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门主的态度,除了安暖,这似乎是门主唯一主动送东西,提供物资和现实帮助的对象。
一般情况下,都是其他女人来送东送西,嘘寒问暖,讨好他的。
例如自己身上的这一套战甲,苏大小姐曾经是要送给他的,结果他没有要。
和周书玲聊天的时候,就说起了秦雅南送了他满屋的电器,还有许多大牌奢品鞋服手表。
周书玲也有意无意地透露给李洪芳很多重要的信息,例如上官澹澹是真的穷,你送她什么,她都会收下。
“这确实是一个磨人性子的工作。肝不好的人,最好别当老师。”颜花叶笑着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也见多了满腔热情来支教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如李洪芳说的那样,理想只是理想,现实无法将就下去,来来去去,始终坚守的并不多。
“你现在身体不错了,以后时不时地来一次郡沙,我帮你持续调养。”刘长安陪着颜花叶坐在后面,打量着她的身体,其实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检查出了她的身体,肝胆胰腺都有问题,这几个器官发病经常是连在一起的,而且引发癌变以后致死率极高。
“嗯。”颜花叶低着头,轻轻应声,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手背。
李洪芳察觉到后车厢里有一丝暧昧的气氛在悸动,不禁有些心痒痒,这个“调养”到底是怎么个调养法?李洪芳有点想参与进去。
“刘教授,我的身体也不好,你能帮我调养一下吗?”李洪芳忍不住说道,当着颜花叶的面,他总不好太过于厚此薄彼了吧。
“你的身体哪里不好了?”刘长安倒是觉得她身体太好了,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抽打她,让她受点伤才好。
“我……我那个……那个大姨妈不太准,心情压抑,情绪容易暴躁,还有点失眠,皮肤也比较干燥,双目无神……”李洪芳绞尽脑汁想了点毛病出来。
“李小姐,你目前是单身吗?”听到李洪芳描述的症状,颜花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李洪芳说的这些症状,单身女人都会有的,而且颜花叶处于这种状态很多年了,和老师重逢以后才顺理成章地解决掉了。
“是啊。”李洪芳有些遗憾地回答,都过了晚婚的年纪了,算大龄剩女了……在中国的法律法规条文中,男年满二十五周岁,女年满二十三周岁就算晚婚。
“你这些症状,找个男朋友就能坚决。”颜花叶十分肯定地说道。
“男朋友?电动的行吗?”李洪芳了然于胸地点了点头,倒是很想和颜花叶说,想借她的老师一用,可以用李洪芳的男朋友和她换。
颜花叶愣了一下,才明白李洪芳说的是什么,不禁粉脸含羞,捏着老师的手背稍稍用力,倒是没有想到老师介绍给自己认识的女子,如此开放随性。
“哈哈……”李洪芳大笑起来,透过后视镜看到门主只是瞪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李洪芳不禁想要再讲几个黄段子把气氛调整的荡漾起来。
还是不要了,这个颜老师是正经女人,现在讲黄段子,气氛怎么也荡漾不到哪里去,还是等自己和门主单独相处时,再讲一讲好了。
在李洪芳的酒店停车场下车,李洪芳带颜花叶去看了福特F150,出乎李洪芳的意料,颜花叶并没有像很多女人那样看到大车子就望而生畏,怀疑自己驾驭不了,只说需要考个驾照才行。
按照颜花叶的意思,她希望李洪芳把车子捐给学校使用,但是李洪芳却笑了起来,真捐给学校,最后颜花叶能不能用上就难说了。
颜花叶马上就反应过来,她在基层工作这么多年,也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觉得以个人名义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好。
李洪芳便想了个折中的方案,这辆车可以捐给秦雅南管理的公益基金会,再由公益基金会授权颜花叶使用,这样学校或者当地的某些什么人想要拿走这辆车就没有任何理由了。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富豪都喜欢搞慈善了。”李洪芳有些感慨地说道,“坏事做多了,捐点钱和物居然就能安心许多,太划得来了。”
“是吗?既然能够做坏事做到搞慈善的地步,又怎么会不安心?人家只是洗钱,境界比你高。”刘长安摇了摇头。
“啊,这样的人还是少,大部分人搞慈善还是为了行善积德吧?”颜花叶吃惊地说道。
“嗯。”
“嗯啊。”
颜花叶有些郁闷,老师和李洪芳居然一起敷衍她,好像懒得和她这个没见识的乡下女子一般见识。
只是李洪芳在“嗯”后边又加了个“啊”,给人的感觉稍稍好一点……
从酒店出来以后,李洪芳陪伴着刘长安和颜花叶一起去逛曾经的“堕落街”,如今的什么劳什子文明街。
“2008年7月20日,堕落街被开进来的推土机碾压过去,现在已经没有当年那种些许落魄加颓废,却有更多烟火气和青春的感觉了。”刘长安有些感慨。
颜花叶依然想去看看,侧头好奇地看着老师,“当年你们几个老教授经常厮混的歌舞厅,台球厅,游戏厅什么都不在了吗?”
“不在了,一如既往地连尘埃都没有留下。”刘长安笑着说道。
“刘教授,为什么你们会经常去那些地方,你们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该溜子吗?”李洪芳打量着刘长安的腰和屁股,当年他肯定在这里留下了不少风流,就这腰这屁股,在歌舞厅里放肆的摇摆,放肆的扭动,还不勾的多少好色之女扑上来和他跳贴面舞?
想必当年的这种歌舞厅,要比现在解放西的酒吧街带劲。
该是“街”的方言发音,溜子是混混的意思,形容那种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晃荡的人,说流氓黑社会什么的,可能还算不上。
“有时候系里有急事,我都是来这里找他,挨个歌舞厅,台球厅什么的去找,那时候这种店子门口常常靠着一些闲散懒汉什么的,我一个女孩子进去还挺需要勇气的。”颜花叶回忆着,忍俊不禁,尽管青春不再,但心情中不再是忐忑的暗恋,想起来倒不觉唏嘘长叹。
李洪芳也笑了起来,这就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和一些堕落之地联系起来时,遮遮掩掩的口吻,李洪芳少女时期就去过酒吧,有个本来就认识的本地混混,这狗东西居然给她的酒杯里下药,被李洪芳发现以后,带着人把他家里祖坟都给挖了。
“其实堕落街一点也不堕落。相反它还很安全很干净,至少比现在解放西的酒吧一条街干净多了。堕落街基本都是学生,一些刚刚走入社会还有点不适应,或者遭受挫折的人暂留在这里,丰富的娱乐活动和低廉的生活成本,年轻人熟悉的校园气息,才备受欢迎,坏就坏在有人给它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刘长安倒是有些觉得遗憾,堕落街现在没那味了,刘长安带着安暖都没地方惹是生非,只能在校园里随便打几个人玩。
“那为什么会被重建呢?”走入曾经的堕落街,现在的“文明街”,李洪芳东张西望地问道。
“因为当时《华夏青年报》的报道,出名了呗。尽管最后《华夏青年报》公开道歉,但影响已经造成了,这名字就让很多学生家长充满焦虑。当时的记者叫罗什么来着,现在已经成为了那家报纸的副社长了。”刘长安翻了翻手机网页,具体资料已经比较难找到了。
“居然还道歉了?现在的媒体都瞎编瞎转。我觉得我们国家很多媒体对外软趴趴,对内带节奏。15年我们在阿富汗遇到的国内媒体……没,没什么。”李洪芳发现颜花叶听的聚精会神,连忙住嘴。
“在阿富汗?李小姐你还去过那么混乱的地方啊?”颜花叶虽然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但生在国内的和平环境下,阿富汗那种地方给她的感觉就是出门就会被打死,没有被打死,看到随处可见的武装分子或者枪战交火,总觉得走路都脚软。
“咳,我其实是一个宋画收藏家,也兼职自由考古,当时我得到消息,那里有一个活死人墓什么的,就去挖……就去考古。”李洪芳轻轻松松地就遮掩过去了,同时她已经想好了十个故事的发展方向,只要颜花叶接着问,她就可以一直讲下去。
刘长安嘴角微翘,自由考古,这个词用的真是秒。
“活死人墓?是不是像辛追墓那样的?”颜花叶被李洪芳勾起了好奇心,战火连天的阿富汗,宋画收藏家兼职考古的美女,活死人墓,就跟演电视剧一样!
“不,它没有辛追墓那样历史悠久和考古价值,主要是活死人那个奇妙的状态,涉及长生不老的奥妙……最后我们发现是欧美的那帮家伙搞出来的假玩意。”
“他们为什么搞假东西啊,那你们不是白跑一趟?”
“因为15年是那个海昏侯墓的挖掘取得阶段性成果的一年,出土的东西轰动世界。欧美那帮人例行造一个出来,以表示我更牛欢喜,一定比你华夏这边历史更悠久更神奇。”李洪芳忍不住想吐口水,她倒不是热爱国家悠久历史的心收到了伤害,而是这帮狗东西编的像模像样,还有官方机构配合,搞得李洪芳白跑一趟,那时候她已经开始进入苏眉的眼中,被操纵着在办事。
刘长安拍了拍李洪芳的肩膀以示安慰,小芳不愧是小芳,无意间也懂得顺应门主的心情,海昏侯墓当然是轰动世界的,在安暖和柳教授的嘴里,好像啥也不是一样。
事实上安暖和柳教授谈起海昏侯墓的时候,也觉得很有价值,但她们总喜欢拿别的墓来彰显海昏侯墓没别人厉害,给刘长安留下的印象就比较糟糕。
李洪芳感觉到刘长安的安慰之意,顿觉今天门主有些体贴,趁着颜花叶在思虑什么的样子,伸手放在了刘长安的腰上,想要摸摸捏捏,但被刘长安打开了。
李洪芳有些担忧,自己越发难以控制住自己了,终有一天会忍不住直接下手的吧,也不知道到时候门主是半推半就,还是反客为主,以激安制激安。
“啊,我们好像把整个街都走了过去。”颜花叶抬头一望,再回头发现那条完全没有记忆中模样的街道已经走过了。
“并不是每次蓦然回首,都有那熟悉的灯火阑珊处。”刘长安陪着她感慨了一句,“最让人在意的,终究是灯火阑珊处的那人。”
颜花叶心头微动,是啊,老师说的没错,别说这条堕落街了,就是整个郡沙,都不再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好在自己再回首,当年灯火阑珊处的那人,他依然近在咫尺,这比什么都重要。
颜花叶靠进老师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呼吸着他的气息,尽管老师没有明说,但自己这下半辈子会得到他的一点眷顾了吧?
刘长安抬起头,颜花叶用了和秦雅南一模一样的洗发露,倒是让他有些恍惚,同样的味道,触手同样细细的腰肢,他扭过头去,却发现李洪芳朝着他挤眉弄眼。
李洪芳指着刘长安的另一半胸口,然后自己双手合十,枕在脸颊旁边,表示自己也想靠一靠,被刘长安拒绝了。
真是乱来完全不分时候,要是只有自己和她在一块儿,她突然靠过来,刘长安大概会在三秒钟以后才按着她的脸把她推开,但现在颜花叶正处于抒情的状态中,你当玩游戏呢?
俊男美女拥在一起,李洪芳不被允许靠过去,顿觉无趣,走到了旁边一点点,却看见几个警察正陪着坐在轮椅上的金候走了过来,警察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地图还是路线,指指点点的,那金候却是偏着头傻愣愣的,像个神经病一样……哦,他本来就是精神病了。
第八百九十一章 刘长安的作业辅导和南山行
人人常常把自己难以理解或者无法接受的行为,称呼为“神经病”,以此来形容精神病人的一些症状。
看似人们往往混淆了“神经病”和“精神病”的症状,但是在“精神病人欢乐多”这句话里,大家又明确知晓了什么才是“精神病”。
“家中如果有一个精神病人,其实是一种很重的负担,不止是经济上,还有心理上的沉重压力。那种天生的也就罢了,这种后天形成的精神病,看着他现在各种荒诞难解的言行举止,对比曾经正常生活中的他,无不黯然泪下,心中绞痛。”刘长安很能够理解地说道。
“送入精神病院几乎是唯一的解脱,而实际上只有症状轻微的精神病才能够得到医治,即便如此依然伴随着随时复发的可能,一些严重的精神疾病很难治疗。有关精神病院的恐怖故事,也屡屡被拍为恐怖电影。”李洪芳也有些感慨地说道。
颜花叶从甜蜜的回忆中醒神,她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病人,有些疑惑地看着一唱一和的老师和李洪芳,他们好像很同情对方?只是印象中老师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他甚至有过殴打老弱病残的记录。
更何况颜花叶那天听到了金候和另外一个人谋划要对付刘长安那可怜的孩子,心脏不好,又没有了母亲,老师似乎也不经常陪伴在他身边,所以颜花叶对眼前的金候没有任何同情。
只是颜花叶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老师说过的话,最后老师好像决定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以老师神乎其神的手段,把对方变成精神病好像也不难……想到这里,颜花叶便不再看向那边,以免引起警察的注意,她胆子不大,又容易露怯。
三人继续往前走,警察带着金候,正在按照金候手机上的位置信息沿街寻找线索或者目击证人,双方擦肩而过的时候,金候突然笑嘻嘻地朝着李洪芳喊了一句:“她是白娘子……白娘子,我是许仙,我我我要日蛇!”
“我呸,就你还许仙,你连条菜花蛇都日不了,还想白娘子?”李洪芳嗤笑一声,拿着手里的鳄鱼皮包就朝着金候砸过去。
好在旁边人多,推着金候的中年男子正是金候的舅舅刘松青,忙不迭挡住李洪芳的包,“美女,你别见怪,他受了点刺激,现在脑子不大好,见到美女就喊白娘子。”
“我们正在查找线索和相关人证物证,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警察同志一边解释,一边拿出了一张照片让李洪芳辨认。
李洪芳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露出思虑的表情。
警察和金候的舅舅刘松青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洪芳,李洪芳又过了好一会才问道:“这人做了什么,会让他受到刺激想日蛇?是不是因为被类似蛇的物体侵犯,所以生出应激反应?”
警察和刘松青都有些无语,耐着性子问道,“这和你没有关系,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当然没有。”
警察同志看了她一眼,也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有些人就是喜欢瞎凑热闹,给自己加戏,脑子里就没有妨碍警务的概念,这种人以市井闲汉姨婆居多,眼前这女子漂亮是漂亮,穿着打扮也很富贵,就是素质太低了点。
刘松青倒是走的慢了一步,笑嘻嘻地递了一张名片给李洪芳,李洪芳想想自己现在也是正经生意人,堂堂米粉店店长也应该有普通的社交圈,便还了一张她混迹上流社会时的名片。
刘松青看了一眼李洪芳的名片,这么年轻美貌,甚至带着几分妖艳气质的美女,居然是一名收藏家和考古学者。
他更想认识旁边那对安静站立的男女,以刘松青的眼力,这个所谓的收藏家和考古学者,多半只是那个中老年男子的跟班之类的人物,这个男人身形挺拔,气质尤其出众,身份绝对比叫李洪芳的女人高的多。
只是对方自恃身份,并没有要和刘松青认识的意思,两拨人擦肩而过,李洪芳扭了扭腰肢,略微有些兴奋地对刘长安说道,“刘教授,你说他还记得白娘子,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身材和美貌让他印象深刻到疯了都无法忘记?”
“成为一个疯子的小生幻想对象,很得意?”刘长安给了她一个白眼。
李洪芳顿觉无趣。
……
……
刘长安下午陪着颜花叶逛了湘南大学周围,也在师大和湘南工大走了走,几个学校变化之大,尤其是大肆重建的工大,似乎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模样。
路过国际超级计算郡沙中心,还在旁边找到了一些颇有意趣的私房菜馆,装饰的像隐居的农家小院似的,价格倒是没有上次柳教授带着去的那家高端,但看着好像也还不错,和颜花叶约好有时间再来吃吃喝喝。
李洪芳便放了一万块钱订金,只有一个要求,别玩排队预约那一套,自家门主想来吃的时候一定要吃到,否则后果自负。
一万块钱不多,还不至于让店家觉得非要逢迎贵客不可,但是这女人明显豪横习惯了,是得罪了很麻烦的主,做生意和气生财,店家也只好先收起了私房菜馆的那一套营销策略。
逛完之后,李洪芳送颜花叶回麓山顶,刘长安在路上找了个僻静之所恢复了普通大学生的模样,回到了家中。
电暖桌旁边围着四只人,上官澹澹,周书玲和两个小学生。
周书玲在辅导宋桃子做作业,上官澹澹则负责周咚咚。
刘长安站在门口,不由得被她们散发出来的智慧之光刺的睁不开眼来,站了十秒钟才走进来。
可是考虑到她们可能会让刘长安来辅导作业,于是刘长安一言不发,并没有打击她们的学习兴致,换了拖鞋以后坐在周书玲旁边,从她屁股下面把遥控器抽了出来准备看电视。
“回来了啊。”周书玲看了一眼刘长安,继续手撑脸颊,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长安哥哥,你能帮我们做题吗,我们四个人做题目感觉越做越慢,比我和咚咚互相帮助的时候还要慢一些。”宋桃子对刘长安说道。
“长安哥哥也整天不学习的。”周咚咚表示宋桃子不要寄托希望到长安哥哥身上了,整个家庭中只有周咚咚在努力学习,是全家的希望。
尽管周咚咚是全班倒数第一名,但回到家中就是第一名了。
看到刘长安已经回来了,上官澹澹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点点地往桌子下缩身子,毫不引人注目地爬到了电脑桌旁边,然后攀着椅子爬上去,打开电脑开始用鼠标狂点steam的图标。
刘长安看着上官澹澹爬走,也没有喊她,对周咚咚说道:“我整天不学习,是因为我已经把应该学习的知识,都学习的差不多了。跟你整天看上去像在学习,其实什么也没有学到是一回事吗?”
“我什么也没有学到啊?”周咚咚大惊失色,明明自己非常的努力,只比扇动手臂学习飞翔的努力程度差一点点了。
刘长安无法理解周咚咚的“大惊失色”,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刘长安迎上了宋桃子充满希望的目光,看了看她们现在做的题目。
“头戴红帽子,身穿白袍子,走路摆架子,说话伸脖子。猜一猜谜底是:A.大公鸡;B.小山羊;C.大白鹅。”
刘长安读完题目,侧头看了看脖子越来越歪,身体越来越歪,眼看就要靠到他身上的周书玲。
感情她一直在装模作样地冥思苦想,其实是在打瞌睡,再加上另外一个也喜欢装模作样尽力的上官澹澹,难怪宋桃子会觉得四个人做题目比她和周咚咚一起的时候还慢。
刘长安叹了一口气,还好有自己在,要不这几个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社会淘汰掉吧?
“这个题目,你们首先看第一句,头戴红帽子。也就是说谜语中的小动物有一个显著特征,那就是头部有红色的东西,这就排除掉了小山羊。”刘长安开始讲解,排除法是必须掌握的做题方法,里边蕴含着的基本逻辑能够培养在社会中正常生活的思维方法。
“那可不可以答案是什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吃什么呀?”周咚咚期待地看着刘长安。
“行啊。那你要先得到答案。根据第一句排除了小山羊,那第二句身穿白袍子,你们觉得这是动物身上的什么特征?”刘长安问道。
“是白色的动物!”宋桃子抢答了。
周咚咚抬头望着天花板,擦了擦嘴角,突然开始背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湖鹿水,横掌拨清波!我要吃鹅,答案是大白鹅。”
刘长安有些无奈,答案虽然是正确的,但……算了,他正准备讲解题目中的动物特征,周书玲突然醒了过来,“啊,答案是大白鹅啊,我也觉得是,可是澹澹非得说公鸡也有白色的……嗯,走路也摇摇摆摆的,喔喔叫的时候也会伸脖子,我们才争执不下。”
“公鸡是喔喔叫吗?我怎么觉得不像?你再叫两声我听听。”刘长安疑惑地表示印象中公鸡不是这么叫的。
“喔喔……哦哦……”周书玲叫了两声就停了下来,嗔恼地捶了他好几下,就会逗她。
宋桃子有些羡慕地看着,又有些担心,不知道长安哥哥和周阿姨晚上会不会打架,以前爸爸和妈妈就是因为打架,所以才分开了。
“嘎嘎啯啯……”上官澹澹也叫了起来。
“澹澹,你这是什么叫声啊?”有别的人乱叫,让刚刚学鸡叫的周书玲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傻乎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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