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陈所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如今,事实清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易中海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更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你说说你,你今天办的这叫什么事。有你这样带头的,有你这样树立榜样的吗?之前的事,我就不说了。现在这事,你说说究竟是你思想滑坡,还是道德沦丧?”
实在没兴趣,也没闲工夫继续跟易中海闲扯淡的陈所长,一摆手:“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跟我回派出所交代清楚去吧!”
说完。
陈所长吩咐小张小刘,将易中海跟陈瞎子带走。
要说最委屈的莫过于陈瞎子了。
他们这一行,有句老话叫,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可现在。
他遇到的情况是。
半年不开张,开张去警局。
“陈所长,冤枉啊!”
“我是被易中海蛊惑的。”
“我真没做什么扰乱社会风气的事情……”
陈瞎子在这个时候解释着。
可是。
解释也没用。
到最后。
他跟易中海一样,都被陈所长请去喝茶了。
至于为啥没喝咖啡。
主要是。
这个时代。
在四九城,还没有喝咖啡这一说。
固然陈瞎子这个属于躺枪的倒霉蛋,被带走了。
可是,他留下的影响,却依旧在。
桃木剑也好。
纸符也罢。
这些都被陈所长当做陈瞎子跟易中海宣扬四旧的证物带走了。
只不过。
还是剩下一些黄纸留在了大院之中。
这些黄纸,被贾家的棒梗给盯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陈瞎子的影响,感觉到新奇的棒梗,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树枝,有模有样的学起了陈瞎子驱邪,就这么玩了起来。
似乎。
光模仿陈瞎子的举动,还不带劲。
没有火,就没有了灵魂。
因此。
这小子开始烧黄纸了。
这也是在没有好戏看的大院居民各回各家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望着棒梗。
王近邻来了一句:“你个臭小子,你就晚上玩火吧!当心尿炕!”
玩的不亦乐乎的棒梗,只是用眼睛白楞着王近邻。
而护犊子心切的老寡妇贾张氏,则是冲着王近邻喋喋不休了。
“我孙子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关你屁事!”
“王近邻,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面对着那张嘴跟冲锋枪有的一比的老寡妇。
王近邻淡淡的来了一句:“贾婶,您这话说的有点伤人心了。我说这些,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嘛!这小子玩火,尿不尿炕,还是小事。我怕他万一玩露了,要是引发了火灾,烧了你家的房子,这事可就大了!”
一听王近邻这话。
老寡妇来气了。
“你家的房子才被烧了呢!”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又唠里唠叨的来了两句。
为孙子打气的老寡妇在迈出回家的步子之前,更是交代着棒梗:“棒梗,好好玩,别怕。没事!放心,出不了大事!别信这王近邻的鬼话!”
之后。
老寡妇便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这个点。
秦淮茹没在家,去了傻柱那里,这可不是要找傻柱谈感情,而是奉了老寡妇的安排,向傻柱哭穷。
哪怕不久前,傻柱还帮他们家垫了医疗费。
可是依旧狠割韭菜的秦淮茹,恨不得冲傻柱掏心掏肺,抽血吸髓。
意外。
在老寡妇回家以后发生了。
终究。
棒梗这个模仿陈瞎子的小鬼,还是完露了。
几张黄纸被他挑着,就这么挥动着。
黄纸在燃烧。
随着这小子胳膊甩动。
突然。
有那么几张正在燃烧的黄纸,一下子脱离了木棍的束缚,飞了出去。
方向偏南。
目标,正是贾家。
只见的黄纸飘飘荡荡,就来到了贾家的屋顶。
因为这年头的房屋,都是那种麦秸铺成的屋顶。
麦秸固然防水,能遮风挡雨。
可是架不住易燃。
当燃烧的黄纸跟麦秸一接触,瞬间,麦秸便被点燃了起来。
刚开始。
火势还不是很大。
如果及时扑灭,也不会引发什么后果。
可是作为引发火势的元凶。
棒梗在这一刻懵逼了。
这是他玩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这货虽然是有道行的盗圣,看似天不怕地不怕,架不住年龄摆在那,终究被自己犯下的事情吓懵了。
等到棒梗反应过来。
贾家屋顶那火焰,不说已经是熊熊烈火了吧。
可是,三分之一的屋顶,也已经是一片火海。
木质的房梁无法承载住燃烧的麦秸。
已经有火团从屋顶往屋里掉落。
人在家中的贾张氏,固然眼睛瞎了,可不代表老年痴呆,更不代表没有知觉成了植物人了。
温度。
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如果眼睛正常。
那么这个时候,贾张氏跑出来,躲避火灾不是难事。
可是。
她的两眼已经瞎了。
本就没了视觉,再加上一晃。
人在屋里跌跌撞撞,找不到求生之路的贾张氏是真的慌了。
“来人啊!救命啊!”
老寡妇扯着嗓子呼救着。
第38章 贾张氏命悬一线
阎家。
“老头子,怎么了?”
正在做针线活的三大妈,抬头看了一眼人走到门口探头探脑往外看去的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房门紧闭,加上窗户也是关着的。
哪怕阎埠贵脖子伸的老长,也不可能看到外面的具体情况。
听到三大妈问自己。
转身。
看了一眼三大妈的阎埠贵,开口问道:“老婆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吧!”
三大妈敷衍的来了一句。
“我咋感觉外面好像着火了!”
阎埠贵来了这么一句。
“着火就着火呗,只要不是咱家着火就行!”
三大妈回应阎埠贵一声。
之后。
放下针线活的三大妈,笑着说道:“这是好事啊!”
“嗯?”
阎埠贵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
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都说坏人变老了,最是可怕。
阎埠贵,显然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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