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奶来
说道最后,赵观给了一个狠眼!
由于他在最前面,冲明与叶飞没能看到其脸上的表情。
但与赵观常年做生意的老板,自然是知道,连忙点头,甚至是夸赞赵观是大善人。
赵观满意点头。
随后看着叶飞诡谲一笑说道:“叶都统,要不去下一家?”
“去呗,对面那家衣衫单薄的美妇,也是为了钱,甘愿忍受严寒?”
赵观好奇一看。
“哦!杨寡妇啊,她相公走的早,有着一手好厨艺,我本着善心让她进府当厨娘,奈何她说要守寡,没了丈夫在这边关西龙城,可不缺钱吗?”
“走吧,去看看。”
叶飞嘴角一笑。
你有这么好心?你确定不是馋人家的身子,莫不是你身体有隐,这寡妇估摸都要被你玩上了。
很快。
这美艳丰满的杨寡妇,本是颤抖的拿着扫帚,正在扫雪。
脸色红艳,手背乌黑。
一看就是被冻的。
叶飞还未靠近,赵观就笑着先走进院落:“杨娘子啊,是我!”
“啊?!你来做什么,你......”
“唉~莫要怕嘛!昨夜我收购布匹,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用棉袄换钱啊?”
赵观语气柔和,但此刻的脸,阴险的能够吃人!
看的美艳的杨寡妇颤抖着身子,连忙抱着扫帚,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委屈点头。
这时。
叶飞叹气一声,不免向前一步,靠近这寡妇问道:“有苦直说,此行乃是正义之举,莫要害怕后事被清算。”
赵观连忙靠近笑说道:“叶都统你怎么就是不信......”
嘭!
一拳砸下!
咔!
“啊!!!”
赵观肩骨,被叶飞一锤砸碎,此刻跪倒在雪地里,宛若蛆虫一般乱扭,同时大声哭喊。
使得随行的下人和士卒们,纷纷注视。
甚至是冲明道长,都眨了眨眼。
更加是把杨寡妇给看怕了。
叶飞不顾脚边哭嚎的赵观,看着害羞且呼吸急促,同时又尤为惊恐的寡妇再次问道:“但说无妨,今日有我叶都统为你做主,他赵观但凡有为难过你一次,皆可尽数道来,我会聆听。”
“大人!!!”
杨寡妇憋不住了,顿时泪流满面,一边跪地扒拉着叶飞的下摆和腿,一边指着赵观,诉说着自己的丈夫因为给他牵马,稍稍用力了一些,马儿就开始了嘶鸣。
随后...他相公便一夜未归,惨死街巷。
同时马儿还离奇的死了,使得她背负了一屁股债,愣是以死相逼才没有被卖到青楼又或是落入魔爪。
哪怕是报官伸冤,也被糊弄过去,甚至是还被威胁。
此刻有叶飞做主。
杨寡妇高声呐喊,用着凄厉的声音诉说着平日之苦。
叶飞听的认真,回头让一士卒过来。
“叶都统!”
“去一趟衙门,找西龙城县令过来,记得让人把高堂之上的“明镜高悬”也给搬过来,我在这等着他,只给他一刻钟,但凡慢一息,我砍他一根手指,以儆效尤!”
“是!”
一士卒赶忙跑去。
而寡妇,还在哭泣,甚至是更加的歇斯底里,与地上正在哭喊的赵观,让人听了刺耳。
但实际上从高身份来评判这件事。
叶飞不觉得丰满的杨寡妇抱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是无礼。
他反而是感觉,或许,早该做点好事了。
很快。
不到一刻钟。
穿着官府的县太爷匆匆疾跑而来,一把年纪了不容易,让其在大雪天里奔跑,甚至是乌纱帽都跑歪了。
叶飞笑脸相迎,对其招了招手。
同时对后面哪些个搬着‘明镜高悬’牌匾的衙役们,也示意进院子里。
县太爷喘着粗气,有些惊恐的看着高大的叶飞问道:“将军...我......”
“带醒木了吗?”
“啊?没带!我这就取!”
“不必了,来人!斩他一指!官服都记得穿,牌匾也带来了,醒木却不带,这县太爷怕是不知何为明镜高悬!”
“啊?!”
一士卒毫无犹豫,抽刀便靠近这县太爷!
他本就是流民,看过太多欺压良善的狗官,如今这美妇遭遇此事,他早就看这县太爷不顺眼了!
“伸手!”
“这...将军饶命啊!将军我从实招来!此女确实是报过案,但碍于赵爷他威胁我若是斌公执法,那西龙城商税就...就减半啊!这贫瘠之地若是商税减半,那......”
噗呲!
“啊!!!”
士卒也是个狠人,没听见叶都统说停,他直接就把县太爷的左手中指给斩了!
至此。
叶飞这才满意说道:“当着我的面,重审,还杨寡妇一个清白,以及赔偿。”
县太爷一边哭,一边忍痛,一边让随行的主簿帮审。
直到几十息后,杨寡妇获得了衙门承认的赔偿,同时加罪于赵观身上,冤情得以昭雪,杨寡妇赶忙是对着叶飞猛猛磕头。
叶飞将其抬起,对着其说道:“随我一同前往下一家,告诉我,还有谁被这畜生害了。”
“是!将军!”
第一百三十章 抄家之后有私心,一句话全上阵!
花了两个时辰。
叶飞走访了差不多三十多家西龙城的住户,几乎每一家见到自己和被放在板车上的赵观,都是尤为惊恐的,甚至是孩子都会开始哭闹。
可一听是来让这畜生前来认罪的,一下子就把平时受了委屈的住户们,全把这赵观平日里逼得大伙的罪行尽数揭发。
同时衙门都有案底,只不过总是草草结案,没有了后续。
每结案一次,叶飞便会当着这些百姓的面,将赵观的一根骨头打断。
没人能够拦得住他。
直至差不多后,叶飞这才找来了几名士卒,让其陪同继续,最后警告县太爷说道:“以后还是记住牌匾上的字,莫要以为有一身官服在身上就有了免死金牌,真正的免死金牌,是百姓对你的拥护和爱戴。”
“是是是...下官谨记!”
处理完了这件事后。
叶飞将赵家,抄家了。
存放金银财宝的地下室内,字画黄金珠宝,数不胜数,以至于叶飞这种在前世有见过世面的人,仍旧是被库房内堆积的财物而感到震惊。
随行的冲明道长看着一沓厚厚的赵家账目,不免是叹了口气:“真正从经商获得的,不足一半,其余的全是这西龙城内多年的民脂民膏。”
“道长认为,这些钱该怎么处理呢?”
叶飞举着火把,盯着一张字画欣赏,尤为入神的问道。
冲明没有看叶飞,而是在库房内转了一圈,直到看到了一柄有着宝石镶嵌的桃木剑时摇了摇头。
“若是叶都统信得过贫道,我想用这里的一些钱,购买药材,来防止城内百姓们因为疾病从而发生瘟疫,又或是说联系我师弟们从西龙城四处采购一些粮食过来,不至于让西龙城内陷入粮食危机,哪怕是满足全城百姓过冬,估计还有许多都花不完。”
前者,叶飞听了频频点头,可是后者就有疑问了。
你就一双脚,怎么联络几十里外甚至是上百里外的城内师弟们?
见叶飞疑惑。
冲明道长笑了笑解释:“道家术法,无需面见也能够沟通,只不过耗费心神颇多,贫道术法浅薄,半月只可施展一次。”
想了想。
这赵观家的这些金银珠宝,字画瓷器,少说也有十多万两,目前西龙城由于身处战事基本是断了贸易。
既然如此,那便交给冲明道长来处理,自己也少了一些杂事。
转头看向了冲明道长,叶飞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这屋内的钱财道长就看着办吧,取之于民送之于民,若是有需要尽管说,我便不插手了。”
说完,叶飞浑身轻松的离开了这地下库。
对于这些钱财,若是以前一定会各种贪慕,但是现在...感觉这种东西其实也就那样,唯有武道登顶,才是目前自己唯一的目标,也是心中唯一的期望。
待到叶飞潇洒的离开后。
冲明不免是一屋子金银财宝皱起了眉头:“只有银两,没有铜钱,很难花啊,叶都统如此信任我,不管如何,尽量花出去吧。”
顿时心神一凝,扫视了方圆二十米范围,无人偷听之后,冲明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箓,紧接着嗖的一声,俘虏在这昏暗的地下室内,高悬于半空,呈现出了黄蓝的光幕,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紧接着,符箓,发出了疑问声。
“师兄?有何事需要我等帮助?”
“西龙城缺粮,在附近的诸位师弟们若是无事,还望联系粮商药商尽可能的多送些粮食药材过来,银两充足,无需担忧,对了,就是柴火也尽量多运送些过来。”
“是!师兄!”
“......”
赵府院内。
叶飞穿着甲,没带头盔,就这么看着赵府上下几十名丫鬟和下人,以及他的十来名小妾,个个都是燕肥环瘦,各有千秋。
有年纪看上去三十来岁但风韵犹存之色,更有二十好几但神韵间宛若桃花邻家小妹之相,还有媚态温婉态势,甚至是丰满到让人为之侧目的地步,若不是一個个的穿着小妾的服侍,乖乖站好同时,还用着感激的神情看着自己。
叶飞都感觉自己进了青楼。
指谁谁上。
这其中里面的一位,身形较高挑的,便是聂花了。
身高六尺半,跟一般的男人比都要高一些,甚至是可以说体态丰腴间还有些玲珑身形,并不是好色,而是这种身材的女子,若是习武本身就是一个好料子。
“聂花,向前一步。”
聂花笑盈盈的走出,同时极有礼貌大方带着笑脸微微一蹲。
“我问你,赵观的亲属呢?”
聂花摇了摇头。
“八年前,赵观的老爹老母相继离世,五年前,赵观的弟弟也离奇去世,而两年前,赵观的正宫被活活打死...由于赵观身体有隐,并无子嗣...不是我等姐妹没有...而是我等被娶回来,就只是光给赵观撑场面的,至于为何打骂我等,其实就是怪我等肚子不争气给外人看,实则他...他自己从未有接近过女色,甚至是有人接近还会被怒斥喝退。”
懂了,要面子,但又不行,同时又不耐烦知道自己没用,这些女的还在眼前晃来晃去。
叶飞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