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谷孒
“那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我买回去是下崽的,盆骨太小,不好生养,身上精瘦,没有几两力气干不了活,牙口……牙口倒是凑合,肯定少不了祸祸粮食。这样吧,八十八一斤,我包圆了。”
米兰达和南易聊了几句,就给斯嘉丽说起了怀孕的注意事项,说的很详细,还拿她怀斯嘉丽的例子来举例,又拿她现在肚子里怀的做对比。
没错,南易的未来丈母娘也怀着呢。
母女俩正聊着,一个中年人就走进了客厅,先和米兰达黏糊,再和斯嘉丽黏糊,然后对着南易说道:“亚当,欢迎你们过来。”
“谢谢,阿德尔森先生。”
斯蒂芬·阿德尔森,拉斯维加斯的赌业大亨,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拥有多家赌场。威尼斯人他也是大股东之一。
“去我的雪茄室坐坐,品尝一下我的私藏。”斯蒂芬邀请道。
“抱歉,我不抽烟,也不抽雪茄。”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会抽雪茄,人生会变得很无趣。”斯蒂芬耸耸肩说道:“那就去看看我的藏酒,我有一个很大的藏酒室,收藏了不少好酒。”
“好的。”
南易点点头,跟着斯蒂芬走,看藏酒只是由头,斯蒂芬明显有事想和他谈,正好,南易也想和斯蒂芬好好聊一聊。
进入藏酒室,斯蒂芬从酒架上抽出一瓶酒,“1907年的白雪香槟,我叫它沉默之船。当年运到苏修的路上出了意外,一批4000瓶的香槟沉入了海底。
我从一个赌客那里听到了这条消息,就让人去沉船点进行打捞,只捞上来2000瓶放在了这里,剩下的2000瓶依然让它沉在海里。
我开了几瓶,口感不错,你要是喜欢,可以带几瓶走。”
“非常感谢。”
斯蒂芬给南易分享了一个小秘密,但是没说还沉在海里的2000瓶香槟会如何操作。他的潜台词就是告诉南易,大家都是聪明人,一会的谈话都坦诚点。
斯蒂芬接着又给南易展示了几瓶酒,什么罗曼尼·康帝、勒桦、卢米、亨利·贾伊、丽伯特等等,都是世界顶级酒庄,最好年份的酒。
斯蒂芬这是在秀自己的财力和人脉,有些酒,逼格被捧的高,不仅是靠有钱就能拿到的,还得有强大的人脉。
得酒庄觉得你是个人物,能提高自己的逼格,才会把珍藏卖给你。
当然,愿意出几千万美金买瓶酒,酒庄也会给你这个大爷跪了。抬高自己的逼格还不是为了挣钱么,挣谁的不是挣,只不过人家是想站着就把钱给挣了。
“亚当,我想要斯嘉丽金矿公司的股份,你能卖给我多少?”
“5%。”
“价格呢?”
“7亿。”
南易让了五千万,斯嘉丽对外的估价是15亿美金可以买到10%的股份,当然这个价格不是谁都能享有的。南易和斯嘉丽会把5%的股份注入还没影的斯嘉丽基金,总估值25亿往外卖给散户。
一个金矿公司,这对狗男女打算玩出花来。
“有什么条件?”
斯蒂芬可不相信南易是因为米兰达白白便宜他,老美把生意和生活分的很清楚,可不会因为一点亲情就便宜别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最多就是一个机会他们会优先想到自己的亲人、朋友,也就是所谓的裙带关系。
“我知道很多赌客输急眼了,会把他们的优质资产也扔上赌桌,其中有不少最终都会落到你的手里。你不想持有的那些,我要有优先购买权。”
南易这个条件一点都不过分,对斯蒂芬来说,根本没有损失,他自己不想要的,卖谁都是卖。
“成交。”斯蒂芬干脆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又说道:“我手里的现金非常充裕,需要融资随时可以找我。”
“当然。”
除了银行,也就这些干赌场的手里头现金多,身价100亿的赌业大亨,分分钟可以掏大几十亿出来。
要是干其他的,账上那点微薄的流动资金都有去处,搞不好买艘游艇都得从好几个子公司调集资金;要是买栋大楼,那就得约银行的高层出来马杀鸡。
南易和斯蒂芬的谈话非常简短,几句话就把好几个亿的生意给谈妥,剩下的就是双方律师的事情了。
“晚上去我的赌场玩玩,我让人给你拿点筹码。”两人走出藏酒室,斯蒂芬就说道。
“那我就去见识一下。”
到了晚上,南易和斯嘉丽真的去赌场玩了玩,斯蒂芬还挺大方,给他们一人准备了20万美金的筹码。
不过,南易的做法就很孙子了,和斯嘉丽两个人在一张21点的赌台上玩了几把,南易就把筹码拿到兑筹码的地方给兑换了,钱大部分存进了斯嘉丽的户头,自己手里留了两万一的现炒。
把其中的一千全换成美分硬币,他和斯嘉丽两人一人玩三台老虎机,硬币塞完了,也没把大奖给打出来,倒是时间消磨了不少。
进入午夜,把硬币玩光的两人出了赌场,一直在监控室盯着的赌场保安主管就把消息告诉了斯蒂芬。
斯蒂芬听到消息,笑了笑,“两只不要脸的小狐狸。”
“这只用心险恶的老狐狸,给我筹码,这和开录像厅的请亲戚家的小孩去他的录像厅看‘中插’有什么区别?”走出赌场的南易,在同一时间也腹诽道。
开赌场的都很大方,都是大善人,就南易和斯蒂芬的关系,甭说20万筹码,就算给个2000万都行,只要南易不那么孙子,把筹码直接换成钱带走就行。
“嘿嘿,不怕你赢,就怕你下次不来。只要你还来,早晚有你跪在地上求我的那天。”
这一句,就是斯蒂芬这种人的真实内心写照。
第0251章 逼我
回到纽约,斯嘉丽立即就成立了两个慈善基金——斯嘉丽·泰勒慈善基金、亚当二世慈善基金。
斯嘉丽·泰勒慈善基金随着时间推移,投入会越来越大,到某一天,斯嘉丽会把全部身家都投进去。
这个慈善基金旨在帮助世界上的贫困人民,只不过帮助的对象筛选非常严格,第一要有南易的血统,第二要有斯嘉丽的血统,同时满足这两点才能接受基金的帮助。
亚当二世慈善基金就简单多了,只需要被帮助的人群在世界上造成很大的影响力就行。
斯嘉丽肚子里怀的,不消说,肯定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就开始做慈善,真是感动天地,什么这个那个慈善大使,指日可待。
亚当二世还会是个超级英雄,他/她有与生俱来的钞能力,在他/她的成长过程中,南易还会把放羊、圈羊、修羊圈的技能统统都教给他/她,让他/她成为一个快乐的牧羊人。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南家溜溜的红豆,人才溜溜的好哟。
谁家溜溜的大哥,能配溜溜的她哟。”
南易和范红豆在空中花园忙活着,南易身上的农民泥腿子气息发作,从哈德森河边运了一车淤泥回来,在花园的角落里铺上,开垦成一片菜地。
“干爹,我们要种什么?”
“生菜、辣椒都可以种一点,还可以种茄子和番茄,再种点胡萝卜。等成熟了,可以给邻居分一分,有多的就拉到法拉盛去卖。”
“卖不了多少钱吧?”范红豆说道。
“能卖多少算多少,总不能浪费了。”南易拿个小铲子把撒下的种子扒拉点土给盖好,范红豆就跟在他后面浇水。
“唐人街、法拉盛都有不少华人,老美的饮食习惯和我们不一样,很多蔬菜他们都不吃,自然也没有农场种植,在纽约近郊买一片农场专门种植蔬菜会是一门好生意。
不仅是纽约,洛山机、旧金山、西雅图、波士顿、圣地亚哥、芝加哥的华人也不少,如果把蔬菜供给做成独家生意,不需要暴利,一年的利润也不会少。”
“那,干爹,这个生意我们做吗?”
“做,当然要做,钱又不咬手,你来做,干爹协助你。”
斯嘉丽的意外怀孕,打乱了南易的计划,他不得不做微调,南若玢和范红豆的留学之路他也不得不提前开启。
“干爹,我只有几万港币的存款,都放在小猪猪的肚子里,在香塂呢。”
“不需要你自己出钱,干爹会给你投资。暑假还有一个多月,你先去做市场调查,等调查好,你再来找干爹,把你的计划说给我听,等我听完再按照评估结果决定给你投资多少。”
“好哦,干爹,那你自己浇水,我回房间看地图了。”范红豆把洒水壶往地上一放就要走。
“你确定不帮干爹干完?你现在走,我可不会给你工钱。”
“不要了,一美金,好大的钱哦。”
“嚯,口气真大。”
盯着跑开的范红豆看了一会,南易摇摇头,低头接着干活。
等把所有种子撒下,又给它们浇上水,接着回屋拿出两个6块6一对批发来的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给里面装上山泉水,丢进去几个芋头,又往里面丢了几个美分,过段时间芋头肯定会发芽,就是不知道美分会不会。
把两个元青花放在边上,南易站远一点端详了一会,总感觉少点什么。
想了好一会,他才一拍脑袋,匆匆走回屋拿了一把刻刀出来,在俩元青花上都刻上“许愿坛”三个字。
刻完,再端详一会,这下顺眼多了,有了这仨字的加持,美分肯定也能发芽生长。
接着的几天,南若玢上班,范红豆要搞调研,南易自己一个人就清闲下来,坐着车子把纽约都市圈的周边都转了一个遍。
等转完,就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8月8日,立秋的日子,衣衫褴褛的陈维宗出现在了南易的面前。
几十年后,陈维宗在自己的回忆录里这样写到,1982年的8月6日,我在纽约的肯尼迪机场下了飞机。
为了给我的友人一个大惊喜,我故意把我到达的时间说晚了一天。自然,机场也不可能有人来接我。
可我并不担心,俗话说路在脚下,只要能开口说话,我相信我自己肯定能到我的目的地。
这不,我一出机场,就熟练的拦了一辆Taxi,一上车,嚯,开车的是一个乌漆嘛黑,起码有三百多斤的胖子,不过看起来很和善。
我就操着很犀利的羊城英文对大黑胖说道:“Central Park。”
大黑胖回我一个“OK”,把车打着火,驾驶着车子就出发了。一路啊,我就悠闲的看风景,纽约的高楼大厦多啊,看得我目不暇接。
一开始,我还没觉着什么,可后来觉着不对了,这都两个钟了,怎么还没到地方呢?
而且,这路边怎么越看越荒凉啊?
又过了一会,大黑胖把车子停在几辆房车的边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房车,嘿,看录像知道的。
大黑胖拍了拍计价器,我看上面有“309.5”几个红红的数字,我当时就怒了,三百多,抢劫啊。
没错,我真遇上抢劫的了。
我当时怒归怒,不过绝对没有什么不得体的行为,走出过门,代表的就是国家,我哪能给国家丢脸。
我乖乖的把车费付了,还附带给了500美金的小费。
大黑胖非常满意,把左轮收了起来,把我的人和行李都扔下车。
就这样,我被丢在了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身上也没有一毛钱现金。
我就那么站着,也不敢去拍哪个房车的门,羙国人各个都有枪,闯别人家门,人家说毙就能毙了你,我哪敢去拍门啊。
站累了,我就坐在行李上,抬头看着天,不知不觉就看睡着了。
后来,我被摩托车的声音给惊醒,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只见我自己被几辆摩托车围在中间,传说中的机车党就在那里对我污言秽语。
我哪里能忍,握紧拳头就往一个看似头领的扑过去。
不过,我扑的快,退回来更快。
冚家铲,羙国小混混不讲道义,拿喷子算怎么回事,有种格斗啊!
那一晚,我过的很惨。
哈哈哈,这是我在胡说八道,其实还好,就是挨了几拳,弄了个鼻青脸肿。
第二天一大早,就遇到了一个好心人,给了我一点吃的,又问了我很多话。我当时听不懂,后来痛定思痛,把英文学的很溜后回忆起来,她应该是问怎么能联系我的家人。
我只能不断的重复“中央公园”,她也只能OK、OK,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猜,当时她已经把我当成一个白痴了。
……
8月7日,下午。
南易去机场接陈维宗,在出站口等了好久也没见到这个孙子出来。
过了四十分钟,南易等不住了。
“上校,你去机场里看看,人是不是被扣住了。校花,你认识陈维宗,你也去。”
两人去得快,回来也不慢。
“BOSS,我去问了,没有任何人被扣住。”上校回来后说道。
南易想了一下,就对黛温说道:“打个电话回香塂问问,陈维宗是不是没上飞机。”
说完又对上校说道:“去服务台问问,有没有一个叫WeiZong Chen旅客在昨天或者前天抵达。”
“明白。”
折腾了一番,得到了一个陈维宗昨天已经到的答案。
南易的头皮开始发痒,从昨天陈维宗落地到现在已经过去28个小时,这孙子上哪去了?
没听陈宗庆提过南陈村有人在羙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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