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归飞雁
前院的阎埠贵一听有鱼,马上就端着菜盆也摸了过来:“哟,柱子,行啊,这么大两条鱼,在哪儿钓的?给三大爷说说,让三大爷也去钓两条。”
何雨柱一笑:“三大爷,我可没你那钓鱼的技术,这鱼是朋友给的!”
“是吗?你这朋友够阔气的啊,一送就是两条鱼,这鱼还贼大,一条都有三斤多吧?你和雨水两个能吃得了吗?”阎埠贵两眼紧盯着鱼,目不转睛,就差张口说你这鱼匀给我一条得了。
何雨柱笑着说:“朋友热情,没办法,这鱼是不小,一条鲤鱼,红烧了给雨水补补脑子。这条鲫鱼怎么吃,我还不知道呢,还得请教请教三大爷你这个钓鱼专家。”
阎埠贵一听,马上就滔滔不绝的卖弄开了:“你这可算问着人了。傻柱,别看你是厨子,我是老师,可论起这吃鱼,你是得多请教我。”
“鲤鱼适合红烧吃,刺多但是肉嫩,草鱼就适合做水煮鱼和酸菜鱼。”
“至于鲫鱼,最适合做汤,味美有营养,尤其适合给产妇煲汤,帮助产妇下奶……”
阎埠贵在这里滔滔不绝的说着,声音几乎传到了院子里每个人的耳朵里。其他人听的都是傻柱今天又弄了两条鱼,生活标准太高了,天天有肉。
而秦淮茹听到的却是那鲫鱼适合做汤适合下奶。
她不由得就偷偷扭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手里的那条大鲫鱼,却正好撞上何雨柱笑吟吟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白:秦姐,想喝鲫鱼汤吗?特别适合下奶啊。要想喝的话,就晚上来哦。
秦淮茹刷的一下脸就又红了,连忙扭回头,装作没事的低头逗着小槐花。
阎埠贵还在那里说的唾沫星子四溅,前边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也忍不住走进了中院。
“爸,这是你今天钓的鱼?这么大个?那今天咱家是不是要改善一下生活了?”阎解成惊喜的问。
阎埠贵顿时老脸一红:“不是,这是人家傻柱的鱼。”
于莉则是说道:“我就说吧,你啥时候见过咱爸钓过这么大的鱼?咱爸钓鱼连饵料都舍不得下,钓回来最长的也没三寸长。”
阎埠贵的老脸更加挂不住了:“老大媳妇你知道什么?我那叫以小博大,懂不懂?真正的钓鱼行家就是什么饵料都不用,也能钓上鱼来。”
于莉撇了撇嘴说:“算了吧,爸,我们也没见你钓过什么大鱼来。再说了,就算是钓了大鱼,想喝你的鱼汤我们都还要另交伙食费。”
一旁的一大妈听到这里,忍不住噗的一下就笑喷了。
阎埠贵老脸越发的不自在了,红着脸说:“你们知道什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我这是为咱家好。”
说着,也没心思在那里卖弄学问了,摇摇头走了。
阎解成拉拉于莉:“走吧,咱爸都生气了。”
于莉噘着嘴哼了一声:“哼,你们老闫家都是一帮没用的,整天就是窝头就咸菜,吃的咸菜还定量,看人家傻柱,天天吃肉,谁要是做他媳妇准保养的白白胖胖的!”
阎解成的脸也挂不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是眼红去找傻柱啊!”
于莉不甘示弱:“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啊!”
阎解成红着脸:“你去,你敢去我马上就和你离婚!”
于莉:“离婚就离婚,谁怕谁?!你以为你老阎家这日子谁稀罕过?走,现在就去离婚,离了婚我就找傻柱!”
何雨柱:……
心想:我这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把战火烧到我这里来了?
再说了,我炖鲫鱼是用来馋秦淮茹的,怎么秦淮茹还没反应,老闫家的媳妇却馋到了?
再说了,就为一条鱼,犯得着离婚吗?
连忙举着两只手:“得嘞,二位,二位,我吃个鱼没碍着二位,二位千万别来害我,得,我把鱼拿回去洗,行了吧?”
说着,赶紧端着鱼逃离了战场。
一大妈察言观色,也赶紧说了句:“我也该回去做饭了。”端着自己的菜盘子也赶紧回去了。
外人一走,阎解成马上就没了刚才的骨气,赶紧就陪着笑脸:“媳妇,这怎么了?说个笑你还当真了?”
于莉气呼呼的:“谁跟你说笑了,你不是要离婚吗?不是要我去找傻柱吗?那走啊,离婚啊!离了婚我马上就去找傻柱!哼!你以为谁稀罕当你老阎家的媳妇,天天没肉吃不说,吃个咸菜还得数着吃,我妹妹来吃顿饭还得给你爸交伙食费,要是跟了傻柱,能受你家这种窝囊气?”
前院的阎埠贵气得摔了门。
第32章 硝烟起
阎解成和于莉闹起了离婚,虽然只是气话,但也让北屋的何雨柱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这老阎家的儿媳妇都馋了,我就不信你秦淮茹不馋!
要知道,鲫鱼汤可是下奶利器,你秦淮茹不稀罕才怪!
何雨柱笑着,开始做饭,他并没有真的做两条鱼,而是把那条鲤鱼放了回去,换了一只鸡回来。
虽然两条鱼一条是鲤鱼,一条是鲫鱼,各有各的做法和味道,但终归都是鱼,味道有点重复首/发,于呆,呆群9;8"0?2ュ0@58?5♀6。
还不如炖母鸡来的更直接!
于是,不多一会儿,就从北屋飘出来一股浓郁的香味。
一大妈皱皱鼻子:“咦?怎么这么香?柱子,你又炖的什么,怎么不像鱼的香味?”
何雨柱笑着用抹布擦着手走了出来:“一大妈,你鼻子可真尖,这都能让你闻出来。我这炖的确实不是鱼,是鸡,我想了,鲤鱼没什么营养,要给雨水补营养还得是鸡,而且是老母鸡。这不,我给雨水炖了只老母鸡。”
“老母鸡?”一大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又炖上老母鸡了?我的傻柱唉,你屋里到底藏了多少好吃的,怎么整天不是肉就是鱼,不是鱼就是鸡的,你这是要馋死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吗?”
何雨柱笑着说:“一大妈,看你说的,我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吃什么吃不起?你们那是勤俭持家,我一个光棍汉和你们不能比,就知道一天胡吃海喝,眼看着雨水快要考试了,得把她的营养跟上才行。”
“那是,雨水有你这好哥哥是她的福气,比你们那个爸强多了。”一大妈说。
他们在这里说着,西厢房里,贾张氏则是恨得咬牙,气得用手指着外边的傻柱,恨恨的说:“淮茹,你看,这个傻柱心多坏!你说他一个光棍汉吃那么多肉干什么?那母鸡,鲫鱼都是下奶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家需要下奶,还是他那个十几岁的妹子需要下奶?”
秦淮茹心里也是酸溜溜的,但嘴上却说:“妈,咱不能这么说人家,鸡和鱼都是人家自己的,人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了?”贾张氏像不认识她似的看着她说:“他傻柱明知道咱们孤儿寡母的生活困难,也知道槐花的奶水不够吃,他这么多肉啊鸡啊鱼啊什么的,不拿给我们吃,你说,他这是不是不敬老爱幼?”
说着,扭头又盯着傻柱恨恨的骂了一句:“哼!吃吧,也不怕撑死你!”
正说着呢,棒梗放学从外边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奶奶,傻柱是不是又炖肉了?闻着好香啊!”
小当马上就说:“哥,傻柱又炖鸡了,老母鸡,听说还有鱼呢。”
棒梗一听,口水就马上流了出来:“鸡?奶奶,我要吃鸡!”
贾张氏悻悻地说:“你要吃鸡找傻柱要去,咱家可没有!”
棒梗一听,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秦淮茹急的想拉都没拉住,急的说:“妈,你怎么让他去找傻柱要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说:“让孩子去要点怎么了?我家棒梗正长身体呢,就得多吃点肉才行。再说了,一只老母鸡那么大呢,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家能吃的完吗?”
秦淮茹心想:“人家就是吃不完,会给你家棒梗吗?你忘了上次的事了?”
可是看看贾张氏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小当抬头看着她:“妈,我也想去找何叔要鸡吃。”
秦淮茹一皱眉:“小当,咱不去,那是何叔家的鸡,不是咱家的。”
小当茫然的看着她:“何叔以前不是很疼小当的吗?以前小当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现在为什么不了?”
是啊,现在为什么不了?
秦淮茹心想: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谁知道这个傻柱,怎么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时候,就见棒梗已经来到了北屋门口,站在门帘外边叫了一声:“傻柱,你在炖鸡吗?”
屋里的何雨柱一愣,走了出来:“小子,你叫我什么呢?”
“傻柱啊,院子里的人都叫你傻柱呢,我当然也叫你傻柱了。”棒梗仰着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时候,西厢房里门帘后边的秦淮茹却已经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脸色很难看。
“妈,你快把棒梗叫回来,傻柱都要生气了。”秦淮茹急的催促贾张氏。
贾张氏丝毫不以为然的说:“他生气?我比他还生气呢,整天不是炒肉就是炖鸡的眼气谁呢?让棒梗找他要点怎么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可是秦淮茹却觉得耳根子发烫。
这时候,就见何雨柱冷冷的看着棒梗:“这是你妈教你的,还是你奶奶教你的?”
棒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还在那里昂首挺胸的大声说:“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想叫的……”
话没说完,就见黑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抽在了他脸上。
棒梗一下子愣住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何雨柱,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而他脸上那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棒梗傻了,院子里的人也全都傻了。
秦淮茹也傻了,尽管这两天傻柱变得判若两人,但她依然没想过他会出手打自己儿子。
而且一出手就是一个耳光。
半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贾张氏,她噌的一下就冲开门帘,冲了出去。
“好啊!你个傻柱,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她这一出去,呆愣着的棒梗终于回过神来了,用手捂着脸,哇的就哭了出来:“奶奶,傻柱打我!”
说着,就扭脸一头扎进了贾张氏的怀里。
贾张氏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大孙子,仔细查看那张脸,就见上边五根清晰的手指印,都快要肿起来了。
下手这个狠啊!
院子里的人也都反应了过来,站在水池子前的一大妈,坐在屋里的一大爷,前院的老阎家一家,后院的许大茂一家,刘海中一家,不约而同的全都跑了过来。
四合院的战争,硝烟已起,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第33章 你们应该感谢他
贾张氏一看院子里的人都来了,顿时气势更胜了,一只手抱着大孙子贾梗,一只手指着“肇事者”何雨柱:“傻柱,你说,你凭什么打我家棒梗?你说,你今天要不说出个道道来,我老婆子今天就和你拼了!”
说着,还把棒梗拉到一大爷跟前:“他一大爷,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傻柱他还是人吗?我家棒梗这么可爱一个个孩子,竟然被他打成这个样子,你说,他怎么狠心下得去这个手?”
这时候,秦淮茹也抱着槐花从屋里出来了,她此刻也是急急忙忙的跑到跟前,心疼的查看着棒梗的脸。
当她看到棒梗的一边脸都要被打肿了的时候,马上就抬起头,两只眼睛愤怒的看着何雨柱,脸色涨红。
小当则是怯生生的站在妈妈身边,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皱紧了眉头,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孩子动起了手。
而且还下手这么狠,那一巴掌就快把棒梗的脸给扇破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围在那里,低声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傻柱!你到底怎么回事?为啥打孩子?”一大爷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呵斥道。
在这个院子里,一大爷其实是最看好何雨柱的,认为他虽然平时嘴有点贫,但心底还是很善良的,尤其是对秦淮茹她们娘几个,可以说是照顾有加。平日里经常给她们捎饭盒不说,棒梗去他屋里偷东西吃,他知道了以后也从来不怪罪。
可是最近几天,这个傻柱却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别的不说,上次的红烧肉事件就让他大跌眼镜,他万万想不到,傻柱会揪住那件事不放,一定要追究到底,最后还是在他的调停下,傻柱才“勉为其难”的收了秦淮茹十块钱的赔偿这才算完。
那件事本来已经让一大爷很是想不通了,没想到,今天这事儿更离谱,傻柱竟然抽了棒梗一个耳光,而且下手那个重啊。
一大爷很不理解。
“一大爷,今天你必须替我们主持公道,我家贾仁死的早,撇下我们几个孤儿寡母的,难道就这么着让人随便欺负啊!今天你要是不替我们做主,我就找街道,找政府!”贾张氏吵吵道。
一大爷皱了皱眉:“老嫂子,我这不是正在问吗?”
“还有什么可问的?大家伙儿都看见他动手打人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么大一个男人,打一个孩子,这是缺了八辈子的德才能做这种事啊!”贾张氏叫嚣着。
一大爷为难的说:“老嫂子,傻柱打人是事实,但我们总得问问他为什么打人吧?你要是不想让我问的话,那我就不问了,你自己找他吧。”
这句话,还真让贾张氏闭了嘴。
毕竟她也清楚,在这个院里,什么事情还得靠一大爷来帮她们做主。
要是连一大爷的话都不听了的话,那以后就真的该天天被别人欺负了。
秦淮茹也知道利害,赶紧说:“一大爷,你问吧,我们全靠你做主呢。”
她此时心里很复首/发,于呆,呆群9;8"0?2ュ0@58?5♀6杂,一方面看着棒梗被人打心疼的厉害,一方面又觉得傻柱怎么会打自己的孩子,有点难以置信。
一大爷点点头,继续问:“柱子,你说说,到底为什么打孩子?”
何雨柱一瞪眼:“打他?我那是替他老贾家管教孩子!你们刚才听到没有,他刚才叫我什么?”
大家都是一愣,看热闹的许大茂马上就说:“听见了,叫你傻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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