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古威
“火箭二级分离,海南控制中心捕捉到目标,请求控制转移。”
“允许控制权转移,西昌仅保持最后摧毁权。”火箭发射后布劳恩反而不再激动,现在他已经恢复到了那个万事不惊的控制中心总负责人的心态。
“摧毁?老段……”令娴很吃惊地看着溥寅,溥寅没有说什么,只是指指那个面无表情坐在那个*控台前的*作员。
“看到他的控制台没有,如果火箭发射失败,飞离了预定的轨道造成不可预知的巨大偏差,这个人就会按下他面前的那个按钮,引爆火箭上的炸弹,摧毁火箭。”
“那不是很可惜吗?”令娴有些急了,火箭凝聚了科研人员多少心血,不能就这样被摧毁。
“可惜也要这么做,万一火箭发射失败,残骸落到了外国势力手里,就会使帝国核心机密泄漏。”溥寅轻轻地拍着令娴紧握着自己的手。
“海南控制中心汇报,火箭第三级与卫星分离,卫星成功进入到预定轨道,现在正开始发送信号。”滴滴的预定声通过设在海南的控制中心巨大的接收器接收还原解码,再通过电缆传回到控制中心,所有人爆出雷鸣般的欢呼,这说明火箭发射成功,卫星开始顺利工作。
溥寅站起来和其他人共同鼓掌庆贺着发射的成功,而在那个摧毁*控台上,三个工作人员终于舒了一口气,微笑着用玻璃罩把那个红色按钮再次扣好。
当天晚上,溥寅和几个军事负责人及火箭中心负责人坐在发射中心的秘密会议室里,传阅着从卫星上传回的军事照片资料。
“照片效果如何?”溥寅看着这些从几百公里的太空中拍摄下来的各种照片向与会人员问道。
“很清晰,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都符合标准,更让我惊奇的是这些照片居然是今天刚刚拍摄到的,你看这张,居然是苏联黑海的船舶停靠位置和设施图,还有这张英国人在也门的一个兵营照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虽然没有派过一架飞机前去侦察,但是我们却能在更高的太空中洞悉一切。”空军部长冯如很兴奋,有了这些悄无声息的侦察照片,空军的作战将会更为有力。
“现在我们的卫星控制中心还比较少,还无法做到信息及时迅速传输,必须要等到卫星经过西昌还有海南两个控制中心时,才能够接收这样的信息照片,所以你们以后要多帮助一下太空组,别抽调你们的工程兵团建设这些控制中心时扭扭捏捏的按住不放人。”溥寅对一个陆军将官说道。
“嘿嘿,之前是不知道这些火箭卫星的作用是那么的巨大,今后一定加快这样的建设。”冯如嘿嘿的笑道。
“两弹一星的计划我们已经初步完成了火箭、导弹还有卫星的计划,等最后的那个弹出来,我们也就有着足够的底牌还有王牌在未来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不过王牌不是随便拿出来打的,我们更要做好常规战争的准备,争取更大的地盘和储备实力。”
“溥寅,我听说父皇又打算要用兵了,是真的吗?”躺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招待所的套间阳台的躺椅上,令娴忽然抬起脸向溥寅问道。
“是啊,一个亚洲算什么,父皇的目标是全世界。”
“可我觉得西方更加讨厌苏联,如果我们做到统一西方国家,一同抑制苏联会怎么样。”令娴的眼睛在星空下忽闪忽闪地。
“谁告诉你的?”溥寅有些好奇。
“我在宫里的女子讲堂上课时听她们说的,为此争论的还挺厉害的。”
“现在时代不同了,逐步允许女人参政议政了。跟我说说,都争论些什么?”
“有些人争论帝国发动的扩张战争太不人道,有些在争论中国今后的政治走向,还有人争论哪种制度更适合我们中国,但是更多的是争论各种学术上的问题,反正什么都争。”
“嗯,挺好的啊,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我不知道,研究学术上的东西我不太明白,那些量子分子还有什么微电子的东西我不懂,所以学术上的东西我从来不参加,因为我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但是我会去听那些关于政治还有世界局势国内局势的争论,我感觉哪一方说的都有理,但哪一方都也没有绝对的优势去驳倒对方,似乎大家都有着不同的论点和实际的例子在相互矛盾着。溥寅,你是怎么看的?”
“关于政治体制地这些问题,随着时间地变化,有些事情才会慢慢的成熟。现在说了也没用。倒是扩展战争这个问题,我溥寅虽然不参与政事,但我觉得父皇做的太多了,自古以来世界大势都是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别忘了两次鸦片战争的伤疤犹在,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人道,只有靠实力才有发言权。”
“嗯……”令娴思考了一下,觉得溥寅说的有一定道理。
“但是,吞掉广大的土地需要时间和能力来消化,我们现在都想明天就占领世界,但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地盘占地慢不要紧,因为我们要吃透这些地盘。一个稳定、团结的地盘所能带来的收益是不可想象的,而要将这片土地上地各种资源调动起来,需不需要时间,需不需要建设。就举两个最实在的例子,例如人心的稳定。不管是印度北部缺水地区还是宗教民族恩怨纷争,能用一年地时间去缓解这些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说还有阿富汗那些偏远地山区和地区,暂时还未能进行稳定建设,而且还有当地地土匪、残余武装势力也会趁机捣乱,要消除这些拖后退的东西,虽然我们的各种民心、经济建设还有军事打击迟早会让他们消亡,但是这些都需要时间。”
“第二个例子是生产建设。在刚刚占领的土地上建设各种公路、工矿企业需不需要时间?需不需要金钱?如果一下子吃下整个亚洲,建设资金、设备、还有人员从哪里来?战后的巴格达还有德黑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经济建设,当地老百姓尝不到跟随帝国新政的种种好处,自然会成为各种残留势力的帮凶,一旦出现这样的局面,那么我们会陷入长时间的灭火扑救工作中。届时那些地区将会成为一个大泥潭,无休止的消耗掉我们手中的各种资源。所以父皇的决策无比英明,除了开疆辟土之外他更注重稳定,而且我们还要将这些地区的各种矿物、人力资源给调动利用起来,这种基础建设也是需要消耗掉大量的时间和资金。”
帝国的意志 第八百八十一章 秋闱夺嫡
溥寅顿了口气,将令娴的手给拉了过来,轻轻的说着:“至于国际局势上的东西,我们可以利用,但是绝对不能信任,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暂时的结盟也许会带来暂时的利益平衡和动力,但是你也要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切还是尽量靠我们自己。帝国就是靠着这一点才赫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时间在流逝,在这个星球上,工业化所带来的烟雾开始笼罩着这个星球,而掺夹在其中的,就是战争的火药味。”
去过中东之后,关绪清回到北京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起驾去承德避暑山庄。这个地方避暑山庄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建成于乾隆五十五年,历时87年才完成。皇上的避暑山庄设行宫十二处,建筑宏伟,气象万千。皇上夏天来这里避暑,秋天到这儿打猎,都有蒙古王公、青藏喇嘛、朝鲜等地区使节等在此恭迎奉陪。
一些精明的客商看出了这是块风水宝地,也纷纷前来,在避暑山庄的外圈建房造屋,做起了买卖。昔日荒凉的热河之滨,如今已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皇上的列车来到这里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在这里侍候接驾的王公大臣们,全都在新搭起的彩棚外边跪迎圣驾。大街上张灯结彩,鞭炮震耳,鲜花遍地,人潮如流。可是关绪清面对这一切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帝国的国土大了,连日来对亚洲各地的巡视,使的感到身心疲惫。他下旨让溥德代他向诸位王公们致意慰问,自己却催动汽车,直奔烟波致爽斋。
休息了一夜,关绪清的精神好多了,他一大早就起身,带上一顶天鹅绒的皇冠,身穿巴图鲁背心,外套一件石青色的夹袍,足蹬青缎皂靴,腰悬宝刀、箭壶,背挎雕弓,满面红光的大踏步走出了烟波致爽斋。梁启超简直想不到皇上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快,昨天还是一脸倦容,今天一早就又精神抖擞了。他哪儿知道啊,作为一代令主没有点精神头哪能行!
梁启超、载沣等人看见皇上出来,早在门前等候的众阿哥和大臣们一齐跪倒,山呼万岁。关绪清兴高采烈的一挥手说:“都起来吧,今天来的人可真多呀!朕心里高兴,要和你们一起玩个痛快。儿子们,你们要个个奋勇当先。谁猎获的野兽最多,朕有重赏。”说着,让王商拿出一件东西让众皇子看,“你们看,这是什么?”
随着皇上的话音儿,总管太监王商手捧一柄宝石雕花为座的黄玉如意,走上前来。众阿哥一看,全都惊呆了。这不是一柄普通的如意,这是乾清宫的镇案珍宝啊!因为这如意颜色近于明黄,古今罕见。据说想当年,顺治皇帝把它赏给了康熙。康熙继承皇位之后,十分珍视这件先皇御赐的宝物,一直放在乾清宫的御案上,成了镇案、镇宫之宝,也成了立君传位的象征。
今天来陪皇上到承德打猎的,是十五岁以上的皇子,一共十位。他们当中,当然有老实巴交、没有野心的。他们见父皇拿出了这么重的赏赐,感到惊异,感到不可理解,父皇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物品赏人呢?可是,皇子中也确实有几位一心一意想争得太子的人,见了这黄玉如意眼睛都直了。他们在心里琢磨着,父皇办事一向用心很深,今天把这传位的国宝拿出来,莫不是要我们哥几个争武斗雄,从中选一个接替皇位的人?那么,谁要是打猎得了第一,拿到了这柄如意,也就能得了天下了。这么一想,他们是个个喜形于色,人人摩拳擦掌,好像将来是当王爷还是当皇帝就在此一举了。
皇子们在各自动着自己的心思胡猜乱想,关绪清也没闲着,他满面笑容,和蔼可亲,默默的注视着众皇子的表情,表面上一点也不动声色,而且迟迟不下那个“狩猎开始”的圣旨。就在这时,四阿哥溥贤突然抢上前一步,跪下奏禀道:“父皇悬重赏激励儿臣等奋发努力,足见圣心宽厚,但这柄黄玉如意是父皇镇宫之宝,儿臣等即使争得第一,也担当不起这样的赏赐。求父皇另换一件赏赐,儿臣等也将尽力争夺。”
听了四阿哥的话,关绪清心里一阵高兴,心想:嗯,还是老四深明大义,这话说得懂规矩,知礼法,没有一点儿私心。再看那几个,虽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可都变了。有的赞成,有的反对,有的在耻笑,有的在怨恨。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关绪清的眼睛。他虽然心里像明镜一样,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这样一来使这些皇子们急的急、恼的恼、恨的恨,怨的怨,而老四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心说:“父皇啊父皇,您快开口吧!”
关绪清心想:小子们,你们再精明也精明不过你老子,哼,朕偏要用这件宝物试一试你们的心。想到这儿他说:“老四啊,你这话虽然有理,不过也太古板了点,你们哥几个都是腰系黄带子的皇子阿哥,生在皇家,自幼就用着明黄色,这如意也不过是个明黄色罢了。朕喜爱它,所以常放在身边。也正因为如此,才把它当做赏物,以示朕对你们的期望。朕既然说了,君无戏言,又怎么能更改呢?这样罢,皇子不分大小尊卑,都一视同仁。传旨,射猎开始!孩儿们,奋力向前吧!”
皇上圣旨一下,霎时间,方圆近百里的围场上,旗帜飘扬,刀枪闪光,鹰犬奔驰,战马飞驰,号角声从四面响起,喊杀声从八方传来。山谷响应,乱草起伏,金鼓阵阵,杀气冲天。平常放养在这儿的野兽被惊得从山洞里、林木间、沟壑旁、草丛中狂窜出来,又四散奔逃。阿哥们见到这个情景,个个精神抖擞,人人奋勇当先,率领亲兵家将冲入了野兽群中,与豺狼虎豹展开了你死我活的角逐。
关绪清带着王公大臣们登上专门修筑的瓮城城头上坐下,一边喝酒聊天,一边静静观看着下面这场惨烈的争斗。看着,看着,关绪清看出不同来了。老三溥华、老六溥云是猛冲猛杀,勇不可挡,两人杀得浑身是血,战马经过之处野兽纷纷倒毙,遍地狼藉。他们俩确实杀得凶狠,也猎获得最多。可是老七溥超和老八溥辉却从他们俩的侧面攻杀,每杀一头野兽,就割下一只耳朵来。尤其是溥超,竟把溥华和溥云砍倒的野兽也顺手牵羊的割下了耳朵,算到自己的账上。老四溥贤那边,却是金鼓不响,按兵不动。原来,他虔信佛教,认定了决不杀生的佛理。凡是被赶得走投无路、撞到他面前的,就生擒活捉;跑了的,一概不再追赶。老九溥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从头到尾没看见他露面。
过了四个多时辰之后,围猎告一段落。阿哥们的家将、亲兵,抬着猎获的野兽,敬献到皇上面前。一清点,老七溥超连打带蒙的竟然得了个第一。老八溥辉第二,溥华、溥云杀得精疲力尽,却平分秋色,闹了个第三。老四溥贤最少,却全是活的。只有老二溥德一无所得,空手而回。
关绪清惊奇的看了一眼溥德问道:“德儿,你是怎么搞的?”
溥德恭顺的答道:“回父皇的话,古时先圣尧舜围猎,还要对野兽网开一面。儿臣深知父皇是尧舜之君,心存仁慈,所以不愿为了一柄如意,和兄弟们拼争,也想给幸免于难的野兽放一条生路,求父皇明察。”
关绪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说:小子,给你爹来这套,这明明就是采用的曹植和雍正的老一套办法,换作是别人也许就信了,可朕是做什么的,古代的历史造就烂熟于胸了。不过这也反映出溥德的用心,确实与众不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有点“自我表白”的味道。
关绪清正默默想着心事,溥超却急不可耐的说:“父皇,儿臣今天侥幸得了第一,这黄如意儿臣就谢恩领赏了。”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去拿那柄如意,却冷不妨被溥辉给拦住了:“慢!七哥,你投机取巧,算什么本事。你敢当着父皇和众位兄弟的面,大声说一句:我得第一,当之无愧吗?”
溥超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眼看赏赐就在眼前,溥辉却半截腰插了一腿,他受得了吗,于是气呼呼的说道:“怎么,你老八不服是不是?听七哥教训教训你。这打猎如同打仗,不但要有勇,还要会用智谋。你溥辉有勇无谋,只不过一个匹夫罢了,还学着我的样子割兽耳,想要蒙混过关。你得不了第一,恼羞成怒就想找事儿?告诉你,没门儿!我就敢当着父皇的面说,我这第一当之无愧,当之无愧,当之无愧!你还敢打我是怎么着?呸!一边待着去吧!”
溥超这一通连挖苦带讽刺的话,可把溥辉给气炸了,他不顾兄弟们的劝解,直愣愣的说出了一句:“好好好,早知道出力受累的不落好,投机取巧的却得赏,我还不如学二哥那样在一边儿歇着呢。”
帝国的意志 第八百八十二章 无上皇权
溥辉这句话可说过头了,这不连皇上也埋怨上了吗?关绪清一听就生气了,他厉声说道:“溥辉,你这是在朕面前说话吗?掌嘴!”
溥辉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在父皇面前,心想事已至此,破罐子破摔了吧:“父皇,儿子是端妃的庶出,我额娘是朝鲜来的,人家都多嫌我、讨厌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今日又出言不恭,冒犯了父皇。儿臣索性拜辞父皇,一刀了却了自己吧!”说着,“苍啷”的一下拔出腰刀就要抹脖子。几个御前警卫连忙扑过来,抱着溥辉,夺下了腰刀。溥辉却伏在地下放声大哭起来。
溥辉的贴身警卫长抢上前一步,跪在关绪清面前说:“主子,奴才本来没有资格说话,更不敢为七爷求情,但求主子看在七爷今天打猎确实出了力的份上,由奴才替七爷受罚罢!”说着,“啪啪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老二溥德也上前来劝说:“父皇,七弟年纪小,脾气太倔,说话口没遮拦,惹父皇生气了。不过,今天这么多王公大臣们全都在场,责罚了七弟,他脸上也不光彩。儿臣斗胆为七弟求个情,掌嘴就免了吧!”
关绪清心里在想,自古以来再英明的帝王也管不好自己的家事,康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英明了一辈子,到了老反而搞得众皇子勾心斗角,但自己不是康熙,怎能眼睁睁看着历史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他心里很快盘算了一下,狠狠瞪了溥辉一眼,说道:“年纪小,脾气倔做不了借口,如果你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撒个泼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但你是皇子,要有教养,掌嘴就不必了,回北京之后朕罚你好好学学黑格尔的《哲学全书》和朱熹的《朱子家训》,回京之后朕要当面拷问你!”
溥辉磕了个头,答应一声,却不敢看父皇的眼睛。
关绪清又说:“今儿个众皇子都在场,朕对你们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分过什么正出、庶出的,你们都要向你们大哥溥寅学习,他是堂堂正正的正出,原本这太子位应该是他的,可是他偏偏志不在此,主动向朕申明不要东宫之位,在帝国科学院从一名普通的科研助手做起,直到现在成为帝国科学院院长,这份胸怀、这份气魄、这份志向你们谁也比不了!别以为能够做了皇上就万事大吉了,要想明君比作昏君要难上一千倍一万倍,前清的雍正皇帝是每天朱批几万字,光是这一点你们谁能做得到,反正朕是做不到。要是明君也就罢了,要是昏君的话,自然有人民会推翻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谁都懂,但从古至今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另外,不论你们的额娘过去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自打入了后宫的那一天起就都是中国人,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什么中国、外国之类的话,朕一定严惩不贷!”
说完了这番话,关绪清转身就走,慌得在场的皇子、王公大臣、警卫随从们,劝也不是,拦又不敢,只好簇拥着在后边跟着。
老四溥贤抢前一步,在父皇身边小声说:“父皇,今天的事全怪我和二哥没有尽力,惹得父皇没能玩痛快,父皇如果生气就责罚儿臣好了。如果父皇明天有兴致,儿臣想请您驾临狮子园,观赏儿臣打狼。不知父皇愿意吗?”
听了这活,关绪清停住了脚步问道:“什么,打狼?为什么专要打狼?”
“回父皇,一般打猎杀生太多,儿臣不忍,所以今天才采用守株待兔的办法。但是狼却不同,它生性残忍,祸害苍生。前几年,昭乌达盟的王爷教给儿臣一个打狼的办法,儿臣照他的办法在狮子园修了个土城,圈进去一群野狼。明天敢请父皇驾临狮子园观看,请父皇赏儿臣这个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