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焦糖小可乐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在昨晚也不得不聽宇智波宇詳細說明了他所看到的情況。
在不可思議的團滅根部和殺死團藏的戰績前提下,這倆高階顧問也不得不相信,宇智波宇所說的“真相”。
水戶門炎繼續說道:“據調查,宇智波一族叛亂密謺r,宇智波宇身在雪之國,並未在名單中出現,礙於對村子有功勞,昨夜他的行為可以按自保來定義,詳細情況已經提交給大名,由大名判決他是否有罪。”
“我可以擔保。”卡卡西撐起身子,“宇兩次捨身救我性命,他是值得信任的隊友。”
“說的沒錯!”邁特凱也走了出來,“這小子做人沒問題!”
夕日紅看了眼身旁還處於悲痛中的阿斯瑪,想了想還是開口幫腔:“宇智波宇作為村子的天才忍者,理應得到更多的保護.上一次任務,他被團藏”
說到這裡時,卡卡西遞來了一個眼神,夕日紅馬上收住了嘴。
但眾人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不能再讓宇智波一族最後殘留的兩位族人蒙冤了。
“咳咳。”轉寢小春清清嗓子:“團藏的行為嚴重違背了村子的意志,接下來村子會對剩餘的兩名宇智波族人進行保護。”
她這話基本是把村子在宇智波滅族慘案的鍋甩了個一乾二淨。
而結論不只是在說給宇智波宇聽,也是在說給村子別的家族,其餘忍者所聽。
卸磨殺驢的事,是會唇亡齒寒的。
尤其是日向日足。
現如今身為村子第一大族,族長的他,已經感覺到了一絲微妙的氣氛。
而猿飛之死,不得不讓木葉的高階顧問先穩定人心,如果這時候還要玩團藏的那一套,木葉可真就散了.
水戶門炎手指輕敲桌面,“大蛇丸殺死了猿飛日斬現如今,我們需要重新選拔一名火影。”
他說到這的時候,猿飛日斬之子,猿飛阿斯瑪直接起身,扭臉走出了大廳。
夕日紅臉上雖有傷痛,可還是沒追出去。
“嗯”水戶門炎看看四周,“你們先把認為合適的人選列出來,我會親自遞交給大名,由他作出判斷。”
轉寢小春看了一眼主座上的綱手:“我提議,綱手可以。”
眾忍者聽聞綱手要成為新的火影,紛紛又燃起了鬥志!
畢竟他們之中,大部分都和傳說中的三忍打過照面,還有年邁一些的,有幸見過綱手在忍界大戰中的英勇表現。
如果說送走一個年老氣衰的猿飛日斬,換一個年輕的綱手作為新的火影,似乎還不是一件壞事!
眾族群集體表率,綱手卻直接反對,“我不想做.在治療好卡卡西的毒,救治完村子的傷員後,我就會和靜音離開村子。”
“啊!綱手大人!這怎麼行!”
“是啊綱手大人,你好不容易回到木葉,現如今三代火影.你要主權大局啊!”
“綱手大人,考慮考慮吧!木葉沒你可咋辦啊!”
綱手搖頭:“我認為自己沒有重新做一名忍者的資格,更別說成為忍者的領袖,這個提議,就此作罷吧!”
水戶門炎嘆了口氣:“綱手,先不要拒絕,那麼有沒有人同意自來也擔當五代目火影?”
此話一出,剛剛傷痛的人們又煥發了希望。
畢竟不論怎麼說,在日子這樣的地方,還是更加崇敬男性領導者的。
眾人交談了半天,最終票選自來也十九,綱手十票。
“那個.”宇智波宇舉起手來,“作為宇智波最後的族人,我應該也有投票權利吧?我覺著,綱手挺好的。”
幾日時間飛速過去。
轉眼已是猿飛頭七。
木葉村的天空陰沉沉的,細密的雨絲如愁緒般紛紛揚揚地飄灑而下,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葬禮蒙上了一層更為沉重的哀傷。
整個村子沉浸在一片肅穆與悲痛之中,大街小巷都瀰漫著化不開的陰霾。
參加葬禮的人們身著一襲黑衣,整齊而安靜地排列著,他們的面容上滿是悲慼之色,許多人眼中噙著淚水,低聲啜泣著。
人群之中,宇智波宇靜靜地站在坐著輪椅的佐助身旁,手中穩穩地為年幼的佐助撐著傘。
雨水順著傘面滑落,形成一道道晶瑩的水簾。
佐助小小的身軀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單薄,他眼神迷茫,稚嫩的臉龐上寫滿了困惑與哀傷。
他似乎還無法完全理解這場葬禮的沉重意義,只是被周圍哀傷的情緒所感染,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宇智波宇則將傘的邊緣微微傾斜,恰到好處地遮住了自己的臉部表情。
他緊咬著嘴唇,極力壓抑著內心那股不合時宜的爆笑衝動.
沒辦法,在他眼中,這所謂的葬禮更像是一場鬧劇。
他想起猿飛日斬曾經的所作所為,那些對宇智波一族的不公與迫害,心中就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嘲諷。
若不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情緒,他恐怕真的會當場笑出聲來。
儀式緩緩開始,莊重而哀傷的音樂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一名名忍者神情悲切地緩緩上前,手中捧著象徵著敬意與緬懷的鮮花,輕輕地放在猿飛日斬的碑前。
他們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彷彿生怕驚擾了這位逝去的火影。
就連坐著輪椅的旗木卡卡西,也在旁人的攙扶下艱難地來到碑前,將花放下。
隨著卡卡西的舉動,周圍的哭聲愈發響亮。
眾人紛紛沉浸在這濃烈的哀傷氛圍中,涕淚橫流。
宇智波宇見狀,心中那股笑意愈發難以抑制。
他的肩膀微微抖動,強忍著笑意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
為了不被人察覺,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著眾人“嗷嗚”了起來,試圖用這突兀的聲音掩蓋自己那快要溢位的笑聲。
他一邊假裝哭泣,一邊在心中暗自嘲笑這虛偽的場景,可表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悲痛萬分的模樣,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滑稽與諷刺。
火影的死是死。
宇智波六百五十多名的族人死去,就不是死了。
而現在,誰又會想起他們呢
虛偽的木葉啊
這時,一個黃毛小鬼衝入了人群。
見到鳴人的身影,幾名忍者連忙抓住了這傢伙,“鳴人!這是猿飛日斬大人的葬禮!你不要搗亂!”
鳴人強忍淚水,“我!我知道!我,我是來送花的!”
眾人一看鳴人懷裡果然揣著鮮花,十分不好意思的讓開了通道。
鳴人邁著步伐,來到了猿飛日斬的英雄碑前,將一隻黃色的花擺了上去。
他回頭望著眾人的臉,揉了揉鼻子,“哼!本大爺總有一天也會成為火影!走了!”
村子裡的人早就摸透了鳴人喜歡出風頭的性格,也都沒有計較。
鳴人裝酷走著,不過眼圈裡還是含著淚。
他裝作這些都是雨水,擦了兩把,來到了人群外圍。
“嗯?好心大哥哥?”
順著鳴人的目光,果然看到了在憋笑的宇智波宇。
“大哥!”漩渦鳴人走上前去,用力給了宇智波宇後腰一個熊抱:“你怎麼也在這兒?”
宇智波宇憋笑:“聽說管飯,我就來了。”
“真!真的嗎?管飯嗎?!”
“噓”宇智波宇頓時無語,“小點聲,你生怕別人知道我們很餓啊?”
“那,那倒是”
漩渦鳴人此刻注意到了表情茫然的佐助,他好奇的在佐助面前揮舞手掌,“喂,你怎麼了?”
佐助一晚上遭遇的糟心事比鳴人一輩子的還多。
生下來就沒爹媽,和目睹爹媽死了幾百次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人就怕失去。
哪怕一開始就沒有呢。
二柱子似乎天生就對阿修羅的查克拉轉世者十分好奇,他打量著鳴人,不過還是擺出了一張臭臉,沒了交流的慾望。
在綱手的治療下,佐助雖然擺脫了月讀過後絕大部分的身體不適,不過腦子裡的記憶還是在不斷刺激著他。
現如今的他,滿腦子都是報仇,哪怕是漩渦鳴人,也勾不起他的興趣。
“怪人~”
鳴人雙手抱胸,蹲在了雨中,默默在地上玩起了水坑裡的青蛙。
宇智波宇見狀,忍不住發問:“喂,你不回家嗎?”
漩渦鳴人撅起嘴巴:“不是說管飯嗎?”
宇智波宇都被鳴人這傢伙給氣笑了!
“行吧,走,我帶你們吃東西去”
大雨傾盆,絕大多數的店鋪因為三代火影的死,關上了鋪子。
而一樂拉麵和往常一樣,老闆大筒木手打既不關心鳴人是不是什麼九尾妖狐,也不在乎三代的死。
拉麵照拉,生意照做。
不過今天店鋪裡的生意並不怎樣,前些日子的大火還是讓不少村民損傷慘重,加上三代之死,沒那個心思吃飯。
漩渦鳴人作為苦力,推著宇智波佐助所坐的輪椅來到店門口,鳴人一聞拉麵的香味兒,急忙推著輪椅進,根本就沒觀察地面的臺階。
啪嗒一聲,佐助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鼻子都快創歪了
“鳴人.”宇智波宇咬著牙,漩渦鳴人不好意思的撓頭,“嘿嘿,嘿嘿”
此時的店鋪裡,角落坐著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在聽到身後來人時,這傢伙馬上縮著身體,躲在了角落,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看著空碗的數量,宇智波宇就知道那傢伙是誰。
木葉第一大胃王——日向雛田!
沒錯,就是雛田。
雛田這丫頭的飯量秒殺同齡人,和鳴人結婚之後才暴露飯量。
大筒木手打發放過拉麵券,打死都不敢給雛田知道,生怕雛田給自己吃完老底。
年幼的鳴人還不知道角落裡坐著的是自己的官配,一心吃拉麵的他,對著手打大喊:“拉麵大叔!兩千碗拉麵!”
宇智波宇直接給了鳴人一個蓄力重錘,把他打趴在地,對著手打報飯:“先上十碗!”
拉麵很快上齊,鳴人為了趕緊吃到第二碗,甩的到處都是麵湯。
不過他吃的再快也沒宇智波宇拿地怨虞輔助來的快,張口直接就是半碗麵加湯,兩口就結束一碗麵。
而坐在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則是依舊雙眼無神,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宇智波宇吃到第六碗時,扭頭對佐助勸說:“吃點東西吧,你要咋啊?絕食啊?”
佐助一言不發,只是望著拉麵發呆。
宇智波宇嘆了口氣:“你這樣天天餓著,鬼迷日眼的,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報仇啊?”
佐助一聽這個來了動力,他用著比鳴人還快的手速,吸溜起了麵條!
一邊的鳴人還以為佐助要跟自己搶剩下的面,連忙吞起了面,嚼都不嚼!
宇智波宇一看也知道自己的錢袋子保不住了,好在他摸了不少宇智波的財寶,十分大氣的對手開啟口:“再上十碗!”
酒足飯飽,半人高的拉麵碗後,三個揉著肚子的食客打著飽嗝剔著牙。
“好爽啊!好久沒吃的這麼爽了!”漩渦鳴人心滿意足的揉揉肚子,“要是每天能吃這麼爽就好了。”
宇智波宇捂著錢包:“那必須得是好日子才能這麼吃,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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