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條修仙的魚仔
今天第一個彙報工作的是戶部尚書,柳明翰。
戶部尚書一職,不僅是朝廷重臣,更是國家財政與戶籍管理的核心。
他需掌管國家財政,確保國庫充盈,收支平衡。
這不僅要精通算術,更要具備高瞻遠矚的戰略眼光,以應對各種突發狀況與國家建設的需要。
同時,他還負責戶籍管理,確保人口資料的準確與完整,為國家的人力資源調配與稅收徵收提供可靠依據。
柳明翰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先帝在世之時,一直對他稱讚有加。
幼年時期的他就有神童的稱號,毫無疑問作為狀元入朝為官。
據說那一屆考生,都是奔著榜眼去的,沒誰敢和他爭狀元。
柳明翰當官之後晉升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可問題是,他就是純業務能力強。
要說其他朝臣,或多或少帶點關係,這位就是硬實力,沒得黑呀。
這種級別的神人坐鎮戶部,戶部也一直沒有出現什麼亂子。
可以說,天策王朝的穩定,他可是盡了一份力。
說實話,他彙報的時候,李塵都是認真的在聽。
柳明翰上來就提到軍費開支的問題,現在各地區為了穩定局勢,為了壓制那些擁兵自重的藩王,天策王朝各個集團軍都在增加軍費。
再加上邊關局勢緊張,也在增加軍費。
要這麼加下去,國庫肯定會入不敷出,所以柳明翰建議李塵裁掉部分閒置的軍隊,來減少軍費的開支。
此言一出,朝堂也是炸開了鍋。
武將那邊紛紛開始指責柳明翰居心叵測,沒有軍隊,如何讓各地區穩定?
特別是那些要和被裁掉的部隊有關係的武將,更是直言:要是北方王庭打過來,你柳明翰上去頂?
別看有些軍隊是閒置,要是真打起來可就是關鍵的力量。
甚至有些武將直言,陛下可是要和北方王庭幹起來,你柳明翰這麼做,就是想讓陛下難看。
這話說的,李塵都有些繃不住,你們是真會扯,連我都扯上了。
看得出,武將是想用李塵去壓柳明翰,李塵口口聲聲說著要收拾北方王庭,這個時候裁軍豈不是弱了自己的威風。
柳明翰那也不甘示弱,說這麼一直增加軍費下去,不用北方王庭來打,只要國庫沒錢,軍隊發不起工資,就會自己想辦法搞錢,到時候天下大亂。
反正各說各有理,誰也不讓著誰。
李塵也沒有說什麼,這都是早朝的‘慣例’,等他們吵夠了,李塵就看向趙文淵,說道:“宰相怎麼看?”
趙文淵一陣無語,陛下你牛逼,這個時候皮球踢給我,你是真想讓我得罪這麼多人嗎。
可他是宰相,他又不能不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說的話,不就顯得他是廢物一個。
還沒開口,趙文淵就感受到一幫人死死的盯著他,他要是說的不讓人滿意,肯定會被噴。
李塵當然是踢皮球,你職責就是給我背鍋的,你沒得選。
思索了一會,趙文淵站了出來,開口道:“陛下,以臣之見,可以北伐!”
遇事不決,直接北伐!
反正要被裁的多半都是駐守北方的軍隊,北方近些年為了震懾王庭,軍費也一直在增加,倒不如讓他們直接打。
而且陛下上次已經開出那種要求,基本上沒有什麼緩和的餘地。
只要打贏了,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順便還能搶一波。
李塵點了點頭,覺得這個主意還真不錯,於是說道:“同意,擇日北伐。”
這下,柳明翰和那些武將們也不吵了,完美解決了問題。
武將們甚至已經主動請纓,勢必要把北方王庭可汗抓過來獻給陛下。
這句話,讓李塵一臉嫌棄。
我又不好男色,你們抓可汗給我幹嘛。
這幫武將拍馬屁都不會拍。
你們但凡說抓幾個美女給我,我都讓你們去了。
其實最懵逼的,莫過於北方王庭的可汗。
這幾天,他剛收到天策王朝新皇要‘和親’的羞辱,還沒來得及生氣和譴責,結果又接到了天策王朝陛下的宣戰書。
因為大國之間開戰,特別是天策王朝這種,肯定要先告訴對面,我要打你,然後再打死你。
給北方王庭可汗都整不會了,你不是說好給我半年時間準備嗎,怎麼過兩天就宣戰了?
你是真的這麼急嗎?
我是做了什麼嗎?你上來伐我?
正常來說,面對這種挑釁和宣戰,可汗肯定會氣的出兵。
可天策王朝的陛下過於反常,讓他都開始懷疑,對面這麼急著開戰,難道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自己這邊有內鬼嗎?那些部落的首領是否真的已經歸順他?
要是對面沒這些準備,莫名其妙就開戰,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天策王朝的人一向都很精明,他不覺得李塵會打沒有準備的仗。
當這個情報傳到邊關的三皇子耳朵裡,更是讓他內心驚起千層浪。
“難道老六這麼做,是已經發現了我的意圖?”
朝堂內,軍費事件剛平息,御史中丞張安倉直接開參刑部尚書馮淮!
第50章 誰給你的勇氣和我犟!?
戶部尚書柳明翰剛退下,御史中丞張安倉,手持笏板,跨前一步,聲如洪鐘:“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李塵微微抬手:“講。”
請開始你的表演!
得到李塵的同意,張安倉目光如炬,直視著刑部尚書馮淮,語氣嚴厲:“陛下,臣參刑部尚書馮淮,太子殿下薨逝已近大半年之久,此案舉國關注,人心惶惶。然,時至今日,負責偵辦此案的刑部尚書馮淮,卻仍未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微臣斗膽,請問馮大人,這究竟是為何?”
馮淮聞言,面色一沉,卻也並不慌亂。
剛剛聽說有人參他,嚇他一跳,還以為參他昨晚上投靠二皇子意圖址矗瓉硎沁@種小事情。
張安倉之所以參馮淮,因為張安倉是太子舊部。
太子死了之後,很多手下都歸順了其他勢力,只有為數不多像張安倉這樣的人,一直銘記太子的恩情,想要查明真相,給太子討個公道。
被參的刑部尚書馮淮緩緩站了出來,拱手道:“御史大人此言差矣,太子一案錯綜複雜,涉及眾多,非一朝一夕所能偵破,陛下,微臣自接手此案以來,不敢有絲毫懈怠,日夜審訊,多方查證,力求還原真相,雖至今未有突破性進展,但微臣仍在全力以赴,絕不敢有絲毫馬虎。”
這句話純粹就是廢話,反正只要查不到,都可以這麼說。
馮淮可是幾十年的官場老油條,應付的話術多了去。
張安倉冷笑一聲:“馮大人此言,豈不是在推卸責任?大半年時間,足以翻遍整個京城,審訊無數嫌犯,可結果呢?案情依舊撲朔迷離,兇手逍遙法外,馮大人,你究竟有沒有能力偵破此案?還是說,你心中另有隱情,不敢言明?”
馮淮被這一頓罵,開始急了,怒目而視:“御史大人此言,實屬無稽之談。微臣一心為國,為太子殿下討回公道,豈會有何隱情?張大人若是對微臣有所不滿,大可直言,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緊接著,他倆就開始互噴了起來,從國事家事,開始上升到人身攻擊。
反正張安倉就咬著馮淮不放,說他沒能力就告老還鄉,不敢說就把情報交出來,或者把許可權放出來,他去刑部查,一定要給太子一個真相。
馮淮為官多年,被人指著鼻子罵,也是越說越氣。
朝堂之上,眾臣議論紛紛,氣氛愈發緊張。
李塵也是一臉看戲的樣子,你倆吵著玩,別管我。
這都是朝堂上的固定節目,兩位大臣之間的互懟,其實也能聽出一些情報。
吵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張安倉再次對著李塵拱手:“陛下,微臣並非有意刁難馮大人,只是此案關乎國本,關乎太子殿下的在天之靈,微臣不得不據理力爭,望陛下明察秋毫,早日找出真相,以安民心。”
他都說到這裡了,李塵自然也是能夠理解,太子之死一直查不出來也不是辦法。
所以李塵就輕輕點頭:“愛卿言之有理,馮淮,你身為刑部尚書,偵破此案乃是你的職責所在,朕再給你三個月時間,務必找出真相,絕不讓任何人逍遙法外。至於張安倉,你身為御史中丞,有監督的權利,朕允許你調查刑部關於太子一案的卷宗,確保此案能夠公正、公平地審理。”
李塵這句話絕對沒有任何毛病,既催促了馮淮查案,又讓張安倉可以自己去查,這樣張安倉總不能說李塵沒給他機會吧。
況且李塵說給馮淮三個月,也沒說查不出要處罰他,其實就已經是非常完美的回答。
朝中群臣覺得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反正這麼久都查不出來,其中的阻礙一定很多。
張安倉剛領旨謝恩,可馮淮卻不幹了。
他直言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刑部實乃朝廷重地,關乎國家安危,諸多秘密資料皆存放於此,先皇將刑部託付於微臣,是對微臣的信任,御史中丞張大人若要前來調查,有越權之嫌,還望陛下收回這句話!”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馮淮這個老臣把先皇抬出來,這是要硬剛新皇啊。
說白了,他就是仗著自己是掌管重要職位的老臣,仗著自己勞苦功高來壓新皇。
李塵皺著眉頭說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是個人都能聽出,李塵現在的心情不好。
可是馮淮好像上了頭一樣,李塵已經削了他很多特權,現在還讓其他人染指他的刑部?
早就看李塵不爽,馮淮就繼續說道:“陛下,非臣有意頂撞,實乃先皇所託,不可兒戲!”
“好,那朕送你見先皇去!”
李塵一聲不屑的輕哼,只是一個抬手,一股強大而又精純的能量在撕裂虛空,瞬息而至!
霎時間,空間異動,山河震顫!
蹦!蹦!蹦!
刑部尚書馮淮的身體轟然炸開!
哪怕修為高深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瞬間去世!
身體每一寸都在爆炸,骨頭炸成粉末,皮肉鮮血混合炸成肉泥。
地上直接炸出一片紅黑色的血跡,空氣中還有血霧在飄散。
爆炸產生的威能更是整個皇宮都在震動,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到恐怖的能量從朝堂內在不斷蔓延。
最慘的是,馮淮周圍的那些大臣,都被濺了一臉血。
李塵的表現過於震撼,已經超出了世俗的想像,直接把朝堂上的群臣都驚住了!
那些武將都是修煉過,大部分還都站著,文官們被這衝擊波震飛一大片,正倒地哀嚎。
現在,所有臣子都在想著:怪不得陛下一直都是有恃無恐的樣子,怪不得太后都不敢垂簾聽政,這就是聖者境的威能嗎!
他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感受到聖者境強尊出手,屬實開了眼。
李塵可不慣著馮淮這個老臣。
老子給你一次機會了,你他媽非要頂我是吧?
我的話都不聽,拿先皇壓我?
讓我收回命令,還敢說我在兒戲?
你覺得你很牛逼是吧!
張口先皇,閉口先皇,這就送你去見他!
現在死無全屍開心了吧。
為什麼你覺得我不敢殺你,誰給的勇氣和我犟!
第51章 權力這種東西,攥在手上,有幾個願意放下!
這會,沒有哪位臣子不害怕李塵,這位可是說殺真殺。
馮淮的死,也沒誰敢說什麼,畢竟他這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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