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霸主 第267章

作者:花皮的皮

  默多克微微皱了皱眉头,略有不满道。

  “百分之十?”

  “不,百分之一。”

  这特么......默多克不干了。

  他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愤怒瞪着沈建南,脸上写满了不满之色,实在是受够了眼前这家伙的黑心程度。以新闻集团的市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么也价值近十二亿美元。

  可沈建南倒好,十二亿美元只给他第一资本百分之一的股份。

  这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默多克的脸色发黑,眼里喷着怒火。他觉得,沈建南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他合作,这种压价,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无论怎么说,新闻集团都是全球最大的传媒公司,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居然只能置换第一资本百分之一的股份。

  如果被人知道,还不得让人笑死。

  默多克终究是成名已经的人物,他强压下怒火。

  “沈。我想你是在开玩笑,对么?”

  “不不,我是认真的。”

  RupertMurdoch眼神一缩,冷冷望着沈建南。

  “那你是在侮辱我?”

  “NONO。默多克先生,请不要激动。我想你忘记了,第一资本旗下拥有渣打银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即便如此,那也依然不够。”

  “那如果渣打银行上市了的话呢?”

  默多克眼神一动。

  渣打银行是港元发钞银行之一,如果上市的话,百分之十五股份,在资本运作下,天知道会值多少钱。

  沈建南含笑望着默多克,犹自补充道。

  “在曰本市场,第一资本旗下还有第一工业株式会。欧洲市场,拥有南博银行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第一工业株式会旗下,现在有波罗的海造船厂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有伏尔加汽车制造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还有诺伊尔镍业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第一国际资本,在华夏大陆,还有九鼎集团百分之百的股份,现在,九鼎集团是华夏市场最大的饮料生产公司,拥有数万亩土地使用权,并且在乌克兰和俄罗斯都有分公司。”

  “在香港。第一资本旗下还有云记商社。”

  “......”

  “......”

  扑通、扑通——

  随着沈建南讲述着第一资本的资产规模,默多克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他发现,他好像确实不吃亏。

  准确的说,如果第一资本旗下的这些资产全在一起,那他简直是赚大了。

  波罗的海造船厂,是俄罗斯北方最大的军工造船厂,拥有数十名前苏联留下的军工专家,那些人,每一个都是宝贝。

  渣打银行是港元发行银行之一,百分之十五股份,本来就价值七个多亿美元,如果运作上市,恐怕会膨胀到一个天文数字。

  云记商社,垄断了香港百分之七十的水果市场,还有庞大的保全体系,数千职业安保团队。

  第一工业株式会、九鼎集团、南博银行......

  “而在这些之外,第一资本还在全球市场持有价值数亿美元的各种资产头寸。”

  “......”

  默多克脸上的愤怒没有了,取而代之是满腹疑惑。

  这么多商社和银行以及企业,如果全部如沈建南说的那样,第一资本的百分之一股份,价值已经远远超越了新闻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价值。所以他不明白,以沈建南的精明,为什么要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难道......

  “沈,我为我刚才的态度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默多克先生客气了。要怪只能怪我刚才没把话说清楚。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您不是已经猜到了。”

  “......”

  果然如此。

  望着那张年轻的脸,默多克有一种自己这辈子都活在了狗身上的感觉。当年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还在街头为争风吃醋和人打架,可眼前这个家伙,却已经走上了一条他现在正在试图去走的道路。

  妖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妖孽。

  就算是妖孽如洛克菲勒和JP摩根,在他们这个年纪,恐怕都没有这种雄心壮志吧。

  于此同时。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辆从莫斯科飞来的航班平稳降落在了萨克拉门托国际机场。

  不久,马拉特.沙维奇拎着一只皮包,走出机场大厅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出租车驶入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夜色下的萨克拉门托到处亮着灯光,汽车在洲际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沙维奇随意丢下一百美元,在墨西哥司机的谄媚和感谢中,迈着大步走入了酒店大厅。

  开了房,拿了房卡,在酒店侍应生的带领下,没有多久,沙维奇就到了自己的房间。

  洗上一个热水澡,车马劳顿的疲惫顿去,沙维奇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聊了几句就安静坐在客厅,闭眼假寐起来。

  砰砰——

  酒店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一长两短又一长,沙维奇摸出一把手枪,裹着浴巾侧身到了猫眼背后。

  从猫眼可以看清楚,大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眼里有着陌生和疑惑之色,凭着感觉,沙维奇判断对方并不具备危险。

  将手枪放在背后,沙维奇拉开了关着的房门。

  “你好。是飞鸟先生么?”

  “我就是?”

  “这是有人让我给你的。”

  一纸文件袋。

  沙维奇接过摩挲了一下,确定了里面大概就是自己要的东西。

  “谢谢。”

  “让我送东西的人告诉我,你会给我一百美元报酬。”

  “......”

  该死的土狗,真是一个混蛋。

  沙维奇无奈回到客厅,从夹克摸出了一百美元,在目送女人离开,他才关上房门打开了文件袋。

  几张照片和一份薄薄的资料,亚裔女子,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出头,身材高挑,性感,以沙维奇的眼光来看,是不可多得的绝世丽人。

  翻了几下照片,他拿起资料看了起来。

  邓温笛。生于华夏三洞,后在妖都认识了五十岁的凯文夫妇,在凯文夫妇帮助下到了美国。现和凯文是夫妻关系,居就读加州大力学院,居住在梅肯大街......

  看完资料,马拉特.沙维奇砸了砸嘴唇。

  虽然照片的女人是一个绝世有误,但自家老板让他千里迢迢从欧洲寻找到美国,还害的他不得不动用以前留下的情报网,简直是太过分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

  我的老板,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你大概,已经被绿了。

  可惜,沈建南没有千里眼和读心术,否则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到墙上。

  这厮正满脸笑容和RupertMurdoch相谈正欢。

  没有人会嫌弃钱多。

  所以,没有任何的意外。

  在确定了这种强强联合将会为自己带来丰厚的回报,默多克和沈建南当场就敲定了大致的合作协议。默多克以新闻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置换第一资本百分之一股份。

  两人的剑拔弩张没有了,忽然之间,就像是成为了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坐在一起畅快洽谈着。

  “鲁伯特。我的朋友,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们的合作会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回报。”

  “芬兰的经济,已经出现了严重问题。”

  “......”

  “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在此分得一杯羹,当然,我不会介意你以个人的身份参与。”

  “......”

  沽空一国货币,打垮一国央行。

  又和沈建南聊了一番,RupertMurdoch被震惊的目瞪口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建南会不惜代价要跟新闻集团合作了。

  可是......这种事,就连全球第一对冲基金琼斯基金恐怕都不敢干吧,芬兰,那可是拥有完整主权的国家,经济实力足以位列全球前二十名,人均财富甚至达到了全球前五。

  这样的国家,居然有人说要去狙击他们的货币。

  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强大的自信,望着那张年轻到过分的脸,RupertMurdoch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

  “沈。我的朋友,你是认真的?”

  “......”

第十三章 以慈善的名义

  夕阳下的维多利亚港,泛着几多船只,游轮货轮载着人和物漂浮在水面,倒影在连城一片的高楼大厦中,见证着维多利亚港的繁荣和忙碌。一天之中最后的红日从西边射来,照在平静的水平,波光粼粼的水平漂浮着大红之色,几经变幻的色彩为这个港口凭舔了几分多彩多姿。

  暮色由淡转浓,由远而近,一切都淹没在夜的黑暗中。

  万家灯火点亮了中环,宛若一支支斑斓的花芯,在晚风吹拂下,娇柔羞涩地开放在夜色这片硕大而幽暗的叶面上,闪闪烁烁的灯光,划亮了人们飘忽的记忆。

  默多克已经走了,沈建南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双手插兜,燃着雪茄,眺望着夜色中绚丽多姿的维多利亚港。

  媒体,是一个很可怕的机构。

  有道是,百口莫辩,谎言说的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雇佣水军这种事,沈建南当然也干过,深深清楚信息对于一个人的影响力有多大。

  而很不幸,总有许多人并不能够辨别是非,就像资本核心下,总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是穷光蛋一样。

  人很容易受到环境所影响,也很容易受到环境所改变,更容易受到信息所侵蚀。

  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十万个人,当信息充斥在任何所见到的地方,当环境在无声中改变,颠倒黑白,阴阳错乱,扭曲一个人的思想意志,死的可以变成白的,白的可以变成的黑的。

  后来,许许多多的东西从华夏数千年文明中消失,莫不是受到资本背后的传媒机构所控制影响。

  最不幸的是,以华制华,以华夏抹杀华夏,否则信仰、否定文化、否定传承、甚至否定人格。专职水军,专职美分,只要有钱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人力终有穷,个人,想要改变什么,几乎不可能,如果说唯一能够引导趋势转折的,恐怕也就是九十年代了。

  夜色下的维多利亚港,闪烁着五彩缤纷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从高空俯视跳舞,有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望着不远处那个修长而又笔挺的身影,卢新月如月的眸子,闪着灿烂的光彩,心里也不由泛起了淡淡的怜惜。

  她能够感觉的到,沈建南蔓延在骨髓里的淡漠隔离感虽然少去了很多,但那种孤独寂寞感,却并没有因此而散去。

  高处不胜寒么?

  卢新月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她悄悄走至沈建南背后,轻轻从背后拥了过去,希望用自己的身体,可以暖热那种孤独和寂寞。

  沈建南身体一震,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清晰传来,他能够感受到卢新月心里的那种心疼和爱意,相比于其他人,恐怕也只有卢新月那种无法解释的敏感才能一眼就感觉到自己的孤单和寂寞。

  任由卢新月将自己抱着,望着从海面升起的一弯明月,沈建南骚了起来。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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