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杯白开淼
191.第190章 总有一个惩罚者
餐厅内,一盘又一盘热腾腾的饭菜被摆上餐桌,在其正中央的是一只油光熠熠,令人垂涎的烤鸡。鸡皮烤得焦香扑鼻,冒着热气,金黄色的油脂在鸡肉周围缓缓流淌,弥漫出令人陶醉的香气。
弗朗西斯和莎拉正绕着餐桌尖叫着跑来跑去,让站在桌脚又端上一盘甜点的金发女人无奈扶额,看来她不是第一天经历这种事情了。
目睹这一切的黑发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如果说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大概会对此毫不在乎吧。
“嗯?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弗莱多叔叔呢?”
正在切下一小块鸡肉准备品尝一下是否熟透的玛丽亚闻声抬头看向走廊,对着正要走出来的男人疑惑道。
“他他有事先回去了,真可惜他参加不了这顿丰盛的家庭晚餐。”年轻的弗兰克说着把头偏向一边,眼神游移不定显得有些心虚。
‘弗莱多叔叔’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一招手突然不见了,这让他该怎么和玛丽亚他们说?总不能直接说未来的那一堆屁事吧?
玛丽亚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自己丈夫脸上的几块青肿,那绝对不可能是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时磕到的,此外男人的脸上还有些用力洗完脸后留下的水渍存在,这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真相,这家伙不会把自己的叔叔给打了一顿赶跑了吧?
越想玛丽亚越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自打退伍之后弗兰克就一直陷入自闭状态,带着他出去看医生不去,喊他参加社区里的各种聚会也不去。
现在亲叔叔来了竟然还敢打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看到自己老婆愈发不善的眼神,年轻的弗兰克连忙摊开手解释道:“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玛丽亚撇着嘴一口吞下切好的鸡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用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丈夫。
“这”黑发男人顿时有些语塞,一直以来他努力避开家里人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要让他们和那些危险的事情隔绝,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决定解开心结,去担当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但是关于‘弗莱多叔叔’的事情恰恰就是他不想让家人所接触的那种事,此刻逼问他的玛丽亚在他眼里就要比一百个杀人如麻的恐怖份子还要可怖一万倍.
不过,他也明白,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他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看向面前因为自己一直不说话,面色已经变得有些忧虑的金发女人。
弗兰克清了清嗓子,现在他必须给出一个相对过得去的解释,否则玛丽亚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弗莱多叔叔刚刚接了个电话,说他有些私人问题需要处理。他说这次我们家庭团聚的时刻非常难得,不希望因为他的事情打扰到我们的快乐。”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斟酌了一下用词后继续说道:“我向伱们保证,一旦弗莱多叔叔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会立刻邀请他再来咱们家里做客!”
玛丽亚依然挑着眉,看起来有些将信将疑,弗兰克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紧张或者心虚。
“就是这样吗?”金发女人抱着胳膊问道,她的眼神让年轻的弗兰克立刻明白她不完全相信这个解释。
“是的,亲爱的。”但弗兰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感到安心。他知道,这个故事可能无法持续多久,但至少它能撑过今晚。
他笑了笑,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好了,让我们享受这顿美味的晚餐吧,不要让这些事情打扰我们的心情。”
玛丽亚犹豫了一下,然后回以微笑,虽然她的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疑惑。但选择了暂时相信这个关于弗莱多叔叔的谎言。
至少今天弗兰克的表现比往常好了许多不是么?放在往常他只会嘟囔几句然后接着喝酒,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撒谎。
“你说的对.弗朗西斯,莎拉,过来吃饭!别再让我喊第二遍!”玛丽亚叹息一声,接着挑起眉向餐厅外大声喊道,就刚才聊天的这几句工夫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阴暗的街巷中,一个双腿血肉模糊,身上穿着被血染红的白背心的男人正在地上艰难地爬行。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嘴里不停地发出乞求和哀求的声音。
他的身边散落着碎玻璃和残破的瓶子,周围的墙壁被涂鸦和涂抹成一片混乱。这个地方充满了暴力和混乱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
他本是这片街区帮派的老大,但此刻求饶时连头也不敢回过去看那个击伤自己的人:“我我和你无怨无仇.请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了。”
“咚咚咚”
穿着印有白色骷髅头衬衫的男人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从混混身后走出,他的步伐稳健,眼神冷漠。他的手上拎着一把还在冒着烟的枪,显然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枪战。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但他的表情毫不动摇。
在他走来的路上,已经躺着十几具尸体,他们的眼睛仍然大张着,但呼吸早已停止。有的尸体靠在墙上,墙壁上留下了他们的血迹,用生命最后一刻的挣扎涂抹出了一副抽象的猩红画作,
穿着白色骷髅头衬衫的男人在这个血腥的场景中显得如此冷酷和无情,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例行公事,他向前迈动的步伐坚定,没有丝毫停下之意。
“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拎着枪的男人开口了,说出的却不是这个男人想要听到的话语,“我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找到那批公园里的人呢?”
“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公园的事情我们的地盘根本不在那一带.”趴在地上的男人声音颤抖着,满脸鼻涕和泪水,脸色苍白,看起来极度恐惧。已经断掉双腿的他还在努力向前爬行,试图远离那位穿着骷髅头衬衫的无情杀手。
在发现已经无法逃掉后,他开始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希望能够打动那位杀手的心。
“砰!”
枪声响起,子弹出膛直奔男人的头部。一声闷响后,他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惩罚者收起手中的枪,冷漠地注视着地上那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而我已经想清楚了只要我把你们全部杀光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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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191章 一切正常,一切都不正常
当纽约市的大街小巷内逐渐酝酿起一股新的风暴时,三飞饰内部依然忙碌无比,九头蛇事件的余波还在一圈圈的扩散。
并非只有神盾局内部被九头蛇秘密渗透着,甄别并消灭这些残余的蛇头成了神盾局当前的第一要务。
但并非尼克·弗瑞的第一要务。
局长办公室内一片阴暗,只有微弱的灯光透过半拉下的百叶窗投射到地板上,形成一道微弱的光线。办公桌上堆积着几份凉透了的披萨,鲜艳的色彩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滴滴.滴.滴.”
弗瑞斜倚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懒散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他头上的那顶头盔正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其上镶嵌的一块小屏幕正显示着复杂的数据和信息。
“唉”
独眼男人面色疲惫地摘下头盔放在桌上,他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嘴角还残留着披萨的碎屑,看起来有些凌乱邋遢。
已经一天了,他待在办公室内反复搜查自己的记忆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天了,这一天里他反反复复地将自己从穿尿布的年纪到前天见到那个自称来自未来的男人之间的所有记忆全部搜查了数遍。
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但‘正常’对于此时的弗瑞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敏感词,一切过于正常反而是一种最大的不正常。
虽然他的记忆没有发现异常,但这也可能是一个伪装,或者是一种深度植入的记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知和现实之间是否存在某种扭曲,或者是否有人在操纵他的思维。
桌上头盔散发出的蓝光在他眼中逐渐变得更为刺眼,仿佛在示警着些什么。
办公室的静谧只被弗瑞的呼吸声和微弱的电子设备声所打破。这个空间充满了孤独和寂寞,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只有冰冷的科技和残存的食物陪伴着独眼男人,将他与外界隔绝。
又沉默了许久,他说道:“电脑,我的记忆是否存在被人篡改的可能性。”
短暂的寂静后,AI用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回应道:“是的,弗瑞局长,根据我对你的记忆和数据的分析,的确存在着你的记忆被篡改的可能性,但其概率低到”
听见这话,独眼男人毫不犹豫地再次伸出手戴上头盔,大声命令道:“最大功率模式!”
房间内的智能AI在一瞬间回应:“你确定吗,局长?根据可靠数据计算,记忆提取器的最大功率模式很不稳定。这样做可能会对您的身体和精神健康造成不可预测的影响。”
弗瑞没有理会AI的警告,自己需要尽快找到答案,而最大功率模式的记忆提取器可能是唯一的方法,“我确定!执行我的命令!”
随着他的命令,AI不再反驳,头盔开始散发出更加强烈的蓝光,房间内隐藏的设备也开始嗡嗡运转起来。弗瑞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记忆提取的过程,无论代价如何,他都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
开始的时候,一切还显得相对平静,只有头盔上的蓝光在闪烁。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内部涌来,如同数百把针在他的脑中刺着。
他的眼睛瞬间翻白,嘴角开始颤抖,疼痛让他凄厉地惨叫出声。整个房间在视野中开始颤动,仿佛跟随着他的痛苦一起摇晃。此时,头盔上的蓝光突然变成了刺眼的红色,如同地狱的火焰在他的脑海中熊熊燃烧。
鲜血从弗瑞的鼻孔和耳朵中涌出,混合着痛苦的呻吟声,他的浑身颤抖得如同受电击一般。尽管如此,他却咬紧了牙关,坚定不移地坚持下去。
“我我要知道真相!“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即使在极度的痛苦下,他仍然不肯放弃。他的脑海中开始出现模糊的影像,随着疼痛的剧烈,那些记忆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间黑暗的地下室,四周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气息。微弱的灯光不知从何而来洒在地上,勾勒出模糊的影子。
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房间的中央,记忆里的眼角余光隐约可以瞥见那里似乎有什么特别重要但又模糊不清的东西,泡在淡蓝色的液体中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弗瑞试图理解这一幕,但疼痛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思维。他感到自己曾经亲眼目睹过这一场景,但这个记忆被他深埋在心底,似乎是出于某种恐惧,又似乎是被人刻意掩埋。
突然,一串数字和一串人名在他脑海中浮现,他意识到这些是关键。他拼命地回想着,试图将这些信息捕捉下来,疼痛仍在持续,但他不得不抓紧时间。
“呃啊——”
弗瑞艰难地从椅子上滚落,摔到了地板上。他嘴里的呻吟声和尖叫声已经变得无法形容,但他还是艰难地爬起身,抓起一只笔,几乎是发狂地写下了那串数字和人名。
他的手颤抖不止,但这些信息至关重要,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勉强写完那串数字和人名后,弗瑞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头盔从头上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然后虚弱地靠在墙角,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他的脑袋晕晕沉沉,心跳异常迅猛。反复多次提取记忆的过程几乎将他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弗瑞努力睁开眼睛,艰难地看着办公室内的一切,现在他太虚弱了,无法自己前往医务室。他需要一个相对信得过的人的帮助。
“取消十级戒备,叫.叫科尔森让他一个人来把我送到医务室.,就他一个人。”弗瑞微弱而颤抖地说道,接着一头栽倒在地上,手里还拽着那张沾满血迹的字条。
在意识渐渐消失的前一刻,他看见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自动打开,发际线危险的面善特工慌忙地跑了进来,伸出手试图搀扶他。
“清空无关人员.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手上的东西”吐出最后几个字后,独眼男人彻底昏迷了过去。
193.第192章 上帝的完美造物
病床上的黑人眼皮滚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视野中一片模糊,然后迅速清晰起来,眼前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他试图移动自己的手指,但感觉到一阵酸痛,身体似乎非常虚弱,动弹不得。他开始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那种记忆提取器带来的剧痛和记忆的闪回。
“嘶”
弗瑞吸着气慢慢转动头部,试图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整洁的医院床上,床边放着一台监护仪,发出节奏稳定的滴答声。房间内光线柔和,似乎是为了让病人更舒适。
从墙上的数字时钟来看,自己昏迷过去的时间并不久,只有短短十几分钟。
想到这,弗瑞张开嘴尝试着说话,但喉咙却感觉有些干涩。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台监护仪在默默运行。
“局长,你的东西。”门口突然传来道温和的男声,弗瑞扭头看去,只见科尔森正微笑着走来,并向他伸出一只攥紧的手。
没有过多的言语,弗瑞黑着脸从科尔森手中接过一张皱巴巴,沾染血渍的纸条,他默默地看着上面的数字和名字,而后者并没有在乎自己上司的态度,依然是一副老好人笑眯眯的样子。
这是他的人设,无论在局内局外都应该完美地保持住。
“上次约会的怎样?”默默把纸条收进兜里,黑卤蛋先是摸了摸自己的皮质眼罩,接着用独眼看向科尔森问道。
“呃就那样吧。”
听见这个问题的科尔森先是一愣,接着有些无奈地耷拉着眉毛说道,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局长大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种问题。
难道自己的私生活就那么引人注目吗。
“只是问问。”弗瑞耸耸肩,他一手掀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床单,同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跟我走,科尔森,我们有活要干了。“
老好人特工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提醒道:“医生说你的脑部似乎受到了刺激,需要长时间卧床休息“看到弗瑞不善的眼神后,他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闭上嘴默默地跟了上去,局长说什么都是对的。
两人走出医院,乘坐上一辆黑色轿车,然后驶向纽约市的繁忙街道。科尔森专心地驾驶着,偶尔瞥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弗瑞。他注意到弗瑞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纸条,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那上面写的是什么?“科尔森开口问道,他回忆起弗瑞之前说过不让任何人看这张纸条,所以他当时干脆将它收了起来。
虽然局长不让任何人看这张字条,但他不禁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弗瑞费这么大功夫肯定有其理由所在。
弗瑞的眼神仍然停留在那张字条上,他慢慢地把字条放回了口袋里。看着科尔森,他摇了摇头,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你只管开车,剩下交给我来办。“黑卤蛋最终皱着眉说道,然后看向窗外沉默下来。
科尔森无奈地点了点头,专心驾驶着车,向着弗瑞先前提供的地址前行。很快,他们来到了目的地,一座破旧的公寓楼。这栋楼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墙壁脱落,窗户破损。
弗瑞推开公寓楼的门,走进了昏暗的大堂。楼梯口的光线显得更加暗淡,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洒在地板上。他手中握着那张字条,一串数字鲜明地刻在上面。
科尔森跟在他身后,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灰尘和蛛网充斥着角落,金属楼梯扶手锈迹斑斑。
按理来说,这样的地方应该会成为流浪汉或者街头帮派的聚集地,但此时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墙壁裂开的缝隙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弗瑞朝着楼梯口前进,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前。
他轻轻推向房门,这扇门并没有锁住,随着他的力量吱呀一声开了。
房间内一片阴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味,他来到南面的墙边手指在其上摸索着,寻找着隐藏在墙皮下的开关。他的触感异常敏锐,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微微凹陷的地方,那正是开关所在。
轻轻按下开关,弗瑞听到了一阵微弱的机械声音,一块墙皮裂开,露出了一个内嵌的掌纹验证机。
这个验证机看起来非常先进,表面布满了微小的传感器和激光装置。显示屏上闪烁着一行小字:‘十级权限’。
“十级权限?这究竟是”科尔森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为加剧温室效应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别问,我也不知道。”
独眼男人将自己的右手慢慢伸向验证机。机器立刻开始扫描他的手掌,一束红光在手上投射出复杂的图案。
几秒钟后滴滴一声响起,验证机转为绿色,整座墙壁开始缓缓移动,无数灰尘碎粒落下,两人的面前露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暗洞,看起来是通往地下的。
两人走入其中,开始通过一段黑暗的通道,路上如法炮制地打开了几道十级权限的锁死金属门,这让科尔森内心中的疑惑愈发严重。
而黑卤蛋虽然嘴上一言不发,但心里也在打鼓,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有关于这个地下室乃至整间废弃公寓的任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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