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他们一直在深思熟虑,这個“生瓜蛋子”是否真的能胜任这个位置,能否带领好这个主力营。他们对此感到十分不安,心里确实没有底。
也多次找上级领导,态度坚决地打报告,强烈要求将那小子调离。然而,每次都被领导严厉地驳回:“你们这是胡闹,乱弹琴!”
“难道你们连最基本的组织观念都没有了吗?”领导的话语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和责备。
彭团长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了将周红兵调走的想法。
他深知在军队中,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是铁的纪律,任何个人情感和私心都不能凌驾于组织利益之上。而他们的行为,无疑是对这一纪律的严重挑战。
几位团主官无奈之下,只好为周红兵指派了一名经验丰富、稳重老成的教导员,并分别找来了葛叔平等人进行深入的谈话和思想工作。
他们一心期待着安排能够让团队和谐,确保2营稳定。然而,事与愿违,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紧张刺激的“八二”迫击炮训练中,周红兵这位炮兵连长面前的“异类”,让经验不足的新兵参与炮击训练。
在一天明媚的上午,二营炮连在营区边缘展开了八二迫击炮的操作训练。经验丰富的老炮兵们,他们精湛的技术与沉稳的态度令人钦佩。
战士们熟练地操作着迫击炮,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误,训练效果堪称出色。
连长严大纲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准备再训练一次就解散队伍。
在演练场边,新上任的营长周红兵豪情万丈地扫视着忙碌的场地。他突然提议:“让这些新兵也上去体验一下。”
严大纲,可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炮兵,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有些担忧地说:“营长,这些新兵蛋子还嫩得很,直接让他们操炮,万一有个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周红兵却不为所动,他坚信实战是最好的老师。他看着那些新兵,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严大纲,执行命令!出了事我负责!”
“是!”严大纲闻言只得服从命令道。
于是,让几名新兵轮流参入炮击训练中去了。
准备就绪后,严大纲流利地下达命令:“正前方,红砖民房,方向:XXX,标尺:XXX,三号装药,一发试射!”
各炮手按照操典要求,各司其职,动作娴熟地完成了架炮、瞄准,炮弹传到炮口待发的过程。
“放!”
口令发出后,炮弹滑入炮筒,突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咣”的一声巨响,炮弹意外出膛了。
操作的炮兵互相对望,暗叫:“完了!惹祸了!”
原来,迫击炮训练分两种,分别是实弹射击和实弹操练。
实弹射击:必须选择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确定靶场区域没有人畜后,迫击炮弹要装上底火、药包和引信,进行实弹射击。
实弹操练:不需要挑选场合,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进行,为的是通过日常性的训练,让每名炮手形成肌肉记忆,提升操作的熟练度和配合的默契程度。由于实弹操练是在营区进行,周围要么是房屋,要么是农田,所以尽管用的是实弹,但严禁装填底火和引信。
也就是说,实弹操练的时候,迫击炮弹滑入炮筒后,没法发射出去,即便发射出去也不会爆炸。
新兵炮手误将底火装入炮弹尾部,导致炮弹发射。迫击炮为曲射炮,炮弹飞行时遵循一定轨迹。
当炮弹一头扎向生产队营房时,炮手们急得跺脚大喊。若在营房内爆炸,后果将不堪设想。总的来说,这次事件让人捏了一把汗。
周红兵惊愕地瞪大眼睛,愤怒且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把实弹打出去了!”
严大纲急忙打断他,焦急地说道:“营长,我们得赶紧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啊!”
周红兵惊呼:“完了!出事了!我虽然说过我来承担责任,但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扛不住啊!”他呆住了,心中满是懊悔。
严大纲见周红兵吓傻了,心中怒火虽盛,但此刻也无暇顾及。他迅速集结人手,直奔炮击现场。
生产队那边炊烟袅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炮连这边误射了炮弹,一个个心急火燎的。
当时大家干完上午的农活后,陆续回家做饭。在营区东侧一间平房里,一名老社员在厨房忙碌时,突然听到里屋一声闷响。
“房子塌了?”
老社员进去一看,顿时惊呆了,炕上嵌着一枚炮弹,屋顶被打破了一个大洞。
老社员误以为“炮子儿”即将爆了,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地往外跑。生产队的人很快得知“屋里有炮子儿,随时要爆”的消息,纷纷跑了出去。
后来发现“炮子儿”并无爆炸危险,原来是新兵误操作装填了底火,幸好未装引信,导致无法起爆。
营区训练误射炮弹,领导们震怒,要严惩此事!一定要敲响警钟,杜绝再次发生!此事不可儿戏,必须引起重视。
一个月后。
后来,严大纲被调到了后勤农场养猪,主要负责人周红兵得到了记过处分,就被调离2营了。
刘之野听后也深感遗憾。他一手栽培的得力干将严大纲如今却养猪去了,他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在回忆着与严大纲共度的时光,那些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如今却化为一声叹息。
“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这件事和你转业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刘之野紧锁着眉头,再次追问道。
葛叔平闻言道,冷笑道:“后来,我就找他“好好谈谈喽!”
“后来……,我因为这件事被处分,好在老领导出面调解,事情才得以解决。
你们都不在身边,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便有了转业的念头。”
刘之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是这么鲁莽。”
“不过,这事儿你做得漂亮。”他补充道,“如果是我,大概也会这么做。”
老葛笑着说:“我听说你的说法了,对了,我过来的时候,老团长还特意提起过伱。”
刘之野回应道:“哦!老领导说了什么来着?”他的语气中带着尊敬和好奇。
老葛学着老团长的语气说道:“你小子啊,真是不好厚道,转业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回去看望大家。亏得我们还经常挂念你……”
刘之野听到这话,眼眶瞬间湿润。他喃喃自语道:“我当然想念大家,我也想啊!只是我现在也身不由己。”
“老团长他还好吗?”刘之野抹了一下眼角问道。
葛叔平笑着道:“好地很,壮得跟个年轻力壮地小伙子似的,就是他那把鬼头大刀,还经常练着呢!”
刘之野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这就没问题了。他的年龄确实不小了,今年应该有40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葛叔平建议:“有空我们一块儿回去看看他们。”刘之野深表赞同,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197章 你想来京城吗
听到这番话,老葛立刻接过话茬:“看吧,我就知道您会懂我。要是您当时在场,那小子恐怕得脱层皮。”他话锋一转,“不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营长,您现在这排场可不小啊,都快赶上咱们团长了,连通讯员都配上了?”他打趣道。
刘之野淡然一笑,轻轻摇头:“我这不算什么,由于我是身兼多职工作比较忙,组织上这是照顾我而已,否则我还不够格呐!”
“还是聊聊你吧!”他直截了当地问,“脱下军装后,你有什么新打算?”
葛叔平嘴角挂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还能怎么着,不就是转业回石市老家嘛。现在给我安排到了当地的棉纺厂保卫科,当了个副科长。
巧的是,我媳妇也在这家棉纺厂工作,是个办事员。这下好了,我们两口子总算可以结束牛郎织女般的分居生活了!”他的话里透着一股子释然和满足。
刘之野微微点头,心事重重。他再次抓起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他沉声说道:“老葛,我们这么多年的战友,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分开。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到京城来工作生活?那里机会更多,也许我们能一起闯出一片新天地。”
葛叔平一听到这话,眼前顿时一亮。对于他而言,京城不仅是一个地名,更是祖国的心脏,一個让全国人民都心驰神往的地方。他当然也不例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能在这里工作生活。
“我当然想啦!”他脱口而出,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热切,“谁不想来京城闯一闯啊!这可是我做梦都在想的事情。不过可惜啊,我不是京城籍的,想来也没那么容易。”
刘之野声音沉稳,一字一句地问道:“倘若我能设法将你调派至此,你意下如何,可愿前来?”
他稍作停顿,接着郑重地说道:“等你工作稳定下来后,我会尽力给嫂子也找个合适的工作。这样一来,伱们两口子也不用再忍受两地分居之苦了。”
他的话语透露着对老葛的真心关怀,让人感受到他对战友的深厚情谊和真诚帮助。
“嘿!那敢情好极了!”老葛爽快地应道,他们这一大家子的生计可就全指望对方了。
两人之间无需过多客套,他们的情谊深厚,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兄弟。
在他们之间,除了老婆不能相让,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予对方。这份情分,比山还重,比海还深。
在二人叙旧的温馨氛围中,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下班的铃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
“走,葛老哥,今儿咱们不醉不归。”刘之野爽快地站起身,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羁。他拍了拍葛叔平的肩膀,又朝李明点了点头,三人便一同阔步走出办公室。
响午的阳光如金辉般倾洒,为即将到来的酒局注入了更多热烈与期待。刘之野步履稳健,突然转头对李明说道:“去,把周卫国和孙立也叫上,咱们一起痛快地喝一场。”话语简洁,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哎!”李明迅速回应,转身去寻找周卫国和孙立去了。
刘之野与老葛并肩走向一食堂,话语中透露出他的计划:“老葛,我想让你加入红星厂保卫处。我们厂是冶金部的核心,国家的大型支柱企业。
如果我们厂发出调函,一般人员的工作调动是轻而易举的。”他的话语充满着力量,彰显出大厂的气魄与自信。
“成!反正我这百八十斤就交给你安排了!”老葛听后频频点头,他的心中泛起涟漪,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刘之野嘴角上扬,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道:“这,可是你改变命运的绝佳时机。想想看,你若继续窝在地方上那家棉纺厂,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多无趣。
但这儿,可是京城重地,部委大厂的保卫科副科长,这职位,比你们县城的公安局长都要来得有分量。怎么着,是不是不比你当副营长差?”
葛叔平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嘿嘿一笑,说道:“这敢情好!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办啊,会不会让你太过为难?”
“别担心,”刘之野嘴角上扬,语气坚定,“在红星厂,我说话绝对好使。”他这番话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葛叔平瞬间安心不少。
在红星厂,刘之野的地位和影响力不容小觑,他的每一个决策都能引起一番波动。
“过会儿来的那几位,都是保卫处的精英同志,他们不仅工作出色,还是我的得力干将。”刘之野的语气里透露着对下属的赞赏与信任,“你们提前认识一下,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这对以后的工作大有裨益。”他叮嘱老葛道,目光中闪烁着对这些人未来合作上的期待。
葛叔平听后,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明了,这几人恐怕就是刘之野的亲信了。他随即简洁地表示:“我懂了,会妥善处理与他们的关系。”话语间透露出一股沉稳与干练,显然是个善于交际的老手。
到了一餐厅小食堂,俩人与老马寒暄了几句。
“老马,别客气!给我们上几个硬菜,有啥好货都端上来!”刘之野以他一贯的豪爽语气,对马主任吩咐道。
马主任满面春风,眉宇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儿个咱们刚从刘家庄载回一批货,十几只精神抖擞的大公鸡,还有几百斤肥美无比的‘胜芳蟹’。
这螃蟹,可是个顶个儿的肥啊,保证让您回味无穷。我这就让傻柱给您麻利儿地准备上,让您品尝品尝这美味佳肴。”
刘之野听到那话,双眼顿时闪烁出光芒,“哦?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就选它们了,赶紧上菜!”他近来忙得不可开交,已经许久未踏足刘家庄。
殊不知,稻田中精心养殖的“胜芳蟹”已经肥美可人,正值上市的好时节。
……
“老孙,小周,耿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葛叔平同志我的老战友!”
“老葛,这是周卫国,孙立,耿品同志。”
几人自是一番介绍不提。
“来啦!清蒸‘胜芳蟹’……”刘岚开始上菜了。
孙立大为惊喜地道:“嘿!我就好这口啊!前几天还念叨着,什么时间去‘’正阳楼‘里’搓一顿呢!”
“来来,都别客气啊!自己拿!”刘之野招呼一声,也迫不及待的取了一只螃蟹。掀开蟹盖,一瞧“嚯!满黄儿!流油儿!”
“都会尝尝,这是刘家庄的稻田养殖蟹,比比胜芳蟹感觉怎么样?”
孙立猛狼吞虎咽地吃完一只后,满意地点点头,赞不绝口道:“嗯!真是美味至极!跟正阳楼里的相比,丝毫不逊色,绝对称得上‘帽儿货’……”
正阳楼的清蒸胜芳蟹之所以好吃,一定是有它的独到之处。胜芳蟹到京以后,首先要由正阳楼和其他大庄馆挑选第一路的“帽儿货”。
清夏仁虎《旧京琐记》记载:“前门之正阳楼,蟹亦出名,蟹自胜芳来,先给正阳楼之挑选,始上市。故独佳。”所以正阳楼卖的螃蟹,又大又满,不管尖脐和团脐,要黄有黄,要膏有膏,都是极好的。
据清徐珂《清稗类钞》记载:“蟹出最早,往往夏日已有。其尖脐者,脂膏充塞,启其壳,白如凝脂。团脐之黄,则北蟹软而甜,若来自南者,硬而无味,远不逮也。”所以肥美的胜芳蟹名震京华。
“胜芳蟹”是华夏历史上,与“阳澄湖大闸蟹”、“大泽花津蟹”齐名的三大名蟹之一。
秋天螃蟹大量上市时,老京城的菜摊上往往挂着“津港胜芳螃蟹”的招牌。
葛叔平几人品尝之后,纷纷赞不绝口,一致认为这“刘家庄蟹”与真正的“胜芳蟹”几乎无异,清蒸后黄满膏肥,肉质细嫩,清香味甜。
刘之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刘家庄的螃蟹口碑也将随着市场的口碑发酵逐渐树立起来。
他之前一直担心,这些螃蟹若是在新的养殖环境中出现任何差异,会严重影响它们的口碑和市场前景。
现在看来,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刘家庄的螃蟹依旧保持着原有“胜芳蟹”的品质和风味,这也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第198章 蒋副厂长的赏识
“营长,行了行了,别再上菜了,这桌都吃不完了!”葛叔平瞅着一桌子的硬菜——清蒸螃蟹、干炒鸡、清蒸鲢鱼、韭菜河虾、麻辣田螺、红烧肉、大棒骨……
老葛内心满是疑惑,看着满桌的硬菜,不禁算起账来。“这些菜可不便宜,他那点薪水,能撑得起几顿这样的奢侈?”他向来节俭,这种铺张浪费的场景让他感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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