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的亦沉醉
大部分天魔整天都为吞噬点什么增强自身而挖空心思,但真正每天都有收益的天魔屈指可数。
除却那些雄霸一方的魔尊。
其余天魔过得真心不怎么样。
关键。
就算是魔尊也无法轻易离开域外天。
色、欲空间崩溃。
天魔们回归在即。
全场最佳,榨取了最多本源被僧人摁着虚空输出的双马尾天魔大胆地隔空给了李敬一个飞吻,用唇语说道。
“帅哥,下回再有这种好事随时叫我。”
同一时间。
李敬脑海中浮现她的天魔真名。
梦璐。
随即李敬也是明白。
下回弹奏色、欲天,只要自己心想梦璐这一名讳便能招来这位。
其余天魔见梦璐竟将自身真名告知了李敬,个个都是有些吃惊。
真名。
于天魔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
一旦遭人得知真名,他们很容易被懂行的人操控。
关键本质上实体是永久存在于域外天的他们不可能真正降临,遇到懂行又有手段的人,若被知晓真名连避都无法避开。
这位……
讲真有点拼了。
眼瞅着梦璐将真名告知了李敬,跟他抛了个媚眼便化作泡影消散回归域外天,其余天魔彼此看了看,齐齐用望穿秋水一般的目光看过来。
这一下。
就算是李敬也有点吃不消。
同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二十多个名字。
李敬当时就好家伙。
正常来说。
就算有千古绝唱加持,曲谱色、欲天至多也就招来一只色、欲天魔。
现在却是不同了。
他知道二十多只色、欲天魔的真名。
这直接叫曲谱色、欲天上限提升二十多倍!
这波纯纯爽到!
重点是。
只要着了曲谱色、欲天的道,哪怕在独立世界里加身也难以摆脱。
因为曲谱缔造出的色、欲空间本质是着道者精神世界的延伸,你还能舍弃自己的精神世界不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这曲子,对拥有独立世界的人有“特攻”效果。
当然。
若没有着道或者有能力抵御,这曲子也不会有啥用。
目送一只只撩人的色、欲天魔先后离去,李敬回首。
入目。
是僧人像死狗一样趴在那。
再抬眼。
由于本源受损,与之有着紧密联系的独立世界天空呈现了裂痕,隐隐可以看到裂痕后方的虚空。
入目如此异状,李敬不禁由衷惊叹。
不愧是天魔!
邪乎得很。
换作正经干架。
要打崩一个天地方圆难度何止是高?
至少李敬他自己到现在还没有能力正面打爆旁人的独立世界。
入侵进来,他最多是揍人一顿。
只要对方不出去,他没法怎么样。
这二十多只境界最高才尊者的天魔竟是险些生生将一名受束缚的归元境干废,以至于独立世界受损。
牛批!
收起道器雪音,李敬上前拎起已然昏死过去的僧人,一步跨出。
……
第六百一十章 潜力无限,书生就是矫情
裂隙空间。
李敬回归,抬眼就见陈雨然正与南宫青衫还有灵虎坐在一起撸串喝茶,且喝的不是生命树叶茶而是天地树叶茶。
天地树叶泡茶有什么作用。
李敬不知。
但既然是天地树这般神物的叶子,妙用肯定有。
这说实话叫李敬有些难以接受。
关键南宫青衫本质是天地树的一根枝杈长成了“伪天地树”。
虽说天地树本体乃是正儿八经的原初,南宫青衫这般由枝杈演化而来又意外诞生灵智变成精怪的枝杈拍马也赶不上。
但在常人的认知里,像他这般四散在各处的枝杈长成的伪天地树就是天地树。
原初本就难得一见。
又何况是具有唯一性的特殊原初?
更别说原初之木如今身在何处连南宫青衫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眼前南宫青衫正喝着自己的枝叶泡出来的茶水。
不光自己喝,还跟陈雨然分享……
另一边。
陈雨然与南宫青衫见着李敬双双起身。
前者浅笑,后者则是笑着拱手。
“李门主,老朽幸不辱命,拿下了这隐藏暗中的贼子。”
李敬闻言咧嘴。
南宫青衫出手,注定此前尚未露面的书生就算想有异动也不可能翻得出风浪。
失手?
不可能的。
须知。
以这位的实力去往上三界都可逍遥自在。
一古仙域“余孽”,在他眼皮底下能怎样?
说是这么说。
面对南宫青衫言语,李敬依然拱手致礼进行回应。
“有劳南宫前辈出手。”
“区区小事而已,无需挂齿。”
南宫青衫和颜悦色着说了句,道。
“如今老朽毕竟也是借住在李门主的独立世界里,必要时也该为李门主做点什么,不然岂不是跟吃白饭没区别?”
这话,李敬爱听。
瞧瞧人这自觉!
潜台词都出来了。
有需要时,李门主你尽管找我。
“南宫前辈言重了。”
恭维着迎合了一句,李敬瞧了眼被扔在地上满脸憋屈,身上毫无损伤但却察觉不到修为的书生。
察觉不到修为,这并非重点。
包括书生在内。
四人都是有独立世界的主。
也就是说。
放在尊者境界,他们都是帝尊。
正因此。
早前在进来裂隙空间前,李敬提前察觉到了四人到来。
四人应该也有察觉到他。
到场没见到他,没人感觉奇怪,反而是藏身暗中悄悄观察。
这。
意味着这处关键之地并不是只有四人在相应的时间点会来。
他们就是在等会进来的人。
不过这依然不是眼前的重点。
重点是。
书生这会被一根藤条以极为专业的手法来了一个龟甲缚,裆部被勒得显露住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鼓起不算,臀部还给勒了进去。
胸前倒是没什么。
毕竟是男人。
前面勒紧也不会怎么样。
所以……
这般束缚是何人施为?
下意识地,李敬看向了陈雨然。
“雨然,你这绑法……”
陈雨然闻言嘴角一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