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谷孒
话说陈孟那边,自从那天离开人民饭馆后,真的通过自己的渠道去摸南易的底细,陈父在宣传口子工作,陈孟能借用到关系几乎也在这个口子里。
陈孟调动不了情报机关,南易也没有邪乎的SSS保密级别,他在国内的一些表面信息,陈孟很容易就能掌握到。
自然也包括南易目前的香塂身份,正规渠道出去,一切都有留底,又拿着回乡证返回内地,一点都不难查。
包括南易的爷爷是谁,奶奶又是谁。
香塂的报纸对方梦音有多次报导,她已经俨然是一个公众人物,根本就瞒不住。
再说,南易也没想瞒,方梦音和方氏集团本来就是他打出去的明牌。
陈孟拿到南易的履历后,本来已经心生忌惮,再看到南革命和方梦音的名字,直接就歇了给南易吃点挂落的想法,他把目光放回到宫雪本身和她的家人身上,不打算把战场扩大化。
而是要打一场小范围的特种战和狙击战,打一场外科手术式的战役。
南易这边,老洋房的构思有点进行不下去,他就把这个问题抛给梁慧文,让情策委建立模型推导一下可能会出现的后果,验证一下这个构思有没有实施的可行性。
他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南光010上面,冷妍接手这件事已经有几天,她居然一次都没有向南易汇报过进度。
一大清早,虎崽就把冷妍的房门给打开,南易一个翻滚就滚进了房间,旋转一圈半,人顺势蹲起来,手里的毛瑟军用手枪[盒子炮]就瞄准了冷妍的脑门,轻蔑一笑,南易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连续的炸裂声响起,可根本看不见弹头飞出去,也不见抛弹口把弹壳抛出来,硝烟反应倒是有。
“虎崽,弹匣。”
“老板,等等,弹药还没有剪开呢。”虎崽从兜里掏出一个环形弹药,用剪刀把上面的“弹药”一个个剪下来,然后扣在弹匣上。
“不用了,VIP已经醒了。”南易吹了吹枪头上的硝烟,把枪插进皮带里,“明天你再不按时起床,就不是火药枪了,我丫的用水枪滋死你。”
“补丁,你幼不幼稚,儿童玩具好玩么?”被吵醒的冷妍,带着起床气愤慨的叫道。
“男人至死是少年。”
南易耸耸肩,说完就走出了房间,还不忘贴心的把房门给戴上。
下楼,回到客厅,南易从桌上撩起两把左轮枪,帅气的往空中一抛,然后身体往上一个跳跃,精准的接到“一把”,另外一把用额头撞了出去,忍着疼痛,咔咔咔就扣动扳机。
等疯玩了一阵,南易才用一块抹布擦拭他射击过的枪。
这些枪可都是宝贝,南易找人用紫铜精心打造,他打算拿来珍藏,铜制的砸炮枪,他可是惦记了几十年。
上辈子小时候他只玩过塑料的左轮砸炮枪,看到其他小孩子玩铜制的盒子炮,他可是不要太眼馋,可惜他根本买不起。
记得那时候塑料的小砸炮只要两块钱一把,铜制的要十几二十几块,怎么可能买得起,两毛钱一张的弹药都得省着点玩,更别提买枪了。
擦拭好,每把枪都抹上黄油,装回到枪盒里。
砸炮枪,还不到推出市场的时候,现在外面气枪都随便买,谁会要玩打不出子弹的砸炮枪啊,这个可以等等。
不过收割八零后的第一刀儿童营养液,明年就可以准备起来,最大的八零后明年四岁,第一茬嫩芽已经冒出尖尖角,可以割了。
等南易发完癫,坐到餐桌的时候,冷妍已经梳妆打扮完下来,不过,脸上带着要喷薄而出的火气。
“补丁,你这个浑蛋……”
“废话少说,说正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你要找的人了,林南光,1943年出生于浙省温市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由于家境贫寒,他来不及读完中学,便不得不拿起锄头,肩负起家庭的重担。
林南光的父亲是一位专攻皮肤科的乡村医生,林南光从小耳濡目染,又自学了大量医学知识,饱读诗书后,又随父诊断了数百例皮肤病,最终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皮肤病医生,他研制出南光010实属偶然。
有个女孩叫陈汉英,曾经有一头人人羡慕的乌黑长发。但不知何故,在不到2个月的时间里,一头青丝脱得一干二净。
这对当时只有16岁的陈汉英来说,不啻为一个晴天霹雳。
从此,她再也不愿出门见人,在度过无数个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日子甚至一度轻生之后,陈汉英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找到了林南光。
此后数月间,又有两位女性脱发者前来找林南光治疗。
其中一个20刚出头的邻村女孩,小姑娘本来已经与未婚夫订了婚,却突然在一夜之间患了斑秃,头上明晃晃地缺了一块头发,未婚夫见状硬是解除了婚约。
另一位是当地的民办女教师,患的是全秃,一到讲台上,总有孩子指着她的假发议论纷纷。
这三个因脱发而致精神备受折磨的不幸女孩的遭遇,给林南光的心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开始向脱发研究发起进攻。
虽然给了脱发女孩承诺,但是实际上生发研究却异常艰难,最大的困难有两个:第一没有钱,第二没有试验工具和材料。
林南光潜心钻研了很多医学书籍,包括晋代术士葛洪的《肘后方》、唐代徐州司马王焘之所著的《外台秘要》、明代名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以及清代太医编选的《慈禧光绪医方选议》,在脱发方面积累了不少心得。
他开了很多配方,需要的药材该挖的挖,挖不到的就去采购,那是一段非常清苦的日子。
因为研究花光积蓄的林南光开始硬着头皮借钱,1000元、2000元……
借到5000元,研究仍没有头绪。
他的生活极为困难,家里的柴米油盐钱,一次又一次被他挪用购药。资金还是不够,林南光把爱人惟一的戒指也卖了。
最后,他狠下心卖掉了一问祖屋,以后的日子更加艰难,家里只剩下两间房,父母亲住一间,他和妻子儿女七口人挤在另一间。
生存空间原本已有限,可就是这间拥挤的房子,还同时兼作林南光的药物试验室。
不但一进屋,就能闻到刺鼻的味道,而且床前、桌前、墙角,凡是能放药水的地方,到处都堆放着他的药材、资料及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
那些日子,试验,失败,改变配方,再试验,再失败……就是林南光的全部生活。
他在自己的身上试验,在妻子、5个孩子、母亲、父亲的皮肤上试验。
一次次试验,一次一次地失败,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6年。
1974年春天,林南光终于研制出了可以生发的药水,他把这种治秃药水命名为‘010’毛发再生酊。
在‘010’研制出来后的几年间,林南光一直过着被指为非法庸医的生活。
1974年药水研制出来后,林南光去过县卫生局,请求批准行医,但意想不到的是,县卫生局上上下下投去的差不多都是怀疑和冷淡的目光。
他们早已把林南光的名字和假药、骗子、江湖郎中联系在一起,负责人警告他说,‘以后不准再行医骗人,否则就要取缔法办。’
这一状况持续了6年。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甘心的林南光决定出走。
1980年夏天,他带上药箱,来到温市市区,林南光四处寻觅当地医院同他一起合办脱发诊室,他不厌其烦地介绍‘010’的功效,但遗憾的是,他等来的同样是拒绝。
林南光没有气馁,第二年,他坐上轮船北上宁坡,幻想着能在宁坡找到施展才能的地方,他一边挂牌行医,一边联系医院请求合作,又遭到拒绝。最后因生活所迫,不得不返回家里……”
“得了得了,你给林南光编回忆录、奋斗史呢?你只要告诉我,你找不找到人,能不能和他达成合作就行了。
记住,是合作,不是要买断配方。
咱们国家肯搞发明创造的人本来就少,要是不给发明者树立一个发明致富的典型,他们就更加灰心了。”
“可以找到,我相信我能和他谈拢。”冷妍自信的说道。
“那就尽快去办吧,顺便去香塂注册一家龙庭侯科技公司,用这家公司的名义和林南光合作。”
“以我的名义注册?”
“等你到香塂,有人会去找你,该怎么注册他会告诉你的。”
“好,我吃完早餐就出发去温市。”
“嗯,你还没说南光010怎么会到陈无德这个走方郎中的手里呢?”
“在宁坡林南光和陈无德曾住在同一家招待所。”冷妍看着南易说道:“需要我细说一下他们认识的过程吗?”
“不用,我只要知道陈无德有没有配方。”
“我可以确定没有,陈无德从林南光那里拿到的都是成品药。”
“那就没事了,开动吧,去的时候换身运动服,方便你奔命逃跑,温市那边可不太平。”
“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冷妍嫌弃的说道:“你应该祝我旗开得胜。”
“你倒是打不开这面旗试试,我都快穷疯了,你要搞不定,我直接改行当马夫,一天让你做够100个钟。”
“呸!”
冷妍出发以后,南易就开始复盘他之前已经想好的后续计划。
和林南光取得合作后,还要投资建立工厂,等产品上市还需要一个很长的周期,他等不了那么久,也没有钱用来投资建厂,他必须得想办法先搞到一笔钱。
南易把目标定在日本的连锁药局身上,他需要从连锁药局那里至少取得15亿日円的现金,还得通过他们搞定南光010的上市许可。
第0331章 被硬塞的人情
“南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聂开。”
双方都有意亲近亲近,所以,南易和陈丹的第二餐饭来的很快,这一次,陈丹还不是一个人来。
“你好,我是南易。”
聂开说道:“你好,聂开。”
南易和聂开两人握了握手,然后互相谦让着坐下。
“开哥也在沪海工作?”
南易特意用了‘开哥’,而不是什么聂同志或者聂哥,他这是想快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在京城上班,这次是特意过来看丹丹。”
聂开说话,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反而很平和,还带着一点腼腆,估计是个温吞性子。
“那我这顿饭约的不是时候,耽误你和丹姐二人世界了。”
“什么二人世界,小易你可不要胡说,我和他还没到那一步呢。”陈丹主动的接过话头,而且还把对南易的称呼也顺势改变。
很好,双方都想快速推进。
“早晚的,早晚的。丹姐,我们先点餐吧,这里我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什么拿手,还是你来点。”
“好,我来点。”
陈丹不客气的接过菜单,就对着服务员报起了菜名。
南易他们在红房子法式餐厅,是一家历史有点悠久的西餐厅,不过六七十年代改成了炒菜馆,近期才刚改回来。
虽然刚改回来,可西餐的味儿比较正。
这个味说的不是味道,而是餐厅的格调和氛围,不像老莫,吃的是苏修的食物,可餐厅里的还是一股浓浓的国营食堂味儿。
陈丹点完餐,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又对南易说道:“上次碰到的宫雪你还记得吗?她来找过我。”
“她找丹姐做什么?”
“病急乱投医吧,陈孟手段挺下作,宫雪的父母,她大哥大嫂都下岗了,还有她妹妹也是个演员,一个已经定下的角色也被拿下了。
陈孟他们这帮人已经被盯上了,被抓只是时间的事情,你要是想卖个人情,现在正是好时候。”
南易听完,玩味的说道:“这个人情,丹姐你怎么不自己拿?”
“她又不是奶油小生,她的人情我拿了有用吗?”陈丹笑了笑说道:“我听陈风说了,在女人方面,你可不是那么老实。”
“丹姐,你可不要听陈风胡说八道,我这人安分守己,从一而终,从来不会始乱终弃……”
南易胡咧咧的说着,可看到陈丹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也就歇了。
“好吧,这个人情我给了。”
犹如牛郎织女七月七相会需要鹊桥一样,有些人之间的沟通也需要这样的一座“鹊桥”,看陈丹的意思,是想把宫雪变成他们之间沟通的桥梁。
桥梁也是防火墙,在某些关键时刻,也要发挥隔离危险的作用。
南易只能说陈丹想多了,他结交陈丹这一类人,可不是为了谋个方便,而是为了解决不方便,是为了他的生意能在电视和报纸上所标榜的祥和环境里茁壮成长,而不会遇到传播小道消息之人嘴里的污七八糟。
这一顿晚餐结束的很快,不说得给陈丹二人留点相处的时间,其实南易和陈丹之间也暂时没有什么正事好谈。
春风已经许下,可还没拂起,也不能盼着秋雨刮过来。
第二天,南易乘坐最早的火车回了京城,晚饭的饭点,他和刘贞相对而坐,把宫雪的事情告诉了她。
“南易,你怎么想的?”听完南易的讲述,刘贞就问道。
“你应该猜到我是怎么想的,宫雪除了年纪大点,长得还挺漂亮,对我来说,多一个她不多,养着呗。”
“呵……”刘贞这声‘呵’的语气可是比哼还冷,“这不是正中你下怀么。”
南易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给女人归类的,你不会不清楚,在我眼里,女人只分两种,能给我挣钱的,不能给我挣钱的。
我会欣赏漂亮的女人,也会有冲动把她们哄到自己的床上,可我不会为了这个目的付出太多的钱。”
南易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瞧瞧我这张脸,再瞧瞧我的身材,听听我嘴里流利的十几门语言,有的是富婆想把我哄上床。嗯,今天的饭,水放的刚刚好,软软的,有嚼头。”
“别光说不练假把式,也没见你哄个富婆回来啊。”
“我跟你说,你还别激我,上次在飞机上一个富婆就冲我抛媚眼了,我就差点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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