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127章

作者:院有枇杷树

太上皇骤然起身。

有四十年的恩情,他可以容忍戴权作些祸事,但不能容忍戴权子嗣勾结白莲教,更大逆不道到私藏甲胄。

因数量较少,因戴权忠心耿耿,不至于死罪。

但打着他的旗号为非作恶。

那完全不能容忍,那是彻头彻尾地毁辱帝王声誉!!

一旦广而流传,他要被衮衮诸公口诛笔伐,要被百姓戳脊梁骨的。

更可怕的是,那些不服王化的恶獠,会不会造谣说是太上皇暗地里指使?

“但有半句假话,便是欺君之罪!!”太上皇雷霆震怒,抬起手指狠狠指向贾环。

贾环经历太多风雨,早已练就了内心汹涌而面上平静。

这句话是真的么?

编的。

但太上皇会查证么?

绝对不会!

贾环毕恭毕敬道:

“句句属实,待微臣麾下的锦衣卫抵达京师,请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一齐审问罪犯和人证,嫌疑人是司礼监秉笔,没有人敢伪造口供。”

听到三法司审问,太上皇一步步走来,近在咫尺地注视着贾环,警告道:

“听清楚,不能出现孤的名字,谁的口供上出现孤的名字,孤绝对饶不了你!”

“一群欺压百姓、罔顾王法,诽谤帝王声誉的东西,通通都杀了!”

“遵旨。”贾环弯腰执礼,眼眸露出不可察觉的笑意。

难办?

把太上皇拖下水就好办了!

当然,最大的底气就是他已是锦衣卫千户,还有铁证如山!

“冤……冤枉啊!”

戴权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哀求。

家族远在江州,又不会事事汇报,他完全想不到,对方竟敢勾结白莲教,胆子大到拿甲胄做玩物,更愚蠢至极的是,为什么要将太上皇挂在嘴边?

太上皇面无表情,给贾环使了个眼色。

“微臣告退。”

贾环恭敬执礼,随后踏步过去一把扼住戴权脖颈,强行拉拽出宫。

“奴才还要伺候陛下,奴才还要伺候陛下啊……”

戴权痛苦哀嚎。

太上皇转身走回寝殿。

犯下滔天恶事,本就难以保住,再大的情谊都没用。

何况勾结白莲教私藏甲胄,更是罪上加罪。

最激怒他的莫过于老奴才的后人作孽,还张嘴闭嘴太上皇,怎么着,想让孤背负骂名?

……

PS:PS:为书架几万读者负责任,更了三章,书进小黑屋,不知道啥时候出来,搜都搜不到,收入暴减90%,不知道怎么坚持,唉!

举报者毁我道心,也影响读者观看体验!

第145章 最极致的痛苦莫过于此,最圆满的一次收获

巍巍紫禁城。

一人在御道独行。

不。

是两人。

一身大红飞鱼服的年轻人闲庭信步,拖拽着一位披头散发的蟒袍太监。

每走一步,地面都磨出几道血痕。

各大衙门闻讯而来,百官纷纷注视。

这是何其悚然的场景?!

狼狈不堪的蟒袍好像是……

司礼监秉笔戴权!

群臣不寒而栗。

一个位高权重的内宦毫无尊严,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被从头到尾地羞辱!!

金吾卫将军率兵拦路。

内阁御史台衮衮诸公挡在前面。

贾环面色如常,平静道:

“我从东宫出来。”

话音落罢,周遭鸦雀无声。

群臣目光恍惚。

该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但太上皇向来护短,更别提陪伴四十年的伴伴。

这意味着年轻千户逼得太上皇不得不忍痛给戴权敲响丧钟!

原本以为十几天之前的弹劾奏疏,只是贾千户的无能狂怒。

没想到,他真的扳倒了司礼监三号权宦!!

衮衮诸公让出一条道来,金吾卫众将立刻撤离。

贾环继续拖拽。

地上的戴权悲痛欲绝,他感到自己毕生的尊严都被踩踏得支离破碎,自己沦为权力中枢的最大笑柄,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那一双双眼睛。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杂家!

工部衙门的同僚相继看向儒雅敦厚的员外郎,眼神里是浓浓的羡慕之色。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贾政抚须自豪,脸上红光满面,不过看着儿子孤独的背影,忍不住喃喃道:

“环儿,早点回家。”

地位越来越高,在府里的日子越来越少。

以往嫌弃他游手好闲不知进取,在府里斗蛐蛐玩鹦鹉,看一眼就烦躁。

可真的一飞冲天了,却时常看不见他的身影。

……

回到北镇抚司诏狱。

贾环将戴阉狗关押在最后一间牢房。

他坐在隔壁的审讯室,安静坐着如泥塑,直到秀才带队归来。

其实完全可以回府休息,离开十几天,他也想念娘亲,怀念风情美艳的王熙凤,还有陪伴林黛玉赏花的诺言都食言了。

但对待公务,必须极度严谨!

没到最后一刻,什么意外都会发生。

权力场上,先机至关重要。

一旦太上皇反悔,或者司礼监内阁作妖,他会第一时间剁掉戴阉狗,玩先斩后奏这招。

“畜生,杂家做鬼也不会放开你!”

“畜生,你贾家不得好死!你全府上千口人都要为奴为婢!”

戴权羞愤滔天,歇斯底里地辱骂。

贾环闭目养神。

谁会在意将死之人的狺狺狂吠?

在审讯室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诏狱外传来喧闹震天的声音。

“老大!”

秀才归来,递回雕刻蟒龙的金色腰牌。

“没出问题吧?”

“没有!”秀才笑容灿烂,回到自家地盘,紧绷的心弦彻底松开。

贾环看着一辆辆囚车,情绪起伏不定,这回该收割多少罪孽值?

他回审讯室整理案卷文书,收集所有口供,立刻前往欧阳佥事的官署。

“成了?”欧阳佥事见面就问。

“成了!”贾环面带笑意,恭敬递上一系列罪证,“人证都在诏狱。”

欧阳佥事仔细翻阅,看了足有两刻钟,惊骇于贾环的能力手腕,大笑道:

“非常出色!”

“这条老阉狗可是盘踞在侧的一条毒蛇,说不定哪天就会死死咬住的你的心口,提前铲除才是完美之策,衙门也不用为你担心了。”

贾环恭敬抱拳:

“多谢诸位大人!”

他心里很清楚,在上层运作上,锦衣卫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欧阳佥事颔首,随即快步离开。

只过了一个时辰,带着圣旨归来。

“火速处决,办完呈上结案卷宗。”欧阳佥事表情严肃。

太上皇都抛弃了,没有谁再敢给戴权陈情,至于陛下,巴不得能光明正大铲除司礼监秉笔。

“卑职告退!”接过圣旨,贾环迅速走人。

……

诏狱内。

贾环率领手下踏进最后一间牢房。

戴权瑟缩在墙角,眼底是无穷无尽的怨毒,还有一丝求生的渴望。

他渴望奇迹!

然而。

贾环打了个响指。

双鞭展开雕龙绘画的金色卷轴,在戴阉狗面前宣读圣旨。

逐字逐句念完,戴权最后一丝幻想破灭,整个人心如死灰,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贾环居高临下俯瞰着他,笑着问:

“你让我等着。”

“我等着。”

“你说要我家破人亡,我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