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1991 第167章

作者:陈家过河卒

“要么顺从,要么抵抗,德意志的人民,永不为奴!”

拉方丹在御林广场上慷慨激昂的演讲引来了无数人的驻足围观。他的目的已经不在仅仅局限于不同阶级之间的斗争,而是用相同的目标将他们联合起来,紧紧的团结在左翼派系的周围。争取人民之间的支持,比起到现在还在强调政治正确的领导人,民族主义者似乎更善于调动人民的情绪。

“德意志人民万岁!”

“驱逐难民出境,德国是我们的德国,不是难民的!”

对于当局包容难民为非作歹行为的愤怒,还有自身不公正的待遇,让在场的所有民众都开始对拉方丹的话感到认同。这种认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对外来移民强行欺占国家和利益的愤慨。一时间广场上的民众口号声彼此起伏,他们支持拉方丹的原因很多程度上是因为当局的不得民心。

德意志属于德意志人民,不属于为非作歹的难民。

这是拉方丹喊出的宣传口号,也是正是向现任总理发起挑战的信号。

“强大而强盛的德国梦不会终结,德国也不会变成下一个南斯拉夫,我们能给德国人民带来更美好的将来,没有歧视,人人平等。”

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拉方丹的说法,比如那些将这群左翼视为绊脚石的绿色难民就将仇恨的目光投注到拉方丹的身上,他们一直寻找着下手的机会,铲除这块拦路的石头。

某位大胡子将右手紧紧的插在衣兜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拉方丹,企图从寻找下手的机会,他的食指正扣在扳机上,准备用黑市买来的转轮手枪刺杀左翼政党的领导人。

拉方丹还在向台下的观众挥手致敬,没有留意到其中一个青年正迅速穿过拥挤的人群向他靠近。当他离拉方丹只有十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枪,对准台上危险的政治家。

“安拉胡阿克巴。”

年轻人小声的念了这一句,然后扣动了扳机,只见眼前血花四溅,在充满硝烟的味道中,他看着自己的目标捂着猩红的胸口,缓缓的倒了下去。

第三百七十章 复仇

拉方丹被难民刺伤的消息瞬间点燃了左翼势力的怒火,尤其是政府逮捕了那位枪手之后还试图掩盖罪证的做法被揭发之后,站在法庭上的青年在问及为什么对一名无辜的政客下手的时候,他毫无惧色的望向法官,还有周围的陪审团。

“因为他阻拦了我们通往这个国家的大门,对于阻拦我们信仰的人,必须付出代价。一开始我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人,没有想到只用了一颗子弹便送他下了地狱,看来这是主给我们的旨意,敌人需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这是我的作案动机,法官大人。”

这样堂而皇之的借助教义之名刺杀他人,连周围的陪审团都对年轻人阿卜杜勒的年轻人暴行感到令人发指,而站在他身边的律师却大言不惭的为阿卜杜勒的行为进行辩护。根据对方是未满十八岁的成年人,希望法庭可以进行酌情考虑,减缓对这位年轻人的刑罚。

此事一出,代言的律师立刻成为了舆论讨论的对象,尤其是在他说出对方只是一个年轻人而向陪审团提议减轻处罚的时候,有媒体评论员就这件事反驳他的观点。

“年轻并不是他作恶的借口,同样也没有人能借助难民这层可怜的身份进行犯罪。我非常惊讶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律师居然会讲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我真为他的老师和父母感到羞愧。当然,对方作为一个孩子,还是要给予适当的同情,德国没有死刑,但是可以判处他终身监禁。”

不仅仅承受着社会舆论的质疑,律师还收到了匿名的威胁恐吓信,一颗装在信封里的子弹杯摆放到他家的门口,一张报纸剪贴成的威胁信警告他如果继续为这名难民辩护的话,将受到严厉的制裁。

不过律师和他的辩护人却利用这次的威胁打出了一张悲情牌,试图扭转舆论的局势,让群众的目光不在集中在难民少年杀人事件中,而是集中在难民的人权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之中。但是还算理智的法官并没有对律师的悲情牌毫不动情,但对于阿卜杜勒的犯罪行为又同时左右为难。因为内部的某些势力开始向他试压,要求法官低调处理这件事情,以免激起难民的反抗情绪。人民的抗议政府可以选择无视,但是难民发动的动乱却能跳动高层的神经。所以宁可选择低调处理,也不愿意看到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

最终阿卜杜勒只是被判处了七年的有期徒刑,但是这项判决却彻底的引发了左翼们的愤怒,就连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拉方丹看到这个结果之后,都只是遗憾的摇摇头,叹息说道,“德意志的铁血精神已经离我们远去了。”

在判决发出之后,亚纳耶夫还在私底下表示对这位保护德国民众的切身利益的政治家表示慰问,同时对德国政府做出的决定表示遗憾。当然这些都是以私人的名义,巴不得德国越来越乱的亚纳耶夫怎么可能选择在这个时候愚蠢的干涉他国内政,为德国政府转移注意力找到借口。

要求重新判决,严厉惩戒凶手的呼声与口号开始在柏林起伏,随即蔓延到汉堡,慕尼黑,法兰克福等其他的城市。这次的判决引发了民众的愤慨。因为这位情节恶劣的凶手居然没有判处死刑,而只是象征性的被判处了七年的有期徒刑。

阿卜杜勒从法院被押运出来的时候,面带微笑,他朝着记者的摄像头竖起了一根中指,接触在场的所有媒体向德国左翼挑衅道,“你们这群人根本无法阻止我们,人权和自由才是欧洲的未来,任何想要复辟纳粹行为的人都将会受到真猪安啦的惩罚。看,我只是仅仅被判处了七年而已,七年之后我依旧能够大摇大摆的出来,享受民主德国的一切!”

阿卜杜勒的挑衅更像是战争的宣言,点燃了左翼民众的愤怒,左翼向来在历史上是最边缘化的社会力量,最不满足于现状,对于现存社会有关的权力分配不满,并要求通过改革主义和革命来改变社会。通过阿卜杜勒这样的挑衅之后,那些对难民已经极端不满的人群准备着自己的复仇计划。他们要向难民势力宣战,同时也要向保守的右翼势力宣战。

阿卜杜勒被收容在特殊监狱之中,经过买通某位狱警的精心运作之下,他被丢到了对阿拉伯宗教最反感的光头党狱友们的手里,这些极端的民族主义者和新纳粹主义者早就看不起难民在这片土地上的所作所为,于是阿卜杜勒成为了悲惨的宣泄对象。

这也是第一次让阿卜杜勒看到德国除了圣母和人权泛滥的一面,还有极端暴力的一面,虽然这群对社会失望的人只能在这一小片的天地里呼风唤雨,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折磨阿卜杜勒的兴趣。

被殴打,被虐待,让这位难民青年从一开始的态度嚣张到后来几乎对生活失去了绝望,而狱警只会在他被狠狠的收拾之后才站出来喝退殴打的犯人,将他拎起来丢到单独的隔绝单间之中。

“这是你自找的,以后你生命里每一天,都会遭受这样的罪过。呸,你们这群难民也就只配得到这样的下场。”

在警告完快要精神崩溃的阿卜杜勒之后,狱警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择自杀,再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中熬这么久,倒不如来给自己一场解脱,毕竟你觉得你还能熬到活着出去的那个时刻吗?”

说完这句话,狱警便离开了监禁室,空荡荡的脚步声在悠长的走廊上回荡,将阿普杜勒一个人丢在阴暗的角落之中。

自由,平等。

站在监牢之外的高墙上抽烟的狱警脑海中突然跳出这两个字,但他只是冷笑着摇摇头,自由和平等只是相对的,没有少部分人能践踏绝大多数的利益。同样也没有人能践踏德意志的大国崛起的日耳曼民族精神。

“这个国家真糟糕啊,几乎快要失去当年试图统一欧洲时候的铁血精神了。看看我们的政客都在干些什么蠢事,毫无底线的接纳难民,让他们在我们的土地上胡作非为。甚至只是判处了七年的收监,要是希特勒还在的年代,我想接纳这些人的可不是这座特殊监狱了,而是纳粹的毒气集中营。”

“我的元首,德意志已经亡了。”

狱警想起之前在书中看到的希特勒的演讲,一战结束之后魏玛政府统帅之下的德国,几乎面对着跟现在的同样糟糕的境地。经济低迷导致了人民的物质生活得不到保证,而难民所引发的社会问题成为了矛盾的一根导火索。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本杰明·马丁一样去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来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想到这里,狱警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将它踩灭,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返回身后冰冷的建筑之中。

复仇。

德意志的人民总有一天会让入侵国家的这些人付出代价。

第三百七十一章 来自苏联的礼物

警察虐待难民青年囚犯的事情被曝光出来之后引来了各大媒体的争议,尤其是这件事被别有用心的人渲染过之后,跋扈的难民摇身一变成为了博取目光的可怜角色,而报复的狱警变成了党卫军式的人物,尤其是在他伸手搜出了关于希特勒的传记之后,一些博取眼球的媒体更是将信穆的难民比作是二战时期饱受迫害的犹太人。

当然以色列的报纸立马进行了反击,义正言辞的声明德国报社不要将他们和一群阿拉伯宿敌相提并论,这是非常危险的比喻。犹太教徒和伊斯蓝教徒永远是势同水火的世界,没有半点的交集。

当那位对民族主义保持同情,并且被买通的狱警扭送上警车的时候,他还大声的朝媒体呼喊着,虽然镜头有些晃动,但是电视机前的所有人都听清了他所说的话,“我们需要统帅,一名带领德国走出现状的统帅,而不是一群无能的,只知道逃避现实的懦夫!德意志万岁!元首万岁!”

这次左翼政党躲过了被口诛笔伐的机会,毕竟纳粹跟他们根本没有半点联系,如果说左翼和右翼之间还有合作机会的话,那就是这种让欧洲乌烟瘴气的难民了。

当然在德国焦头烂额的时候,大西洋的另一边某位政治节目主持人还不忘了跑出来调侃几句,川普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曾经就警告过欧洲国家,接纳太多的阿拉伯难民迟早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并表示现在欧洲各国的难民人群已经有着严重社会问题了,他们格格不入的生活方式,信仰问题与当地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矛盾冲突。在这么玩下去欧洲迟早要完,而自己并非危言耸听,一个团体到了没有天敌适合他们发展的土壤就会拼命的扎根发芽,最后成为寄宿在国家身上的一颗毒瘤。

记者向川普询问是否担心遭到你口中指责的群体的仇视,川普表示完全不在意,因为那群蝼蚁只敢挑着软柿子下手,有本事在苏联面前试试?分分钟将他们送进克格勃的秘密监狱里教如何做人,保证出来之后他们会变成一位专门宣扬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者。

川普还在电视机前向所有人表示,假如自己担任欧洲任意一国的领导人都不会让这种事情持续发酵下去,他会将这群人全部驱逐出境,赶回他们贫穷的沙漠中去。

“当年操控世界油价的时候这些人不是富的流油了吗?我可不相信没有石油的国家能养得起这样一群蛀虫,所以滚回家去吧。至少我们还能保留一些天主教堂,而不是像德国一样,以后会出现满大街的清蒸寺。起码目前为止欧洲领导人中我最看好的还是亚纳耶夫,起码他手中的国家没有像西欧国家那样,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川普对德国宗教问题提出质疑后,德国民间某些团体对川普的言论感到震惊,他们发动了请求签名活动,希望德国政府能够推出“禁止特朗普入境”的活动,并获得十万人签名支持。他们表示川普的言论,“荒诞不经”、“充满种族歧视”、“比希特勒更为恶毒”。

川普则表示他从来不屑于跟一群喜欢玩炸弹人的走一起,或许并不是所有来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都是恐怖袭击者,但是所有的恐怖袭击者都是来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

在川普和德国民众你来我往的口水战中,欧洲的左翼政治也迎来了一场变动。在拉方丹受伤之后,德国需要有新的左翼领导人,民主社会主义党的居西试图掌控和统帅德国的左翼派系,毕竟他是担任统一社会党的主席。

但是事情很快超乎了他的想象,左翼各种派系之间的隔阂要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多,彼此之间的不信任阻碍了这场原本大趋势化的合作。一切都因为拉方丹的那场刺杀而变得面目全非。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领导人被刺杀之后,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不在站在反对难民的阵线上,而有人却刚好相反,希望能够选择用更加极端的方式去反对这些入侵者。

“我们将何去何从?”这个问题烙印在德国左翼的心目中,曾经他们极度渴望脱离苏联的怀抱,现在却发现之前被视为红色威胁的国家国力却在蒸蒸日上,而自己却仿佛走上了下坡路,一蹶不振。

居西头疼的将一把文件丢在一边,捂着太阳穴企图舒缓揪心的头疼。各种各样焦头烂额的事情堵在他胸口,堵得他整个人心慌。

“主席,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匈牙利的统一社会工人党领导人。”

门口助手的声音打断了居西的思考,他抬起头对着欲言又止的助手点点头,说道,“好的,你让他直接进来吧。”

上一篇:重生之抽奖空间

下一篇:游戏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