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花仙人儿
见令狐冲手中长剑一颤,立时化作数道剑影刺来,让人目不暇接。
杨过目光平淡,左手一拂,取下腰间的剑鞘,反手一掷,便听唰的一声,令狐冲手中的长剑竟归于鞘中,他只觉剑鞘上一股巨力袭来,震得五指发麻,手中把持不住,连剑带鞘的向着胸口击去,整个人噔噔向后连退了数步。
但见杨过虚手一招,长剑竟又回到他的手上,曲臂一震,剑刃离鞘飞出,倒插在令狐冲面前。
他这一手,已是将擒龙功施展到了极致,在旁人眼中堪称神技,便是连岳不群见了,也不禁叹为观止,心中大为受挫!
第65章小试牛刀,声名初显
“令狐少侠,如今的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他日再与你较武切磋!”
见令狐冲一脸的挫败,杨过并未打击他,转而看向岳不群道:“岳掌门,可否赐教几招?”
他虽看不起岳不群这人,但对方的武功着实不容小觑,杨过也很想试试自己的深浅,较之这些江湖闻名的掌门,差之多少,又胜之多少。
岳不群面色微沉,但还是走上前来,拱了拱手道:“恕岳某人眼拙,不知阁下师承何门?”
杨过闻言,神色不禁恍惚了一阵道:“我乃古墓派弟子!”
心中却是想:姑姑,你若听到过儿的名字,是否会来寻我?
杨过的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并未听过古墓派的大名。
岳不群也不认为他会编出一个门派来欺骗自己,毕竟武林中人讲究一个尊师重道,就算有人讳言师门,但也决计不敢谎报一个师门来逞威风,只当自己孤陋寡闻,未曾听过这什么古墓门派。
“既然如此,岳某人便向阁下讨教几招!”
岳不群方才见杨过展露了一手,心下也无信心能稳胜对方,故而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杨过对岳不群的这些小伎俩自是心知肚明,手持君子剑,率先攻了上去。
岳不群不敢大意,手中宝剑出鞘,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击来,挡开了杨过袭来的剑招,旋即长剑下掠,横劈而来。
杨过侧身闪避,手腕翻转间,剑尖自下而上的刺来,直刺岳不群的下颌,剑法倒转变化之迅疾,饶是以岳不群这等剑法大家,也尤为心惊。
他有心挥剑去挡,却又怕对方触及要害,还有什么怪招使出,不敢将咽喉的空门留出,当即只好连退三步,一招有凤来仪,反刺其身。
杨过见岳不群如此小心谨慎,不由得嗤笑一声,剑法在古墓派的玉女剑和全真剑法之间来回变换。
岳不群与之对了十数招,只觉对方的剑法诡谲多变,以他的眼界,如何看不出杨过所使的是两种剑法,但这两套剑法却好像是两套截然相反的克制招数,让人难以捉摸。
明明防了这一招,但对方气势相同的下一招使来,招数却完全相反,让人应接不暇。
而杨过心中也是升起一丝戒备,岳不群虽是华山气宗掌门,但这剑法却着实不凡,所使的华山剑法比之全真剑法来也不遑多让,玉女剑法不过胜在一个巧字上,防守有余,想要取胜,却须对上千招以上了。
当然,若小龙女在此处,二人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双剑合璧的话,自然能轻松击败岳不群,这点毋庸置疑。
其实,岳不群所受到的震撼更要远甚于杨过,他气宗以内功见长,可在剑法上,也从未有过半点疏忽,毕竟五岳剑派,他华山派又怎可弃剑而专修内功呢?
是以在剑法上,岳不群自认不弱于五岳剑派中任何一人,即便是剑宗的人来了,也不见得能在此道上稳胜与他。
华山自古以奇,险著称。
华山剑法剑意取自西岳华山的奇、险二字,而华山无限风光也尽在这奇,险二字中。
奇、险往往与秀美相映相衍,因此华山剑术奇拔峻秀,高远绝伦,招式处处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
反观全真剑法,虽变化精微奥妙,但其意在稳中求胜,比之华山剑法中的奇、险之意,却是少了几分灵便。
尽管杨过已将全真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偏偏岳不群也沉浸华山剑法数十年之久,在剑法比拼上,他便极难占取上风。
较之万震山言达平一流不同的是,岳不群除了华山剑法娴熟外,内功更是他的看家本领,两者相辅相成之下,剑法的威力自然大涨。
好在玉女剑法剑招凌厉,讲究丰神脱俗,姿式娴雅,在速度上不仅不慢,在招数上,更是又胜了华山剑法半分,这才隐隐占据了一丝上风。
但见二人剑招不断变化,从起初的试探到如今,剑势已是越发凛冽,几道剑气横掠四散,四周的青砖石瓦纷纷被震裂开来。
华山及万家的宾客等人均是逃似的向远处躲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二人。
华山一行人中。
岳灵珊看着眼前,在相貌上足以能跟林平之相媲美的杨过,忍不住惊呼道:“他竟能跟爹爹在剑法上斗的不相上下,这怎么可能…”
只见一个比之岳不群还要老上几分的弟子说道:“我看此人定是修炼了什么邪魔歪道的武功,不然小小年纪,怎会在剑法上有此造诣?”
然而他心中却是暗自揣测,这少年剑法高明,是否与传闻中林家的辟邪剑谱有关。
此人正是华山派的二弟子,劳德诺。
只听退到一旁,被陆大有扶着的令狐冲说道:“此人不仅剑法高明,就连内功也十分深厚,就是不知这古墓派是个什么门派。”
陆大有见关系极好的大师兄被对方打伤,当即不忿道:“自称古墓,能是什么名门正派?依我看,怕是跟日月神教一样,都是邪派!”
然而令狐冲目光微闪,却是没有答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见证了曲洋和刘正风之死后,他心中对世俗正邪之分的理念便产生了一丝动摇。
何为正?何为邪?
刘正风与曲洋二人以乐会友,从未做过对不起五岳剑派或是日月神教之事,但却被嵩山派所害,以致家破人亡,与曲洋尽皆惨死,结局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念及于此,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高山流水,琴箫合鸣,一曲悲歌在明月幽谷间久久萦回,弄弦抚箫间二人相视而笑……
“快看,爹爹要与那人比拼内力啦!”
随着岳灵珊的一声惊呼,令狐冲的思绪也被重新拉了回来。
只见场中比拼剑法的二人,突然举起左掌相交,掌力硬撼在一起。
两股澎湃的真气顿时激荡开来,二人脚下的青砖随之龟裂,碎石被掌风震得四散飞溅,宛若一道道暗器般,挟着破风之势。
二人衣袍鼓风,猎猎作响。
但见岳不群脸上浮现一抹紫气,内力从掌中喷涌而出,时若有无,绵如云霞,蓄劲极韧,铺天盖地,当真势不可当。
而杨过的内息沉稳如渊,任由岳不群的紫霞真气冲入体内,就好似泥牛入海般,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杨过的九阳真气却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霸道真气,与之岳不群的紫霞真气相撞的一刹那,后者的脸色则当即变得有些惊骇莫名。
就在岳不群以为杨过要乘胜追击时,对方却突然收了几分内力。
岳不群不明所以,但也是趁势收回了掌力,二人各自退后一步站定。
第66章采花大盗?
岳不群脸色复杂的看向杨过,不知他为何要突然收手。
然而杨过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究。
且不说岳不群这人极好面子,度量小,自己要是在此刻让他失了颜面,难保对方日后不会在背地里阴自己一把。
若无必要,杨过也不想跟这种阴阳人彻底交恶。
正所谓出门在外,别尿的太高,如果可以选的话,他情愿把左冷禅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也不想被岳不群给记恨上。
今日他让岳不群当了一把工具人,他也已经深刻认清了自己的实力在什么阶段,如此便足矣!
完全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
至于林平之,对方现在已成惊弓之鸟,紧紧抱住了岳不群这条大腿不撒手,怕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倒是可以容后放上一放。
“岳掌门剑法、内功双绝,在下佩服,佩服!”
杨过抱了抱拳,虚心假意道。
岳不群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厚着脸,故作谦逊道:“哪里哪里,少侠年纪轻轻,武功便有此造诣,才更叫人佩服!”
二人当即来了波商业互吹,把一旁的万震山和言达平都给看傻了。
注意到了一旁的万震山与言达平,杨过也是给足了岳不群的面子,朗声道:“既然岳掌门替他二人求情,那在下便饶他们两条狗命!”
岳不群微微一愣,随即明悟过来,不禁大有深意的看了杨过一眼。
此子不仅武功超绝,在人情世故一道上,竟也是天赋异禀,冲儿若要有他一半的明事理,为师也不必如此苦恼了!
岳不群心下一叹,当即抱了抱拳道:“阁下武功卓绝,岳某人自问拦不住你,大可请便!”
杨过淡淡一笑,随后再没有半分停留的带着戚芳离开了。
见杨过二人离开,万震山和言达平心中尽管恼恨,却也无济于事,毕竟连岳不群都胜不了对方,他们又能如何?
华山众人见状,纷纷围到了岳不群身边。
岳灵珊忙道:“爹爹,那人很厉害嘛!连您也不是对手。”
岳不群瞪了她一眼,心中大为不满,暗道众目睽睽之下,瞎说什么大实话。
也就是岳灵珊敢这般肆无忌惮了,要换了其它弟子,岳不群非要重罚他不可,当然,除了岳灵珊,其他弟子也没这个胆子触自己的霉头。
心中虽然十分不满,但岳不群还是告诫众弟子道:“以后再遇到此人,切忌不可与之起冲突,能避则避吧!”
众弟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即应“是”。
林平之怔怔地看着杨过离开的方向,眼中说不出的羡慕,心想自己若是有对方一半的武功,父母就不会惨死,林家也不会被灭了!
想到血海深仇,他的眉宇间不禁闪过一道戾气,双拳紧握。
交代了弟子一声后,岳不群便一脸汗颜的来到万震山面前,道:“万老先生,岳某有负所托,已然……尽力了!”
本来心里还充斥着怨气的万震山,见岳不群堂堂一派掌门,居然屈尊向自己致歉,脸色不禁缓和了几分,心想对方不愧为君子剑之名,这番做派,倒不失“君子”二字。
如果此刻杨过在场,且听到万震山的内心独白,只怕会笑出声来。
这两人加在一起,何止八百个心眼。
岳不群暗恼自己一时兴起,居然卷入了无谓的争端之中,当即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一众弟子告辞离去。
至于喝喜酒,人家儿子都死了,留下来只怕是吃席还差不多,哪怕岳不群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十分晦气的。
随着华山派的人离开,一众宾客也纷纷散去,只留下了万震山、言达平及一众万府中人。
万震山看了眼万奎的尸体,及六位弟子的惨状,顿时怒火中烧,命下人去联系荆州的知府大人,全城搜捕吴坎这孽徒。
……
离开了万家,杨过让戚芳上了马车,而自己则是驾着马车调转方向,往凌府的府上行去。
白龙在马车后慢悠悠的跟着。
戚芳端坐在马车中,心绪不宁,无比复杂,沉默了良久才问道:“杨恩公,您是去救狄师哥吗?”
杨过笑道:“狄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等我再接一人后,先把你们安置好,等时机成熟,你自然就能与你的狄师哥相会了!”
戚芳微微一愣后,忙问道:“你……你不打算救狄师哥?”
杨过嘴角微微扬起:“救!怎么不救?只是现在不能救罢了!”
戚芳又问:“为何现在不能救?狄师哥如今身受牢狱之苦,还不知要被人如何折磨……”
一想到狄云尚在受苦,而自己却差点嫁给害他的仇人为妻,戚芳便不由得心如刀绞,落下泪来。
杨过淡淡道:“我自有打算,你只需听我的便是!”
“可是……”
戚芳刚一开口,便觉自己的巨骨、伏兔两穴被重重一击,手足无法动弹。
杨过顺势也点了她的哑穴,以免出现什么纰漏。
戚芳的智商发挥向来不咋稳定,万一让她找到空子,难得机灵一回逃跑了,杨过可没时间再去找她。
很快,他便驾车来到了凌府的后院墙外。
运起轻功翻入墙院之中,几个闪落间,他便来到一处正对狱牢的楼阁之上。
但见窗台边,一株牡丹花团锦簇,开得甚是娇艳。
杨过察觉到房中有两人的气息,用暗劲震断了门栓,冲进房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两人。
在他面前,一个身穿嫩黄衫子,雅致清丽的女子顺势映入眼帘,只见她眼波楚楚,明媚动人,但眉宇间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结一般,望而生怜。
而另一个,则是一身素衣的丫鬟女仆。
杨过解开了那黄衫女子的哑穴,问道:“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恕罪!不知可是凌霜华,凌姑娘?”
凌霜华虽一脸惊恐,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杨过笑道:“那就没错了,还请凌姑娘随我走一趟了!”
他反手将那丫鬟击晕,随后重新封住凌霜华的穴道,抱起她,几个闪落间,回到了马车中。
当凌霜华被放下时,尽管无法动弹,也叫不出声来,但眼中尽是挣扎之意,俏脸也随之羞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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