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01
虽然他不太清楚盖房子怎么能赚钱,但这小子要那块地一定有他的道理,跟着走就算没香悠可占也肯定不能吃亏。
张石阡的第一批一吨翻凑齐后,万峰从二运雇来了三辆带拖车的解放,把这二十台一吨翻运到了渤海海港,运费二百元。
一台一吨翻合十块钱的运费,这个损失可以忽略不计。
这些一吨翻装船起航不知被运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石阡随船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两万元定金,这是第二批一吨翻的定金。
有这一万元,这货第二批货就是不要了,洼后机械厂也不吃亏。
反正一吨翻造出来怎么也能卖出去就是了。
机械厂的第二套装配流水线也终于开通,这样四轮子一天的产量上升到了二十台。
东丹地区的农机公司和安山地区的农机公司也在洼后定下了数量相当的拖拉机,洼后一个月六百台的产量几乎没有一点积压。
每天机械厂东边临时开出的停车场上都停满了带拖车的卡车。
因为旅饭店还未竣工,这些司机的食宿就成了问题。
因为这个临时的停车场和东头靠近,因此东头有些头脑灵活并且家里有空闲房间的家庭就把这些空闲的房间收拾收拾,招徕这些司机住宿和吃饭。
住宿一夜一元钱,吃饭就是农村的家常便饭,一天也在一元钱左右,竟然也形成了一个产业。
到了四月中旬,洼后队部门前的那块平地上已经耸立起四排几十座大小不一的活动房。
其中中间两排是背靠背形成的,四排活动房之间形成了两个街区。
其实这里还可以开出一条街区,不过暂时用不上地皮也就暂时闲置着。
靠近道边的一些活动房已经安装上了门窗,正在给地面铺设红砖。
肖军和郑浩的四轮子不停地拉来河沙铺在地面上,然后又一车一车地从砖瓦厂拉来红砖,有专人铺设,到四月底的时候集市里的地面也算是全部硬化了。
与此同时,经过这些做买卖的和拉拖拉机司机的口口相,传北辽省可能除了西北地区的那一片外,其余地方都知道红崖县有个叫洼后的地方出现了一座大集市,里面有服装鞋帽非常的便宜。
就连和北辽省接壤的林吉省南部地区也有不少地区知道了洼后。
五月一日就是新集市开业的日子,在前期的动员之下,一些商户开始进入活动房里经营。
虽然一些商户对花钱租房子不是很满意,但是洼后已经说了他们摆摊的这块空地是停车场,不允许摆摊经营。
这样他们也就只能租用活动房。
一区是服装鞋帽,二区是其它物品。
二区一号就是万峰租下的店铺,一个二十四平面积的活动房。
一区的二号是江军租下的店铺,和万峰的店铺靠背。
有了这些活动房,红崖县被服厂和纺织印染厂以及织袜厂也都在这里设点。
纺织印染厂和被服厂手笔比较大,纺织印染厂直接租下了三座相连的活动房,它们经营的就是各种布匹,两栋活动房用来展示产品,一座用来当库房用。
被服厂租下了两栋活动房,同样一个展示商品一个用做库房。
织袜厂只租用了一个二十四平的大活动房,袜子这东西不怎么占地方,一座活动房既可以展示商品又可以当库房用了。
织袜厂来的很出乎万峰的意料,竟然是花儿和另一个年轻的女工受一个中年妇女的领导。
“花儿姐,你这算是被发配还是被流放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万峰倚着简易的柜台问正在柜台里摆弄商品的花儿。
万峰很想看到花儿郁闷的样子,但是从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分析,怎么看都不像被发配的样子。
“我是自己要求来的,在厂子里闷死了,出来多自由呀,在这里每天还有补助多好呀!”
合着这位是出来散心来了。
万峰看了她们的产品,老式的各种尼龙袜子,色泽既不新鲜样式也不新颖,品种也不丰富,大概十几种的样子。
“这就是你们的产品呀?你们这产品不行呀,如果你们老靠这种产品打天下,我敢说用不了几年你们厂子就得关门大吉。”
万峰这话那位中年妇女显然不爱听了:“这位小伙怎么说话呢?”
万峰今年十五,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少年模样,有了那么几分大人的样子了,因此很多人现在已经不叫他小孩了。
“这位大姨您也不用生气,我说得可是实话,如果你们不改变产品结构增加产品的色泽样式,等过两年民营的袜业产品一出来,你们的产品会被打得落花流水,现在依靠这个市场你们可以及时地把市场的意见反馈到你们厂长那里,及时地调整产业结构才能始终屹立在改革潮头。”
万峰这一番话把那位中年妇女唬得一愣一愣的,她想不到这种有板有眼的话会出自一个小青年的嘴里。
看着中年妇女吃瘪的表情,花儿咯咯地笑:“霞姐,这是我干弟弟万峰,你可别看他年纪小,这个集市就是他一手创立的,洼后的这些工业几乎都是他设计创立的。”
被叫霞姐的女人吃惊地看着万峰,怎么都不敢相信花儿说得话是真的。
第六百一十五章 贾春燕竟然也来了
“花儿,你说的这都是真的?”霞姐疑惑地问。
“当然,虽然我看这家伙很不顺眼,不过他还是很有才华的,他自己还有个服装厂,我们曾经买过是峰凤牌服装就是他的服装厂生产的。”
花儿曾经给厂里的女工代买了好几次一些样式非常新颖的服装,想不到就是面前这个青年厂子生产的。
霞姐立刻收起了对万峰的轻视之心。
霞姐在织袜厂是先进工作者,织袜厂初创时期她就在这个厂子,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对工厂有深厚的感情。
“花儿她弟,你刚才说得话也许有道理,这个厂子从办厂的时候我就在厂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的产品从办厂之初到现在几乎没变过,老是这些样子这些品种,我也担心改革之后我们厂子会陷入困境。”
这些国营集体企业因为常年吃计划经济的大锅饭,心理上已经没有一点危机感,也就没有了求新求变的动力,一但变成市场经济模式后产品没有了计划经济的销路就会惊慌失措,因此将来沦落下去是必然的结果。
这一天根本就不会太久,两年的时间,他们只有两年的时间反应。
如果反应及时还能活个十年二十年的,如果反应迟钝三年两年就会在改革大潮中淹没。
“不是担心而是必然会陷入困境,好在如果你们现在能发现问题及时的改变未必不能生存下去。”
对万峰的话霞姐有点将信将疑,怎么说她们也是国家工人怎么会有生存问题。
“花儿她弟,你说我们厂子将来会生存不下去?这不太可能吧?”
“不是不太可能,而是绝对可能。”
她们现在根本不敢想象几年后的百万职工下岗的浪潮,北辽省是这股浪潮中受到冲击最大的省。
上一世的一九九二年,万峰在红崖一个专门生产打气泵的工厂干了三年,在九五年的时候下岗,竟然连一分钱的遣散费都没拿到地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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