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皮的皮
“郑哥。感觉怎么样?”
“还别说,简直不敢相信这里是非洲,人都美的冒泡了。”
“哈哈。你这个冒泡用的真秒。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词呢。”
“那说明你的功夫不到家嘛。”
“你少跟我吹牛皮。是谁一分钟就赚了两千港币红包。”
“这事你别提啊。谁提我跟谁急。”
“......”
一番调侃,郑正收敛笑容,认真道。
“老板。谢谢!”
“谢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家里的事,有我在,放心就好。”
“......”
“武器方面,我们现在买的是苏联制造,价格便宜,也不怎么出问题,怎么,有问题?”
“不是武器方面的问题。我有一个计划需要跟乌克兰那边搭上线,后面采购装备,从乌克兰那边入手,我会安排人过去跟你联络。”
“......”
香港,跑马地皇家别墅。
沈建南挂断电话,闭目沉思起来。
如果说想要在非洲大陆作弊,乌克兰无疑是一个最佳的突破契机,这帮家伙,败家起来,败的让人心疼不已。
夹缝之中找一块栖息地,真特么难啊!
扑、扑——
一身睡衣的卢新月穿着拖鞋从卧室走了出来,至沈建南背后,轻轻从后面拥上了他的脖子。
“建南。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晚上早点休息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
收起无意义的思考,沈建南一个侧身,将人从背后拽进了怀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你我苟且一番!”
第二十七章 保险公司
苟且!
卢新月轻咬着红唇,似乎受到了巨大羞辱,但一双如月的眸子却烟波流转似拒似迎。
“你真当我是狐狸精啊!”
还别说,卢新月确实有一种狐狸精气质。
纯白的丝质睡衣隐隐透明,乌黑的长发披肩而撒,皎洁的脖颈微微上扬,樱红双唇间贝齿轻咬,让人禁不住想要去一亲芳泽。
如果再多出一条尾巴,那就是真正的狐狸精了。
沈建南被魅惑的不轻。
“你不就是狐狸精!”
这是一个骂人的形容词。
女人骂女人,最喜欢骂别人狐狸精。
沈建南这一个狐狸精,将卢新月骂的眼神哀怨至极,乌黑的眸子似诉似泣尽是凄然婉转之色。
这简直就是再挑战男人的极限。
“哎呀!”
卢新月突然一声惊呼,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沈建南突然将人一把拦腰抱起。
“小妖精。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全身挂在沈建南两条有力的胳膊上,望着那张近在咫尺坏笑着的脸,卢新月的心被勾了起来。
谁,又不喜欢男人送自己礼物。
“猜不到。”
“嘿嘿——”
沈建南奸笑着,回到房间,将人往三米多宽的床上一扔,变戏法一样从床下柜子里变出了一样东西。
一米多长,纯白色泽,毛茸茸蓬松着。
卢新月一张脸瞬间娇艳欲滴,眸子,也几乎哀怨到滴出水来。
她见过这种东西,在看电视剧封神榜的时候见过,在苏妲己喝醉酒的时候见过。
“......”
“......”
咕咕!
唧唧!
阳光从窗外透过,偶有光线照在沈建南闭着的眼上,随着虫鸟啼鸣声,他自然而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依然沉睡着的佳人,这厮得意笑了下,才轻轻把窗帘拉好光着脚走出房间。
宽敞明媚的客厅里,不知何时起来的新川雅子正在张罗着早餐,看到沈建南,不禁投来一道打趣的眼神。
沈建南这种货色,脸皮比城墙都厚,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顺手在新川雅子腰肢下方一尺地方拍了下给予惩罚,才拿起一颗剥好的鸡蛋放进嘴里。
巧也不巧,安然.卡戴珊穿着还在滴水的比基尼刚好走到客厅,正在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头发。
看到沈建南,顺口打起了招呼。
“老板。早上好。”
鸡蛋太干,沈建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蠕动了下嗓子。
但,整颗咽下,还是将人噎的半死。
噗嗤!
擦着头发的卡戴珊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整个人笑的是花枝乱颤。
沈建南心里也不由跟着颤着。
只着比基尼,乌克兰风情的诱惑根本就遮掩不了什么,沾着均匀水珠,像极了出水的玫瑰。
“怎么这么早就去游泳?”
卡戴珊放下毛巾,眼神不由瞟了一眼,蓝色的眸子露出一丝幽怨。
“你说呢?老板。”
得。
沈建南只能败退。
那双幽幽眸子,他可不敢去接招。
可惜,卡戴珊根本就不打算放过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板,摇曳着步子几步走了过来。
“老板。想变成最强的男人么?我可以亲自教你哦!”
“......”
沈建南口干舌燥,慌忙逃走。
只留下卡戴珊幽幽望着那匆匆回房的背影,之后咬齿轻笑。
秋,如老虎。
初秋的申城,正午依然弥漫着高温。
相比波士顿的秋瑟之意,这里还感觉不到任何秋天该有的气息。
枝叶繁茂的法国梧桐,遮天蔽日,为长长的走廊,挡下了连成一片的林荫。
很突然的,沈建南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
你以为的林荫小道,其实早已车水马龙!
学校已经开学有一段日子,路上不时可以看到身穿军装解散了的学生,也有不知羞的高年级学生你情我浓在林荫树下互相依偎,让还很年轻的新生们忍不住频频侧目。
走过梧桐大道,穿过几条长廊,校长室已经近在眼前。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
沈建南站在门口礼貌敲了下,迈入了办公室。
正在泡茶的唐解放抬起了头,看到是沈建南,笑着招呼起来。
“回来了。过来喝茶。”
很平淡的招呼。
就像是,长者面对晚辈。
沈建南不禁一笑,那一次,他听到唐解放招呼他喝茶就一直感觉不对劲,后来想想,恐怕是在这里喝过不少茶。
“校长。我给你带的大红袍,你尝尝。”
说着,沈建南将专门从香港带回来的茶叶放到了桌子上。
没有什么精致包装。
一个陶瓷瓦罐,看不到任何商标。
只是以沈建南如今的身家,普通货肯定拿出出手。
唐解放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倒不是知道沈建南带来的茶叶多昂贵,人,富贵还能不倨傲不忘本,可谓是世间非常难得的品性了。
没有什么客气,唐解放接过茶叶拉开了上面围绕的封条。
捏出一把茶叶放入茶壶,随着开水浇下去,茶水泛起了清澈的淡红色。
倒掉一泡,再来一泡。
淡红色茶水顿时变得鲜艳润泽。
拿起茶杯放在唇边抿上一口,一股清香和甘甜的味道涌入味蕾。
唐解放有些讶然。
他这辈子,没什么特别爱好,唯独就好茶这口,可从来就没喝过如此纯粹的茶水。
“这是哪里的大红袍?”
“武夷山的。”
顿了下,沈建南笑着补充道。
“那株母树上的。”
“那不是都进京了么,你这是从哪弄的?”
“......”
沈建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进京的茶叶,其实根本就不是原母树上的茶叶。
两人喝着茶扯着一些无聊的话题,渐渐,谈到了该谈的事情。
“校长。那两个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
唐解放放下茶杯,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