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新科奶爸
儘管铁总同意了光大换帅,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不可能那么快速的换人。孙祖杰也觉得有必要增加对光大的了解,这也是华投大股东的权力。
所以孙祖杰第二天又把龙总叫过去,开始仔细盘问光大下属各单位现在的情况,背后那些位神仙的动态等等。
孙祖杰听完彙报之后有些感慨的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祝子夏出此下策的原因了,既想出成绩,又不敢得罪人,偏偏我这个婆婆又是这个态度,他确实难做,可是他再难做也要有底线,他怎么能这么愚蠢!”
龙赫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孙总,我也没有想到祝总会这么做,他能力很强,这一年来做得很好,光大已经有了不小的起色,真是太可惜了!”
“他既然怕事,那就我来做这些得罪人的事情。这些祖宗必须送走,有本事就出去闯荡,别窝在家里挖墙脚。”
孙祖杰坚定的说道,“只要愿意走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谈。我宁愿光大元气大伤,也不能留下后患,这些附骨之蛆不除掉,光大信託的事情还会发生。”
孙祖杰想了想又说道,“现在两岸关係有些紧张,我估计港岛股市会有比较大的波动,你们手里的资金可以在低位投资港岛的股市。
华投投资部也在做相应的工作,你们两家要配合好,什么时候进入,什么时候走一定要步调一致。”
交代清楚之后,孙祖杰继续待在夏都开会,只不过最后一段时间就不太好过了,中枢开会谈到了国企改革,冰仪事件成为了讨论的热点,华投强硬的做法引起了相当一些与会高层的不满。
华投又不是没钱,何必把矛盾激化到那种程度,孙祖杰对管理层的冷酷无情,再联繫到京师机构改革的一些做法,很多人甚至有物伤其类的感觉。
这倒是其次,大家争议最大的是现在到底有没有必要推行这样激进的改革。虽然中枢已经下定决心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但是要裁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那绝对会影响到国家的根本,这样的决心太难下了。
吵到最后,经济专家们也被召集进来,炒成了一锅粥之后,孙祖杰作为当事人,当然需要现身说法,接受同志们的质询。
孙祖杰为这些问题准备了很久,他对这几家企业改制拿出来的论据当然也比较给力。除此之外,社科院,华投资讯部等分析机构对于东北的调查报告,这一次也被最高层批转下来。
与会的高层还是将信将疑,可是孙祖杰这么不乐观,他们也有些慌兮兮的,东北不能出大问题呀,那边的战略企业太多了。
而在保企业还是保职工的问题上,中枢只能选择保企业,要是保职工,企业保不住,职工还是保不住,所以就算职工下岗再难,该做的还是得做。
最后大老闆们拍板了,还是老办法,孙祖杰的试点要做,不大动干戈的试点也要做,过两年看看发展情况不就清楚了吗?
这个想法很快就形成了决议,为了方便孙祖杰做事,中枢决定调整冰城知府。这个啃骨头背黑锅的人只能孙祖杰自己找人,孙祖杰想了想,就推荐了程广。
程广搞得街道企业集体企业改革,目前进展很顺利,相应的制度和规则也已经明确,所以他离开影响不到京师的大局。
但是也有问题,程广的资历太浅。他调京之前,只是处级干部,入京之后一跃成为了市府副秘书长,但也只是敬陪末座,不过是副局级。
在天子脚下干活就是有一点好,只要干得出色了,不怕没人赏识。京师的中小企业,多如牛毛,事情相当繁琐,又关係到就业,虽然不影响到大局,但对执行者的综合素质要求很高。
程广这一年来几乎天天都在跑,京师各乡镇街道,很多他跑了不止一遍,很多问题都被他消弭在萌芽阶段,这才有这么顺利的进展。
程广勤勉的工作态度,出色的工作能力,也得到了韦老的欣赏,就在三个月前,韦老在执委会上提议将程广的级别提升为正局级,这样他就越过了仕途最重要的一个关口。
从理论上说,程广这个京师副秘书长调任冰城知府是平调,但是冰城是省会城市,现在的冰城府尹是黑省执委,副执事,所以冰城知府地位相当高。
五六年出身的程广今年还不到四十岁,现在就成为冰城知府,他未来的前途很可能会不可限量,但是这一次与会的高层都没有什么意见。
黑省是边疆省份,地位并不高,冰城知府也不是中管干部,还不在他们眼里,与东三省的改革相比,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另外就是程广一年多的表现他们看在眼里,这样开拓大胆,做事扎实的年轻干部本来就应该被提拔,而且想让他啃骨头,也是要提拔的,那就乾脆一步到位吧,要是不放心,未来找机会多沉澱几年就是了。
会议结束后,孙祖杰就给程广打了一个电话,虽然组织调令还没有发出,但是大佬们都敲定了,也可以打这个电话了。
“程广同志,冰城是省会城市,你又是二把手,工作肯定不好做,你一定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冰城大中型国有企业众多,你过去的经验并不能够解决所有问题,你需要站在更高的角度来处理冰城的国企改革,所以你也一定要多学习。
但是你也不要有压力,你这次去黑省,是我给中枢提议的,得到了中枢的认可。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进行改革,不要怕得罪人,只要你没有原则问题,我给你兜底!”
孙祖杰说这番话也是因为通过一年多的接触,他发现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同志,很值得培养。而黑省复杂的情况下,他要想做好工作,一定需要有强力的支援,他愿意做这样的人。
说完之后,对话那边的程广刚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就被孙祖杰挡回去了,“程广同志,调你过去是为了更好的工作,所以我不需要你谢我什么,你做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程广放下电话,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从他调往京师开始,他就开始了仕途的快速上升,一年时间走完了别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高度。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去黑省是去工作的,不是去当官的,刚才孙祖杰已经介绍了华投与黑省政府和企业的矛盾,而中枢把他调过去,就是去解决问题的,保证华投的改制能够顺利进行。
由此可见那四家企业的重要性,所以他这一次需要做的工作很多,既要有效的缓解矛盾,又要平稳的处理好冰城的企业改制,当然最关键的是那么多职工的下岗安置问题。
程广进京之后,也同样可以看到很多重要的档案,比如华投资讯部对东北的一些评价,看起来真是触目惊心,所以对这一行的艰难他必须有足够的准备。
中枢的决策也很快传到了黑省,冰城立刻就炸了锅,中枢直接把孙祖杰的亲信派到了冰城,偏袒华投的意思太明显了,所以很快聪明的有关部门就对冰仪这些天闹事的职工进行了抓捕,以这样的行动来迎接新知府的上任。
第749章 火狐网上市
孙祖杰得到消息时,摇摇头,官僚主义、一心只唯上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能解决问题就好,希望程广和那几家企业能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吧。
夏都会议结束后,孙祖杰就返回了京师,回来的当天虽然车马劳顿,但是他并没有休息,而是和杨希一起熬夜,因为他们两人想看一看火狐网路的上市。
火狐网路是互联网蒙昧时代的拓荒者,接着互联网高速发展的天赐良机,火狐网路也获得了非常迅速的发展。
作为互联网时代第一个被广泛阅览的网站,火狐网路的价值到了1995年已经得到公认,每天几百万固定读者,数以千万计的点击量,而且每一个月点击量都会至少增加30%,这样一来火狐网路的宣传价值变得非常越来越值钱。
这是互联网时代第一个盈利模式,这种模式简单容易理解,就如同无线电视一般,通过提供免费内容,获得读者的欣赏,然后通过巨额的广告收入获得盈利。
所以在1995年初火狐网路刚刚扭亏的时候,华尔街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上市准备。当然火狐网路要上市,必须吸引更多的利益集团,天翼投资的相应股权也就顺理成章的开始减少。
IPO之后,天翼投资的股权将低于30%的临界点,只有27%左右,儘管还是大股东,但是天翼投资的话语权已经大打折扣。
在前世,互联网初期,第一个上市的股票是网景公司,网景在这个时代同样也存在过,不过他们只是昙花一现,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蹤,原因就是可恶的火狐网路竟然免费提供浏览器。
1993年,网景浏览器推出之后,不到两个月火狐网路就推出了第三代免费浏览器。有免费的东西用,美帝网民怎么可能选择网景浏览器,就算你功能好一点又怎么样,免费就是王道。
网景甚至还没有办法打官司,因为火狐浏览器最早推出,而且一直免费。更加凶狠的是,火狐网路与微软很早就达成了协议,火狐网路免费推广微软的各种软体,微软的视窗系统则自带火狐浏览器。
而开启了火狐浏览器,火狐网则直接会预设载入,这样一来凭藉着微软的垄断,火狐网路也实现了相当程度的垄断。
这样一来,火狐网路竟然变成了第一个具有垄断地位的互联网网站,所以火狐网路比所有的竞争对手加起来的浏览量还要多上好多倍。
当然了,有了配合默契的火狐浏览器,大门先生也不需要再费劲开发IE了,所以大门先生很高兴的接受了天翼投资的邀请,成为火狐网路的股东之一。
而另外一个受到火狐网路影响的则是雅虎,雅虎根本就没有出现,原因很简单火狐网路为了招揽人气推出Yes123!,直接将繈褓中的雅虎按死了。
杨志远基本的需求上一上Yes123!就够了,根本没有必要去搞什么网站搜索,没有了需求,当然就没有了创业的动力。
没有了雅虎,杨志远现在是天翼集团在硅谷的一名机电工程师,负责硬碟的研发。虽然孙祖杰曾经希望天翼集团出售硬碟业务,不过电子总公司见华投都不愿意搞,当然更不敢接,没办法,天翼集团只好硬撑着这一块业务。
不过随着欧派电脑在美帝的慢慢崛起,再加上天翼投资越来越赚钱,天翼硬碟也开始获得了不少资源。有了钱,又跟硅谷高科技企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繫,慢慢的天翼硬碟也逐渐搞了起来,到现在已经混成了二线品牌。
虽然质量一般,但是自己生产的硬碟安全性是可以得到保证的,所以天翼存储和欧派软体,联合超算一起变成了华国土鳖版的IOE,虽然low了点,但是至少解决了有无问题,不就是落后几年吗,华国还能接受。
这一次在纳斯达克的上市,孙祖杰当然不方便出席,赵子冉作为天翼集团的副董事长兼天翼投资董事长,作为代表参加了纳斯达克的敲钟仪式。
孙祖杰虽然没去,但是并不妨碍他获得第一手资料,联繫的方式当然不是电话,而是ICQ,这个目前在美帝大红大紫的聊天软体。
ICQ坚持免费,除了有些弹窗之外,基本上不影响用户的使用,所以ICQ的用户也同样有几百万之多,基本上每一个美欧的网民都会注册ICQ。
当然ICQ这么干,ICQ肯定是亏得不要不要的,不过天翼投资很清楚ICQ的价值,一直顽强的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