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泪的毛驴
萧然听了,神情顿时一黯。雪瑶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一把抓着老头的衣袖道:“你只是说难,但是并不是不可能的,对么?你再仔细想想,可有别的办法?”
李景畴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没有给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丫头抓过袖子,不觉红了脸,咳嗽了两声才道:“办法嘛倒不是没有,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空有方子而已,有一些药材那是有钱都买不来的。”
萧然奇道:“什么药材竟这样珍贵?”
李景畴道:“此方名叫‘紫蟾回春帖’,乃当年孙思邈所遗,善解天下奇毒。其中有几位药异常珍贵,比如天山雪蟾,北海紫辰等等,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更要有千年人参做药引,这些东西却上哪里找去?……”
萧然听了,顿时又惊又喜,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说的这些,或许我真能弄到也说不定!”
“啊?!”李景畴大惊失色,“小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实不相瞒,本号号称京城最大的药堂,百余年攒下的底子也只有一味天山雪蟾,可算是震号之宝了!千年人参那样的通灵之物,估计皇宫大内也未必能有,至于紫辰珍珠,那更是仅闻其名,平生未见……喂,小哥,小哥你怎样了?”
萧然听了这一番话,如同天上掉下个七仙女,咣当砸在脑门上,哆嗦着从荷包里摸出懿妃赐下的紫辰珠,只说了声“LOOK”便一时抑制不住兴奋的晕了过去。
书云:北海有玉曰辰,孕百二余载始结珠,其色莹莹,或曰紫辰。
辰玉已属罕见,更何况是以其结出来的珍珠?
紫辰珠托在手掌上,泛着淡淡的紫色光晕。李景畴兴奋的差一点就老泪纵横。对于一个行医五十年的老中医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这种稀世珍药更值得激动的事情了。
再看到萧然拿回来的那株十一两重的长白山野人参的时候,可怜的老头更是浑身哆嗦着几乎中风。这一次他亲自抓药,亲自煎熬,连炉子都是亲自生的火。这老头一生之中给无数王公贵胄瞧过病,却从来没有亲自伺候着煎药。萧然能有这样的待遇,实在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紫蟾回春帖一共煎了六贴,李景畴磕头作揖的肯求留下一贴作为新的震号之宝。做为回报,天山雪蟾免费赠送,所有其它的药材、出诊费什么的一概都免了。
雪瑶担心少了一贴毒性去不利索,说什么也不肯。李景畴都恨不得跪下了,少不得解释一番:这紫蟾回春帖乃稀世珍药,就算中了天大的毒服上一贴也就足够了。然后就一再叮嘱:其药名为回春,那紫辰珠、雪蟾、千年人参,无一不是奇淫催情之物,要是多服了一贴,则精虫上脑,春情勃发,甚至有暴阳之虞,非连御十女而不可解。慎之,慎之!
说到这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雪瑶一眼,弄得她满脸通红,考虑了半天,仍然不放心的道:“那要是太监服了呢?”
靠!太监哪有这么好的命,吃得起吗!李景畴真搞不懂这丫头什么脑筋,“按理来说,太监不是完人,没有这种能力,应该不会有什么症状吧。”
喔!雪瑶这才算放心。然后她就悄悄的……
“啊——!”
服了药正在发汗的萧然忽然惨叫一声,一个高蹿下床,捂着小弟弟满地的乱蹦。“受不了!哇,***,受不了啦!”
雪瑶大惊失色:“你,你这是……”
萧然满脸血红,连眼珠子都烧红了,“这药……这药不对!快,快叫老李头!”
“他已经走了!”雪瑶吓的几乎哭了,“不会吧,这药是他亲手熬的,怎么会出错呢?”
不是错,是很错!萧然就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伴着阵阵的胀痛,竟前所未有的挺起,几乎要把裤子顶个窟窿出来。生理上的极度亢奋已经让他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忽然想起偷听到的她和老李头的那一番谈话,不禁吓的一哆嗦,“你,你给我服了几贴药?”
“我怕你的毒去不利索,所以……所以多用了一贴……”
我@#$%$#^%……!!!萧然异常悲愤的看了雪瑶一眼:“大姐,快来帮我解毒……”接着就咣当一头倒在了床上,又一次昏了过去。
雪瑶的性格有一点点古灵精怪,但人很聪明,瞧见这样子先是吓的呆了,再一瞧他下身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又羞又急,这才明白闯了大祸。
古代的时候女子入宫,总要学一些男女方面的常识,以防止圣驾突然召幸。所以她这时也隐约猜到了,联想起李景畴说的那可怕的后果,一时也不知所措,嘤嘤的哭了起来。
从心里说,她一直是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弟弟的(当然不是指他的心理年龄)。也曾懵懵懂懂的想过一些男女之事,每每想起他是一个太监,心里也怅然自怜,柔肠百结。可是在这种情形下意外的发现他竟然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还要把身子交给他,心里却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害怕。
尤其是自己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怎么能承受……承受那样的……宫里的宫女们也常在私下传言,都说这初夜可怕极了。也许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在她们的嘴里女孩子的第一次简直跟上刑一样的痛苦。而且李景畴那缺德老鬼还说,非要连御十女,岂不是要……十次?天哪!……
尽管胆战心惊的几次想逃跑,可是一瞧见萧然的模样,又下不了这个狠心。昏迷中的萧然显得十分痛苦,额角不断冒出汗珠,青筋都露在外面,使得平日里这张俊俏完美的脸看上去有些恐怖。飞眼瞟了一下那地方,挺拔的象一座小山包,似乎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不禁又是脸红,又是害怕。
“唔……痛……好痛……”
萧然迷迷糊糊的呓语着。雪瑶眼泪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呜呜……死萧然,你不是个太监么?怎么还……还要人家用身子替你……”
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然的呼吸越来越粗沉,身子时不时的扭动着。雪瑶看的一阵心疼,用力咬着嘴唇,暗暗的道:“罢了!冤家,只望你能与雪瑶一生相对,不离不弃,也就知足了……”缓缓伸出手去解开他衣禁,褪去长衫。
手指一触到那火炭一样的身体,心便怦怦的乱跳起来,只觉自己的脸颊一阵阵的发烧。不得已轻解罗裙,把小衣亵裤一样一样的褪了下来。到最后一丝衣物离开身子,已经是羞的泪流满面。正要钻进被窝去,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翻翻身上并没有白色的手帕,只好拣了条鹅黄色的,抹平垫在床上。
头一次跟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雪瑶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颤颤的伸出手去解萧然的裤带,手指一触到他身体,浑身都起了轻轻的颤栗。摸索了半天才解去裤带,望下褪了几下,竟没褪下来。心里觉得奇怪,忽然明白了原因,顿时面红耳赤。只好把手伸到亵裤里边,试图把那东西放下来。
只这么一碰,不禁低低的“呀”了一声,飞快的缩回了手。萧然平时发育的就算是挺不错的,这时在强劲的药力下,更是整整儿的大了一轮,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雪瑶吓的脸色都变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的摸上去,摸索了半天才算把裤子褪了下来,一颗心已经快跳出腔子来了。
“冤家,你……你可莫要负我……”
一声轻轻的叹息中,雪瑶翻过身子,颤栗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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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燥热渐渐褪去,萧然总算恢复了一点知觉。恩?这是……下身依然有一点胀痛,却正被一团湿润包围着,润滑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受用,让他忍不住向上挺着去迎合。这么一动才发现身上居然有一具赤裸的娇躯,正娇喘连连的上下动作着。萧然渐渐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刻。“雪瑶?”
“呵……”
随着一声呻吟,雪瑶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骤然间被淘空了,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来。萧然连忙扶住,这才发现她竟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光洁的身子布满了涔涔汗水,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顿时一阵心疼。
“傻丫头,你……你这是……”
“还有……四次……”
“……”
♂ 第2卷 奉旨监军 ♀
→第019章 - 新官上任←
日上三竿了,萧然死活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一双手死不要脸的摸来摸去,只到把雪瑶摸的娇喘连连了才住手。这丫头毕竟是昨儿才破的身子,而且又经过他的一通狂轰烂炸,要是再来一次,估计连站起来都难了。
不过萧然今天倒是精神百倍。没了“落梅寒香毒”的顾虑,心情就豁然开朗了不少。想起这一层,忽然就冒出个大胆的念头:若是真的做了监军,老子是不是可以拉杆子占山头,做个山大王岂不比这鸟太监强百倍?但随即一想又觉得自己够糊涂。火器营都是八旗子弟,拉他们去跟满清作对,不是玩火自焚么!
妈的,实在不行就脚底摸油,大不了哥们跑路。打定了主意,萧然留下雪瑶,独自回到宫里。刚一进神武门就被明全接着了,正急的团团转呢,告诉他皇上已经蹦高拍桌子了,要是再不见他人就要全城搜捕了。当下不由分说把他拉到了乾清宫。
咸丰果然很恼火。他倒不怕萧然逃跑,以他的聪明劲肯定会发现自己已经中了毒,逃跑也是死路一条。但是这奴才不是一般的胆大妄为,只要他别再想出什么鬼点子,捅什么大的娄子,就算是烧了高香了。
这时候着急的不光是咸丰,连文武百官也都一齐侯着呢,都想瞧瞧这个又能开天眼、又懂军事火器、又会赚钱圈银子,并且让一国之君都等的不耐烦的主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瞧见竟是个十六七岁的俊俏小伙,而且上朝居然敢穿着便衣还挺胸叠肚的,真是闻所未闻,要是再穿个趿拉板儿来不是更酷?N多人失望,N多人好奇,更多的是嗤之以鼻。
萧然头一次见着百官上朝的样子,瞅着一个个就跟开例会似的傻乎乎的矗在那,文官一排,武官一排。萧然心说真没劲。要是老子有一天做了皇帝,就把他改成少女一排,少妇一排,瞧着就养眼。
“奴才萧然叩见万岁爷!”
“平身。御前听封!”
“庶。”
上意早就下来了,不过是做个仪式而已。饬封的八旗军火器营巡检使,是个武职。少不得又有一番勉励,群臣三呼万岁什么的,然后赐了衣甲御旨,一脚把他踢出宫门,着即刻到火器营就任。这让萧然很是郁闷,本来还想回去跟雨婷温存一下,或是跟皇后说两句体己话什么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咸丰不能不急,胜保的六千兵马楞是被三千洋兵包围在了碾子山,整整两天没有冲出来,伤亡惨重。掰手指头算了半天,平均一个洋人包围两个清兵(咋围的?难道会移形换影?),怎么能不让他上火?所以下了一道死命令:火器营三天之内开拔,驰援胜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