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腕骨掉了
他一边说,王满堂一边拿出纸笔写写画画。时不时的提出疑问或者给个小建议。
看完了前院,两人便准备去后院。谁知道刚出门就碰上了阎埠贵。
“呦,大成子,这位是?”阎埠贵一边说,一双绿豆大的小眼儿止不住的打量着王满堂。
“这是我请的收拾房子的师傅。”张成飞解释了一句。
“你要拾掇房子啊?那感情好!!”三大爷顿时眯眯笑,“马上结婚了,房子不收拾可不是不行。”
张成飞看着他那一副狐狸一样眯眯笑的表情,立刻便猜到三大爷心里在算计什么。他并不答话,以不变应万变。
果然,就这么捧了张成飞几句后,阎埠贵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大成子啊,请工人收拾房子可是要管中午一顿饭的,张奶奶那么大年纪了,你打算让她做吗?”
张成飞被他这么一点,也回过神,可不嘛,自己这四间屋子的工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王满堂也说了,得搞半个多月。
要是让奶奶管这些工人的吃喝,那老太太的身子骨可吃不消。
他知道阎埠贵说这些肯定是想把做饭的事情包过去,但说实话,阎埠贵敢包,他不敢用啊!!
就这厮这抠门的劲头,回头天天给工人们吃棒子面粥,大芥丝儿,回头工人还以为自己不厚道呢。
“要不大家都说呢,这四合院里就三大爷您心最细。”他看了看阎埠贵殷切的小眼神先是夸了两句,然后话锋一转,“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就我们单位那个大龙,他们家开的有食堂,回头让他们那边给送。”
没能占到便宜,阎埠贵很是失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再接再厉又换了个话题,“那你结婚时候的账房先生,请了吗?”
--横竖不能一无所获,账房先生苍蝇虽小也是肉!
张成飞摇摇头,“还早呢,没考虑这事儿。”
阎埠贵这次乐了,“请我啊,三大爷我可是老账房先生,不仅记账记得好,还能兼统筹流程,掌控全局。”
--做账房不但不需要拿结婚礼金,吃席的时候做正席,还能得到花生瓜子,还有五角钱的酬金呢,可得卖力点推销自己!!
想到这里,阎埠贵继续说道,“就咱们四合院的秦淮茹和贾东旭,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是我给他们做的账房先生。”
啊这个......
想起那两对儿的结局,张成飞脸色不是很好看,“那啥,三大爷,这件事儿咱们下次再商量,我们还得去后院一趟呢。”
话毕,不等阎埠贵回话,拉着王满堂就跑。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懊悔的直拍大腿,大意了!!不该提那两对儿的!
不得不说王满堂确实是建筑行业的能手,听张成飞说完后院两个屋子的规划后,他直接一屁股坐在桌边,飞快的就画了设计图出来。
张成飞一看,跟后世用电脑做出来的图也差不了很多。
“张同志您看这图没问题的话,我们明天就开始动工,考虑到现在您和老太太还住在后院,所以我们就先收拾前院,等那边弄好,你们再换过去.....”
“至于家具方面,我的意思是您明天找个机会去我们隆记一趟,选一下木材,家具的款式。然后我们直接就开做,这样基本家具和房子一起完工,两不耽误。”
王满堂讲解着。
两人达成共识,张成飞便送王满堂离开。
回到家,就看到老太太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奶奶,您找什么呢?”
“找棉花票。”张奶奶说道。
孩子马上结婚了,按照规定,凭结婚证是能领取十斤特许棉花票不假,但那也就是打一床被子的事儿,根本不够用啊!
所以她便想把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棉花票都拿出来,给孩子多置办床被子,褥子。
张成飞见老太太费劲儿扒拉的才整出来三斤棉花票,顿时鼻子一酸。
这年代的棉花票可不好弄,就这点儿还不知道老太太攒了多少年呢。
“行了,我有办法弄到棉花,您甭管了。”他把那三斤票塞回来老太太手里。
“不是,你打哪儿弄啊?”老太太追问。
张成飞敷衍道,“有战友有门路。”
老太太这下不问了,可又强调买棉花的时候一定要新J长绒棉。
张家买了陈家的房子,还要装修的事情很快就在四合院引起了轩然大波,第二天是星期天,当王满堂领着工人们到来的时候,四合院众人立刻便都围过来看热闹。
当得知来施工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隆记,众人立刻羡慕不已。
“还是大成子牛批,居然请得起大名鼎鼎的隆记!”
“这房子要是收拾好了,住在里面不得美死?”
“大成子这房子听说要往屋里接水管儿?那以后不就不用再出来跟大伙儿抢了吗?”
“岂止啊,说是还能在家里洗澡!!”
“张奶奶老了老了,倒享了孙子的福了。”
凭结婚证可领取棉花票十斤,布票十五尺
第108章 极品鬼眼黄花梨!!
王满堂的人到了之后,便先在前院开始施工。
老陈家之前人多,住的不太爱惜,墙皮什么的都得铲掉,地上的砖也缺了不少,张成飞便干脆让他们把所有的砖头都撬起来,回头铺新的。
处理完这些,还得砸墙,在外屋重新分隔出来一个洗漱的小房间。
因为张成飞还想做个淋浴,所以还得铺设一个引水出去的管道。
一群人在这里热火朝天的干着,张奶奶时不时的烧点水让张成飞给送过来,四合院的众人也时不时的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
午饭时间,大龙送了饭菜过来,白菜熬粉条里面还加了虾皮,人造肉,主食则是二和面馒头。
大龙妈做饭实在,虽然菜里没肉,但菜汤上漂的油可不少。工人们见状无不满意的点头。
他们在其他家吃饭,东家管的饭可没有这么好,一般就是熬白菜加窝头。更次一点的,窝头加咸菜的也有。毕竟装修房子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包吃方面自然是能省就省。
工人们放下手里的工作,开始打饭吃饭。
张成飞掏出饭票和钱要给大龙结账,后者慌忙摆摆手,“副科不急,回头一起结账就行。”
每天供应十个人的午餐,这可不是笔小生意,他知道副科长是照顾自己家,所以才把这单子交给自己家做的。要是再每天跟在屁股后面算钱,要账,也忒不像样!!!
见他坚持,张成飞也就没有推辞。反正完工之后结算也少不了他们的。
至于这么多人吃十几天才结账,少的粮票怎么办?他没问,大龙也没说。这年代开饭馆儿的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不说别人,就徐慧珍的小酒馆,每个月还能搞到三百斤计划外的粮票呢。
大龙家开了这么久饭馆儿,自然有他们的办法。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大龙到时候自己主动就提了。
送走大龙,张成飞先盛了一份饭菜给奶奶送去,然后又打了一份自己和王满堂他们蹲在一起吃。
他把馒头掰碎了泡在菜汤里,然后才吃。这样吃起来馒头软,而且更有味儿。
“一会儿吃了饭,东家你跟我一起去店里看看木料?”王满堂咬了一口馒头又吸溜了一大口粉条,咽下去后说道。
张成飞点点头,“成,对了王师傅,我昨晚自己设计了一些家具的样式,你帮我看看能不能做?”
--这个年代的家具款式虽然不错,但张成飞觉得对自己这个年龄来讲有些沉重,所以昨晚他便根据自己的想法改进了一些后世的新中式家具的样式,画了图纸出来。
他有之前系统奖励的木工大师在手,别说画个图纸,就是自己做家具也是轻轻松松。也就是现在犯懒,不想干。
王满堂的老本行就是做家具,此时听到张成飞居然自己设计了家具,便随口说道,“图纸拿来我看看。要是差不多的话,我改改图尽量给你做出来。”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他对张成飞能自己设计家具根本不抱有什么期望。
也许在普通人看来设计家具就是把自己心中想要的家具的样子画出来,但只有真正做这一行的人才知道,设计家具绝非易事。
很多时候,脑海中的想法化为现实后,才知道之前自己的想法有多不合理。
这年代老百姓连衣服都是新三年,九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更毋论家具。所以一般情况下,王满堂他们都不支持东家自己搞什么家具设计。
也就是这两天跟张成飞投缘,加上看对方提供伙食厚道,他才会给说修修图。
张成飞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笔记本递过去,王满堂一看图纸,眼都直了。
他飞快的翻看着笔记本,语气稍显急促的说道,“东,东家,这些家具的样式都是你亲自设计的?”
这....这简直是...无法想象啊!!
想他王满堂在建筑界混了大半辈子,什么老式家具,新式家具没做过?什么西洋家具,东洋家具没见过?
可张成飞画的这些家具,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些家具既不像中式家具那么笨重,又不像西式家具那么轻浮。
它融合了中式家具的美和西式家具的一些更加实用的功能,里面有很多的小心思,小创意简直看的人拍案叫绝。
王满堂是个家具痴,也是个七级木匠,此时看了这些设计,再看张成飞简直像是看到了知己一般。
“东家,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以前学过几年木匠?”
--对木匠行零基础的人,根本不可能设计出这样的家具!!
张成飞对他笑笑,“没学过,木匠又不是别的,学个一两年的怎么能出师?”
“也对啊。”王满堂喃喃自语,他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排除掉张成飞曾经学过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他看向张成飞,斩钉截铁的说道,“东家,你是个天才!!木匠行的天才!!”
--一想到这么个天才不做木匠倒做了警察,他简直想大喊一声,暴殄天物啊!!
感叹完,他又开始继续看笔记本,连饭都顾不得再吃。
“美,美,实在是美。这些家具不但美,而且还实用......”王满堂喃喃自语。
现在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些家具完成之后的样子。
所以当张成飞吃完饭,他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张成飞往隆记而去。
四合院,中院里。
正是午饭时间,邻居们端着碗,围在一起边吃边继续讨论张家装修房子的事情。
这年代装修房子可是大事儿,普通家庭别说大整,就是刮个大白都能引得大家讨论三天。
“大成子也是真有本事,才退伍回来多久,又是弄房子又是娶媳妇的。哧溜。”
“家里自行车,收音机,手表要什么有什么......今儿菜有点咸。”
“老张家现在风头正盛,啧啧啧......你家咸菜里怎么不滴香油啊?”
“老张家也是会生,就生这么一个儿子,顶得上旁人生一堆。你的腐乳让我尝尝。”
大妈们各种羡慕嫉妒恨,三大爷算计着张成飞这次弄房子得花多少钱。
二大爷听着大家的话,再看看自个儿家只知道捧着个大碗干饭的三儿子刘光福,气的牙痒痒。
“废物,都是废物,老子英明神武了一辈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只知道吃饭拉屎的饭桶?”
刘光福平时挨骂都是低眉顺眼的,今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和他爹顶嘴,“光说我,你怎么不也一样?熬了一辈子,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还英明神武??”
嘶!
刘海中打了一辈子孩子,一向以家风严明著称,此时见儿子居然当众跟自己呲牙,气的从地上捡起一根碗口大的木棍虎虎生风的就抽向刘光福。
刘光福一个闪避,躲在一旁,正待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啪啦一声,手中的碗应声脱落。
二大妈气的脸都绿了,“我尼玛,一只碗可得五分钱呢!!老刘,打死他!!”
“好嘞!”刘海中得令,又是一棍子,这次没有失手,一棍子敲在刘光福的头上。
扑通一声,刘光福倒在地上。鲜血,瞬间顺着他的额头蜿蜒流下。
嘶!!四合院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三大爷和一大爷慌忙上前,一个伸手探鼻息,一个翻眼皮子。
发现还有气,两人这才松了口气。而后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这是打儿子还是打仇人啊?直接就往头上招呼?这要是偏了一点点,或者再重一点点,还不直接打死?
易中海起身,指挥刘光天把他弟弟背起来往医院送。
阎埠贵则是拉过刘海中指责他不该下手这么狠。
刘海中却撇撇嘴,“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打不成器!!”
--不就打破头吗?又没有死!!再说了,你老阎对孩子很好吗?还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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