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1078章

作者:鬼谷孒

“我的荣幸。”

南若瑾把手放进南易的大手心里,被南易带着踏进“舞池中央”,两人摆好架势,跟随音乐的拍子翩翩起舞。

南易拉动南若瑾的手臂,南若瑾顺着力,转动着双脚,挥起裙摆如涟漪如张伞,转上一圈,回到南易的臂膀里。

几个幅度比较大的舞姿后,舞池里平淡下来,南易凝视着自己家的大白菜说道:“这么隆重的日子,这么美丽的你,居然没有观众欣赏,你会不会怪爸爸?”

“爹哋,我喜欢制造隆重,但不喜欢站在隆重下。”

“所以你想搞一个名媛舞会?”

“是的,看着名媛们为了参加我的舞会想尽办法,在舞会上又是各种搔首弄姿,一定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恶趣味,爸爸喜欢,需要支援你多少资金?”

“爹哋,资金已经够了,我需要其他支持。”

“非常遗憾,除了资金,我能给你的只有精神上的支持,你需要的支持只能找你妈咪和大哥。”

“大哥已经答应支持我。”南若瑾冲不远处的凯瑟琳努努嘴,“爹哋,你帮我说服妈咪。”

“凯瑟琳公主殿下,我是你最忠诚的骑士亚当,只要是你的命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完成。”

“阁下,鉴于你的姓氏,我册封你为陆军元帅。”

“您真是一位善良美丽的公主,我们南家会世世代代视你如神。”说着,南易把南若瑾抱起,接着往空中一抛,抛的同时施加一个逆时针的旋转力。

南若瑾优雅地在空中旋转一圈半,背对着南易落进他的臂弯里。

此时,第一首舞曲刚好结束。

南易和南若瑾牵着手向凯瑟琳欠身施礼,在对方的掌声中离开舞池中央。

第二曲《蓝色多瑙河》,南易邀请凯瑟琳共舞,一曲接一曲,大凯瑟琳和小凯瑟琳交替,南易却没得休息。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朵朵光彩夺目的烟花腾空而起,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释放出华丽的翡翠流苏,天空万紫千红,千姿百态的繁花穿过无边的黑暗让人眼花缭乱。

在绚烂烟花的照耀下,南易把一条照片项链戴在南若瑾的脖子上,又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项链里藏着一个小秘密,只要你破解就可以得到一个金库的坐标,在金库里,爸爸给你存放了18吨黄金和18吨各种玉石的籽料。爸爸祝你将来可以金玉满堂,永远开开心心。”

南若瑾拿起项链吊坠,打开见到里面镶嵌着一张自己一岁时的照片,心底满意,嘴却故意噘着说道:“爹哋,为什么不是钻石?”

“爸爸手里哪还有拿得出手的钻石,好的都给你和若琪了。”说着,南易压低声音说道:“爸爸手里只剩下几颗小钻石,留着还有用。”

“爹哋,我和你开玩笑的。”说着,南若琪在南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爹哋。”

“不用谢,该切蛋糕了。”

绚丽的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凯瑟琳向南易提起等危机爆发,动用自己和博林控投的部分闲置资金抄底英国的电力、天然气、港口,南易让她找南有穷谈,把自己的精力用于陪伴女儿。

南若瑾八岁以后受凯瑟琳的影响很大,身上缺乏南若琪的跳脱与调皮,做事一本一眼,时刻保持着他并不欣赏的优雅仪态,他忽然有点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出大半的教育权。

在细雨中,南易陪南若瑾去了一趟尼德谷地,参加罕少人参加的恶劣天气狩猎活动,仰躺在摩纳哥温暖的阳光下,为南若瑾的名媛舞会设想出谋划策……

北方小年的这一天,南易才离开伦敦,匆匆忙忙地的赶回京城。

又是新一年的春节即将到来,每年少不了的年节还得继续送,忙碌了几天,把该送的都送了,来不及休息,又着急忙慌地飞往陇右省会,下了飞机,坐上传承公司安排的车子,跑一百多公里抵达京西市。

去刘贞的住处之前,先跑到南国超市、煊盛农贸市场一通大采购,把家里少的东西买好,然后回到住处立马钻进厨房一阵忙活。

六点半,一桌菜准备好,把厨房收拾一下,又捯饬一下自己;六点五十,听到了大门被开动的声音,随即,刘贞的声音传来。

“小张,明天六点半来接我。”

“好的,领导。”

第1151章 毫无亲情可言

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南易左手溜须右手拍马,麻溜地来到刘贞身边,低眉顺眼地说道:“领到(导),您回来啦?”

刘贞脱掉外套递给南易,“几点到的?”

南易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接着一跺脚,立正敬礼,“报告领到,下午四点二十二分四十七秒三九。”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刘贞左手搭住右肩,扭了扭脖子。

“报告,领到您日理万机,卑职不敢打搅。”

“正常说话。”刘贞说着,迈步往卫生间走去。

“是。”南易屁颠屁颠跟上,“领到,您要做虾米,让小易子替您效劳。”

“尿尿。”刘贞没好气地说道。

“我替您脱裤子。”

“滚。”

“嗻,谢领到赏滚。”

南易一抱拳,滚到了饭桌边,拿起醒酒器倒好酒,坐在一边等待。

过了一小会,刘贞从卫生间出来,坐在南易边上,“黄酒泡馍、雪山驼掌、洮河流珠、岷州攒盘、渭源烩菜,好几个本地的菜色,你真是有心了。”

南易嬉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刘贞睖了南易一眼,“别以为你这样投机取巧,就能弥补你四个月没过来的事实。”

“投机取巧这四个字用得好,投字让我想到了《东观汉记》的记载,郅恽曾经追随郑次都隐居钓鱼,过了一段隐居时光,就投竿告……”

“少给我卖弄,开饭。”

“好,开饭,开饭。”南易应承着,拿起筷子伸到菜盘里,小心翼翼地从长江刀鱼鱼身上扒出干净的鱼肉,夹到刘贞的菜碟里,“折腾了二十年,总算把它养活了,尝尝。”

“很难养?”刘贞夹起鱼肉尝了一口。

“不容易,当年垦殖集团嫌弃投入过大又看不到效益,就把项目给砍了,我不死心,把项目盘了过来继续研究,好在成功了,不然几千万打水漂了。”

“你也真是,为了吃条鱼投入几千万。”

南易夹起一条刀鱼说道:“三十年前,每年随便从长江里能捞起几千吨;二十年前,一年只能捞四百来吨,十年前,还能捞个百来吨。

现在想捞二十来吨都费劲,东西少了,价格就猛涨,渔民捞得就越狠,要不了几年不是灭绝就是禁捕。

等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做独家买卖,价格由得我定,争取一个季度收回成本,狂赚三十年。”

刘贞嗤之以鼻,“你能垄断技术?”

南易摇头,“不能,技术这个东西探索起来难,抄袭起来简单多了,我不可能给养殖场的工人一年发上百万的工资,被人摸到门上,只要肯花大价钱,工人随意收买。”

“那你还吹。”

“一,养殖门槛高,没有两三亿别想碰;二,光有养殖技术不行,还要配合鱼种,我的鱼种经过改良,自然受精繁殖根本养不活,需要科学点睛。”

“我懂了,还是老套路,你真正想做的生意是卖鱼种。”

“共同富裕嘛。”

刘贞抓住南易的话头,说道:“既然是共同富裕,不如再往京西市共同一点。”

南易放下筷子,抱怨道:“别人做官都是往自己家里扒拉好处,怎么轮到你,还要让我往外贴补,已经给你投了一个中药材种植加工基地,不要得寸进尺啊。”

“行了,让你投资,又不是让你捐款,我打算推动京西市的马铃薯产业步入科学化布局、集约化种植、标准化生产、精深化加工,把马铃薯的种植面积从100万亩提高到300万亩,把总产量提高到500万吨左右。”

刘贞看着南易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京西市需要钱,更需要技术,你帮帮我,把京西市的洋芋蛋儿产业做精做细。”

“既然你开口了,有什么能不行的,不过投资就要有投资的样子,等过完年,我会派一个考察团过来考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领到,这可都是看你的面子,不要给我挖坑。”

刘贞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领到。”

“你烦不烦,没完了啊。”

“行行行,吃饭吧,等吃完饭,你自己在家看电视,我出去逛逛。”

“早点回来。”

“嗯。”

南易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按了几下调到京西台,电视上正在播《京西新闻》,好像是开什么企业恳谈会,刘贞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文件,侧靠在沙发靠上,派头十足地对着一个大概是企业主的男人讲话。

“这位老板做什么生意的?”南易指着电视机屏幕说道。

“宽粉。”

“被你们刁难了?”

“少胡说八道。”刘贞啐了一句,又说道:“销路遇到问题,京西宽粉走出陇右没多少人认,营销起来有难度。”

“喔,做生意难不奇怪,天下哪有不难的生意。”

南易不敢胡咧咧,生怕自家大领导找他问策,他是来过年的,不是来当幕僚的。

好在刘贞并没有逮住他使劲薅羊毛,只是开口问道:“你打算待到初几?”

“初一一大早就走,初二得上你家啊。”

“哦,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南易转脸看向刘贞,“刚毕业第一年下部队没探亲假,等电话吧,大年三十应该会打来,你跟他说说,让他抽空把今年的探亲假早点休了,明年的探亲假争取回来过年。”

刘贞黯然道:“月初他给我写了封信,说今年很可能要进学校进修,会很忙。”

“小兔崽子,怎么没写给我。”南易酸溜溜地说道:“有进修就会有进步,他回不来我们可以过去看他,都上尉了,周末偶尔出个军营还是可以的。”

“我哪里走得开。”

“你了不起,早几年儿子写作文大概会这样写:小时候我对妈妈充满了怨恨,为什么每天放学,我的同学都有妈妈来接,而我没有。恨她在寒暑假从来不陪我出去玩,每次都说工作忙。一直到我参军后才明白,她不只属于我,她还属于全京西市人民。”

刘贞闻言,嗔怪道:“你讨不讨厌。”

……

南易在京西市待了三天时间,主要的精力都围绕一顿年夜饭打转。

京西市只是西北地区的一座普通城市,没什么特别之处,艳丽的风景多在下面的县里,市区说不上有什么特色,只有来的第一天晚上有出去转悠,后面三天,他是足不出户,一直到正月初一一大早离开。

另外一边,南有穷依然待在首尔,前期得出首尔年轻人喜欢投机的结论,只是粗浅的结论,主观因素比较强烈,放在嘴里说说或者当一种论点写进论文是可以的,因此调动大笔资金进行投资还不行。

只要涉及真金白银,花出去的每一分都需要理论、情报和数据支持,所以,南有穷滞留首尔,调动人员增加情报和数据的维度和厚度,尽可能压低投资的赌性。

忙碌的工作之余,上梁不正的小色胚自然不会让闲暇时光真的闲着。

相比南易这个老色胚,南有穷对夜店倒没有那么抗拒,反而有点乐此不疲。被南家骏带了两次,他就经常出入Hexagon这个Club。

Hexagon只是一个普通的高档Club,但在普通的外表掩护之下,它却有着不普通的内涵,它的老板叫崔有真,朴明勋的太太。

朴明勋是南家骏的学长,两人在学校期间关系就不错,毕业之后,彼此都有对方所需的东西,关系自然更加紧密。

朴明勋不是无根浮萍,上有家族蒙荫,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加入检察厅后,先是重大案件总能带上他,后是“领导”破获重大案件,功勋卓著自然是官运亨通,如今已经坐上大检察厅经济犯罪刑事部部长检事的位子,主管全韩的经济犯罪活动。

只要被经济犯罪刑事部抓住尾巴,哪怕是财团,说逮就逮了,当然,不管逮之前还是逮之后,免不了各种斗争与权衡。

Club这种地方,主旋律永远是女人与酒液,Hexagon也不例外,一共有三层的Hexagon,第一层招待普通客人,第二层招待消费比较高的VIP客人,第三层不对外开放,只招待朴明勋的关系。

南有穷自然是很好的建立“关系”对象,刚来的时候,崔有真总会给他介绍各种女人,一开始是店里的,后面是外面的女明星、会社女职员,谁知南有穷并不为所动,喝酒揩油可以,再进一步不可能。

南有穷继承了南易的光荣传统,不管原来的属相是什么,一律改成属老鼠,说起来,胆小如鼠这个成语就是为他们父子创造的,对自来妞向来敬谢不敏,公开或半公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场合从来都是小心翼翼,想让南有穷在Hexagon放浪形骸,绝对不可能。

南有穷今天又来了Hexagon,与往常一样,他的身边总是跟随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代号玛丽,一个平凡却又大有来头的代号。

在西方的历史上,曾有“血腥玛丽”说法出处之一的玛丽女王一世,后又有好几个彪悍的玛丽,吃人、杀人、虐人为乐的皆有之,也有偏爱吃人鞭的,没胃口的时候五六根,胃口好的时候十几根,为太监的传承作出了卓越贡献。

能把玛丽这个凶狠的代号拿稳的人自然简单不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成为南有穷最贴身的人,犹如南易身边的校花。

“有穷,往下看,三点钟方向。”

南家骏也在,他和南有穷两人站在单向玻璃前看着二楼的舞池。

南有穷循声望去,看见一个随着音乐放纵摇摆的女人,是熟人,李家李在榕的老婆林世玲。

“她怎么会在这里?”

“李家的规矩很重,听敘显说她在李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差不多就是全职保姆和生育机器。”

“家族不大,规矩不小。”南有穷吐槽一声,又说道:“林家的太象集团是新奇迹的主要竞争对手吧?”

“是的,太象是新奇迹下一步要铲除或兼并的目标,双方已经碰过几次。”

“李家那边什么反应?”

“亖星有想法进入食品领域,如果太象出现问题,亖星很可能会跳出来。”

“嗯哼?”南有穷转脸说道:“亲家的情面一点不顾?”

南家骏讥笑道:“李家哪会在意什么情面,只要有机会,他们会吞并任何一个集团,只有新奇迹是个例外,李家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