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丞相大人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把桌上面前的热水一口喝下,就起身离开了。
边上的阎埠贵沉默不语,他向来不爱出头。
家里收入少,底气不足。
能参加这样的会议就不错了,出钱出粮的事儿,生怕沾上。
众人散会,江平安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儿,跟他没关系,他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来到院儿里,迎面碰到许大茂在走廊里向他招手。
江平安走了过去,疑惑道:“什么事儿?”
“你们为贾家的事儿,怎么商量来着?”许大茂好奇道。
江平安笑道:“还能怎么商量?还不是让大院儿里的人接济贾家?”
“对了,到时候你家肯定少不了要借粮食出去。”
许大茂瘪瘪嘴,不以为然道:
“那就让三个大爷去跟娥子做工作,只要娥子答应借粮食,我无所谓。”
他现在每月除了从娄晓娥那里拿十块钱外,家里一应事务,都管不着。
甚至就连他的工资,也是娄晓娥去代领的。
幸好他下乡去放电影,还能时不时收到三瓜两枣的,也没个定量。
却也只能偷摸着拿一半回老家藏着,一半带回来老老实实交给娄晓娥。
他也不敢太贪心。
要是做得太过,让娄晓娥发现蹊跷,回老家仔细搜查,总归是能搜了来的。
江平安暗笑一声,让娄晓娥掌控家里的经济命脉,还是他出的主意。
许大茂不是没反抗过,可这小子就那三板斧。
根本不用太过费力,就让江平安出主意,娄晓娥出面给收拾了。
“那你们家肯定不会借粮食了,晓娥姐手紧着呢!”江平安微笑道。
许大茂扬了扬眉,嘚瑟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儿!”
“别的先不说,你娥子姐持家倒是把好手,很少让院儿里的人占到便宜。”
“也就你小子脸皮厚,死缠烂打,才让娥子手松一点儿。”
江平安竖起大拇指,嘿嘿直笑,道:“在这点儿上,你许大茂确实有眼光!”
许大茂闻言,就更骄傲了,直说中午要和江平安好好喝几杯。
和许大茂闲聊一阵后,江平安看到何雨水在自家房门口,偷摸的看他。
知道何雨水是想和自己说话,于是江平安也不跟许大茂闲扯了,挥挥手回家。
前脚到家,后脚何雨水就跟来了。
“阎解娣又来给你打扫房间了?”何雨水扫视房间后,笑问道。
江平安提了小板凳,递过去一个,点头道:
“是啊,我们吃了饭后,她就过来了。”
何雨水接过板凳坐下,点头笑道:
“她倒是挺勤快的,犄角旮旯也都打扫到位了。”
说着,她往门外看了一眼,主动把手伸向江平安,让他把玩。
江平安拿过她的双手,搓揉着,凑上前小声问道:“那个还有吗?”
“没……没了。”何雨水咬了咬唇,小脸儿刷地红了。
江平安深吸了口气,嘿嘿直笑,又问:“洗了吗?”
“嗯,一早就洗了的,刚在房里又洗了一遍。”何雨水低着头,声若蚊蝇道。
江平安拉着她的手,起身道:“走,咱们去屋里说会儿话。”
“嗯……你又要那样啊?”
何雨水轻嗯了声,脸像苹果一样红扑扑的,忍不住小声问。
江平安嘿嘿直笑,回过头来,轻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惹你烦了,好不好?”
“不好,我……我喜欢……”何雨水连忙道,生怕江平安有意见。
两人来到里间,江平安将窗帘放下,示意何雨水坐到床沿上……
……
“有些冷!”何雨水长长的吐了口气,眼神迷离道。
江平安站起身来,收拾了一番,微笑道:“快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何雨水轻嗯了声,穿好衣服后,又出去倒了热水来,两人偷摸在屋里洗漱。
“呕……咳咳……”何雨水连连作着干呕,憋得小脸儿煞白。
江平安咕噜咕噜漱了口,又洗了把脸后,上前关心问道:
“怎么样?喉咙不舒服?”
“嗯,有些发痒,过会儿就好了。”何雨水轻轻点头,拿过水杯咕噜漱口。
江平安笑了笑,抽了根烟点上,等何雨水漱完口,顺手递了根毛巾过去。
“中午我在许大茂家吃饭,你就别管我了。”江平安提醒道。
何雨水洗了把脸后,点头道:“知道了,又是晓娥姐请客吧?”
“嗯,是她,许大茂要请我,我还不愿意去呢!”江平安瘪嘴道。
何雨水嘻嘻一笑,点头道:“他就是个坏得流脓的坏坯子,你少跟他来往。”
两人收拾妥当,又来到外间。
“我帮你把毛巾和脸盆洗了,废水倒桶里,你自个倒一下。”何雨水叮嘱道。
江平安颔首笑道:“放心,记着呢!咱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哼,每次放假回来,你就会变成方的整我。”
何雨水琼鼻微皱,轻哼一声,嘴角微勾,眼含笑意。
江平安吸了口烟,吐出烟雾,咂吧着嘴说:
“没法子,谁叫你香呢?你是真的香!”
何雨水掩嘴轻笑,红着脸不说话,清澈的眸子,不时饱含爱意看江平安几眼。
等东西都清洗干净后,时间不早了,何雨水依依不舍告辞离开。
江平安伸了个懒腰,也跟着迈步出去,前往许大茂家。
“平安饿了吧?许大茂正在做饭,等下就好。”娄晓娥笑靥如花道。
江平安走上前,笑着回道:“是有点儿饿了,早上那碗米线,不顶饿。”
娄晓娥微笑道:“那中午你就多吃点,别喝太多酒了。”
“那不行,饭要吃,酒也要喝!”许大茂端了一盘菜过来,放到桌上说道。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就自己喝!”
“每次喝也喝不了多少,偏又闹得凶,连累平安也跟着光喝酒了。”
许大茂摇头委屈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不吃饭的!”
“不怪你怪谁,反正今儿你不许劝平安喝酒!”娄晓娥凶巴巴道。
许大茂瘪瘪嘴道:“切,爱喝不喝,我那好酒放着,还不愿让他喝呢!”
……
酒足饭饱。
许大茂趴在桌上打鼾。
江平安和娄晓娥相视而笑,目光渐渐火热起来。
娄晓娥抿了抿嘴,脸色布满娇羞和红晕,小声道:
“先关门,我回房等你。”
“给许大茂扯床被子盖着吧,要不然感冒了。”江平安提议道。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嘟了嘟嘴,没好气道:“就你关心他。”
嘴里抱怨,还是进屋去取了床被子,一下扔到许大茂身上盖着。
江平安关门回来,皱眉道:“这样也不行,还是会感冒。”
“我不管,我不管。”娄晓娥扑到江平安怀里撒娇。
江平安无语,哭笑不得。
将她推开,然后走过去,把许大茂提到卧室小床上放着。
“这个龟孙子,要不是我体恤他,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江平安轻骂一句,转身就过来找他婆娘算账。
事情有头有尾,总有结束的时候。
娄晓娥一脸甜蜜的躺在江平安怀里,缓了会儿神后,小声问道:
“许大茂跟你说想去东北玩?”
“嗯,说来我也奇怪,这小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想跟着去东北。”江平安点头皱眉道。
到这会儿了,他都还想不通,许大茂要去东北干什么。
他唯一能确实的是,许大茂肯定不会是去玩。
娄晓娥掩嘴一笑,说:“是为我爸的事。”
“你爸的事?什么事?”江平安疑惑道。
娄晓娥道:“我们家在东北有两家木材厂,公私合营后,利润逐年下降。”
“我爸觉得劳心劳力,赚钱少了,没什么意思,便想把股份处理了。”
“我家里人现在都忙,派不出知己的人去处理此事,就想让我走一趟。”
“这事儿让许大茂知道了,就想跟了去,从中得点好处。”
江平安恍然道:“我就说嘛,许大茂历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原是这样啊!”
“不过我就奇怪了,你爸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应该有不少手下的吧?”
娄晓娥点点头,回道:“以前手下是有不少,后来都翻身做了主人。”
“我爸的全部生意,现在都只占股份,不参与经营。”
“也正因为这样,可用的人少,许多事必须亲力亲为,所以异常忙碌。”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舍得让我劳累,跑东北去?”
“不过话说回来,处理股份这种极重要的事,还真得自家人去,外人不放心。”
江平安颔首道:“也是,那许大茂直接跟你去不就得了?”
“大不了请假去嘛!怎么他偏要跟我们这边一块儿去?”
“嘻嘻,我不答应带他一块儿,不给他路费,他想要去不得另想办法?”娄晓娥笑嘻嘻道。
江平安哈哈大笑,拈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合着事情还出在你身上啊?”
“嘻嘻,我按照你说的啊,家里有多少钱,不让许大茂知道。”娄晓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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