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一般雨雪天气可以从游廊这里行走,避免被淋湿。
而刘之野的这座二进四合院,更是格局宏大,空间开阔,利用率极高。
当初由“样式雷”家族负责改建,建筑材料也是不计成本的采用一些名贵木料、石料。
建筑风格上它巧妙地融入了华夏传统文化的精髓,让人们在享受宽敞空间的同时,亦能领略到深厚的文化底蕴。
在此院落中,私密性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仿佛一个世外桃源,让人尽享安逸与宁静,让心灵得以慰藉。
刘之野与“破烂候”相交这么多年,对他的品性是相当地了解。
“破烂候”是个有底线,心地善良的人;是个不重外表,不为外物所动的人;是个有坚持,有分寸的人;也是个为了友情不计得失的人;是个无论何事,都能淡然面对的人。
这也是位有担当,有才气,有傲骨的京城老爷们。
“破烂侯”就是这样一个人,热爱、吝啬、豁达、真诚,这就是他。对古玩热爱。他认为这是一种文化,需要继承、需要发扬光大。
对古玩吝啬。一旦有人想打他古玩的主意,他瞬间变成了貔貅。
对刘之野真诚。他在刘之野面前是前辈,当他看到一个另一个热爱古玩也吝啬古玩的晚辈出现。
而且这个人还仁义、爱学习、真诚,他心中是激动的,是一种后继有人的心情。所以他对待刘之野是真诚的。
因此,刘之野之所以敢于将个人的隐秘之事交付于“破烂候”之手,全然基于他对这位人物的深刻了解与无条件的信任。
在刘之野眼中,“破烂候”不仅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更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片净土,让他能够安心托付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破烂候”是最豁达之人,一生对钱财不甚看重,却唯独爱古玩,一生钟爱。
他是满清王爷的外孙子,其祖上也传下来不少好东西。
如果碰到一个败家子,肯定要把这些败光的,但是破烂侯此人是个真正爱好古玩之人,宁可捡破烂也没有出卖这些宝贝,并在他的一生中还在不停地收集古玩。
正是因为这爱好,他才落魄至此,最后连自己祖传的那处小院也卖了。
“破烂候”知道刘之野财大气粗,如果帮他回收古董艺术品的时候,稍加手脚,所得之利,理应不菲,何至于沦落到变卖家产的地步。
只是他这人品行端正,不屑于去这样做而已。
然而,“破烂候”未曾料到,那位慷慨解囊,以高价购其房产之人,实则乃是刘之野幕后所操控。
刘之野暗自盘算,决定暂不对“破烂候”透露真相,待时机水到渠成,再将那院落悄然归还。
于他而言,区区一座院落,不过是其庞大资产中的沧海一粟,不足挂齿。此举,既显其沉稳内敛,亦是对友情的一种独特考量。
况且,等改开后,这样的四合院京城里有的是,只要有你有钱,“恭王府”都能买下来。
区区一座普通院子而已,刘之野觉得只要“破烂侯”高兴就好,毕竟这是他的祖宅,也是他的念想。
“破烂候”对古董情有独钟,只要有这些宝贝在手,他便觉得居所无分贵贱,处处皆是安身立命之所。
更何况这里,距他所工作的“废品收购站”很近,工作生活两相宜。
此外,他还乐于为刘之野照看这些珍贵的藏品以及房子,确保它们安然无恙,这份情谊与责任,也促使他在这院子里安心立命。
给他们开门的是刘之野的族亲兄弟刘述梁,这位同样在红星厂保卫科勤勉工作的汉子,脸上挂着几分亲切与警觉,显然已习惯了这份守护的职责。
刘述梁一眼便认出了刘之野,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热情地招呼道:“大哥,您回来啦!什么时候到的?”随即,他又转向一旁的闫解成,轻轻点头示意:“闫哥,您也来了,二位这是专程来找候大爷的吧?”
刘述梁对闫解成、许大茂等人颇为熟悉,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每次造访,总不忘带上些特别的东西——或是精致的瓶瓶罐罐,或是字画书籍,又或是一些古董老家具,搞的神神秘秘的。
刘之野面带笑意,朝刘述梁微微颔首,简短问道:“述梁,侯爷此刻是否在家?”
刘述梁迅速回应,同样以简洁的语句答道:“侯爷在家,他刚起身不久,方才还在院中洗漱。”
“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前去拜访他老,咱们兄弟间的闲谈,稍后不迟。”刘之野边说边轻拍刘述梁的肩膀,随即转身步入院内。
…………
刘之野踏入后院,声音爽朗地喊道:“候大爷,搁家吗?”话音未落,他已步入院中。
侯师傅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脸上顿时洋溢起笑容,连忙迎出门外,一见是刘之野,便亲切地回应:“哎呀,是小刘啊!怎地这么早就过来了?”
刘之野手里提着热腾腾的吃食,笑容可掬地对候大爷说:“候大爷,您还没用膳吧?今儿个您可有口福了,我特地给您带了刚出锅的炒肝和肉包子,还热乎着呢,赶紧趁热享用吧!”话语间,透露出对长辈的关怀与敬意。
“嘿!你怎么知道我好吃他家这一口?”候师傅边吃边笑眯眯地道。
刘之野笑着道:“这纯属于误打误撞,我尝了他家的美食,觉得味道极佳,便想着让您也尝尝鲜,没想到您一尝便知……”言罢,他还特意向对方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破烂候”嘴角微扬,未置一词,他的心头好莫过于古董收藏,而美食则是他另一大乐趣所在,打小他的嘴巴就特别刁,非美食不欢。
待“破烂候”匆匆咽下最后一口饭菜,三人围坐一处,气氛渐趋凝重。
刘之野清了清嗓子,直接切入正题,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他的主要来意。
刘之野面色凝重,对候师傅与解成直言不讳:“二位,关于咱们这回收古董的行当,我深思熟虑后,觉得是时候暂停了。近期,咱们得低调行事,明面上的收购活动暂且搁置,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对大局的考量。
候师傅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究竟是何故?”他心中暗忖,毕竟,搜集与珍藏古董,对他而言,不仅是兴趣所在,更是心灵的寄托。突如其来的禁令,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与不解。
闫解成闻言,心中亦是猛地一颤,随即迅速附和起师傅的话来:“是啊,刘哥,咱们回收这个古董好好的事业,又不违法,为什么就不能继续搞了?”
他内心实则满是不舍,毕竟帮刘之野回收古董艺术品的这段日子,不仅让他眼界大开,更带来了诸多实惠与成长,这份事业于他而言,岂是说放便能轻易放下的?
刘之野见二人面露疑惑,只好道:“你们俩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最近上面风声有些不对,稳妥起见,咱们这事就先放一放…………”
“候大爷,还有你,你这出身有些问题……往后地日子里,务必小心些。
一旦察觉到有什么风吹草动,或是局势有变,就即刻动身前往刘家庄暂避风头。安全第一,切莫大意……”
“破烂候”一听,脸色骤变,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他已洞悉刘之野话中的深意。
“难道,这世道……又要……”他喃喃自语地道,说着,还隐晦地指了指上面。
“不好说,总之你可要小心些,近期咱们就保持低调点吧!”刘之野对他点点头,沉声说道。
“好好好……我记住了,事不可违,我一定前去刘家庄叨扰你们。”候师傅并非鲁莽之辈,面对风险,他自有分寸,定会珍惜自身安危。
“另外,我要把东西全部带走,候师傅,您自己的也要收藏好……”刘之野劝说道。
“破烂候”终于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他连忙应承道:“行,行,行,我听您的。过完这个年,我就回废品站,安安心心地干我的活儿。想来也没谁会真跟一个收破烂的较劲,……”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着几分释然。
“随我来,给您收的东西都存放在地下室里了,你先嘍一眼!”
“好!”刘之野点点头,他随候师傅便下了地下室。
留闫解成独自在外守候,他们迅速打开了了地下密室的沉重门扉,踏入之际,四周被浓厚的黑暗吞噬,视线所及,皆是混沌一片。
“破烂候”轻车熟路的在墙上一阵摸索,不多时,一束光亮穿透黑暗,地下室内的灯光应声而亮,驱散了长久以来的沉寂与幽暗。
这座地下室宽敞异常,总面积达到了五百平方米,巧妙地利用承重柱划分为数个独立而私密的空间。每个房间都显得既分隔又相连,现在都放满了古董艺术品。
眼前这琳琅满目的古董艺术品,即便是阅历丰富的刘之野,也不禁为之一怔。
短短一年多时间,“破烂候”、闫解成、许大茂等人竟能积攒下如此丰厚的收藏,着实令人刮目相看!他们的眼光与运气,在这行当里无疑是出类拔萃的。
“破烂候”凝视着眼前的这些古董艺术品,语气中满是不舍与自豪:“这批藏品中,囊括了两百多幅各朝各代的字画,珍贵书帖逾千册,元、明、清三朝的瓷器,数量过两千,更有杂项文玩五千余件,件件独特,蕴含深厚文化底蕴;而现代名人艺术品,更是多达三千余件,每一件都是当代艺术的璀璨明珠……”
“好,太好了,这一年多以来,你们几个辛苦了……”刘之野,即便坐拥数十万件珍贵藏品,那份喜悦之情依旧溢于言表。
对他而言,这些宝贝是多多益善,他永远不嫌多,只怕自己的收藏不够丰富。
这么多东西,他是不可能当着“破烂候”等人的面直接用空间取走的。
为了保守秘密,他不得不打假装电话给葛叔平,让人开来一辆大解放车帮忙运输。
饶是这样,刘之野也是来回拉走了三趟车,才运送完这些古董艺术品。
待他彻底忙完手头的事务,一上午的时间悄然流逝。
转眼间,已近午餐时分,刘之野心情格外舒畅,便欣然决定邀请“破烂候”、葛叔平、闫解成,以及刘述梁,一同前往著名的“东来顺”享用火锅盛宴。
行至半途,刘之野猛然忆起,妻子甘凝正于南锣鼓巷静候他呢!
他随即在“东来顺”匆匆安顿好“破烂候”等人,便调转方向,急速返家,欲接甘凝过来一起吃火锅。
一到家,甘凝便对他连珠炮似地埋怨起来:“您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人影都不见,现在才姗姗来迟?”
“嘿,这事儿怪我!早上我擅自决定约了解成去看望他师傅,那会儿你还沉浸在梦乡,我就没忍心打扰你。结果一不留神,就拖到这么晚才回来。
你就别张罗别的了,我已经和候师傅、解成还有老葛约好了,咱们去东来顺聚聚,你也一起来吧,毕竟咱俩也好久没去吃这口了,怎么样?”刘之野笑着发出邀请。
“成吧!那咱这就走吧,您不在家,我早饭都还没着落呢!”甘凝揉着肚子可怜巴巴地道。
说起来,她也可怜,长这么大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做饭。
第386章 “东来顺”与未来的餐饮集团的
待刘之野夫妇抵达“东来顺”,店内已是人声鼎沸,桌桌满座,热闹非凡。
门外,一列食客井然有序地排队等候,非但未见丝毫焦躁之色,反而面带期待,此情此景,足见“东来顺”之生意兴隆,口碑载道。
“二位同志,不好意思,小店暂时没有空桌了,您看……”掌柜的热情地招呼着。
这位掌柜,实则是公私合营后,私方这边的负责人,他眼光独到,一眼便从刘之野夫妇的举止风度与衣着中,察觉出他们的非凡之处。
他怕店里的服务员不知深浅,怠慢了这两位。
于是,他亲自出面,以最为诚挚的态度,热情迎接这两位看着气度就不一般的客人。
“呵呵,掌柜的,不麻烦您了,我已订好了桌,在二楼6号雅间。”刘之野笑着回应道。
掌柜的立马笑着道:“那好,楼梯在这边,您楼上请……”
刘之野夫妇面带笑意,对那位眼明手快的掌柜微微颔首,心中暗自赞叹:“果真是老字号的风范,这位掌柜的待人接物,非寻常餐馆可比,透着股子不凡的气度。”
他上楼梯前,转头看了一眼,大厅里,过道里依旧在排队等待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想:“幸亏这来的及时,否则还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马月呢!”
东来顺饭馆的涮羊肉,它在京城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
不但老京城人特别喜欢这家店的口味,外地人也喜欢它,就是国际友人也常慕名而至。
一到节假日,东来顺如果没有准备上千斤羊肉,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么多慕名而来的顾客。
中午和晚间,等着吃涮羊肉的人把东来顺的走道都能站满了,就算候上半个钟点等到个座,还说是:”今儿不算挤。”
自打每年的天气转寒,东来顺的涮羊肉生意就开始火爆起来。
大家伙偶尔邀上三朋四友去吃一餐,每人才摊上八角一元的,价钱尚算公道。
“老京城人”都把大冷天,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当成一种惬意的享受。
占一个座,摆一只热气腾腾的火锅,调上辣椒油、虾油、芝麻酱和腐卤等各味作料,随意叫几盘羊肉,慢慢吃来,很有味道。
如果,爱吃肥的,刘叫一盘大三岔,肉色是一头白一头红;要是爱吃瘦的,就叫一盘黄瓜条,肉色是一片红;要是愿吃半肥半瘦的,再叫一盘小三岔正合适,这小三岔肉色又是一个样:两头红中间白。
一盘一盘肉片端上来都是齐齐整整,切得薄薄的,卷成个小筒,看着舒适,吃起来又细又嫩。
那怕是生平不吃羊肉的人,进了东来顺,也免不了说一声:“这羊肉就是不一样,没一点膻味……”
就是生意这么火爆的老字号,前两年公私合营后也差点砸了牌子。
那是七八年前,“东来顺”顺应社会潮流开始搞公私合营。
但是,公私合营后的“东来顺”的涮羊肉突然间不好吃了。
当时的一些老顾客纷纷有意见,有经验的食客进门来不是先占座,而是先跟服务员打听:“今儿地肉地不地道?”
“东来顺羊肉不好吃了”这可是一个大事件,如今的人们可能难以想象,一家饭馆对社会生活会有这么大影响,可当时确实如此,群众日报甚至把它定性为一个“ZZ任务”。
就连伟人得知此事后,也曾经说过:“永远保持和发扬东来顺等老字号的品质和特色。”还说出了这样的名言:“‘SH主义’的羊肉应该比‘ZB主义’的羊肉更好吃。”
后来,为了保证“东来顺”特殊原料供应。有关部门将保证“东来顺涮”羊肉质量当作一项政治任务,优先供应东来顺所需的特殊原料。
京城市零售公司东单第六店坚持供应肥大的喂羊,部位规格也符合“东来顺”的要求。
京城市粮食局每月供应富强粉、小站米和绿豆,由“东来顺”自己加工绿豆面,制成杂面条。
京城市油脂公司供应芝麻酱,每月又多供应300斤香油;天义顺和天源酱园负责供应优等酱油和韭菜花。
这样,“东来顺”的原料不仅恢复了原有的水平,有些原料的品质甚至比以前更好。
“东来顺”出售的羊肉片也改变了原来不合理的价格,恢复到每斤1.28元,确保了羊肉片能够选得精、切得薄、剔得净。
顾客们对此不但没有意见,反而说:“不怕贵,好吃就行。”
这一番风波之后,“东来顺”的涮羊肉,全聚德的烤鸭,还有其他一些老字号,不但恢复了原有的特点,而且比以前质量更好了。
刘之野来自于后世,他对那些承载着岁月醇香的餐饮老字号情有独钟。
作为一位不折不扣的美食与美酒爱好者,他对这些老店的名字如数家珍,每一家都镌刻在他记忆的深处。
不少老字号,他不仅耳闻其名,更是身体力行,亲自踏足,只为那一口能勾起前世味蕾记忆的佳肴。
他精心为刘氏一族勾勒的未来蓝图里,赫然列入了十大支柱产业,其中一项便是构筑一个横跨全国的巨型餐饮帝国的宏伟构想。
上一篇:大内侍卫,开局祖传刀法大圆满
下一篇:诸天,从一世之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