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变成蟒 第118章

作者:最爱吃凉糕

对面黄巾双腿夹了夹牛腹,也慢慢奔行,速度开始加快。

林北先看了看张信,又瞅了瞅那黄巾,一种本能让他知道张信估计够呛了,那个黄巾骑坐于牛背,面色冷肃,给林北一种厚重感,提着狼牙棒的右手一点颤动都没有,这是一个相当沉着的黄巾贼,反观那张信,从马开始奔行的时候手中长枪便使了好几个枪花,虽然博得官军的阵阵喝彩,但是太花俏了,让人心里不踏实。

官军军帐的前例,众多帅旗聚齐的下方,卢植,丁原,曹孟德以及一个身披盔甲将领也正在观看此战,曹孟德突然言道:“张信校尉恐有失啊。”

那个将领看了眼曹孟德,脸显不豫,却是笑道:“我益州军士个个都是精锐,区区蛮子,手到擒来,就不劳孟德忧心了,我观那蛮帅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孟德贤弟几次兵败,不会被此等人吓破了胆吧?”

卢植和丁原皱起了眉头,曹孟德面色不变:“是孟德失言,徐将军言之有理,操确实不如那蛮帅甚多。”顿了顿,曹孟德又道:“前车之鉴犹在眼前,操可不若徐将军,敢把那蛮帅视为徒有虚名之辈,想必这位张校尉必取那黄巾贼头颅,且待一观,到时候等张校尉凯旋,操必斟酒一杯,亲自赔罪,不过我就怕将军看不到操这杯赔罪酒!”

两人之间气氛火爆,卢植和丁原对视一眼,却并不言语,因为两人确实有嫌隙,早前曹孟德率官军前来,被大蛮子战败,向益州求助,益州太守却不管不问,只顾推诿,导致曹孟德接连大败,这位孟德兄没有火气才怪,卢植和曹孟德汇和的时候,曹孟德和这位徐将军就吵过一场了,如若不是卢植和丁原相劝,恐怕兵刃相加都有可能。

这位徐将军哼了一声:“那你就拭目以待。”

“操就在此处,睁大眼睛看着!!”

军鼓声中,张信和那黄巾迅速接近。

两人还有十余丈,张信大喝一声,举起了长枪,跨下良马居然又加快了些速度,拉近了距离,张信举枪便刺。

那个黄巾在长枪刺来的时候眼睛一眯,眼看长刺就在眼前,这才暴喝一声,身子微偏,间不容发之际射过长枪,右手一抬狼牙棒,往上便撩,铛的一声打在长枪枪杆处,把长枪荡开。

“这张信完了。”林北就算再不通武艺也知道张信情况不妙,因为长枪被大力荡开,张信失了马上最重要的平衡。

确实,张信已经失掉了平衡,身子歪歪斜斜的,此时牛和马终于接近。

一牛一马交错而过,那黄巾顺势把狼牙棒下挥,从张信的颈上掠过,一颗头颅飞了起来,随后就是冲天的鲜血。

狼牙棒一般断不了别人的头颅,打碎或是打爆更有可能,可惜彼此之间冲击力太大,无形中使狼牙棒变得锋利了,所以才把张信的首级切了下来。

刚才张信大喝的时候,官军的军鼓敲到了最大,官军的喝彩声也到达了顶点,此刻张信头颅飞起,官军顿时哑了,军鼓也停了,官军明显出错愕之色,甚至还有些慌乱,这是被打击了士气。

反观黄巾那边,猛然爆出了震天的喝彩声,喝彩声太巨大了,形成了气浪,连周遭山上的树叶都被气浪震得簌簌发抖,士气大振。

“蛮帅麾下亲卫虎格在此,何人再来与我一战!!”

虎格的喊声也是如雷,连喊了三遍,这一刻,虎格的名字刻在了官军的心里,而那失了头颅的张信,除了廖廖几人,估计都不会记得了,战场中本来就是只会记得胜者。

曹孟德记得张信,在虎格喊着何人敢一战的时候,曹孟德对着那位徐姓将军笑道:“徐将军,看来孟德这杯酒张校尉却是喝不到了,不过等到张校尉下葬之时,操必亲上灵前,同样奉上一杯酒,以慰张校尉在天之灵。”

徐姓将军脸色铁青,却哑口无言。

林北看着战况,对虎格这个人的评价挺高的,这个家伙沉着冷静,杀敌之时一击必中,当真如同虎一般,一击必杀,而他还只是大蛮子的一个亲卫,亲卫尚且如此,大蛮子本身那又得如何厉害,林北真的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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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张辽

“何人再来一战!!”

虎格在两军之中耀武扬威,这一刻,这位兄台才是焦点,连喊三声后,官军自然不能让他再嚣张下去,又是一骑从阵中奔来,林北注意到此人还是由姓徐的将领帐下而来,看样子是去报仇的。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虎格看着来人大喝。

此人同样使一杆长枪,闻听虎格之言,并未勒住马先打招呼,就在急奔的马上吐气开声:“你家小爷乃偏将张纯,蛮子受死!!”

张纯的马此时已经奔到虎格前方,同样挺枪便刺。

“哈哈!!”虎格双腿一夹牛腹,挥狼牙棒格开长枪:“你跟这个什么校尉可有何干系?”

“张信乃是我从弟,莫要多言,速速受死!!”

虎格一听,便不再多言,两人战在一处。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两军将领单挑,错身而过交战一次,这样算是一个回合,随后各自分开好几百丈,然后再纵马相迎,又各自分开,如此算第二回合,是真是假林北也不知道,不过眼前的两人却明显不是如此,错身而过后只十来丈就再次回身,随后马牛不停绕圈,两人一枪一棒,开始在马上厮杀起来。

这张纯的武艺明显要比他的弟弟厉害得多,枪法娴熟,或刺或架,一时间居然和虎格战了个平手,而虎格自也不是弱者,狼牙棒或锤或劈,大开大合。

铛铛铛的交击声不绝于耳,枪法轻快迅捷,棒法厚重如山,残影交击,凶险之处又异常的精彩。再加上官军和黄巾在两旁边助威,连林北都看得津津有味。

“这些人的武艺还是很高的啊。”林北心道,不过因为并未有个能比较的例子,所以林北也看不出有多高,所以只能用一种笨方法来算,算张纯每秒能在马上击出几枪。最后一算后,发现这个张纯每一秒居然都能击出两枪,以这种长兵器而言,这种速度应该算是挺快了吧。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回合,林北看出张纯被压制了,他的长枪和狼牙棒以硬碰硬,被荡开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他的身体也有些保持不住平衡,显然是因为从弟被杀。张纯心中愤怒,所以便以已之短攻所长。

张纯又是一枪刺出,可惜这一枪因为有些仓猝,所以显得无力,虎格暴喝一声,居然抬起手,把那长枪夹在了腋下,右手挥起狼牙棒。张纯赶忙伏低身子,狼牙棒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如果是别的兵刃显然不会有事,可惜狼牙棒是用尖刺的,尖刺入脑,带起了半边的脑袋,张纯惨叫一声,跌落马下。虎格纵牛上前几步,狼牙棒朝下一劈,把这张纯直接砸死,虎格再胜。

胜利的虎格已经有些气喘,不过此人战意甚浓。应着黄巾的喝彩声暴喝:“中原可是无人乎?还有谁敢来与我一战?”

那边,曹孟德一看张纯也战死,满面沉痛的对徐姓将军言道:“这张家真是忠烈,可还有父兄子嗣?何不让他们再上一场?想那袁氏一家四世三公,名传天下,这张家也凑一个一门三忠烈,传扬出去,必是佳话。”

曹操这嘴真是阴损,徐姓将军气得浑身直抖,不过却还真不敢让将士们出战了,打脸已经被打了两次,左右脸都肿了,难道还让曹孟德打三次脸?

卢植和丁原装做未听到曹孟德之言,卢植看着场中的虎格,言道:“想不到这南越蛮荒之地也有如此猛将,此人当真只是那大蛮子的亲卫?我军中能胜他之人却是甚少啊。”

现在虽是东汉末年,但是因为群雄并未割据,所以已经出名的武将并不多,像后世说的一吕二典三赵云,四关五马六张飞等等这样些人都是在后面才声名鹊起的,卢植并不知晓。

丁原笑了笑,他想借这个机会把吕布这个义子推上台前,正想说话呢,却见自家军中吕姓军旗的帐下一骑奔出,连忙住了嘴,再一看,并不是吕布吕奉先,却是另一员玉面长身的小将。

虎格正在休息,看到官军又出一骑,自是喝道:“来人通名!!”

“你家小爷张辽张文远是也....”

虎格乐了,又是一个姓张的,今天他跟姓张的干上了:“与刚才两人有何干系?”

“你到地下一问便知。”张辽并不答话,他使的武器是一柄长背厚刀,奔到近前,唰的砍了下来。

林北听到是张辽张文远,顿时心中一震,张辽啊。

张辽也是三国出名的武将,五子良将之首,曹孟德曾经评价张辽,言其武力既弘,计略周备,意思就是说张辽武艺很好,谋略也相当出众,文武双全,倒是和现在的徐庶有些相似。

张辽最先是跟随吕布的,为吕布麾下最看重的将领,此时的张辽不过十七八岁,但是已经足以独挡一面了。

想到张辽,林北又想起了吕布麾下的另一员大将,这个就是高顺,被后世人称为是最被低估了和最悲催的一个将才,因为他遇到了吕布,吕布却对他一直猜忌,偏偏高顺又是一个愚忠的,就算吕布一直猜忌他,最后仍然殉节,一生之中,他的才能也并未大放光华。

“张辽既在,高顺想必也在吕布军中了,也不知高顺现在有没有陷阵营。”

林北相当注意张辽和虎格这一战,因为从这里,林北就能知道三国时期猛将的武艺。

其实张辽的武艺并不高,他最厉害的还是谋略,但是再不高也应该比张纯这个龙套要厉害。

“也不知道虎格能不能击败张辽,估计够呛,一败就是死,而张辽应该是死不了的。”

张辽的长背厚刀可比张纯的长枪速度快,唰唰几刀,虎格周围都是刀光,张辽的长北厚刀也是特制的,刀身长一米,柄长一米半,极利劈砍和马战,倒是和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有几分相似,张辽看样子也很擅长刀法,几刀下去,虎格的狼牙棒左挥右挡,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却是张辽每一刀就即发即收,根本不跟狼牙棒以硬碰硬,端是了得。

眼看张辽占了上风,官军开始助威了,他们憋屈了两次,这一次喊得甚是畅快,反观黄巾这边,都看出情形有些不妙,喝彩助威声便渐小。

虎格脸色凝重,却突然猛夹牛腹,胯下黑牛低头,朝着张辽座下的良马冲了过去,那牛角闪着闪光。

“这是....”林北也吃了一惊,这虎格居然还留了一手,原来他骑的黑牛并不是只有坐骑的功能,而是有攻击的能力,牛角很长,如果顶到马的身上,马可吃不消,张辽要是伤了马,肯定不可能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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