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穿越:全是深淵難度 第158章

作者:焦糖小可乐

  還未等他們開口詢問,夕日紅便急促地說道:“我們要去見火影大人,請務必保密!”

  鋼子鐵、神月出雲兩名門神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鋼子鐵說道:“放心!這就安排!”

  就在這時,木葉門口一家小店的老闆正在手忙腳亂地收拾店鋪外掛著的衣物。

  狂風不斷地吹著,衣物被吹得飄來飄去,給她的收拾工作增添了不少難度。

  但她動作迅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與普通老闆不符的幹練。

  不一會兒,她便將衣物全部收拾完畢,匆匆走進店內。

  店內光線昏暗,她飛快走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從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個暗部通用的面具。

  面具冰冷的觸感讓她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將面具戴在臉上

  她深吸一口氣,雙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房間裡。

  在木葉村的天台之上,狂風呼嘯,鉛灰色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天際,彷彿隨時都會坍塌下來,將整個木葉村吞噬。

  猿飛日斬靜靜地佇立在天台邊緣,他身著那件象徵著火影權威的紅色斗篷,狂風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手,將斗篷吹得獵獵作響,來回擺動。

  這些人就是這樣,喜歡在天台見面,露不得光。

  猿飛日斬手中拿著一支老漢煙,緩緩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煙霧在他面前升騰而起,模糊了他那飽經滄桑的面容。

  他並沒有回頭,目光依舊凝視著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無奈。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沉穩而又略顯急促的腳步聲。

  團藏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地走了過來。

  猿飛日斬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開口說道:“根的事情,我知道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平靜,卻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疲憊。

  團藏聽到這話,情緒瞬間爆發,他的面部因激動而變得猙獰起來。

  他向前跨了一步,大聲吼道:“宇智波的天才如果不趁早摁死在搖籃裡,那麼一旦成長起來,會是下一個宇智波斑!”他的雙眼圓睜,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彷彿被某種執念所控制。

  猿飛日斬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目光溫和地看著團藏,說道:“不還是有鼬這樣的孩子嗎?”

  然而,團藏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目光中露出兇光,冷冷地說道:“一樣的!”

  猿飛日斬目光看向遠處的火影巖:“這件事必須先要有個解釋,如果沒有任何解釋的話,其餘村民不會理解,夕日紅、邁特凱、綱手、旗木卡卡西,以及宇智波一族都不好交代。”

  團藏聽到這話,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向前跨了一步,身影在狂風中顯得有些扭曲,“我自己的尾巴我自己會斬斷!”

  在一片廣袤無垠的森林之上,棵棵樹木高聳入雲,宇智波宇展開背後絢麗的羽赫,雙手穩穩地卡在綱手腋下,飛行著。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綱手的髮絲肆意飛舞,她抬頭望向宇智波宇稜角分明的下巴,眼中閃過一絲驚歎,由衷讚揚道:“大蛇丸還真是研究出了不得了的東西。”

  宇智波宇嘴角微微上揚,卻並未回應綱手的話。

  兩人在空中穿梭,很快便來到了終末之谷。

  終末之谷一片寂靜,巨大的雕像屹立在谷中兩側。

  見到建築,宇智波宇嘆了口氣:“時過境遷。”

  出了終末之谷,兩人很快就到達了木葉大門處。

  木葉上方有著結界,宇智波宇穩穩降落。

  狂風吹過,綱手身上印著賭字的披風隨風擺動著,她看向木葉宏偉的大門,感嘆道:“真是懷念啊。”

  神月出雲見到宇智波宇竟然帶著傳說中的綱手姬回到木葉,一時間還有些懵。

  “老師,用登記嗎?”

  神月出雲搖頭,“快進吧!卡卡西上忍等太久了。”

  “嗯!”

  綱手和宇智波宇一路朝著木葉醫院快步走去,沿途的木葉村民們紛紛投來好奇又驚訝的目光。

  畢竟,綱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多年未歸,如今突然現身,著實令人詫異。

  踏入木葉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

  綱手腳步不停,徑直走向卡卡西所在的病房。

  推開門,卡卡西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雖然他一貫戴著那副標誌性的面罩,但從他疲憊的眼神中仍能看出他所遭受的痛苦。

  卡卡西看到綱手進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激,有氣無力地說道:“綱手大人,辛苦你趕來。”

  綱手沒有多言,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別動。”

  她迅速來到床邊,開始為卡卡西進行詳唷�

  她先是仔細地檢視了卡卡西身上的傷口,輕輕觸碰著那些還未癒合的創口,卡卡西忍不住微微皺眉。

  接著,綱手哂貌榭死⌒囊硪淼靥饺肟ǹㄎ鞯捏w內,感知他身體內部的狀況。

  病房內靜極了,只有綱手輕微的呼吸聲和卡卡西偶爾的悶哼聲。

  宇智波宇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過了許久,綱手收回手,神色凝重地說道:“毒控制的時間很極限,現在就是後遺症比較多,後續的治療方案大概需要兩個月不能下床劇烈走動,可以接受吧?”

  卡卡西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苦笑著說:“都已經這樣了,走不走的無所謂了。”

  說完,他又看向宇智波宇,眼中充滿了感激。

  就在這時,走廊裡忽然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腳步聲在病房門口戛然而止。

  綱手和宇智波宇都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緊接著,病房門被一名暗部忍者輕輕推開,在他的身後,轉寢小春、水戶門炎、猿飛日斬依次走了進來。

  猿飛日斬先是對綱手溫和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欣慰,說道:“綱手,你回來就好。”

  綱手微微欠身,“老師。”

  打完招呼,猿飛日斬將目光對上宇智波宇。

  “這趟辛苦了。”

  火影能對一個下忍說這樣的話,屬實是破天荒,躺在病床上的卡卡西也很是意外。

  緊接著,宇智波宇的一句話卻讓卡卡西瞪大眼睛,一臉懵逼!

  “我需要村子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關於.”

  “根的忍者,對我展開追殺的事。”

  “什!?什麼!?”

  卡卡西是房間裡唯一的一個被矇在鼓裡的人,他急忙爬起身子,“宇,你剛剛說的是否屬實?”

  宇智波宇聳肩,“綱手大人可以給我作證。”

  綱手身子一顫,但還是說道:“嗯,親眼所見.木葉的兩個忍者,串通雪之國雪忍,囚禁了我,並且對宇所在的班級展開了攻擊,句句屬實。”

  還沒等卡卡西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轉寢小春先是清了清嗓子,“可有證據證明,偷襲你們的人是木葉忍者?”

  綱手微微皺眉,“人不是讓夕日紅和邁特凱帶回來了嗎?”

  轉寢小春看向猿飛日斬,三代火影點點頭,“嗯,帶回來了,但現在還無法證明,他的行為和根有直接關係。”

  聽到這樣的回答.

  “噗!”

  宇智波宇捂嘴,臉都憋紅了,“不,不好意思,我受到過專業訓練,但,但確實忍不住.”

  誰聽不出來他話裡有話,猿飛日斬嘆了口氣:“事實就是如此,沒有證據表明”

  “行了。”宇智波宇擺手打斷了猿飛日斬的和稀泥表達,轉頭看向綱手,“你看,我們把這件事當成了天要塌了的事,回到村子,反而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哦.也不是平白無故的結束,我想,代價是要廢掉兩名根部的忍者?恐怕也不會,關個十天半個月,說不定就在我所不知道的情況下放出去了。”

  “宇智波的小鬼。”水戶門炎皺起眉頭,“這是村子高層應該考慮的問題,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你作為村子的忍者,服從就好了。”

  “嗯,服從.想想也是,想想也是啊。”宇智波宇一邊感嘆著一邊走向視窗,跳在窗臺上蹲下,頭也不回的說道:“村子需要和平,有些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接受。”

  “其實,一開始也沒過多期待,無非就是沒必要幫助團藏隱瞞就是了”

  說罷,一躍而下。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無比壓抑,猿飛日斬掏出菸袋,而綱手伸出手阻止:“這是醫院裡。”

  猿飛日斬無奈搖頭:“綱手,晚上去我那一聚,這麼多年了,我有話對你講。”

  綱手點頭,眼裡卻是無盡的疲憊

  在木葉村那昏暗陰森的拷問部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與腐朽氣息。

  牆壁上搖曳的火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使得整個空間顯得更加詭異。

  森乃伊比喜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前,他那冷峻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緊緊盯著對面被束縛在刑具上的油女取根。

  油女取根的身體因痛苦而扭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臉色蒼白如紙。

  “說,到底是為了什麼襲擊宇智波宇他們的班級?”森乃伊比喜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在這狹小的拷問室內迴盪。

  他已經對油女取根進行了長時間的嚴刑拷打,各種殘酷的刑具在油女取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油女取根的意志力遠不如宇智波宇那般堅韌,在森乃伊比喜的逼問下,他終於承受不住,神色黯淡地開口:“我接到任務”

  然而,話剛說到這裡,油女取根的身體忽然劇烈顫抖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

  他的舌頭不受控制地在嘴裡擺來擺去,喉嚨裡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完全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森乃伊比喜見狀,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與無奈。

  他深知根的忍者都被施加了極為惡毒的咒印,這咒印就像一道堅固的枷鎖,一旦他們準備提及一些機密資訊時,就會立刻觸發,導致他們卡殼,若是情況嚴重,甚至會當場暴斃。

  森乃伊比喜站起身來,在拷問室內來回踱步。

  他試圖尋找其他辦法來突破油女取根的防線,但此刻,似乎所有的努力都已無濟於事。

  “該死的團藏!”森乃伊比喜在心中暗暗咒罵。

  其實說白了,木葉很少有人喜歡這傢伙。

  最終,森乃伊比喜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雙手結印,解除了拷問之屋。

  油女取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森乃伊比喜看著地上的油女取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忍。

  畢竟不論怎樣,這傢伙也只是一個執行命令的棋子。

  森乃伊比喜從拷問室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外面略顯清新的空氣,想要藉此驅散瀰漫在心頭的陰霾。

  過了好一會兒,森乃伊比喜強打精神,轉身準備返回拷問室。

  他心裡還存著一絲僥倖,想著或許能從油女取根那兒再問出點什麼。

  可當他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僵在原地。

  油女取根的身體斜靠在椅子上,原本的位置已被一灘濃稠的暗紅色血跡佔據。

  他的嘴巴大張著,半截舌頭掉落在地上,鮮血還在不斷從嘴角滲出,在地面匯聚成一灘血泊。

  更駭人的是,無數黑色的蟲子正從油女取根的七竅、傷口處鑽出來,瘋狂地啃噬著他的身體。

  這些蟲子密密麻麻,蠕動的身軀交織在一起,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

  人肯定死救不回來了。

  夕陽西下,狂風吹散了雲層,木葉村沉浸在一片暖橙色的餘暉之中,彷彿被披上了一層輕柔的紗衣。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瀰漫著生活的煙火氣,處處洋溢著祥和與溫馨。

  族地的空地上,一群孩子正嬉笑打鬧著。

  有的孩子在你追我趕地玩著捉迷藏,有的則圍坐在一起分享著小零食,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世間一切煩惱都與他們無關。

  不遠處的河邊,幾位大媽正蹲在石階上,一邊搓洗著衣物,一邊閒聊著家長裡短,時而發出陣陣爽朗的笑聲。

  此時,警備隊的族人們結束了一天的巡邏任務,步伐雖有些疲憊,但神色間透著一份盡責後的滿足。

  他們三兩成群地走向街邊小店,準備購買一些食物,為晚餐增添幾分美味。

  店內的老闆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店裡傳出陣陣歡聲笑語。

  宇智波宇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這和諧美好的景象,心中卻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