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个一
再去买几条小金鱼,一下子就有了活力。
宁浩锁好门,就出去了。
以前院里规定,家家都不要锁门,以显示和谐的气氛。
但是,搁不住有人不主贵,老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
宁浩家天天吃肉,早就馋哭了一圈人。
他们也很好奇宁浩家为什么有吃不完地肉。
有时候不锁门,就能发现有人进来扫荡过。
当然,他们是不会有收获的。
放在空间里的东西,任他们再大的能力,也偷不到。
刚才赵青香看宁浩不理她,就无趣的离开了。
回到家却没有心思做事,满脑子都是宁浩家的那点砖头。
“那么多砖,盖个房子多好呀,非要垒什么猪圈,咋想的!”
“这城里人真是会糟践东西。”
房子的事情,解决不了,她儿子就不能接过来。
赵青香现在是无心做任何事情。
隔着窗户看到宁浩出了门。
就又偷偷地跑过去,看他垒的猪圈。
“我的老天爷呀,这么小的猪圈,一看他都没养过猪。”赵青香笑的直不起腰。
她是把那个金鱼池当成了宁浩说的猪圈了。
正在这嘲笑别人的时候,贾张氏吆喝她:“青香,你去买点酱油。”
赵青香只能不舍地看看那堆砖。
许大茂今天一直在家没出门,他是下乡放完电影,就会在家歇一两天。
这是单位给他的福利。
他一般都会跑到街上浪一圈,下个馆子,喝个小酒。
再跑到街边看看姑娘。
但这次他却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
以前宁浩结婚之后,他还有贾东旭和傻柱作伴。
现在贾东旭和傻柱也结婚了,他有点着急了。
贾东旭娶的那个寡妇,他不眼气。
但是傻柱的冉秋叶却是让他心里有太多的羡慕。
他也想过在电影院找一个,但是没有合适年龄的。
娄晓娥却是因为在贾东旭这里受到了伤害,不想来四合院,而一再地拒绝他。
最终,他又想起了阎埠贵的相亲对象于莉。
坚决要将截胡进行到底。
许大茂也想赶紧结婚,他不想被傻柱甩到后面。
于莉呢,自从上次从阎解成家回来,算是被阎解成那一家子吓住了。
“家里儿子多,阎解成还是老大,这以后的负责多重啊。”
于莉把情况跟她妈说了一下。
于妈直接不同意。
“不能嫁弟兄多的,事太多。”
阎解成的憨厚也没有赢得于莉的心。
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
“那等到周末,他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不能拖泥带水。”于妈自己嫁的都是兄弟多的家庭。
经常为了一些家务事,争来吵去的。
婆媳间难相处,妯娌间更很难相处。
本来还在犹豫的于莉,被她妈两三句话说明白了。
趁现在感情不深,赶紧断。
其实,于莉对于阎埠贵那些表现的反感,远远超越于那两个兄弟。
这天上班的时候,又在门口碰见了许大茂。
“于莉,你干嘛老躲着我呀,以后咱们还是一个院的呢。”
许大茂是没话找话。
“那可不一定,谁说我一定要嫁给阎解成了?”于莉就没拿正眼看他。
越是这样,话大茂就越是稀罕于莉。
准备再次拿出他的追妻三件套。
“是不是不开心?走,我带你看电影去。”说着,还要过来拉于莉的手。
于莉一把甩开他道:“少来,别把我当成那种人,我才不跟男的去看电影。”
“嘿,想哪去了?都是同龄人,交个朋友嘛。”
“你快让开,我要去上班。”于莉不耐烦地说。
这种泼辣的脾气,许大茂喜欢。
“嘿,你那班有啥上的,要是跟了我,我不让你上班,我养着你。”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养我?就你那一点工资,你能养的起我吗?”
“再说了,我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别人养。”
于莉不太相信这样的话,过去的大资本家才敢说养着别人。
四合院的那几位大爷家,媳妇位倒是都不上班,但是那日子过的是紧紧巴巴。
数易中海家好一些,那是因为他家没有孩子。
但凡有几个孩子的,日子过的都不宽裕。
那几位大妈们是因为没有文化,才不工作。
现在的年代女性,都是在逐渐觉醒。
都是不甘于做家庭妇女的。
“嘿,就喜欢你这种独立的女人,能撑起半边天。”
“能工作,还能持家。”
……
许大茂又是一通夸,一半真心,一半恭维。
他这么一说,本来还对他有些排斥的于莉,也逐渐放下了戒心。
原来不要钱的好听话,比一顿涮羊肉还管用。
不一会儿,俩人就有说有笑了。
得了,你去上班吧。
下班我来接你,带你去吃涮羊肉。
许大茂感觉自己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第一百零七章这人靠不住啊。
宁浩来到花鸟市场,这一段时间忙着给家里修房子和傻柱的婚礼。
竟然有好久没来这儿了。
“哟,宁浩,今天这么闲?”
那些熟人跟他打着招呼。
“是啊,想来买几条金鱼。”
“我这有,刚进回来地,欢实的很。”
“行,给我来几条。”宁浩拿了一个玻璃罐子,装了几条金鱼。
付完钱,还跟店家又闲聊了一会儿,才走了。
宁浩捧着这个玻璃罐子,看着里面游来游去地小金鱼,挺开心的。
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起。
宁浩这颗八卦的心又开始不安份了。
“咋回事?咋回事?”宁浩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进去之后,发现有个十几岁的男孩,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脸色苍白。
大家围着他,不知所措。
这时,有人喊,“给他送医院吧。”
“不用,他这是犯羊角疯了,一会就会好。”
说话的是男子地家人,他说蹲在男孩的身边。
还往男孩嘴里塞了一块儿布,防止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既然男孩的家人都说不用了,围观的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大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小声议论着。
那个中年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都好几年了,隔三差五就要犯上一回。”
“真是愁死人了。”
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年长的女性,都替他们难过,有的甚至抹起了眼泪。
“看这孩子年纪不大,可真是受罪了。”
“是啊,这病没法治啊。”
“唉,可怜的孩子,大人也跟着受罪。”
宁浩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孩子犯病了。
这种关角疯,也叫癫痫,并不少见。
将来医学发达了,是可以通过手术治愈的,但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条件。
但是宁浩可以呀,他有顶级医术,治疗这个疾病并不在话下。
况且还是个孩子,宁浩怎么能坐视不理?
“孩子这个病有多久了?”宁浩走过去,也蹲下来,询问中年男子。
“大概有三、四年了。”中年男子此时忆盘腿坐在地上,等着孩子苏醒。
“我儿子从小很健康,十岁那年,他爬树上摘枣,不小心摔下来,摔住了头。”
“自那以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宁浩治病当然是不需要了解病史,问这些话,无非是想让对方逐渐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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