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丞相大人
他主要是有污点在身上,一被抓住,就成了屡教不改的典型。
为此,何雨水还哭了好几回,也不得不把何大清养老的责任接过来。
除夕这天,其他人都来了,只有何雨水和秦淮茹她们没来。
江平安上午专门带了物资去看了她们。
贾张氏老得很快,眼斜嘴歪不说,一生了病就像老了十几岁。
但她的脾气却很大,因为行动不便着急,总嗷嗷叫发火。
久病床前无孝子,没伺候几天,小当就不耐烦了。
惹急了就对贾张氏大吼大叫,还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把贾张氏气得直瞪眼。
槐花倒还好,比较有耐心。
哪怕贾张氏再闹嚷,她都能面带笑容,端茶倒水什么的。
卧房里。
江平安躺在秦淮茹腿上,听她说:
“幸好有小当和槐花过来搭把手,要不然我非得急死。”
坐在边上,抱着孩子的唐艳玲叹气道:
“祸不单行,喝凉水都塞牙,哎……”
她给棒梗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姑娘,小的还在襁褓中,是个男孩儿。
这时小当走到房里来,跟唐艳玲说:
“嫂嫂,我来抱孩子吧,你去帮槐花给奶奶擦拭身子,然后换身干净衣服。”
她现在看到贾张氏就火大,宁愿多做些家务活,也不愿意照顾贾张氏。
秦淮茹皱眉道:“小当,你还有没有点儿孝心?”
“我是没孝心,她都生病了还冲我发火,我凭啥照顾她?”小当翻着白眼说。
秦淮茹轻叹一声,抱江平安的脑袋抬起来,说:
“我去吧,艳玲要带孩子,也很累的。”
江平安坐了起来,皱眉道:“你们这日子过的,咋这么乱糟糟的?”
几人都沉默不语,秦淮茹站起身来,抿了抿嘴,转身去了贾张氏的房里。
见她们不说话,江平安左右瞧了瞧房间,又问:“你妈还跟贾张氏睡一块儿?”
“是啊,就两间房,我们和嫂嫂一起,她就只能跟奶奶睡了。”小当点头道。
江平安微微点头道:“今儿是除夕,你们咋过?”
“唉,随随便便过呗,家里出了事,哪还有心情过年?”唐艳玲叹气道。
说着,起身把孩子递给小当,又跟她耳语几句。
小当点点头,抱着孩子走了,并把门带上。
回转身来,唐艳玲拧开衣服纽扣,说:“我有些想,趁这会儿有空将就一下。”
“也好,有些日子没碰你了,怪馋的。”江平安怔了下,微笑道。
不一会儿,唐艳玲就柔情似水,用温暖包裹着他。
房间外,小当抱着孩子,侧耳倾听,也想进去。
但低头看了眼怀里侄儿,她又忍住了。
这时秦淮茹端了脏水从贾张氏房里出来,看了眼小当问:“他们……”
“嗯,正忙着呢!”小当点头道。
秦淮茹把脏水倒了后,过来抿了抿嘴说:
“孩子交给我吧,你和槐花这段时间也累着了。”
“都去好好洗洗,刚好他在这边,放松一下,我等会儿也来。”
小当脸色一喜,点头道:“就知道妈疼我。”
第六百八十七章 物是人非,除夕团聚
玩了几个小时,快到中午。
江平安从秦淮茹家出来,顺着楼梯往下走,迎面碰到了许大茂。
话说自从当初娄晓娥去了港岛后,江平安和许大茂的关系就一落千丈。
这一晃,就过去二十来年了。
江平安还是那么年轻,但许大茂却头发半白,满脸沧桑,皱纹密布。
“可是江大领导?”许大茂佝偻着腰,歪着头,眼神闪烁,往边上让了几步。
他手里提着一只麻袋,蓬头垢面,看上去暮气沉沉,更没了往日里的猖狂。
也不知道他从监狱出来后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江平安停下脚步,居高临下淡淡的看着许大茂,轻颔下巴。
“大茂啊,过年也不休息?”江平安询问道。
因为许大茂揍了许宁安的缘故,十分不孝,所以跟家里人全闹翻了。
对于许大茂的近况,哪怕是许月玲也不知道。
但看这情况,这家伙似乎干起了捡垃圾的行当。
许大茂闻言,腰弯的更低了,嚅了嚅嘴,低眉耸眼道:
“劳大领导关心,我倒不是不想休息,但过年能捡到东西多,就舍不得休息。”
说着,双从兜里慢吞吞掏了包烟出来,迟疑道:
“我这个是差烟,大领导可能抽的习惯?”
“呵呵,这话说的。”江平安笑了笑,迈步往下走了几步。
“往前二十年,咱们要经常有这烟抽,也算很有本事的了。”
许大茂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灰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回忆。
他这辈子记忆最深刻的,最怀恋的,就是当初江平安当了副科长后。
他常常拿着烟去找江平安抽烟聊天,打发时间的那段岁月。
那时候江平安刚刚发迹,他和江平安的关系要好,娄晓娥也没跟他离婚。
那时候他当放映员,走到哪儿都有人给他面儿,尊敬他。
别人差物资,他家从来没差过。
吃的、穿的、烟酒茶叶米面布肉等等。
就算娄晓娥没从娘家拿,只要跟江平安说一声,也总能弄得到。
到现在为止,许大茂还是认为江平安是个很仗义的人。
可惜后来自己犯浑,心生嫉妒,把人给得罪了。
要不然抱上了江平安的大腿,他就算不努力,怎么着也能混个干部当当。
就像南易,现在就是主任级别的干部,完全就是找对了靠山。
见江平安从他手里接过烟,许大茂鼻子发酸,心里感动。
随着日子过得越差,经历了太多旁人的冷嘲热讽和白眼相对。
谁对他态度稍微好点,他就容易感动。
“我现在日子还过的去。”许大茂抽了口烟说。
“和傻柱相比,我至少还有自由,有儿女,这辈子没白活。”
前几年傻柱去了李怀德的饭店上班,许大茂以为他会东山再起。
期间可没少着急,谁的日子都可以好过,但傻柱不可以!
于是他逮住机会,就送傻柱去吃糊糊了。
这是他这辈子认为办得最漂亮的事,可惜只能暗自高兴,不能跟别人说。
江平安笑了笑,问:“你借的欠账,都还完了?”
“早呢,跟债主都说好了,有钱就还。”许大茂摇头苦笑道。
江平安点头道:“呵呵,只要承认还就好,借债还钱,天经地义。”
闲聊几句后,一根烟抽完,江平安就走了。
离开前,给了许大茂一包华子,把他感动的眼泪花花。
到了楼底,江平安又遇到了易中海。
见他满脸愁闷,江平安大声道:“易大爷过年好啊!”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大高兴啊?”
正低头走路的易中海抬起头来,看到江平安,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然后又愁闷道:“哎,我家那口子生病住院了!”
“咦?啥时候的事?”江平安关心道。
易中海叹气道:“就昨晚三更半夜,说胃疼,于是就送去了医院。”
“这一检查,才知道是心脏病晚期,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一年半载。”
江平安皱眉道:“这么严重?在哪个医院,我去瞧瞧。”
“别了,大过年的不用麻烦,等会儿我就把她接回来。”易中海连忙道。
江平安疑惑道:“咋不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哎,没啥好观察的,医生也建议回家疗养。”易中海摇头道。
“你大妈也想回家过年,说哪怕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家里。”
江平安:“别说死不死的,多不吉利?那下午我再过来探望易大妈。”
“你有心了,还是过年再来吧,免得沾染晦气。”易中海说。
江平安也没勉强,下午他还真没空,于是约好过完年再过来探望易大妈。
易中海把他送到马路边,只等轿车走后,他才收回目光。
这时阎埠贵从外边儿回来,上前问:
“刚才坐车走的人是江平安?以前不是坐红旗的吗?现在换奔驰了?”
易中海点点头,说:“应该是私人的吧,工作的时候就乘坐红旗。”
“那倒也是,他这是过来探望你那口子?”阎埠贵好奇道。
易中海正要实话实说,又忍住了,点头道:“是啊,平安是实在人。”
江平安刚才也确实说要过来探望,这对易中海来说十分有面儿。
这不,话一说完,阎埠贵就满脸羡慕。
江平安现在的身份多尊贵啊,阎埠贵能和他说几句话,就能跟人炫耀半个月。
每次跟三朋四友钓鱼或下棋闲聊,他说他认识江平安,大伙儿都另眼相看。
然后又说起江平安曾跟他住一个院儿里几十年,门对着门。
还叫他三大爷,别人就更尊敬他了。
于是阎埠贵就陷入在这种虚荣当中,无法自拔,逢人就嘚瑟。
偏偏京城的老百姓就爱吃这一套,喜欢讨论各种大事和一些官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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