马天民在赴约途中……

  当马天民赶到刘萍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钟了……

  刘萍以为马天民没有诚意,对他态度十分冷淡……

  刘萍的父亲认识马天民,就把他大大地夸奖了一番……

  刘萍也弄明白了马天民一再失约的原因……,

  最后开始喜欢起了这个朴实憨厚、乐于助人的人民警察了。

  完!

  影片结束后,刘之野小心翼翼地护着甘凝,身边还跟着他的弟弟妹妹们,他们在人群中缓慢地前行。

  小妹与甘凝姑嫂俩,边走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各种话题,而刚才的剧情更是她们热议的焦点。

  刘之野不禁感叹,现在的人们在精神娱乐方面的匮乏,即使只是一场普通电影,也能让她们讨论半天,乐此不疲。

  一路热议到家后,他便打发走了兴奋不已,还想着继续唠嗑地刘之若。

  小两口在温馨的家中,简单地洗漱后一同上了炕,安静地睡下。甘凝怀孕后,身体明显地出现了嗜睡的症状。

  她刚躺下不久,便已安然入睡了,呼吸均匀,姿态安详。而刘之野,却一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忧虑。

  想到即将在年后前往治安处兼职,他的心情更是复杂难言。

  看来这治安处的工作并不轻松,任重而道远啊,他们毕竟肩负着维护东城区治安的重任。

  然而,当前的治安状况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

  别的不说,就说当下。

  这年月,四九城先闹狼,后闹LM。

  闹狼家家门上画白圈儿,闹LM天一黑就不敢出家门儿。

  别的地方不知道,就说东直们与朝阳门外这一片儿吧,这会儿叫东郊区。

  LM就不少,还都有绰号。

  什么“黑麻头”,“小旋风”,“矮脚马”,“草上飞”,“小五义”,“小八义”,“四大天王”,“八大金刚”,“一脚震朝阳”……

  LM还要会吹LM哨儿,十个手指个个都能吹响,脆生,婉转,拐的弯儿多。有的还会打“匪子”(响指),透着那么洋气。

  旧社会江湖上有八大门儿:“金、皮、彩、挂、评、团、调、柳。”另外还有两小门儿:“荣家门儿”和“穷家门儿”。

  这些行当都不包括LM。

  所以说LM是无门无户,无宗无典的特殊物种。

  刘之野觉得为了社会安定,惩治LM分子无可厚非。

  但是他细一琢磨,和后世的这些路霸,土匪,恶棍,骗子,动不动就要人命的阎王,小鬼儿一比,忽然觉得这年月的“精神小青年”,好像有点儿“六月雪。”

  他这不是为“精神小青年”开脱罪责,只是觉得这会儿的,有些“精神小青年”好像还够不上LM罪,就是打架闹事儿。

  这些所谓的“精神小青年”大多具备四个条件:“第一、年少气盛第二、肾上腺素分泌正直峰期,第三、多余能量无处释放,第四、没正事干闲的五脊六兽。”

  有的“精神小青年”为了生计,其实就是傍着一些顽主佛爷瞎胡混,本心可能没有多大恶意。

  “精神小青年”之间用“照”,“递葛”,“犯葛”,“叫份儿”,等手段来“找茬儿”,“炸刺儿”;原因就是相互“不份儿”。

  就是找茬儿打架。

  更有哏儿的是,这会儿地“精神小青年”打架还有很多规矩,这些规矩细一咂摸,好像还有点儿“京味儿”。

  首先说,打架不叫打架,叫“玩儿玩儿”。

  主要分两种,一是摔跤,二是玩拳。

  定好了“玩儿那部”,还要定好是“单练还是带人?要带人,还要讲清能带几个人。”因为那阵儿讲究公平茬架。

  单练就是俩人一对一的打,旁人不许帮忙,不能以多欺少。如带人必须明确带几个,还不能说话不算数儿,来回“拉抽屉儿”,“玩儿不局气的”。

  然后还要讲好带不带家伙——也就是说好能不能使用凶器?要玩儿明的,不能玩儿暗的。

  这时候讲究的是“动铁为凶”,只要沾铁器,就算使凶器,一般都是玩儿不带凶器的。

  只要一沾凶器,雷子抓着就要判重刑,肯定进“炮儿局”,那就彻底“折了”(舌了)。

  打架不带凶器,兴许“二屁有缓”,吃几顿窝头还能放出来。

  说不带还真不带,因为这会儿的流氓也讲“信誉第一”玩儿“不局气的”,传出去“丢份儿”,“栽面儿”,今后再在街头儿混,让人瞧不起。

  ……

  多数架打不起来,就是斗斗嘴,斗斗气儿,逞逞强,亮亮份儿。

  两帮人茬架结束。

  这就握手言和,找地方吃饭,几瓶烧刀子入肚儿,就“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了。

  您说是不是有点儿“京城味儿”?

  所以这样的“精神小青年”犯事儿不大,不会涉及重大刑事案件。大多数情况下会被给予批评教育,以引导他们走向正途予以释放,顶多罚款拘留几天。

  所以这样的处理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层出不穷。

  所以在这个时代,治安问题相对比较复杂,主要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为了维护本地区的治安,治安处也会定期在街道上进行巡逻,针对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进行排查。

  说白了,现在这个时代的治安处,真正的大案要案确实并不多见。更多的时候,他们所面临的就是一些琐碎的治安问题,事不大但繁琐。

第116章 人生百态

  年三十,今年和往年有些不同,似乎显得尤为冷清。

  不管生活再艰难,人们也要努力过好这个年关。

  今天大街小巷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家户户贴上新春联,挂起老人家的画像,大街上吊挂着五颜六色的标语。

  虽然,大街小巷上也少了往日的热闹,行人稀少,店铺也大多关门歇业。

  但是,这并不能阻挡人们过年的热情。

  千家万户的,家人们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聊着过去一年的经历和收获,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虽然,今年地大多数人家过年质量,要比起往年来差了老大一截,这个年肯定要过的有些不如意。

  但是这也阻挡不了,人们心中对幸福生活地向往和憧憬。

  从腊月二十三祭灶开始,家家户户就要开始忙年了。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九蒸馒头,大年三十吃饺子。

  包饺子要有肉有菜,取“有财”之意。所以能买到肉才是关键,这到了年根儿了,什么东西都会遭到疯抢,可是不好买。

  当然有想买也嘚有票,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几乎所有商品都是严格凭证、凭票、定量供应。

  买米买油要排队、买肉买鱼要排队、买过年“特供”的花生瓜子水果糖块更要排队。

  进了腊月二十八,小孩子们就开始帮家里大人去不断排队、占地儿。

  一大早起就往副食店赶,问清每个队卖什么,然后打队尾开始排。每当家里买回一样东西,就觉得离年又进了一步。

  排队辛苦,“攥票拿证,缩肩拢袖,立的工夫大了,家里人又没来得及替换,只好连摇带晃,跺脚蹬腿”。

  但排队下来,却不一定能买到东西,最令人们焦躁不安的,是在黑压压的队伍里挪动,没法知道柜台里的情形,就怕眼瞅着排完二里半长队,售货员呼啦解下围裙,断喝一声:“今儿的东西卖完了!”

  票是宝贵的。

  为了攒够过年的用度,家家提前紧着手,把肉票、粮油票等省下来待用。

  到了年根儿,每户的本上会多给几斤富强粉、小站稻,若突然通知今年春节要增加供应什么,譬如一小包黄花、二两芝麻酱,消息肯定第一时间传遍街道。

  昨儿个,接到通知街道临供销社时有肉供应。三大爷闫埠贵就带头组织着大院的街坊们,凌晨四点多钟就开始奋战到卖肉摊的队伍最前列。

  他们齐心协力,只为了那一份渴望已久的肉食。买回家,好给家人过年包上一顿肉馅饺子。

  在这个灾难肆虐的年代,过年能吃上一顿肉馅饺子,无疑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古人言“民以食为天”,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解决人民的温饱问题,是古往今来当政者最为看重的。

  自建国以来,我国不断地向小康生活奔进。然而建国之初,受多年战乱影响,民生凋敝,人民生活水平也普遍低下,对于肉都是谜一样的执着。

  五十年代末物资供应紧张的时候,城市居民每人每月仅供应猪肉3-5两。

  在这个困难时期,京城每年人均才供应猪肉8两半,在全国其他地方连这丁点肉也供应不上。

  对于寻常老百姓而言,吃饱穿暖是最大的事,其他的都要靠后站。

  在这年月,桌面上每天都见肉,那就是顶富贵的人家,为了买肉,常常要天不亮就起来排队,而且大家都一致地喜欢买肥肉,越肥越好的那种。

  就这猪肉的供应,还时有时无地。一旦有肉上市,您要是去晚了猪毛都不给你剩一根儿。

  刘家因刘之野的关系,家境虽不缺吃喝,但为了防备他人的觊觎,他们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在这种大环境下,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在明目张胆地大吃大喝。有时候,他们还需要装装样子,吃上几顿简朴的窝窝头和清汤寡水的饭菜给街坊们瞧瞧。

  刘之野深知犯红眼病之危害,人要是饿急眼了,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他可不敢赌人性,为家人安危着想,只能如此隐秘行事。

  前院。

  闫解成带着几位兄弟,欢声笑语地在门口贴春联,一副副红彤彤的春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喜庆。

  而三大爷闫埠贵,则在家门口立上了一张八仙桌。

  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一副文人墨客的景象跃然眼前。随着时间的推移,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也成为了他的招牌,每当有人路过,都会被这独特的景象吸引,纷纷驻足欣赏。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事业辉煌年年在锦绣前承步步高”

  ……

  闫埠贵搁下了手中的毛笔,满心欢喜地瞧着自己刚刚书写的几幅春联。

  他对于自己的书法技艺可谓满意至极,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充满了生命力,传递着浓浓的节日氛围。

  “解成!这几幅给你刘叔还有刘处送过去……”

  “好嘞!”闫解成听到这话,顿时丢下手头的活儿,眉开眼笑地欢快地跑向了东跨院。

  他清楚得很,刘叔一家可是向来大方得很,这大过年的上门送喜庆,哪里会少得了他的好处。

  一旁的许大茂见状,他小心翼翼地腆着脸,露出自以为最为热情的笑容,轻声地请求道:“三大爷!您老的书法真是绝了,劳驾您也给我家写几幅呗?”

  (大院的人还是习惯称呼闫埠贵为三大爷)

  闫埠贵满意地点点头,手一挥,几幅寓意深长的春联便跃然纸上。

  然后,伸着手向许大茂要钱,“诚惠!一共5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