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徒文快印
甚至是陈章也需要再研究研究才能搞清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主要是布缎子左下角那个明晃晃的膏药国国旗样式,所有人都能看清。
在易中海震惊的眼神中。
陈章将这些东西交给孙科长。
孙科长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易中海,并没有丝毫被严刑拷打过的痕迹,他满是疑惑:“陈工这些是在哪找到的?”
陈章答道:“被扔到地上的枕头里。”
保卫科众人眼里都是惊讶,怪不得他们刚刚没找到。
原来藏得这么隐蔽。
易中海在陈章真找到了这些东西的震惊中沉默了片刻,而后低声开口:“都是王秀花做的,和我没关系。”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念着夫妻情分,这才耽误了这么久没举报她,不然,不然……”
话音未落,脑门上就被甩了颗鸡蛋。
“行了行了,老易,相处了这么多年,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刘海中卖力的在陈章和孙科长面前表现。
“之前还让你管理咱们大院,怪不得一直出事呢,原来心就不再我们这里。”
听罢。
不少住户也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之前三位大爷都在的时候,咱们院里还没出这么多事,现在想起来,都是一大爷搅得浑水。”
“之前还和一大妈伉俪情深呢,现在出了事就王秀花了?”
阎埠贵也指着易中海鼻子骂道:“虚伪,虚伪至极。”
在众人的议论声里,易中海被押出大院。
保卫科外。
陈章理了理思绪,看向满脸喜意的孙科长吩咐道:“孙科长,重点还是对王秀花和膏药国人的审问,易中海确实是个半吊子。”
“问出上下级,以及在这些过程中,有没有残害轧钢厂的钳工!”
孙科长点头:“陈工放心,这些事我们擅长。”
陈章点了点头,而后便离开了。
关于审问这件事,他相信保卫科的,而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和陆院说一下现在的情况。
虽然刚刚仅从易中海那里了解到只言片语的信息,但陈章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背后兴许牵扯到了更多人。
甚至是些轧钢厂的领导层,这些人的消息很灵通,如果不尽快阻拦。
或许就脚底抹油不知道溜去哪了。
……
易中海又一次被关进了小黑屋。
老鼠吱吱叫的声音,在幽闭的环境里十分明显。
易中海还是瑟缩到了角落,紧了紧本就单薄的衣服,打了个喷嚏。
回想着上次关到小黑屋的情景,易中海攥紧拳头,重重锤到身旁的墙上。
陈章就像是天生来克他的,这两次栽到阴沟里都是因为陈章,他心里暗想,如果这次能出去,绝对要让陈章付出代价。
只是,易中海不知道的是。
和一大妈相比,他现在的经历已经算是很好。
审讯昏黄的灯光下。
王秀花双手被死死地绑在椅子扶手上。
想起昨天看到膏药国人被一块块把肉削下来的场面,一大妈满头冷汗。
瞧见孙科长进来后,整个人都吓傻了。
孙科长将查出来的那些东西甩到她面前,没有说话。
一大妈被吓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我,我就是把别人给我的东西绣到这上头,然后买菜的时候送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孙科长轻轻挥手,便有人提着大桶冒着热气的水,和一沓厚厚的纸走了进来。
第95章 我是绝户,想要孩子
两人用镊子把纸张放在水中浸湿。
很快的,轻轻敷在一大妈脸上。
任由她鬼哭狼嚎的把这纸在脸上糊成纸团子也没有人管。
只是又重复着手上的操作。
一张、两张、三张……
重复的叠加,直到一大妈脸上覆盖上厚厚的黄纸,说不出任何的话,连呜咽声也细弱蚊吟的时候。
另外的人拿工具夹着细针,在火上烤到通红。
在一大妈微弱的气息中,捏住指尖,细细戳出血窟窿,下头还放上铁皮桶接着。
血珠子,就像石缝里的水珠,点点往下落。
孙科长也掐着时间又挥了挥手,便有人将一大妈脸上的纸瞬间撕下。
随即。
刚刚那种窒息却没有任何办法的感觉,已经让一大妈快要丧失理智,她如获新生般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
只是,随着她的呼吸变急促,十指上的血点子落得越来越快。
甚至,还有些像小溪流似的往下流。
刚觉得死里逃生的一大妈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原本麻木的全身,现在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啃噬。
“啊……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家是个绝户,那些人说有能生孩子的药,我也试过了,那个药真的很灵。”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传递消息,有时候从易中海那得到,有时候是别人给我的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科长:“陈老爷子的死。”
听此,一大妈连怔住的时间都不敢有,连忙答道:“都是他自己,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被下药,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死也不给那些人……”
陈章拿到全权由自己处理的许可。
刚回到红星轧钢厂,便接到了孙科长给的报告。
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他轻声冷笑。
见惯了审问犯人各种手段的孙科长,现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陈章这是从骨子里散出戾气。
不由地心下一惊。
如果说陈章没有工程师的能力,那么他肯定要把陈章拉去保卫科,这孩子身上有股子旁人没有的狠劲。
陈章没有注意到孙科长的心思,而是思考着另外的问题。
有些人真能把卖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为了孩子,为了延续后代?
连民族尊严都没有,生什么孩子!
当陈章看到说陈老爷子那节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更深,但手上已经把纸攥成了一团。
那个时候的红星轧钢厂,上头还真的黑啊。
竟然能光明正大的给八级钳工下药!
至于那药是什么,陈章已经不想去追究,他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大手一挥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
而后,他沉声开口说道:“把这些人都抓起来,下午我也去审。”
现在写下的这份名单中,很有可能就有直接杀死老爷子的凶手,所以陈章必须亲自去看。
与此同时。
红星四合院,中院。
小当端着刚熬好的药,给满脸朦胧的秦淮茹一口口喂着。
槐花在旁边抹着眼泪:“妈,你这是咋了?”
“你快醒醒呀。”
喂进去的药全都被秦淮茹吐了出来,小当本就烦躁,再听见槐花嘀嘀咕咕哭着。
小当将药碗往床边的桌子上重重一摔:“得得得,你就知道哭。”
“药锅是我去二大爷家借的,药是我熬的,谁都说你和咱妈亲,和咱妈像,咱妈生病,你除了哭还做什么了?”
被痛斥的槐花满脸惊讶:“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突然轻咳了两声。
两人连忙走上前去
“妈,你觉得怎么样了?”
槐花走上前,用手背试了试秦淮茹额头的温度,带着哭腔道:“怎么还是这么烫?”
看到秦淮茹这虚弱的模样,槐花眼泪落的越来越多。
小当将槐花扯开,而后将秦淮茹扶起。
秦淮茹艰难地想尝试睁开眼睛,可却觉得眼睛像是被眼屎糊住,全身无力。
模糊中听到了小当和槐花的声音。
想要做出回应,却完全没有力气。
满脑子都是贾东旭、傻柱还有鬼市的神棍,三个人的身影和鬼魂不断在秦淮茹眼前交织。
秦淮茹在意识中不停地想把这些幻像甩走,却完全没有作用,甚至,这些人的幻像还想把她拉走。
忽然,秦淮茹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昨天在四合院门口看到神棍的场面,让秦淮茹觉得心慌不已。
‘何雨柱、秦淮茹、贾槐花,你们三人为共同体,血溶于水,比至亲更亲。’
神棍的话在秦淮茹脑海中的不停地转。
秦淮茹突然睁开眼,瞧见槐花之后,死死的抓住槐花的胳膊。
“槐花,你跟妈去找傻柱,咱们三个是一体的!”
两姐妹都被眼前的这场面吓到了。
槐花面露惊恐,不断尝试想要把秦淮茹的手拨拉开,可是那手却钳的太紧。
小当皱了皱眉,而后推门而出,跑到前院阎埠贵家。
听了小当的描述。
三大妈随即反应过来:“小当,你妈这是中邪了。”
小当急的原地跺脚:“这好好的怎么会中邪?”
阎埠贵在旁边整理着渔具,事不关己般的笑着开口道:“能怎么回事,那天那俩人去埋傻柱留下的阴影呗。”
小当恍然大悟般的自语道:“那天,那天我确实没有跟着去埋傻柱。”
而后,她连声问道:“这可怎么办呀,我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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