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條修仙的魚仔
當時他根本沒把方乾放在眼裡,甚至還對方乾出言不遜。
現在好了,冤家路窄,方乾正好卡在了他手下入職的關鍵環節。
方乾看到蕭鳴的那一刻,內心冷笑:你小子總算是被我逮到了吧!
我還沒去收拾你,你就主動送上門來,這可就別怪我了。
方乾表面上不動聲色,接過蕭鳴遞來的材料,翻了幾頁後,眉頭一皺,語氣冷淡地說道:“蕭大人,你這十多個手下,來路不明啊,按照規矩,我需要親自調查一番,等調查清楚了,才能辦理入職登記。”
方乾這句話就很明顯,我什麼時候調查完,什麼時候辦理入職登記。
第316章 主打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
蕭鳴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有些許火大。
他知道方乾這是在故意刁難他,但為了手下的前途,他還是強壓怒火,陪著笑臉說道:“方大人,這些人都是經過刑部嚴格篩選的,絕對沒有問題,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方乾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蕭大人,規矩就是規矩,我可不敢徇私枉法,再說了,您當初在商河城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心裡暗罵:這小子果然記仇!
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低聲說道:“方大人,當初是我不對,我給您賠個不是,您看,能不能高抬貴手?”
方乾卻不為所動,依舊冷著臉說道:“蕭大人,請注意您的言辭,這裡是吏部,我只是按照流程辦事。”
蕭鳴氣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方乾這是鐵了心要卡他。
如果方乾一天不鬆口,他的十多個手下就一天不能轉正。
這讓他怎麼跟手下交代?
他可是誇下海口,保證他們能順利入職的。
“方乾,你有種衝我來,為難我的下屬算什麼本事!”蕭鳴終於忍不住,指著方乾怒道。
方乾卻絲毫不懼,冷冷地回應:“蕭大人,我只是公事公辦,而且吏部也不是你鬧事的地方。”
蕭鳴氣得臉色鐵青,看著周圍越來越多人,如果在這裡鬧事,麻煩會很大。
他只能憤憤地離開吏部,回到刑部找尚書龐進訴苦。
龐進聽完蕭鳴的彙報,臉色也沉了下來。
作為刑部尚書,他向來護短,肯定要幫手下出氣,不幫手下,手下怎麼可能忠心,怎麼可能努力辦事,更何況蕭鳴是他最得意的屬下。
他當即拍案而起,怒道:“區區一個吏部的小吏,竟敢如此刁難我刑部的人!走,我親自去吏部討個說法!”
龐進帶著蕭鳴,氣勢洶洶地來到吏部,龐進的身份不會去針對一個底層官員,就直接找到吏部尚書羅暉。
龐進一進門,就冷著臉說道:“羅大人,你們吏部的人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刑部的手下入職,竟然被卡在審查環節,這是什麼意思?”
羅暉是新上任的吏部尚書,雖然資歷不如龐進,但也不是好惹的主。
剛剛事情鬧得有點大,作為吏部尚書,他肯定已經知道經過。
羅暉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龐大人,凡事都要講規矩,陛下明令要核查各部官員,你在這個時候要走特殊?豈不是讓我們吏部犯錯誤?我倒是覺得我的手下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吏部尚書這個職位本來就位高權重,朝中很多人都看他的臉色,羅暉也算是在朝廷混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熬到這個位子。
你龐進來就敢甩我臉色?我這要是忍讓,我們吏部以後不是人人可欺。
龐進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鐵青。
他沒想到羅暉竟然如此強硬,絲毫不給他面子。
他冷聲說道:“羅大人,你這是要跟我刑部過不去?我們刑部的人為天策王朝出生入死,你手下卡職位不放,豈不是讓為天策王朝付出的官員們都心寒?”
看得出,龐進說話也是一套一套。
可羅暉卻不吃這一套,淡淡地說道:“龐大人,話不能這麼說,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如果您有意見,可以向陛下參我一本。”
主打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
龐進氣得一拍桌子,怒道:“好!那咱們就等陛下回來,看看誰對誰錯!”
羅暉冷笑一聲,毫不退讓:“龐大人,請便。”
兩位尚書的對峙,訊息很快就在朝臣們的圈子裡傳開,瞬間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朝臣們紛紛議論,猜測到底是龐進這個皇帝身邊的近臣得勢,還是羅暉這個新上任的尚書能夠保持吏部的威望。
整個朝堂,暗潮湧動。
這個時候,林墨和魏曼鶯也來到了帝都。
魏曼鶯雖說是前朝公主,是通緝犯,但沒幾個人知道‘前朝公主’長什麼樣子,所以她還可以自由地進入帝都。
而林墨則是工部當紅的官員,各種大專案的建設都是他主辦,許多商賈世家和勳貴世家都等著跟他混口飯吃。
畢竟,能從林墨手中獲得一些專案的投資,簡直是賺翻。
林墨一直都沒有結黨私營的想法,但身邊的圈子也是混得越來越好,畢竟很多人都有求於他。
就他這個身份,在帝都很混得開,甚至比前段時間的吳齊還要強勢。
也可以說,他們每個人都會強勢一個階段。
林墨判斷,蕭鳴找不到自己和前朝餘孽勾結的實質性證據,肯定不敢告發他,所以才敢來到帝都。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似乎沒錯。
他回到工部,這裡的人都和他熱情地打招呼,沒有出現任何不妥的情況。
現在他不好和魏曼鶯在一起,給蕭鳴設局的事情,只能讓魏曼鶯自己去辦。
此刻,蕭鳴剛從刑部走出來,心情非常不好。
主要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那些手下。
雖然尚書大人已經給他的手下安排了編外入職,但過審還是得想辦法讓方乾鬆口。
就在他思索對策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魏曼鶯。
魏曼鶯就站在刑部外面的街道上,穿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眉目如畫,氣質出眾。
蕭鳴一看到她,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魏曼鶯看到蕭鳴那欣喜若狂的樣子,心裡卻在冷笑:這小子裝得真像,不愧是刑部的高手。
她並不知道,蕭鳴根本不知道龍帝墓穴的事情,是真的因為見到她而高興。
蕭鳴快步走到魏曼鶯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魏小姐,你怎麼來帝都了?”
魏曼鶯微微一笑,語氣溫柔:“想和你說一些事情。”
蕭鳴心臟狂跳,心裡暗想:這女的是不是被我的恆心打動,開始喜歡我?幾天沒看到我就主動來找我?
他強壓住內心的激動,故作鎮定地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魏曼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我們去附近的茶樓坐坐吧。”
蕭鳴欣然同意,兩人並肩走向不遠處的茶樓。
一路上,蕭鳴時不時偷瞄魏曼鶯,心裡美滋滋的。
而魏曼鶯則暗自盤算著如何試探蕭鳴的態度。
到了茶樓,兩人選了一個安靜的雅間坐下。
魏曼鶯點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茶香嫋嫋,氣氛顯得格外溫馨。
蕭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著問道:“魏小姐,你這次來帝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魏曼鶯放下茶杯,目光直視蕭鳴,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蕭大人,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蕭鳴一愣,有些疑惑:“風聲?什麼風聲?”
第317章 用各種不堪的詞彙來形容那醜陋的嘴臉!
這個茶樓看上去是帝都隨處可見的普通茶樓,但魏曼鶯已經在這裡設下了埋伏。
雅間附近的房間隱藏著幾位實力強大的前朝餘孽,他們都是魏曼鶯的心腹,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們便會保衛這個地方,給蕭鳴致命一擊。
此刻,蕭鳴還沉浸在魏曼鶯那絕色的容顏與溫柔的笑靨裡無法自拔。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痴迷與眷戀,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地方暗藏的殺機。
看到蕭鳴那花痴並且裝傻的樣子,魏曼鶯心中冷笑不已,心想:這傢伙裝的也太像了吧,就和那些以前在帝都看見我的二代子弟一樣,我真看不出來有什麼端倪。
不過,魏曼鶯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而是繼續與蕭鳴周旋。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深意與狡黠,輕聲道:“比如,關於前朝餘孽的風聲。”
這些玩陰衷幱嫷娜耍性挷粫苯诱f,總是這麼側面的試探。
蕭鳴聽到“前朝餘孽”四個字,頓時臉色一變,手中的茶杯也放下。
魏曼鶯還以為他被自己說中,結果蕭鳴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尚書大人讓我去調查前朝餘孽,我出門幾個月一無所獲,愧對尚書大人的栽培,不過你提到前朝餘孽,難道你聽到什麼風聲了?”
蕭鳴一直以來都是邭獠诲e的氣咧樱瑹o論什麼案件都能夠輕鬆解決,這次怎麼也找不到前朝餘孽,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
而且這段時間他又恢復當舔狗的樣子,他師父都懶得管他,若不是蕭鳴主動召喚,聖者殘魂都處於休息狀態。
魏曼鶯見狀,心中暗自揣測: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畢竟到這個地步,你蕭鳴還裝傻,就有些過分了呀。
真把我當傻子在玩嗎?
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道:“蕭大人,你就別裝了,以你的本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蕭鳴聞言,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他撓了撓頭,憨笑道:“魏小姐,你是商賈世家魏家的長女,這個我知道的呀,怎麼?你還有其他身份?”
魏曼鶯氣得差點沒忍住想要拍案而起,她瞪了蕭鳴一眼,索性直接說道:“我就是你要找的前朝餘孽!這段時間你可是把我耍得團團轉,利用我找到龍帝墓穴,現在你直接把我抓走,也是大功一件,我預祝蕭大人升官發財,前程似濉!�
聞言,蕭鳴大驚失色,他猛地站起身,桌上的茶杯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瞪大眼睛看著魏曼鶯,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魏曼鶯見蕭鳴的反應如此強烈,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就在這時,蕭鳴卻突然來到門口,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左右張望了一番。
魏曼鶯以為他要逃跑,正準備叫人衝進來,結果蕭鳴卻突然把門關死,然後回到桌前,壓低聲音說道:“噓!這件事情開不得玩笑,你怎麼敢在這裡說?這裡可是帝都!萬一被人聽到,我們都得完蛋!”
魏曼鶯皺了皺眉,她看著蕭鳴那緊張兮兮的樣子,皺眉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
蕭鳴連忙解釋道:“魏小姐何出此言?別說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出賣你呀!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龍帝的墓穴是怎麼被發現的?”
蕭鳴雖然是個舔狗,但也不是蠢得離譜。
作為刑部的工作人員,他來到帝都這麼多天,肯定知道一些情況。
畢竟那可是戶部、工部、兵部三大部門同時出動,浩浩蕩蕩幾萬人的隊伍。
於是,魏曼鶯便把龍帝墓穴在蕭鳴離開商河城之後,就被天策王朝發現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沒有提及林墨的事情,這也是她和林墨的約定。
魏曼鶯說完後,目光嚴肅地看著蕭鳴等待著他的反應。
蕭鳴聽完這些話,立馬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懷疑到我頭上,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乾的!
實不相瞞我與天策王朝的皇帝有仇,我入職刑部也是權宜之計,等我發展起來,必定當個權臣架空那狗皇帝!”
緩了口氣,蕭鳴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知道,你們去龍帝墓穴的時候,我都已經回到帝都,我連龍帝的墓穴在哪都不知道,上哪告密去,
真要是我做的話,我肯定連你也一起抓了,或者說派人跟蹤你,你怎麼可能來到帝都我一點訊息都沒有?”
蕭鳴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義正辭嚴,這不是演的,他確實與天策王朝的皇帝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聽到他這麼說,魏曼鶯覺得有也很合理。
最主要的是,都到這個地步,自己都已經攤牌,蕭鳴還演,那就沒意義了。
魏曼鶯覺得:難道真是我搞錯了?
似乎想到什麼,蕭鳴沉吟片刻後說道:“魏小姐,我覺得應該是林墨乾的,這傢伙藏得很深,我總覺得他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所以不敢和他深交,他接近你,肯定是對你有所圖帧!�
魏曼鶯聽完蕭鳴的話後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她沒想到蕭鳴和林墨的說辭竟然如此相似,這讓她一時之間難以判斷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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