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丞相大人
易中海瞪眼道:“陈雪英是傻柱媳妇儿,她能当家!”
“警告你,别胡搅蛮缠,给脸不要脸,快把鸡还回来!”
贾张氏冷一声,扭头看向别处,瘪嘴道:“就不给!”
“还有易中海,你别装什么好人!”
“咱们院儿里谁都可以骂我不要脸,唯独你没资格!”
“你!”易中海噎了下,做贼心虚,冷哼道:
“不听劝是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院儿里围观的人都窃窃私语,都好奇今天这事怎么收场。
许大茂溜到江平安身旁,递了跟烟给他,幸灾乐祸道:
“傻柱这家伙,吃着碗里的,看着碗里的,偏偏又不小心。”
“还别说,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这话真不假。”
江平安笑了笑,把烟点上抽了一口,没有接话。
不过他也好奇,陈雪英口里的夏叔叔是谁。
据他所知,陈雪英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没出过事。
加上她是个精明人,人脉还是有的。
搞不好,今天何雨柱还真要吃大亏。
想了想,他觉得今天自己不方便在这儿。
要不然有他震慑,外面的人倒不方便到院儿里撒野。
毕竟他江平安的名声,在附近是真的响亮。
于是他看了看手表,跟许大茂说:
“别管闲事,走,上班去!”
许大茂愣了下,疑惑道:
“这么早,又有热闹看,急着上什么班?”
“那你在这儿继续看吧,我先走了!”江平安说了句,就真走了。
许大茂看了眼人群,想了想,还是回家提了自行车,没再看热闹。
以他的经验,江平安这小子贼精贼精的。
既然提前离开,肯定有其中的道理,跟着离开总不会错。
其他人倒没有一个离开。
何家因为何雨柱,贾家因为贾张氏,两家在院儿里的名声都不好。
就算他们打死打活,大伙儿也不会同情,只会看热闹和笑话。
易中海各方规劝无果,也郁闷的站到了边上去。
今天陈雪英和何雨柱撕破了脸皮。
他虽然是院儿里的一大爷,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很多事情也无能为力。
等了十来分钟后,何雨柱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不耐烦道:
“你喊的人什么时候来?要是太晚了,我们就要先去上班了!”
话音刚落,何良江、何良河两个半大小子,就带着一群十多个人涌到院儿里。
这群人有统一作保卫科人员服装。
簇拥着一个长相出挑,泪流满面的姑娘走上前来。
易中海仔细打量这些人,发现一个也不认识。
正要上前问话,就见那姑娘指着何雨柱,跟带头的人说:
“就是他,昨天下午就是他把我拉到小树林玷污的,呜呜,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何雨柱勃然变色,问陈雪英道:“你想陷害我?”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雪英冷冰冰道。
何雨柱咬牙切齿道:“这些人就是你叫来的,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三百八十三章 何雨柱被带走,陈雪英的狠辣
院儿里十分安静。
围观的众禽个个倒吸凉气,看着陈雪英心里直发寒。
谁也没想到,陈雪英不收拾何雨柱不说,一旦动手收拾他,就往死里整。
易中海也被吓到了,连忙上前问道:
“同志,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带头的人掏出证件,给易中海看,并道:
“我是第二纺织厂的保卫科科长,叫夏友军。”
“昨天下午,我们接到报案,我们厂的白少妹同志,被人玷污了。”
“经过我们多方侦查,发现你们院儿里的何雨柱同志嫌疑很大。”
“所以我们立刻就带白少妹同志过来确认……”
易中海看了证件,无法确认是真是假,闻言直摇头:
“不可能,何雨柱本分老实,不可能做出这样丧天害理的事来!”
夏友军收回证件,表情严肃道:“是不是他做的,我们会调查清楚。”
“但在这之前,何雨柱需要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那个叫白少妹哭兮兮哽咽道:“夏科长,我不会认错,就是他,呜呜……”
何雨柱恼怒上前,瞪眼说道:“你瞎啊,我都不认识你,少往我身上波脏水!”
话音刚落,四五个保卫一拥而上,将他扑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曰的!”何雨柱用力反抗挣扎。
其中一个保卫大怒,挥拳死揍,并呵斥道:“给我老实点!”
其他几个也都使阴子,直往何雨柱身上要害招呼,直把他揍的闷哼喊疼。
易中海脸色一变,急道:“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
“再说了,你们纺织厂的人凭什么来抓人?要抓也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来抓!”
夏友军面无表怀道:“我们跟轧钢厂保卫科打过招呼的,会一同办理此案!”
“嫌疑人,我们会先带走,防止他逃逸,请你这位老同志不要阻拦!”
易中海脸色一变再变,正要找江平安帮忙说情,环视一圈,却没看到他人。
说话的功夫,何雨柱被揍的头晕眼花,吃了暗亏。
脑袋被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终于老实了。
夏友军上前几步,蹲了下来,问道:
“昨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何雨柱脸庞贴地,动也不能动,咬牙道:“还能去哪儿?工厂上班!”
说话的时候,他龇牙咧嘴,嘴里满是鲜血,牙齿都染红了。
“胡说,昨天下午你根本没在厂里,还敢狡辩?”夏友军爆喝道。
“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何雨柱道:“老子是没上班又怎么滴?你们少诬陷我!”
“没人诬陷你,请你配合调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夏友军冷声道。
何雨柱知道再嘴硬,又要吃亏了,沉默片刻,回答道:“去街道办手续了。”
“办什么手续?有哪些人能作证?”夏友军追问道。
何雨柱道:“去街道房管科更改房子户名,房管科的人都可以做证。”
“胡说,房子在我名下,房契我藏着的,你怎么改名?”陈雪英插话道。
何雨柱道:“哼,早防着你个心肠歹毒的死女人呢!”
“你是他媳妇儿?请你去把房契拿来看看。”夏友军掩耳盗铃,公事公办道。
陈雪英点点头,不慌不忙回屋去拿房契,很快就出来了。
她把房契递给夏友军,说道:“同志你看,这房子是在我名下的。”
“不可能!我昨天改了的!”何雨柱挣扎大吼道。
夏友军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疑惑道:“为何房子登记的时间是在昨天?”
“因为以前的房契被孩子拿着玩,烧掉了,昨个才补办新的。”陈雪英回道。
昨天下班回来,她发现有人动过她的箱子,就知道何雨柱使坏了。
何雨柱能变户主,她自然也能变回来。
为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连夜去找“关系”办的。
何雨柱闻言,目眦欲裂,怨毒的看着陈雪英,咬牙切齿道:
“好呀,没想到昨晚你说要回老房子一趟,原来是去换房契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不点头,就算你改了房契,这房子也落不到你头上!”
夏友军站起身来,把房契还给陈雪英,低头跟何雨柱道:
“街道房管科那边,我们会派人去调查。”
“但是你不能自证清白,昨天下午的行程很可疑,却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完,就挥手把带人走了。
院儿里的众禽大开眼界,原来整个还可以这么整……
易中海跑到陈雪英面前,唉声叹气道:
“雪英,你就算跟柱子有矛盾,也不能往死里整他呀!”
陈雪英摇头道:“一大爷,这真不关我的事,我哪敢惹他?”
“你这样翻脸无情,以后还能跟柱子过下去吗?”易中海摇头叹道。
陈雪英沉默几息后,反问道:“一大爷,你看我们还像过日子的夫妻么?”
说完,她转身来到贾张氏面前,冷着脸道:
“把鸡还我,最后再说一次!”
贾张氏被她瞪的心里发冷,刚才又见了何雨柱的惨样,不敢再撒泼。
犹豫一下,她就回屋去把鸡拿了出来,还给了陈雪英。
陈雪英一把将整只鸡抢回来,警告道:
“以后我们家的东西,除非我给,要不然不准收。”
“今儿我把话放在这儿,下次再敢拿我家东西,有你们好看!”
说实话,她是打心里想整一整贾家的人。
可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跟个乌龟一样,天天躲在院儿里。
同时,这一家人是小恶不断,大恶不犯,让她无从下死手。
要不然,她早把贾家整的家破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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