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泪的毛驴
慈安见他说的不容置疑,便道:“好,我听你的。懿妃虽然不同意,但我若坚持的话,她也不敢说什么。”当下用朱笔做了批答,加盖了印玺,叫人给慈禧送过去加盖那一道御赏印。不一会,回事太监回来奏报,折子已经盖了印,交由内奏事处发往军机,然后又禀报说,皇上现在慈禧的长春宫呢,听说萧副总管来了,命传到驾前伺候,要他带着玩儿呢。
靠,八成是懿妃自己想见我了吧!萧然心里合计着,这娘们儿刚消停了一阵子,这回找自己,不知道要干嘛?
打回銮之后,慈禧便以太后的身份住进了长春宫。宫里头,这也算是环境最好的一个,真如其名,处处奇花异草,满园飘香,园林美景,春意盎然。但不知为什么,一踏进这宫里,总觉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执事的太监宫女,无不小心翼翼、诚惶诚恐,连那笼里的鸟儿,一到了长春宫里,都不敢撒欢儿的叫了。
这天中午小皇帝载淳八成又挨了额娘的训斥,萧然去的时候,正看到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锦凳上,一脸的委屈。慈禧在他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脸色明显的多云有时阴。门口却正站着安德海,一看萧然,登时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又不方便迎出来,只在那里点头哈腰的,就差摇摇尾巴,可惜又没长。萧然在门外恭恭敬敬的道:“奴才萧然,叩见圣母皇太后,叩见万岁爷。太后、万岁爷吉祥。”
一听见他的声儿,载淳噌的跳了起来,叫道:“小三子!”额娘也不顾了,乍着两只小手便跑了出来,扑到萧然怀里让他抱。慈禧愠声道:“皇上!”载淳怕挨骂,一头钻到萧然身后去了,只露出个小脑袋,大眼睛骨碌碌的瞧着额娘。
慈禧叹了口气,道:“好歹也是坐了龙椅的人了,总得有个皇上的样子,还这么顽皮!”虽是嗔责的语气,但脸上的表情早已经多云转晴,眉眼之间也有了一丝隐隐地笑意。冲萧然扬了扬下颌。道:“进来回话吧。”
萧然抱着小皇子进了门槛儿,道:“奴才这阵子一直在外头办差,不能见天儿在太后、万岁爷身边伺候,心里委实不安。不知传见奴才,有何吩咐?”
载淳叫道:“让你陪我玩儿。”
慈禧道:“皇上不要闹。”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是啊。萧副总管是个大忙人,哪有功夫惦记咱们娘儿们。”
萧然见话不是头,也就不敢接茬儿。恰巧桌子上的八音种敲了一响,原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慈禧道:“小三子,你难得来一回,皇上惦记你惦记的跟什么似的。今儿下午你要没什么要紧的差事,就哄皇上玩一会吧。”
载淳得了这句话,顿时欢呼雀跃。拉着萧然就望外跑。萧然知道慈禧肯定是有事要跟他说,只是这娘儿们一贯地好拐弯抹角,也不知她肚子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没办法,哄着载淳踢子,玩跳绳,玩打仗,一直闹了一个时辰,小皇帝才算是累的玩不动了。犹自恋恋不舍的腻着,直到慈禧命张文亮把他硬抱了下去才算作罢。
屋子里只剩下慈禧、萧然跟安德海,慈禧道:“小三子。你最近都忙些什么哪?整天的也见不到你个人影儿。昨儿去钟粹宫,听太后说你有日子没在宫里了,是么?”
萧然道:“回太后的话: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儿。奴才想着现在财政吃紧,但凡能多赚一分银子,就能让主子们少操一点心,奴才这心里也高兴呢。”
“巧嘴儿!我看是外边的花花世界太热闹。你这奴才乐不思蜀,才是真地。”慈禧撇了撇嘴,也不容萧然说话,又道:“现在外边怎么样,街面儿上还热闹么?回銮闹的这一场风波,现在也该消停了吧?”
“好着呢,热闹极了。”萧然巧舌如簧,自然是什么安居乐业啦。歌舞升平啦,欣欣向荣啦,好一通歌颂。慈禧顿时来了精神,道:“甭挑那些虚的说。到底怎么个热闹法儿,你倒说说看。”
萧然只好信口胡吹,把那街面儿上的热闹场儿、新鲜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吹的天昏地暗。慈禧在宫里闷的久了,早就腻的要死,听他说的天花乱坠,一时兴奋的两眼冒光,道:“外边儿可也比宫里有意思地紧。小三子,咱们偷偷出去转转,也去开开眼、解解闷儿,好不好?”
太后、宫眷例来不许出宫,这个是祖制,萧然当然不肯答应。但是慈禧来了兴头,非去不可,萧然跟安德海两个都苦劝不住。没办法,也只好由她。这可不敢大摇大摆,也不方便带侍卫,安德海出了个主意,从宫女、太监那儿弄来了三套百姓的衣服,三个人精心装扮了,顺着角门儿偷偷溜出皇宫。慈禧穿了一件蓝布碎花的裙子,头发挽了个水云髻,加上她一向保养的好,看上去倒像个未出阁的姑娘。出宫的时候一路低着头,
然地腰牌,守门侍卫竟一点也没看出来。
出了角门儿,顺胡同转大街,一路望天桥走来。大概真的是在宫里闷久了,这一出宫,慈禧两个眼睛冒光,瞧什么都觉得新鲜。不坐轿子也不觉得累,哪儿人多望哪儿凑,挤在人家摊子上问这问那,见什么都是好的,但是胭脂水粉、针头线脑的就买了一大堆。又买了各色小吃,大嚼特嚼。
现在新钱已经出来了,颁诏改元,废了祥的年号,新定的同治,这大钱就叫同治重宝。果然如先前预料的那样,新钱一出,银价跟着回落,物价相对的稳定了不少,所以现在街面儿上也确实比前一阵子繁华许多。来来往往行人如织,越望天桥这边来越是热闹,小商小贩,小吃摊子,耍把式卖艺地,打鼓说书说相声的,应有尽有。萧然见过世面是不用说的,安德海还勉强挺得住,慈禧则干脆眼睛就直了。偏她又是一标准大美女,这么俩眼儿直勾的瞧这瞧那,引得一帮浮浪子弟小混混围着起哄吹口哨,不停地给她飞眼儿。慈禧自己浑然不觉,安德海可吓的脸儿都绿了,萧然就跟着着急:这京城的治安也忒好了点儿,再不就是这些泼皮流氓不成器。要是冲上来十个八个大汉当众轮奸她一回,你说那该有多爽?妈巴子的,要是高衙内也穿越到这就好了,一准儿不会放过她。
一直转到太阳西斜,慈禧仍旧是兴致勃勃,一些倦意也无。看了一会儿杂耍,忽然瞧见一个推小车拉洋片儿的(车上一个小箱子,上有小孔,里面有画片,花了钱就可以通过小孔欣赏画片。这是过去穷人的一种谋生手段),慈禧没瞧见过这新鲜玩意儿,吵着要看。那推拉洋片儿的先自慌了,捂着小孔说什么也不肯撒手,偏赶上又是个结巴,解释半天也没解释明白。萧然一看那架势,就猜出里面一准儿的色情图片。眼珠一转,来了坏心思,丢下一锭银子,道:“怎么着,我家姑娘就要看,有钱你不想赚啊!”
平时看洋片儿,都是两个铜子看一回,这几位一出手就是一锭二两来重的银子,别说看一眼,连家什都买去也赚翻了!那拉洋片儿的欣喜若狂,一把夺过银子,道:“是、是、你们……自、自己要、要、看、看的……”
慈禧满心欢喜的凑在那小孔,只望里瞧了一眼,顿时一声尖叫,羞得满脸通红。这一嗓子倒不要紧,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其中自然有明白怎么回事的,顿时一阵哄笑。慈禧臊得无地自容,掉头如飞般跑了。安德海还在那儿发愣,萧然捂着嘴拼命忍住笑,拉着他追了上去。
一直追出街角去,慈禧才算收住了脚。扭头先确定后头没人追来,接着暴跳如雷,先一巴掌把安德海扇的直转圈儿。萧然毕竟是慈安太后的人,她轻易不敢动,只是刚才丢人丢的实在是大发透了,憋不住心里的委屈,又气又急,情不自禁的掉下泪来。
萧然跟安德海自然好一番劝慰。给这么一闹,也就没了逛街的心思,灰溜溜的打道回府。雇了乘小轿,刚走没多远,慈禧又命停了下来,红着脸犹豫了半天,凑在萧然耳朵边低低的道:“刚才……那个什么洋片,也……挺有趣儿的呢。你,你能不能想法子弄来?”
靠,就知道你这小娘儿们忍不住!萧然满口应承,一路飞跑回去,把画片买来一看,顿时乐了。人物丰满,色彩艳丽,画工也算不错了。姿势单调了点,不外乎吹箫坐莲、老汉推车什么的,但搁在这时代,马马虎虎的还真能应付一阵子。
回到皇宫,仍旧从角门进来,悄悄溜回长春宫,正好到了传晚膳的时间。索性没人发现,萧然留下画片便要跪安,慈禧说什么也不肯,非要留下一起用膳。瞧着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羞答答的,一对美目水汪汪满含春色,傻子也知道是要有节目。萧然心里不禁一动:这娘儿们感情看了那画片发起春来了!要么就跟她一起探讨探讨?可惜现在这当口,还要指她帮着处理政务,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还是不露为妙。
这么想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琢磨着怎样想法子脱身。
膳不一时便送来了。照规矩,每传一道菜,专门要一旁报出菜名,可是今天却有些奇怪,一溜儿的太监宫女,只把琳琅各色的盘盏摆好,便即退了出去。慈禧命安德海也下去了,看看屋子里再没旁人,笑道:“小三子,从前呢都是你伺候我用膳,今儿这顿饭,我伺候你,好不好?”
萧然吓了一跳,忙道:“主子这是要奴才脑袋呢!小三子哪做错了,主子您该打打该骂骂,这话儿可千万使不得!”
慈禧伸出春葱一样的纤纤嫩指,在他脑门儿轻轻一戳,嗔道:“少搁我这儿装相!你那胆子大了去了,什么事不敢做?今儿倒装起怂包来了,信你才怪!”朝着桌子一努嘴儿,似笑非笑的道:“这些个菜式,可都是特意给你做的呢。不想尝尝么?”
萧然苦笑着道:“是什么?海鲜么?”
“是什么,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盘子上都盖着蓝花瓷的盖碗儿。打开来,里面却是些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萧然这么好吃的人,竟然都没瞧见过。再看盘子下边都压着红纸签儿,一瞧那上面写的字,脑袋嗡一下就木了。
清蒸鹿鞭,红焖虎鞭,素烧牛鞭……
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的鞭,差不多都在这里聚齐了。萧然脑门儿便似兜头给浇了瓢凉水,目瞪口呆。要说这娘们儿留下自己。是惦记着干那假凤虚凰地勾当,也还罢了;但给一个没鞭的太监,吃这些个东西,却做何解?
“那个,奴才……怕是用不上了……”
“真的用不上么?”慈禧一边说着,软绵绵的身子便腻了上来。嘴巴凑在他耳朵边上,吐气如兰。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阵摸索,直弄得他浑身火起。正要将她推开,不提防那只纤手猛的向下边探去,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将那东西抓住,“嘻嘻,小三子,这……是什么啊?”
“……”
“还敢骗我。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慈禧低低的笑着,柔软的嘴唇在他耳垂上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小三子,不知道太监多了这个东西,该当何罪啊?”
“原来还是瞒不住你!”萧然叹了口气。慈禧这人,极有心机手腕儿,可以说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本来这事瞒着她,是因为时局刚刚缓和,不愿生出什么别的麻烦来,但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可也不怕她。想到这里便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那么主子说,想怎么处罚奴才呢?”
“罚你……把这些东西都吃了!”慈禧半躺在他怀里,仰着晕红的俏脸,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她本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举手投足无不带出万种妖娆,直媚到了骨头里。这时软绵绵的一具娇躯搂在怀里,阵阵幽香传来,再加上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但凡是个爷们儿,有几人能够抗拒得了?
更何况萧然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哪经得住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身体的指挥中心。明显开始从上半身望下半身转移。慈禧也感觉出了他身体的变化,眼里闪出兴奋的光,又有些吃惊的道:“呀!你的……怎么这么大?”
“是么?大概是最近补地大发了吧!”萧然手不客气的伸到她小衣里面,径直望那两团柔软捏去。“比你那大号的按摩棒,似乎还小了一点哦!”
“死小三子!”慈禧脸越发的红了,一扭身挣脱了他的怀抱,却又不肯逃走,扳住他肩膀,娇声道:“贝勒爷,先让我好好的伺候你用膳,好么?”
这么娇滴滴地一声,直叫人一直酥到骨头里。而这一顿饭,更是萧然平生未见。这么多的大补之物,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吃到这么全和的?估摸着除了皇帝老儿,第二个也就是我这假太监了。更何况还有个皇太后在一旁侍膳,这待遇,真***简直了!
要说御膳房的手艺当真是不错,这些个不堪的菜色,做出来倒也像模像样,端的是风味独特。慈禧拿着长长的银筷子,一样一样夹到他面前地小银碟子里,萧然也就不客气,鼓起腮帮子,吃了个风卷残云。也不知是精神作用,还是这东西功效果然神奇,越吃越觉得蠢蠢欲动。
慈禧一边给他夹菜,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一双美目含春,目光热辣辣的,恨不能将人一口吞了去。萧然再也按捺不住,撇了筷子,将她拦腰抱起,急急朝卧房奔去。慈禧低低的啊了一声,玉臂如蛇一般颤住他脖项,两眼微闭,秀眉微颦,身子传来一阵微微的战栗。
这一年,慈禧刚刚二十六岁。
个得不到男人开垦地年轻寡妇来说,何等的寂寞难熬说的。所以一到了榻上,还没等萧然动手,这个看上去娇媚万状的女人已经立刻爆发了,一把将萧然拽了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香甜的小嘴就立刻将他的嘴巴牢牢封住了。那双玉手极为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裤带,使劲的向下一扯,萧然就知道自己的那点秘密已经被完全展现出来了。
“喔!这么……这么带劲儿呢!”慈禧两眼冒光,死死的盯着那昂首怒目还不住跳动的家伙。萧然得意的道:“怎样,比万岁爷的如何?”
“唔!”此时的她已经倒不出嘴来说话,一低头便将那凶巴巴的家伙含在口里,卖力的吸吮着,还不时的瞟萧然一眼,眼波更是说不出的娇媚。萧然给她弄的猛的一哆嗦,禁不住浑身热血沸腾,三下五除二,将她衣衫扯的干干净净,香软白嫩的胴体完完全全的裸露出来。
修长白皙的脖项,圆滑莹润的双肩,饱满丰盈的胸脯,光滑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下边,无限诱惑的神秘岛……
萧然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手掌一寸寸的抚过她的肌肤。所过之处,那饥渴已久的身体更是不安的扭动起来,一双修长的玉腿将他紧紧绞住,阵阵喘息,夹着偶尔一两声低低的呻吟,让人欲火焚身,难以自禁。萧然粗暴的将她掀翻在榻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猛的压了上去。身下,响起一连串蚀骨销魂的叫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良久方息。天已经黑了,宫里照规矩,***是要长明的,所以安德海轻手轻脚的进来,头也不敢抬,点起蜡烛便退了出去。
此时的慈禧已经是浑身发软,香汗淋漓,头枕着萧然胸口,伸手玩弄着他那已经疲软的小兄弟。萧然忽然捂着嘴扑哧扑哧的乐个不停。
“喂,你,你笑什么?”饶是慈禧够淫荡,此刻也不禁羞的脖子都红了,娇嗔不依的道。
“没事,没事。你继续。”萧然拼命的忍住笑,心说回头老子跟人吹牛,要说上了慈禧老佛爷,估摸着衙门一定要来收税的。要是再说这娘们儿曾经替我吹箫,丫还不彻底疯掉?
“臭小三子!再笑话人家,看以后还理你不理!”说这话的时候,慈禧的声音毫没有那种刻意的矫揉造作,倒象是一个爱河中的少女,在跟她的心上人撒娇一样,令萧然有种莫名的心动。这个时候,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没有权势,没有尊贵,没有野心,只是一个普通的激情过后的女人,萧然惊讶的发现,这一刻的她,展露出来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