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69章

作者:院有枇杷树

略顿,他赞赏道:

“你俩做得非常好!”

听到老大的认可,双鞭和秀才面露激动之色。

他们豁出命去,也誓要完成任务,绝不能辜负老大的期望!

贾环看向佝偻老人,轻声道:

“给他俩多弄点膏药、补血益气的药材,报酬不会少。”

老人颔首,只要有报酬,烟雨楼不会吝啬。

特别是小人屠,出手最是阔绰。

……

辰时,南镇抚司。

官署里,傅官员召集诸多同僚,目不转睛地注视贾环。

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既然暗中调查,一定是掌握了线索!

他可是不足十八岁的百户镶四条金丝线!

倘若真像舆论所说的那样,口舌之争怀恨在心,那他配得上这个位置吗?

“国子监,顾思诲师署五十步的学堂里,藏匿近百万两白银,这是草图。”

“地方官吏已经招供,人证还未抵京。”

贾环将藏匿赃银的地方圈了起来,接着拿出一沓证据。

傅官员飞速扫了一眼,震惊道:

“你……你怎么找到赃银的?”

“运气好。”贾环轻言。

没有金银蛊,怕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藏银之地。

傅官员雷厉风行:

“派几个人去搬运赃银,看到赃银,我去要批签!”

“即刻官复原职!”

……

午时一刻,贾环穿着银白色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独自走到户部衙门。

一言不发,静静等候。

户部官吏议论纷纷,顾思诲闲庭信步地走出来。

他端详贾环许久,轻笑道:

“贾百户,前天停职,今日复起。”

“若想炫耀你在锦衣卫关系通天,大可不必。”

顾思诲一步步走到贾环跟前,面带笑容,声音低至微不可闻:

“我能让你停职,就能让你革职。”

贾环盯着他,无故发笑:

“说好了请客,想吃什么?”

顾思诲一时间错愕,见同僚都走出公廨廊房来瞧热闹,连忙致歉道:

“贾百户,我顾知礼究竟该怎样做,你才会放下怨恨。”

陡然。

马蹄急促,傅官员勒住马缰,将驾帖批签扔给贾环。

“抓人是北镇抚司的事。”说完纵马离去。

看着那一张批签,顾思诲泰然自若,平静道:

“既有批签,我愿自缚双手,前往诏狱接受审查,还我一个清白。”

他相信,锦衣卫衙门扛不住汹涌舆情。

贾环懒得看其演戏,语调森然:

“真要把那些赃银塞进顾员外郎的嘴里?

“自古贪婪蠹虫都守一个规矩,不碰赈灾银和军饷,你倒是丧尽天良,侵吞上百万两赈灾银,你就不怕饿死百姓的冤魂朝你索命吗?”

话音落下,诸多官员屏气凝神。

顾思诲纵然紧张,但仪态未失,沉着冷静道:

“贾百户,莫要血口喷……”

话说半截,贾环字字顿顿道:

“怎么着,藏进学堂里面就能睡安稳觉了?”

轰!

顾思诲如坠冰窟,一股寒意席卷五脏六腑,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

这一幕,户部衙门尽收眼底,官吏们面露不可思议。

难道?

怎么可能啊!

“什么学堂?我的银子?贾百户犯癔症了?”

顾思诲反应极快,竭力遏制恐惧,表现出一副很困惑的模样。

贾环失笑:

“我拿到了口供,只要在赃银查记号就行。”

扑通——

众目睽睽之下,顾思诲双腿绵软无力,竟然瘫软在地。

他从来都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他最大的仰仗就是藏银之地。

只要查不到赃银,任何怀疑都是泼脏水,都是在恶意诬陷。

为什么会暴露?

“我……我一个银锭都没花。”

顾思诲声泪俱下,卸去伪装之后,脆弱得不像样子。

他抓住贾环的脚踝,哀求哽咽道:

“我小时候太穷了,穷到喝口粥饭都是奢望,我害怕过苦日子,当我伸手拿第一笔赈灾银,我已堕入,再控制不了贪欲。”

“赈灾银一分都没花,全归国库……”

远处人群中,贾政目睹此景,愧疚涌上心头,幸好没有在联名上书署名,否则一辈子都无法面对儿子。

他单薄的身躯,独自迎着滔天舆情,无惧口诛笔伐,不怕世人唾弃,不怕朝堂联名弹劾,只坚持心中的正义!

这一刻,贾政既感动又骄傲。

第80章 突遭降罪,贾母悲哀,李纨愧疚

户部衙门,一片死寂。

顾思诲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贾环居高临下俯瞰着他,冷漠道:

“一分没花?你一伸手,患灾之地多了无数饿死骨!等下了阴曹地府,给那些活活饿死的无辜灾民忏悔!”

“还有,这艘丧尽天良的贪船住了多少畜生,狗急跳墙到截杀锦衣卫!”

“你这顿断头饭了,我请定了!”

话罢径直拖走。

看着顾员外郎声嘶力竭的求饶,诸多官吏噤若寒蝉。

他身上的光环太多了,多到让朝野坊间无不敬重。

贫寒学子日夜苦读,轻舟过万重山,高中进士入朝为官,迎娶国公府嫡女,一代名儒,书法大家,在士林圈炙手可热!

然而亲手逮捕他的年轻人呢?

皇权鹰犬。

就是这么一个遭到万众唾弃,一夜间臭名昭着,甚至被联名弹劾差点革职的年轻人,始终坚定不移,撕破了顾思诲隐藏极深的伪装面具!

“存周,真嫉妒你有个好儿子。”工部尚书目光艳羡,同样的年纪,自家逆子游手好闲,连衙署大门往哪开都不知道。

贾政沉默不语。

这一幕,对他触动太大了。

感受到同僚投来的眼神,贾政抚须一笑,谦虚道:

“犬子有点小出息,还得谆谆教导呐。”

他不知不觉背着双手,抬起胸膛。

……

诏狱外。

诸多南司官员聚在一起,石阶上站着一个蟒袍老太监。

傅官员肃声道:

“贾百户,此人先移交司礼监,明日再关押诏狱。”

“遵命。”贾环照做。

他被停职,是内阁有人施压。

很明显,司礼监要借机发难,攫取利益。

那样高层次的斗争,他一个百户是没资格过问的。

“待明天,卑职要亲手处决他。”贾环看向蟒袍老太监,满手是茧,气息绵长,真正的大内高手。

老太监点头,随即挥手,几个内侍押走顾思诲。

……

大观园稻香村里。

黛玉宝钗迎春众姝围着一个端庄婉约的少妇,探春独自站在园苑冷眼旁观。

宝钗颦眉恳求道:

“大嫂子,国子监读书人围堵宁荣街,说话太难听,再这样下去,环哥儿都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你也说过,顾员外郎是你父亲的弟子,你修一封书信给顾员外郎,让这群监生都别闹事。”

李纨怒骂道:

“上回说与环兄弟,他态度极差,对我冷冰冰,连是非好恶都不分,碍于尊严死犟,毫无爷们风范,我高看环兄弟了。”

“再怎么样,你是他的嫂子呀。”林黛玉挽着李纨皓腕央求,她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就不由得心疼环哥儿。

李纨轻轻甩开,难掩气愤:

“我有良心,我分得清对错,我绝不会帮他,且让他臭名昭着!”

“他凭什么诋毁一个穷苦出身、奋发图强的道德君子!我父亲对顾知礼赞不绝口,他污蔑顾知礼,便是在否认我父亲!”

“从偏远小村庄披荆斩棘、沥尽心血走到如今的成就,换做是你们,被诋毁后该有多绝望?”

林黛玉抿唇不言。

探春注视着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