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01
就是三百六十天干活一年才二十三万,这还没去油钱和磨损,再说你能一年干三百六十天活儿吗?
那不的瞪着眼睛胡扯吗!
一年能干二百天活儿就行了,这样怎么也得两年回本。
关键是他手里的活儿干不到两年呀。
他手里这一百多台车现在一天能拉出去一万四千方土,这个港口的总垫方量预算七百万方。
两下一综合,估计一年就干完了。
活儿干完了,挖机钱一半还没赚回来,挖的再快也没卵用呀。
要不说运气这东西真是个非常奇怪的玩意儿。
运气来了,那钱专门往你脑袋上掉,躲都躲不掉。
就在于庆涛犹豫这挖机要不要买的时候,承建另一半填海工程的那家国营单位竟然要把手里的填海土方工程全部兑给于庆涛。
这家单位在经过三个月的施工后蓦然发现,他们手里的车辆状况和工作效率,要把这片几平方公里的填海按计划填完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们的工作效率还不如另一半那些杂牌军干的快。
他们可是签了合同的,耽误工期是要扣钱的。
他们头儿眼珠一转,准备扒层皮转包给于庆涛,就派人来和于庆涛接洽。
这一接洽,于庆涛才知道自己包到手的工程被人家扒走了多少钱。
因为对方扒完皮给他的价钱还是六块钱一方。
于庆涛机就是明知道对方是肯定扒皮了,但还给他剩了六块,而自己包来的工程一方才五块五。
麻痹的,心真黑。
三百多万土,他上面的人少说也扒走了五百万。
于庆涛自己没敢答应,就去找万峰。
“接呀!五块五你都接了,六块钱不接你是不是被驴舔了?”
凭啥不接呀,这不就像捡钱一样吗。
这样,整个填海工程就都全是于庆涛的了。
甲方半个月结一次帐,钱倒不是问题。
有了这么多工程,钱又是好钱,于庆涛就不害怕了,大手一挥就把这台挖机接下了。
不就三十万吗,只要能在工期内把活儿撵出来,三十万算什么。
原来的施工公司撤离以后,拉土方的车辆又出现了空缺,这一回不用于庆涛去鼓捣了,人们已经自发地买车来干活了。
很快在于庆涛这里填海的车辆已经接近二百辆了,于庆涛一看扎口不再收车进来干活。
再收车进来,自己的车都挣不着钱了。
…
林来嵘从湘港给万峰打来一个电话,要三千台汉显机。
除了要汉显机外还说了一些摩托拉降价的问题。
摩托拉的立式传呼机果然又一次降价了,已经降到了六百元以下,而卧式机也开始降价,从一千五百元降低到一千二百元。
同一时期,松下也跟着降价。
摩托拉这是准备真的要拼传呼机市场了?
如果说它降价立式机属于清理库存,那么卧式机也降价这就是要打价格战了。
现在摩托拉和松下的传呼机在湘港市场已经和华光机处于一个销售水平线上了。
以前华光在湘港市场上一千二百港币一台,还有价格的优势,现在这种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了。
这也是林来嵘这次只要汉显机没要数字机的原因,她手里还有一些存活,不敢再进,怕砸手里。
而且好告诉万峰摩托拉说它开发的汉显机也快要面世了。
摩托拉的汉显就是面世也是九二年夏天,这个万峰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摩托拉再有什么降价的新闻及时地告诉我。”
万峰没打算把数字机降价。
现在还不好推断摩托拉究竟要玩什么,如果自己这个时候降价似乎是害怕了一样。
等着摩托拉降,摩托拉如果降五毛,万峰就降一块,他还真想和这些外国的大企业掰一掰腕子。
看看它们到底有多少斤两。
反正将来也的这些外国企业掰腕子,现在掰能更早地积累一些经验。
九月一号,在离鞋厂接收还有两天的时候,洼后鞋厂开始正式搬迁。
万峰雇了一个常年在洼后集市上干装卸的装卸队,把洼后鞋厂所有的一切都搬了出来,就给洼后留下了厂房。
破家值万贯,原计划两天搬完没想到三天也没搬完。
在万峰和栾凤接从谭春的手里接收鞋厂的时候,搬家的车队还在络绎不绝。
洼后鞋厂原来是有三条老式的生产线的,现在看看这些老旧的设备,万峰就保留了一条,其余的两条直接就处理给了洼后集市上一家做胶鞋的。
鞋厂从搬家到安顿完毕,到再次开工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
这次开工除了那条老线还生产原料的鞋以外,新生产线开始生产正宗的运动鞋了。
为了配合服装销售,也用了火凤和旋风两个系列。
当然这两种鞋就不能像以前的鞋那样做出来差不多就包装发货了。
这次的鞋是要经过条件恶劣的实验的,从鞋底到鞋面鞋帮胶口都要经过严格的试验。
必须达到抗拉又抗拽,抗洗又抗晒,抗踢又抗揣的水平,而且穿着要美观舒适。
当然价钱也比普通的鞋要贵两倍左右。
好鞋不贵,真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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