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但苏木现在其实也有点晕。
自己跟片儿爷无冤无仇,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明显有点损人不利己了。
蔡经理思考了一会儿,就在苏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喊住了他。
“跟你一样,有些话现说现了。”
“蔡哥,您说,我听。”
“昨晚范金友请片儿爷来店里喝过酒。”
“范金友?”
苏木不太明白。
那个人是街道办的一个临时干事,类似李卫东那个职务,后来因为犯了错误不是被撸下去了吗?
怎么又跟片儿爷凑一堆了。
“范金友现在刚当上居委会的主任,现在是范主任,昨个听他说想要片儿爷帮着促成他跟陈老板的好事儿……”
苏木被蔡经理拨云见雾,明悟之余,也顿时心头火起。
看来,刚才自己的那番言辞并不过分。
片儿爷这事儿做的忒不地道。
自己跟陈雪茹的情况,在坐诸位都可能不清楚,哪怕知道也只是猜测。
可唯独片儿爷,是真真切切了解自己跟陈雪茹关系的。
两人算是实质婚姻。
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片儿爷是被生活的压力搞的老糊涂了吧。
苏木现在可有点坐不住了。
谢过蔡经理的点拨,回到桌前跟耿叔和牛爷告了个罪。
咣咣咣,连干了三杯。
又喊了蔡经理再给耿叔和牛爷上半斤白酒两碟小菜。
这才从小酒馆走人。
骑着新买的凤凰1102型自行车一路飞驰,来到绸缎铺的后门。
停下自行车后,苏木直接蹬蹬蹬上了楼梯。
天色已经大黑,苏木也懒得继续装瘸腿了。
咄咄咄。
苏木敲门。
十几秒钟后,陈雪茹打开屋门。
看到是苏木,立刻面露惊喜之色。
苏木立刻就明白了。
敢情片儿爷不仅瞒着自己,还同样瞒着陈雪茹呢。
只不过苏木很好奇,到底是多大的诱惑才让片儿爷敢冒这大不韪。
即便是蒙骗两头,但明眼人都清楚,也只能瞒住一时。
毕竟纸包不住火的。
“雪茹姐,好久不见。”
“快进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果然,陈雪茹不知道自己回来的事儿。
但陈雪茹话头里很客气,虽然眸子里难掩激动和开心,可却也给苏木打了个眼神。
示意屋内有人。
苏木进了屋。
跟着陈雪茹来到客厅。
有个男人正坐在餐厅的桌前,四盘子熟食,一瓶老汾酒。
两双筷子面对面摆放着。
范金友。
看到苏木,范金友脸色有些难看。
但随机他眼神一转,状似跟陈雪茹很亲密的问道:“雪茹,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跟人谈,也就是我在,如果我不在,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多不好……”
陈雪茹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范主任,咱们可没那么熟,你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雪茹,咱俩什么关系,没必要瞒着别人……”
“你要点脸吧。”
范金友话没说完,苏木一句话打断了他。
范金友瞳孔一缩,怒火立刻就窜了出来。
啪!
范主任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筷子和盘子都叮铃咣当的响了几下。
“你怎么说话的,有没有点素质。”
啪!
范金友佯装训斥,拍桌子。
苏木是真生气,扇了范金友一巴掌。
桌上酒瓶都没打开,范金友则一身酒气,明显喝的有些多了。
孤男寡女的,硬赖着不走,还出言不逊,想要狡辩,破坏自己和雪茹姐的感情。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范主任,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陈雪茹其实没想着要闹这么僵,毕竟对方荣升居委会主任了,算是在自己店铺的管辖范围之内。
但苏木跟他起了冲突,陈雪茹是毫无争议的立刻就摆明态度,站在苏木身边。
“让我走?”
范金友指了指自己鼻子,又指着苏木,有些嚣张跋扈的道:“这玩意儿他NN的算个什么东西!”
回答他的是苏木扬起的43寸大脚底板。
鞋底跟他小腹亲密接触。
范金友被一脚踹了个跟头,桌子也被带的斜了60度,桌上一片狼藉。
实则四个盘子熟食以及那瓶酒,都是范金友带来的。
陈雪茹拒绝喝酒,范金友赖着非要跟她喝,找的借口是升官希望陈雪茹给他庆祝。
陈雪茹说去小酒馆,范金友非要在家。
估计是打着醉酒霸王硬上弓的念头了。
陈雪茹筷子不动,酒拦着不让开。
也就是这个时候,屋门被敲响。
陈雪茹起身赶紧去开门。
实则是有点逃也似的架势的。
幸好苏木来了。
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还付之于行动了。
这种情况,苏木可一点都不惯着他。
上去一巴掌加一脚,让他五体投地,然后再追上去拳脚相加。
陈雪茹一开始就站在原地没有拦着。
刚才如果不是苏木敲门打断,她都打算自己找个机会窜出去,然后喊人过来把范金友赶走了。
这会儿心里也生气着呢。
范金友挨揍,她看着心里爽,一点拉架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最后看到范金友被揍的狠了,从一开始强硬了两句到随后讨饶,再到这会儿连惨叫也变成哼哼,两条腿跟打摆子似的抽搐……
陈雪茹才上前拉开苏木。
怎么揍都可以,千万别闹出人命。
范金友已经被揍晕了。
可诡异的是,范金友的身体却并没有什么淤青的伤势。
苏木是懂内劲儿的。
他做的远比看上去更加阴损。
范金友小腹挨了一脚,这会儿绝对又挨了不止两拳。
拳劲儿透体而入,对他的经脉和某些特殊的穴道进行了轻微破坏。
怎么说呢。
就是打破了某一片细胞和器官功能的稳定。
人体的奥妙在于细胞和器官的自我调整。
全身的细胞都在一个和谐稳定的生态环境之中。
不断地更迭……
在医学上,被称为新陈代谢。
而苏木对范金友的一顿胖揍,让他的细胞自愈能力脱离了这种和谐的平衡。
会让差的越来越差,代谢紊乱,更会让差的越来越多……直至崩溃为止。
“行,你,你们给我等着。”
范金友被苏木像拎小鸡仔似的拎着走到楼梯中途。
大手一挥,把范金友丢在台阶上。
恍惚之间,范金友没有站稳。
又因为事发仓促,再加上他本身就醉酒,刚才还被苏木揍了一顿,也压根来不及抓住扶手。
干脆直接的滚了下去。
这一摔,不次于苏木对他身体的鞭挞。
只不过这次摔得都是硬伤,胳膊、胸背,四肢包括后脑勺,都有几次很明显的挫伤和撞击。
范金友疼的嘶喊一声。
也仅仅是一声。
刚才被揍的从呐喊到呻吟,这会儿要不是摔的太疼,也没那股子嘶喊的力气。
苏木把范金友丢出去,就不再搭理他。
转身走了回去。
陈雪茹早就张开双臂,等着郎君的拥抱了。
屋门咣当一下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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