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名
前沿社团是个大项目,也是块不错的试验田,正好你也是申城前沿校园俱乐部负责人,也算是本行事务。”
闻言,吴伏城想了想,道:“其实九月份我进行了一些小规模的实验,但我不知道前沿具体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方年反问。
吴伏城有自知之明,冷静道:“知道一些,但我想应该距离方总的目标有很大差距。”
“说说看?”方年莞尔一笑。
吴伏城稍作整理:“之前方总对前沿社团的定位是‘因地制宜’,也就是说,方总希望前沿社团能根据各个学校最鲜明的特色发展优秀学生成为成员;
随着社团覆盖的学校数量增多到现在的365个,几乎不存在独特的鲜明特色;
不过根本上不影响‘因地制宜’;
前沿社团的目的是为前沿实习部提前在本科阶段培养人才,而且是综合类,所以我想应该让社团更加倾向于人才后备队伍发展;
让各个社团的会长找出各自学校的优势,加以引导……”
听吴伏城说完,方年摇了摇头:“放在申城一地,基本正确。”
吴伏城一惊,继而恍然大悟:“抱歉,我的思路还是没打开。”
方年晃晃手:“这个慢慢来没关系的,不是谁生来就会,能站在全局角度思考问题。”
方年没再打哑谜,而是开诚布公:“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前沿社团要做的是培养人才。”
“无论前沿社团是否走精英路线,每个学校的成员一届都不可能会低过100人,全国365个社团每年就是36500人,以前沿的薪酬待遇,吸引15%的人加入能做到吧,这一年就多少人了?”
吴伏城:“嗯……”
还没等他心算出来,方年便说出了准确数字:“5475人。”
“加上必要的社招,用不了五年就会到一个极限,毕竟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是无限招人的。”
吴伏城逐渐跟上了方年的思路:“也就是说,最低限度的人才供应也会很快超过前沿的承受能力。”
“对。”方年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你听过当康公益基金吗?”
闻言,吴伏城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但抓不住。
见状,方年笑了笑:“当康公益基金正在试点建立一家家公益教育集团,覆盖至大学以下;
而前沿社团覆盖了本科阶段,前沿院覆盖研究生阶段,你现在再想想,是不是会更明白‘培养人才’四个字。”
吴伏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张宏伟的教育覆盖版图,吓到了他。
方年继续说了下去:“这也是前沿大生态里的重要一环,在‘学’这一领域打下坚实的基础,假以时日,反哺前沿学术和前沿创业这两家公司的发展。”
听方年说到这里,吴伏城斟字酌句道:“所以前沿社团要做的是人才初筛,大概分三个大方向:
基础学科研究型人才、优秀专业工作人才、具备创业梦想以及天赋的人才;
尽可能的能在申城的高校中通过试验形成普适社团运营标准,对吧?”
闻言,方年满意的点头:“对,总结来说还是那四个字:资源整合。”
“人才两个字要好好理解,不要惟成绩论,注意建立成员劝退机制。”
吴伏城面露了然。
方年再多提醒了句:“前沿校园俱乐部并在前沿创业下,他们也在进行基础调整,你可以选择找几个人带带,也可以通过你自己的方式先试试。”
“好……”
于是,从这天起吴伏城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
方年的理想远不是让前沿完成移动互联网‘基建’工程。
严格来说,这个理想只是前沿创新这一家公司的。
前沿学术和前沿创业以及前沿天使都有各自的理想。
才能组成一个大生态。
这些方年前两天就说过,吴伏城他们算是有了粗浅了解。
实际上这个大生态怎么成形,他们还没去深入思考过。
但无论怎么做,都离不开‘人才’。
还是那句话,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人才!
当康公益基金通过公益教育集团,拉平城乡教育差距,以中国的人口基数,势必可以有更多的人才出现。
有时候可以很极端的说,每个人都能当大老板,张三李四王五还是谁谁谁,都可以。
只是大多数人都不具备这种条件。
更极端一点说,每个人都可以是‘老天’。
很能引起一群有小孩的年轻夫妻焦虑的词:起跑线。
其实就是教育上的差距。
这一点恰巧能说明,如果教育差距被拉平,人才一定会越来越多。
就现在,当下来说,我国还是有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
类似于棠梨这样的偏远乡镇上学的孩子与在桐凤市区上学的孩子就有很大的差距。
更具体的例子是,花家中学的整体学生成绩比棠梨实验中学的整体学生成绩就差很多。
这就是纯粹的地域因素导致教育水平差异带来的结果。
当康公益教育集团的角色是挖掘更多的人才,向高校输送,国家统一组织的高考就是最好的筛选工具。
前沿社团进行本科阶段的第二次初筛,将优秀的、道德品质大方向正直的、有想法有能力的人分流到不同的方向;
前沿院通过自身的强大实验平台、研究能力吸引学术型人才;
前沿实习部吸引专业工作者,前沿创业扶持怀揣创业梦的人。
最终……
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为前沿实现理想。
比如发展基础学科科学研究提供源头技术支持,比如创立不同的产业,比如只需要通过正常的努力工作就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
而现在,当康公益基金正在筹备第二个地方当康公益教育集团,在对赌结束后会加大力度,引入地方资金。
这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初见成效。
于是眼下前沿社团就成了重中之重。
毕竟人口基数摆在那里,每年有上千万学生参考高考来着,前沿社团已经有足够的人才来进行调整试验了。
当然……
这些依然只是前沿的一部分理想,或者说一点根基。
毕竟方年同学是哲学系学生,马哲又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自从来到人间,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是肮脏的和血淋淋的,随时都要向外扩张——这句被广为人知的马克思名言,方年不要太清楚。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方年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但……
不代表没有其它表现形式。
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都无所谓。
方年只管一往无前,哪看它洪水滔天!
…………
下午,回家路上,方年接到了陆薇语的电话。
“先生,mua~”
搞得方年一愣:“太顺利了?”
陆薇语嗯嗯~两声表示否认:“下午我有喝到薛秘泡的龙井呢!”
“啊(?)”方年一副认真模样道,“那你表扬薛秘呗,跟我说干啥,我还开车呢!”
陆薇语嘻嘻笑了:“我问过薛秘了,是先生亲自吩咐的,她还说你亲自指点了她应该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秘书。”
不等方年开口,陆薇语掰着指头一口气数了下去。
“你教了薛秘怎么泡出一杯符合我口味的咖啡,你教了薛秘怎么泡一杯符合我口味和观感的龙井;
你教了薛秘怎么整理好文件;
你教了薛秘怎么……”
“……”
说到最后,陆薇语发现自己个手指头都不够用了。
“先生,你做了好多好多好多啊。”
方年眉眼轻翘:“毕竟昨天的我是陆总的小跟班,这是分内之事。”
“是是是。”陆薇语哼哼道,“小方表现不错,等我回申城一定奖励你。”
方年嬉皮笑脸道:“拭目以待。”
“……”
事实上,方年也没想到薛思这么快就用到了实处。
毕竟有的东西嘴上说跟实际做是有区别的。
薛思能这么快适应下来,方年也还是满意的,毕竟受益的是陆薇语——
这也是他的目的。
结束通话后,方年点开了车载媒体,哼起了歌儿。
…………
…………
眨眼便是新的一周。
算算陆薇语去庐州已经过去五天了,12月份近在咫尺。
方年照例大清早赶到了复旦上课。
对上班族和学生来说,每周一都比较难过。
今天的方年也不例外。
他……
刚从无锡赶回来。
可能是真的想要找回场子,所以赶去了无锡,再次被张名给虐了。
自由搏斗还是干不过张名这位教官。
气得方年干脆多待了一个晚上,硬是今早再尝试了一次才离开无锡。
所以坐在课堂上的方年同学也多少有些萎靡。
倒是没走神。
该想的事情早在驱车一百多公里从无锡回到申城的路上就想过了:
‘如果我能连续集中训练半个月,绝对能虐哭小张排长!’
‘现在这样慢慢来也行,有足够的时间让身体得到休息!’
‘等着~’
‘我才不是受虐狂,哥们有清晰目标~’
是的。
方年已经开始计划虐打张名了。
下课后,旁边的高洁关心道:“方年你这是昨晚没睡够吗,看起来有点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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