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纷纷小聚在一起,畅所欲言。
易中海的门开了。
几乎同一时间。
三大爷阎埠贵跟二大爷刘海中,也走出了自家的房门。
“怎么回事?”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率先开口问了一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出来的正好。”
“你们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哭天抹泪的贾张氏,那叫一个比演员都演员。
也就是时代的局限性,限制了这老寡妇的发挥。
说真的。
就她这演技,不去混演艺圈,真的有点屈才了。
虽然贾张氏一句重点都没说,但是一番撒泼打滚的弱势演绎,便将自己直接包装成弱势群体。
“他贾婶,你别哭啊,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刘海中充当着好人,来了这么一句。
至于阎埠贵,则是看了一眼王近邻,问道:“王近邻,是不是你又搞什么鬼了?”
不等王近邻开口。
贾张氏就这么扶着棒梗的胳膊,想让自己的孙子站起来。
可结果,这一上手,疼的棒梗哎呦叫了一声。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街坊四邻。”
“你们大家都看看。”
“就是这王近邻,把我们家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话说到这。
突然又发现什么的贾张氏,望着地上一滩血水,还有血水之中混着的牙,更是气炸了。
“王近邻,我们家棒梗怎么着你了,你就下这样的死手?”
“大家看看,都看看。”
“这都把我们棒梗的牙给打掉了。”
“有这样办事的嘛。”
话带哭腔的贾张氏,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我们家棒梗就是一个孩子。”
“别说,他老实,听话,孝顺,懂事…………就算,他做了什么,一个孩子又能闯多大的祸呢。”
先将棒梗夸成一朵花,之后,话锋一转的贾张氏盯向王近邻,手还直愣愣的指着王近邻,瞪着俩眼珠子:“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他怎么着你了,你把我们家孩子打成这样?”
抑扬顿挫被贾张氏玩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控制着自己声音高低起伏的贾张氏,到最后,铿锵有力的提高了几分嗓门:“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老太婆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也跟你没完。”
“他贾婶,你消消气,消消气。”
易中海和稀泥的来了这么一句,之后看向王近邻:“王近邻,这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不管怎么说,跟一个孩子,你也不能动手啊,而且还下这样的狠手。”
附和着易中海的一大妈,这个时候也开口了:“就是,就是,这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有了一大爷跟一大妈表态支持。
贾张氏的嚣张气焰,更盛了。
只听的贾张氏冷冷的说道:“王近邻,今天,你要不赔我们个三五十块的医疗费,这事我跟你没完。”
第4章 棒梗偷袭王近邻,结果把贾张氏眼睛打瞎了
其实。
说一千,道一万。
对于贾张氏来说。
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赔偿才是她关心的核心所在。
当然。
疼孙子只是一方面。
只不过,棒梗毕竟被打都打了,她贾张氏发发牢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既如此。
木已成舟。
在老寡妇看来,这顿打,不能白挨。
不讹王近邻个三十五十的,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随着贾张氏报出了自己心中的价码。
一瞬间。
院子里看热闹的不少住户,全部被这个数字惊住了。
要知道。
这年头。
可不比后世。
或许,放在二十一世纪,三十五十的不算什么。
可是。
在这个年代。
一个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资,也就这么多;甚至有人的工资还没这么多呢。
这说的还是工资,而不是存款。
一般家庭,只怕都难以拿出这样一笔巨款。
有看热闹的住户,开口弱弱的问了一句:“他贾婶,你要的医疗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结果。
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了。
贾张氏冷眼看向那多事多嘴的婆娘,气呼呼的说道:“你们看看,这把我们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我要他王近邻三十五十的赔偿,多吗?不算多。更何况,他拿得出这笔钱。也就是邻居多年,换做别人,没个一两百的,这事不算完。”
听这老寡妇的意思。
感情。
这还是打了折扣的。
虽然早就知道这老寡妇是啥德行;但是即便作为被针对的一方,王近邻还是被老寡妇的不要脸给逗乐了。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某些人,那是真敢开狗嘴。
围观的群众,也都知道贾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
再加上,刚刚有人开口反驳了一句,就引来贾张氏的针对。
这下子,一个个直接干脆闭嘴。
对他们来说。
看热闹足矣。
反正,赔钱的又不是自己。
和稀泥的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又登场了:“他贾婶这话说得也没毛病。王近邻,你就赔贾家四十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一天天的,除了惹是生非,就是惹是生非,也不知道什么叫安生。”
“一大爷,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凭什么我赔他们家四十块钱啊。”
“这臭小子,一大早将我家的玻璃给打碎了,这笔账,怎么算?”
“另外!贾婶啊,你们家棒梗真的欠收拾!这么小就如此惹是生非,我不帮你们家管管,以后这小子指不定还干出什么混账事。到时候,被关了局子,挨了枪子,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王近邻来了这么几句。
易中海一听这话,墙头草的作用又发挥了:“王近邻这话,说的也没错。她贾婶…………”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眼见得风向有点不对的贾张氏,红了眼,又开始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了。
“一大爷,你说话可得公道啊。”
“什么叫他王近邻说的没错,他说的那是人话嘛!”
“还替我们家管管!”
“我们家棒梗用的着他管啊!
“还有,他家玻璃被打碎了,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我们家棒梗不小心打碎的。”
“一个孩子,活泼一点,有错吗?这有错吗?”
“就这么点小事,他就下这么重的手?有这样的嘛!”
“还我们家棒梗关了局子,挨了枪子!呸呸呸,这咒谁呢!你才被关了局子,挨了枪子呢!”
“王近邻!今天这事就怪你,就怪你!这钱,你是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撂着狠话的贾张氏,一副跟王近邻死战到底的架势。
也许。
站着说话有点累。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了。
“苍天啊,大地啊!”
“都睁睁眼吧!”
“都看看…………”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哎呦叫的震天响。
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左眼。
只见的老寡妇捂着眼睛的左手的手指缝,开始往外冒着鲜血。
就在刚刚。
贾张氏跟王近邻一副死战到底,滔滔不绝的时候。
心怀怨恨的棒梗,在躲在秦淮茹的身后,看向王近邻,是越想越气。
他心中压抑的愤怒,再不释放的话,他觉得自己将会气过去。
因此。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贾张氏身上的时候。
位于秦淮茹身后,被秦淮茹护在身边的棒梗,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神兵利器——弹弓。
也就是打碎王近邻家玻璃的那件凶器。
虽然胳膊还有点疼,但是这不妨碍棒梗打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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