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浪子边城
用刀啸之言就是,“即然这小子这么喜欢女人,那就让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好了。”
有了大致方向之后,接下来就是各种的准备,以及各种的化妆和潜入。像是这样,以前在进入冷锋考核的时候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自然是熟悉之极。
很快,一名手下扮演起了龟公的样子,一名手下负责望风,一名手下负责接应和撤退,对喜胜动手之事自然就交由刀啸亲自来做。
手中把玩着一个药瓶,这些可都是壮(阳)之物,服用之后,便是面对的是一头母猪,都会情不自禁的,他倒要好好看一看今天晚上喜胜的精彩表演。
天黑了!
喜胜果然带着一众手下走进了事先刀啸就准备好的“埋伏圈”,一入这里,他就迫不及待找到了这里的头牌,那个叫赛天仙女子的房间走了进去。
不过是刚一入房间,身后就跟来了一名“龟公”跟着进入。而此时在房间里喜胜正着急的脱衣服想要上床等待女人的到来,猛一听身后有动静,且脚步并非是女子的声音,习惯性他就抽出了身上的绣春刀。
“客官,莫要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服用了这些东西,保证你可以更加的生龙活虎,一夜新郎,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便宜吧。”龟公面对着持刀的喜胜并无露出一点害怕的样子来,相反还走上前推销着手中的东西。
原本,在看着进来的是一名龟公的时候,喜胜还在想着自己太过紧张了,尤其是一听对方是推销药丸的,更是没把对方当回事,而是直接的摆了摆手道:“快点滚出去,本少爷身体很好,用不着那些东西。”
按说话讲完了,龟公应该离去才是,可不曾想,人家反倒进一步的接进着,同时嘴中还不断的说着,“客官,我的药真的很好用,你不尝试一下会后悔的呀。”
“滚。”眼看着龟公竟然得寸进尺的向自己靠近,喜胜有些生气了,对方打扰了自己的雅性,便是在这里杀了对方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一个贱籍罢了,回头杀了人对当地官府知应一声也就是了。
绣春刀被高高的举起,一幅随时都会下落的样子,但对面站着的龟色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是开口说着,“你这位客官好生没有道理,人家好心给拿东西过来,不要就是了,何必要打打杀杀的呢?”
龟公的镇定,让喜胜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但偏偏想不出哪里不对,正自迟疑间,突然就感觉到身后袭来了一股劲风,本能之下他就想转身。
只是因为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龟公的身上,现在想回身是需要时间的。而就在他身体回转的时候,脖子上猛然一痛,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昏倒在了地上。
刀啸出现在了喜胜的身后,看着这个被打晕之人就摇了摇头道:“如此没有警觉性,也不知道怎么做到锦衣卫的千户。”
说完这些,刀啸又怒对着那扮演成龟公的手下怒道:“程刚,你是怎么演的戏,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害怕的样子来,差一点引起了他的警觉,你可知道,他若是向外一喊,我们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是,队长息怒,我也是看着喜胜来气,哪里还想过装成害怕的样子呢?”叫程刚的手下连忙承认着错误,生怕刀啸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的斥责自己,这便又道:“队长,我们还是快一点吧,那赛天仙去洗澡了,怕是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对了。”刀啸这才想起,此地还并非安全,也不是做总结的时候,当下就点了点头,由程刚把晕倒在地的喜胜扶起,随后刀啸就把瓶中的那些丹药都灌入了进去,又让喜胜喝了一点水后,彻底的消化掉,并把他重新的抬回到了床上,这两人才一个走窗,一个走门离开了这里。
不过片刻的工夫,洗过澡,浑身抹香的赛天仙就进入到了房间之中,在一眼看到喜胜已经上了床之后,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娇媚的目光来,随后扭着屁股就走到床前。
也就是刚刚褪了身上的衣物,此时正好喜胜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如小白兔一般的赛天仙,当下是双眼通红直接就扑了上去,随后木床之上就传来了巨烈的摇晃之声
喜胜死了!
就在第二天一早,一众手下眼看千户还没有从房间中走出来,便敲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喜胜瞪着一双牛眼,死在床上的样子。与其一同死去的还有赛天仙,她是被活活的折磨至死。
手下一脸的惶恐连忙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喜千户食用了太多的壮(阳)药物而亡,属于是正常死亡,当下消息便以六百里加急的方式向京师之中的喜宁太监手中送去。
就在喜胜身死的同时,兵部左侍郎和四川道御史申佑一并出现在了一艘海船之上,那船正在大海中航行,目标就是赤嵌城。
“这不是申御史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一片茫茫的碧波大海,又看着身边曾经的同僚,于谦眼着大眼珠子,一脸的好奇与不解。
“不知道,下官只是睡了一觉,在睁眼的时候就出现在这里了。”申佑摇了摇头,一幅迷茫不知的表情。
“看来我们是被劫持了。”于谦何等的聪明,当下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此时正好看到有一名身穿迷彩服,打扮异样的男子在不远之处直立着,他便大声的喊着,“喂,你们是什么人?抓本官和申御史来此有何事情?你可知道,我们很穷,并没有钱,也不会有人来赎我们的。”
于谦的确没有钱,正是这一点还让他放心不少,他很想说你们是抓错了,抓我们一点用都没有。
只是接下来不管于谦如何的喊叫,回答他的都只有海浪的撞击声、拍打声,不远处的那位士兵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喊话一般,依然直立于此。只有余光不时的看向他们这里,防止着两人会轻生跳海。
于谦和申佑当然不会寻死,他们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是不会死的,但他们也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身在何处?大船驶向何方?未来又会如何?只知道应该是离开了大明的国土,前途未明
神仙居和天外天依然大火,每天吃饭的人,进货的人都排成了排。
尤其是神仙居,在天气已经进入到了十二月之后,以渐寒冷。大街之上穿着棉袍的人开始越来越多了,但不管外面多么的寒冷,神仙居中依然是四季如春一般的温暖,甚至有些雅间和包厢都不得不打开窗户,以透透热气。
这一切,自然是因为火炉的原因了。
第一百一十章 谁打谁的秋风
早就考虑到了京师的气候问题,在初建神仙居的时候,于夹层之中杨晨东就找来了工匠安装了大量的炉壁,只待天气一凉的时候煤块一燃,热气自然就发散了出来。
神仙居中温暖如春,很快就被来这里的客人们所注意到,待询问之后方才知道是炉壁的原因。话说这种看不到的取暖方式可是不知道比在家中放一个炭火盆高明多少了。
当下,很多人就询问可不可以花钱请神仙居的工匠去他们家打制炉壁。这原本就是杨晨东准备的一项赚钱业务,当下服务人员很客气的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因为工匠人数有限,加上原材料也有限,不仅安装时的费用极高,且还需要排队等候。
但是为了家中也温暖如春,还是有很多人先交了钱,排队等候着。这件事情自然就很快专了出去,直接引来了工部尚书石璞到杨家庄的拜访。
土豆早已经收获,也把种子进行了分配,如今的杨家庄外在也看不到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了。
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谁会来这里惹事,因为种种迹像表明,这位杨洗马与王振公公的关系极好,双方不时就会见一下面,一谈就是一两个时辰。
有了王振这面大旗子,谁傻了才会去主动找杨晨东的麻烦。
石璞虽然是工部尚书,朝廷的正二品大员,但是在王振面前也还是不够看,他非旦不会有意的去得罪人家,甚至这位石尚书还是走了王振的关系,才成就是现在的职务。自然对杨晨东也是要客气不已了,有事情也不能像是对待其它官员一般一个传令就可以了,他还是决定亲自赶来。
对于石璞的到来,杨晨东还是非常重视的。想当初父亲杨荣就曾任过工部尚书,说起来大家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
石璞一到,一入杨家庄正堂,热气是扑面而来,却看不到一个炭火盆在燃烧,当下知道这里一定也装置了炉壁,不由就是一脸羡慕的说着,“贤侄呀,你这里倒是极像了神仙之地,生活的方式还真是惬意啊!哈哈哈。”
“石叔叔谬赞了,这还多亏了皇上治国有力,方才天下太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杨晨东向着京师方向抱了抱拳,一脸严肃之态。
“是呀,皇上倒也还是勤政。”石璞打了一个哈哈。现在的明朝看起来是还算是强盛,但那不过就是仁宣之治时留下的本钱好罢了,到朱祁镇这里重用宦官,他们这些朝中大臣,这些儒学的代表人物早不复以往的强盛了。
只是这些话石璞是不会和杨晨东深讲,一个小字辈的人物而已,当不得更深的教导。
听着石璞那不闲不淡的话,杨晨东呵呵笑笑不置一词,“石叔叔,您今天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和小子聊天吧?”
“哈哈,当然不是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一次我来就是为了炉壁之事的。你看这样的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才是嘛。”哈哈笑着,一脸的为国为公之表情。
“这个”一说到了正事,杨晨东就变得一脸的为难。
“怎么,贤侄可是有什么难处不成?”看着杨晨东那犹豫不决的样子,石璞感觉到事情好似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
“是的。”杨晨东终是肯定般的点了点头,尔后解释的说着,“不瞒石叔叔,当初弄这个炉壁的时候不过就是一个想法,后来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才弄明白其中的原理,而为了这件事情,王公公也投入了不少的银子,现如今这里可有他的股份在,如果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拿了出去,怕是我同意,有人也不会同意的。”
举起了王振的大牌子,玩的就是以势压人。
看石璞的样子,分明是要让杨晨东无偿的把建造炉壁的方法贡献出来,而这一点是杨晨东无法接受的
在当时的社会,没有什么产权一说。尤其是对于工匠而言,不管他们如何的努力,投入多少,一旦弄出了什么好东西就会被无偿的推广,而制作者本人,是一丁点的好处也没有的,多说上官会口头上表扬两句也就是了,至于在物质上,是嘛嘛没有。因为在大家看来,你弄的东西就是要贡献出来的,即然是贡献出来,为什么还要好处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有的好东西都应该是皇上的,而非是个人谋利的手段。
这看起来似乎可以让更多人的因此而受益,但实际上对于创造者来说是极为不公的。他花费了金钱、时间、才智所弄出的东西被别人给轻意的使用了,他的投入和产出根本不成正比,长此以往,谁还会费那个事情做什么创造的事情。
不创造一样有钱拿,创造了也是一样,这种不公的待遇让大家的创造性都渐渐的失去了,磨平了。
如今石璞来要这个手艺就像是对一个普通的工匠一般态度,你即然生在大明,活在大明,那弄出的新东西也应该属于大明,所以,你就全数拿来吧。
内心中反对这样的工作模式,偏偏还无法讲出来,为何别人都是如此,就你特殊呢?所以杨晨东无奈下就只能抬出王振这个大牌子来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